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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002 苦苦挣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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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敬儒猛咽一口口水,心跳加速,双眼死死盯在大堂的窗户上。

透过那薄薄的窗纸,隐约映出一道高高的影子,正趴在一座棺材上,不知做些什么。

那个人不是灭度,也不是范德易。

何敬儒壮着胆子,悄无声息地挪至窗前,轻轻地捅破窗纸,深呼几口气,探头看过去。

大厅里,摆放着三横排黑漆漆的棺木,一张偌大的香案上,白烟缭绕,令牌林立,甚为肃穆。

那个人就趴在靠向门口的一座棺木上,但因他背对着窗户,何敬儒只能看到他穿着一袭白衣,一头银丝被高高束起,身形挺拔恍惚有些熟悉感。

何敬儒稍稍眯了双眼,适才那抹恐惧感渐渐消失了,直直望着那个人。

只见他动作轻柔,但又急切地抚上棺木。

何敬儒疑惑地往下看去,心里稍稍一惊,看着棺材上平躺的老妇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唇色发紫,似是得了什么重病,大概猜出了他们进入义庄的意图。

这里荒郊野岭的,难免会有毒蛇出没,老夫人怕是不小心被咬伤了罢。

想至此,何敬儒本想出去帮忙,但又马上停了下来,继续留在原地,透过破洞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白衣男子在片刻后直起了身,转头左右看了一番,似在找什么东西。

不知为何,初见此人时,虽然他有一头的白发,但何敬儒却觉得,他是个年轻人。

此刻一看,果然证实了他的猜测,但看他英伟的身姿,与那俊挺的侧颜,便可知他还十分年轻。

但是为何此人总给他一种熟悉之感呢?他的一举一动,都让他感受到久违的亲切,彷佛是昨日重现般。

何敬儒蹙紧眉心,仔细回想他所认识的人,如此清冷淡漠地气息,以及那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他隐隐带了些期待,却又有些不敢去想……

就在此时,那个白衣人忽然转过身,对着里面叫道:“有人在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瞬间展现在眼前。

何敬儒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双眼瞪地大大的,僵在原地,怔怔望着那张脸。

白衣人听到声音,转头朝窗户看过去,那清冷的眼神,彷佛能透过薄薄的窗纸,凌厉而带着几分警惕。

“是谁?”

听着那声音,何敬儒终于从震惊中醒来,快步从侧门走进去,激动而兴奋地叫道:“贤弟…果真是你,为兄没有看错吧?你还活着,你真还活着?”

白衣人身形微微一僵,看着那个疾奔过来的人,清冷的凤眸里,闪过些许激动与挣扎。

他后退一步,躲开何敬儒伸过来的手,尽量表现的很平静,将目光移向棺材上躺着的老妇人,拱手道:“兄台,我母亲被毒蛇咬伤,需要马上治疗。可否让在下行个方便?”

熟悉的声音,却说着陌生的话语。

如此客气地态度,如此平淡的目光,顿时将何敬儒激动的心情打入谷底。

他看着眼前之人,明明是那般相似,为何他会不认得自己?

“贤……”

“我们回来了。”何敬儒刚想再说什么,却被外面的喊声打断。

白衣人亦是微微一顿,转头看向外面。

“那个门怎么开着?”范德易地声音再次响起。

进入义庄之后,有另一个小门通往后院,灭度从来只走这个小门。他们出去时,停放尸体的大厅明明关着门,为何现在却开了?

“进去看看。”略微沙哑的声音紧随着响起。

接二连三地变故,让何敬儒一时乱了心绪,想着灭度见到凌如月时,会有有什么反应?想着,凌如月为何不认得自己?想着,会不会是自己认错了,那个男子不过是与贤弟长的相似罢了?

就在他陷入无限苦恼之时,灭度与范德易已然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形,看到白衣男子,顿时惊呼一声,僵在原地。

看着那张日夜缠绕在脑海中的俊颜,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闯进他的视线。真实的气息,鲜活的神情,仿若一柄利剑,瞬间刺破了他坚固的心墙。无尽的思念,夹杂着绝望的痛苦,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灭度不敢置信地眨着眼,努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那张脸,那般地急切,那般地恐惧,就连身体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他……他真的是小凌子吗?已经死了三年的小凌子?

“凌大人!”范德易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忙走前几步,叫道。

“这位兄台怕是认错人了,在下念生,并非你口中的凌大人。”白衣人镇定地看向他,语气平淡地说道。

“念生?!”灭度忽而上前一步,想要更靠近他一些,却又惧怕着停下,定定看着他。

那样熟悉的面容,为何他的表情会如此陌生?

念生回望着他,看着他脸上那张银白色的面具,心底隐约升起一丝疼痛感。此人身上的气息,与那个人是如此相似,如此令人怀念。可是,那个人还活着吗?

突然地,他狠狠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可以再想下去,他怕自己会又一次的崩溃。

“既然这里不方便,在下便告辞了,打扰了。”念生忽而弯下身,抱起棺材上的母亲,想要离开这里。

灭度心里一惊,急忙挡在他身前,看到他怀里昏迷的老妇人,脑海里轰然一声炸了开来。

他,真的是小凌子,真的是。

三年了,只要是小凌子周围的人,他统统都记得。凌老夫人他更不会忘记,也忘不掉。

“老夫人受了伤,还是让她快些进屋躺着吧。”这时,何敬儒忽然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灭度恍然惊醒,又看了看老妇人的面色,方知她中了毒。

“快,快送进我屋子里。”灭度的心顿时被提起,一脸地焦急,快速往里走去。

念生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是跟了进去。

此处毒蛇很多,但毒性并不强,灭度在这里住了两年,对这种蛇毒的解法非常熟悉。

以往,项老头总会在家里储存一些药材,以备不时之需。虽然他已过世一年之久,但也许是因为养成了习惯,灭度也时常会存上一些药材。

“我去熬药。”他有些慌乱地找来需要用的药材,眼神游离着不敢看向那对母子,急急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那道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念生心里再次闪过一股异样的感觉,彷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敲击着他的心。

“贤弟,为兄知道你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会隐瞒自己的身份。但这里并没有外人,你为何不肯与我们相认?”何敬儒走过来,认真地看着他,一脸地惆怅与无奈。

“是啊,凌大人,你没死我们都很高兴。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又何必要隐瞒身份呢?”范德易亦附和道。

“在下念生,只是一个平凡的大夫,并非你口中的凌大人。”念生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平静回道。

一听此话,何敬儒眼里的光芒明明暗暗,有些失望,却又感慨。

倘若只有他一个人与凌如月长的那般相似,便也罢了。可如今,就连他的母亲,也与凌老夫人长的一模一样,叫他如何去相信,只是认错了人而已?

屋子里一时之间静了下来,三人各自怀着心里,缄口不语。

灭度熬好药端进来时,明显能感觉出气氛中的僵硬,彷佛被沉重的乌云笼罩着,闷闷地让人喘不过起来。

他的心绪被救乱,现下更是堵地想要逃出去。

“我来吧。”忽然一道清冷地声音在耳边响起,攸地拉回他的思绪。

灭度看了看手里的药碗,又瞧瞧床上的人,最终垂着眸子,将碗递了过去。

念生抬手接过,冰凉的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心里微微一颤,闪过一丝心疼。

这个人的手,竟如此凉,彷佛是雪顶上的寒冰,冷地彻骨。

心底不禁划过一丝失望与可笑,他果然不是那个人。

半生的手,一直很温暖,每次只要他的手一靠近自己,就像是要将他融化了一般。炽烈地如火焰,却又让他那般渴望,那般心醉。

以前,他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总是不断逃避着,将心里那份强烈的悸动埋藏起来,不敢去触碰,不敢去深想。

然而,当他看到半生为了救他,而毫不犹豫地跳下悬崖那一刻,他整个人都被撼动了。所有压抑的感情,瞬间爆发出来,冲破他心里铸就的冰墙,刺得他体无完肤。

直到那时,他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愚蠢,是那般的可恶,那般地胆小。拥有时,他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不懂得珍惜。等待失去时,他才知道追悔莫及。

这样的自己,他真恨不得一刀劈下去,为半生偿命。

“贤弟,你可认得他?你可知他是谁?”沉重的气氛瞬间被何敬儒的地声音打断,他的表情激动而带着些许愤怒,直指灭度。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更无法接受,凌如月就这样把他们“忘”了。既然他无法唤醒他,那么灭度呢?那个曾让他不惜以死为代价,抗旨悔婚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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