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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09 一剑致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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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容麟儿在义庄里等了半天,也没见爹娘回来。害怕的他,慌慌张张跑了出来,却在草垛旁看到娘亲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双眼紧紧闭着,不会动弹。

他本就是个孩子,当下被眼前情景吓地哭了起来,想起以前娘亲对自己说过的话,他隐约知道娘亲是死了。

所以,才会浑身是血,闭着眼不肯看他,不肯再对他笑。

灭度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将哭累的小家伙哄睡之后,便连夜赶去衙门报了案。

何敬儒立刻亲自率领捕快、仵作等人赶至义庄,容夏的尸体并未收进大厅,仍留在原地。

如今,容夏的死因不明,更不知哪里才是案发现场,灭度不敢随意挪动她的位置,以免在不经意间破坏掉某些线索。

经过仵作的检验,最终确定容夏死于失血过多,致命伤在左胸。应是被人拿着剑,直接刺了进去。

“不过,那一剑应不足以致命,这位夫人乃是流血过多,才会导致脉搏停跳。”仵作站在一旁,微躬着身子,解释道。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发现?”何敬儒抱着双臂,眸光犀利,缓缓问道。

仵作拱手,回道:“没有。”

何敬儒沉吟了片刻,才又对旁边的几名衙役吩咐道:“将尸体收进义庄。”

几人得令,忙走过去抬尸体。

这时,范德易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指向草垛后的一条路,说道:“大人,下官找到了一些线索。”

“哦?”何敬儒与灭度对视一眼,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点点头:“过去看看。”

草垛后,密集着过膝的野草,周围亦有许多树木杂乱无章地分布着,中间隐约可以看出一条小路来,看似很少有人会走这里。

灭度在此生活了两年,倒是知道这条路,却从未走过。听项老头说,这条路通往后山,里面除了树和野兽,根本没人住。

可是……

他低头看着地上那一摊摊凝固的黑血,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想必容夏遇袭之后,就是顺着这条路,硬撑着回到了义庄。

灭度感到十分费解,容夫人不是去城里了吗?就算是在回程的路上遇到袭击,也不可能从这里逃回来。

从清晨到傍晚时分的这段时间里,她究竟遇到了何人,又发生了何事?

“这条路通往何处?”何敬儒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才站起来,看向旁边的灭度问道。

“后山。”灭度回道。

“里面可有人住?”何敬儒继续问道。

“后山荒僻,而且野兽极多,根本没人肯住那里。”灭度解释道。

何敬儒摸着下巴,有些疑惑,“这就怪了。”

“大人,还是由下官带几个人进去探一探吧?”范德易拱手请命。

“也好,你们要多加小心。”何敬儒点点头,叮嘱道。

范德易领命,叫来那几个在附近查找的捕快,举着火把,顺着血迹往里走去。

留下的何敬儒,又向灭度询问了一些关于死者的情况。

当他得知,死者不仅有个六岁大的儿子,还错将灭度认作自己的相公时,不禁有一瞬的愣怔。

“如此说来,念兄他们也在今早离开了?”何敬儒看着他询问道。

一想起此事,灭度就有些神情恍惚,木讷地点点头,“是啊。”

“哎。”何敬儒摇头长叹一声,眼中露出一丝关心,接着问道:“你当真打算,就这样与他错过?”

“我别无选择。”灭度回答地很轻很快,不待何敬儒再说些什么,便急着转移了话题。

“大人,现在案子最重要,我们会义庄详谈。”

被他如此义正言辞地一堵,何敬儒总是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憋在心里,随着他一起回义庄。

然而,他们刚走进大厅,就见一个小家伙,死命护着容夏的尸体,不肯让衙役们靠近。

“走开,你们统统走开,走开,不准碰我娘亲,走开……”尖锐的叫嚷,因为稚嫩的声音,而变得毫无震慑力。

灭度见此,忙走过去,叫道:“麟儿,怎么了?”

容麟儿转过头来,看到爹爹回来了,立马跑过去,将他拉到尸体旁,两人一起守着。

“爹爹,家里来了好多坏人,他们想要把娘亲放进那个大黑盒里。”容麟儿拽着他的衣袖,双眼中仍蓄着泪花,却坚强地没有让它们掉出来。

娘亲说过的,男孩子要坚强,不可以轻易流眼泪。所以在坏人面前,他不哭,他会好好保护娘亲。

灭度蹲下身,扳过他的肩膀,温声说道:“麟儿乖,他们都是官府的人,是好人。他们把你娘亲放进大黑盒里,是为了保护她,并不是要害她,而且他们还要为你娘亲报仇,所以麟儿不肯以对他们这么凶,知道吗?”

容麟儿似懂非懂地听着他的话,看看娘亲,又瞧瞧那些人,犹豫了好片刻,才点头,“恩,麟儿听爹爹的话。”

听到此话,旁边几名衙役瞬间松了口气,感激地看了一眼灭度,绕过他们将尸体放进空着的棺材里。

何敬儒走到他们身边,看着这对“父子”,有些哭笑不得,“难不成他们果然是你失散多年的妻儿?”

灭度背脊一震,抬起头,轻笑着道:“大人说笑了,倘若在下真有这样的妻儿,又何至于沦落成现在这般模样。”

“说的也是。”何敬儒耸耸肩,挑眉回道。

“爹爹,麟儿饿了。”此时,旁边的小家伙忽然拽拽灭度的衣袖,委屈地说道。

灭度猛然恍悟,这才记起他们一天都未曾进食了。

“行,我这就去给你做些吃的,让大人先陪着你玩儿。”

“恩,麟儿等着爹爹。”容麟儿乖顺地用力点头。

何敬儒看着这二人之间的互动,忽然觉得,念兄选择离开是对的。

在灭度做饭的期间,派出去的几对人马已经先后赶了回来,结果都是一样的。周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也没有可疑的人物出现。

范德易他们是最后赶回来的,但结果也非常令人失望,后山果然如灭度所说的那般,没有一家住户。里面不紧树木多,气氛也十分阴森,甚至还能时不时听到几声野兽的吼叫声。

就算里面有人,怕是也早已被野兽吃尽了肚子里。

忙了一夜却线索全无,众人不禁一阵失望,何敬儒亦非常烦心。吩咐范德易带着众人先行回衙后,他便抱上容麟儿走进了内院。

灭度做好饭时,正见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屋子里,皆是满面愁容,一声不吭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忙到这么晚,想必大人也该饿了,那便一起吃吧。”灭度说着,将饭菜碗筷摆上桌。

容麟儿到底是个孩子,一看到饭菜,饿久的肚子顿时禁不住诱惑,拿起筷子就开始拼命地往嘴里扒饭。

灭度在旁看着,不时提醒他慢着点,没人和他抢。

何敬儒却是有些食不知味,偶尔加上一筷子菜,过了半晌还未放进嘴里。直到容麟儿吃地打了饱嗝,他仍在神游太虚。

灭度看着,未曾去打扰他,将吃饱的容麟儿带回另一个屋子,着实费了一些功夫才将他哄睡下。

再回到那个屋子里,何敬儒仍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愣愣出神。

“大人,您若再不吃,这饭菜可就真要凉了。”灭度总算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何敬儒忽地抬起头,看向他,说道:“你说,死者容夏为何一心认定你就是她的相公?”

“这个问题可真是难倒在下了。”灭度莞尔一笑,回道。

“本官并非在开玩笑,你不觉得此事很奇怪吗?”何敬儒皱眉,明显不满他的态度,认真说道:“她连你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却如此肯定你就是她的丈夫,这般不合情理的事,委实让人起疑。”

经他如此一提,灭度猛然恍悟了。

对啊,他之前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容麟儿一岁时,他的父亲就离开了他们母子,那么他不认识自己的爹爹,倒也情有可原。但是,容夏怎么可能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认得?

就算他在体形上与她的丈夫相像,但他一直带着面具,难道容夏就没想过看看他的脸,再确定身份吗?

“或许,他的丈夫也带着一张面具呢?”想不通,灭度只得提出一个对立的疑问。

“天下之大,或许戴面具的人很多,但是又有几个人戴的面具,能相似到让自己的妻子认错人呢?”何敬儒反问道。

灭度无言以对,瞳孔微微收缩,想不出容夏认错人的更好理由。

就算是她的丈夫也带着面具,但是每个人所打制出来的面具都会有所不同,他脸上这张,是项老头儿亲手打的。在这世上,恐怕也是独一无二的。

容夏的丈夫不可能带过,他也不会是容夏的丈夫。

但是,容夏为何这般坚定他就是她的丈夫呢?还有她的死因,已经那一滩滩通往后山的血,这之间究竟存在着哪些联系呢?

她是被人拿剑直接刺入了左胸,也就是说,那个人下手十分狠,必须要她死。

是仇杀?还是为了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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