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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章 计入魔窟 恐怖洞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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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明此时正尾随在老者的身侧,指着寒翎,轻轻的向其说着什么。

五旬老者此时颔了颔首,随后,看着寒翎嘿嘿笑道:“小朋友,你到底是何来路,为何冒着天魔地煞之名,来到我“雪山派”,可是有所图谋。”

寒翎此时不理老者,却是看向田明,淡淡的道:“兄台,你让在下在此等候贵派掌门,却是良久没有声息,让在下眼巴巴的在此干等,而此时,却又带着这么多人气势汹汹而来,是何用意”?

田明此时嘿嘿阴笑道:“从你来到敝派,要求见严鸿时,我等便已知道你来路可疑,因为,严鸿早就不在派中了,更且早已不是敝派的掌门,现在的掌门是...”

是谁还没说出,那五旬老者蓦然冷叱一声,道:“田明,多嘴”。

在田明的浑身一激灵,立时噤若寒蝉中,又阴森的道:“小朋友,你对老夫的问话听而不闻,已使老夫生怒,现在,是乖乖的回答老夫的问题,随后,跟老夫去“思过堂”报到,还是由老夫用强,将你拿下,再押去“思过堂”,由他拷问你”?

寒翎此时因为田明说的严鸿已然不是“雪山派”掌门一事而在心里有了一些底蕴。

听到老者如此说,不由的脑际灵光一闪,顿时惊慌失措的道:“啊,干爷爷明明说严鸿是“雪山派”的掌门,这会怎么又不是贵派的掌门了呢,晚辈实是不知,所谓不知者不罪,还请这位前辈大人大量,放晚辈离去了吧。”

老者此时见寒翎似已心生怯意,不由的微微得意起来,脸上的横肉微微的一颤,阴笑着道:“想就这么离去那是不可能的,老夫看你还是乖乖的跟老夫前去“思过堂”,等所有事情在那弄明白后,如若你真是无意而来,到时自然会放你离去”。

寒翎顿时怒道:“前辈,晚辈实是奉了干爷爷天魔地煞之命,前来拜见严鸿的,既然他已不是掌门,而又不在了,晚辈便当离去,又为何要随你去那什么“思过堂”?

老者此时阴森森的冷笑一声,道:“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可怪不得老夫了”。

说完,沉声喝道:“田明,你去把他拿下了”。

田明恭应一声,当即大喇喇的走到寒翎跟前,阴笑道:“尊驾,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跟着我们走,否则,就要吃点苦头了”。

寒翎大怒道:“既然严鸿已不是贵派掌门,你在山门外为何不明说,却把我诳到这里来,此时又要强行带我去什么“思过堂”,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九大名门正派的做法吗?”

田明却是丝毫不动怒,阴笑着道:“这只能怪你自己太笨,现在废话少说,是自己跟我们走,还是要我动手?”

寒翎怒道:“动手就动手,难道谢晃还怕了你们不成”?

说着,也不等田明说话,当胸就是一掌向他劈去。

田明见他说完就动手,不由的微微一惊,但是随后见他的掌势绵软无力,不由的阴声冷冷一下,探掌一接,随即又电光火石的顺手一点,寒翎刹时呆立着,不言也不动了。

田明正欲再要有所举动,蓦然,那五旬老者沉喝一声,“且慢”。

在田明的一怔中,老者此时脸上有着疑惑,也有着一丝淡淡的惊惧。

盯着寒翎,狐疑的道:“你说你叫什么?”

寒翎怒哼一声,道:“谢晃,你是年老耳背了吗?”

田明方自怒喝一声,道:“你好大胆,是不是活腻了,敢和王师叔如此说话”。

被称作王师叔的五旬老者却是微微一摆手,凝重的道:“你说你叫什么?那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寒翎此时心中暗笑着,他知道这个肥胖的五旬老者此时已在怀疑自己就是江湖中盛传的那位“邪皇”,而嘴上却是怒道:“谢谢你的谢,摇晃的晃,难道你还要给在下测字算命不成?”

王师叔此时方始微微的呼出一口气,凝重的脸上刹时又被阴笑所代替,冷森森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可以去“思过堂”了。”

随后径自看向田明淡淡道:“田明,你亲自将他带去“思过堂””。

田明一听王师叔如此说,脸色莫名奇妙的突然一白,但是随即就是一巴掌,在寒翎白皙的脸上顿时现出五条红印之时,恨恨的嘀咕着道:“就凭这几手三脚猫,还敢动手,真是不知死活,还害得我要亲自送你去那鬼地方”。

五旬老者此时冷冷的道:“罢了,田明,快些将他押去思过堂,我等还有其他事要办”。

田明恭应着,兀自踢了寒翎一脚,方自道:“还不快走,你的脚又没被点住,是不是,还要我将你的腿打断,抬着你去”?

寒翎此时眼中怒火燃烧着,但是,还是乖乖的在田明叫来的两名白衣大汉的推搡下,跟在田明身后出殿而去。

一路上,两名白衣大汉不停的推搡着寒翎,催促他快走,而寒翎却是装着上半身穴道被制,以至于走起来歪歪斜斜的。

其实,他此时心里却是在暗笑不已。

原来寒翎是突然想到那被称作“思过堂”的地方既然是迫人招供的所在,那么说不定也会关着什么对自己有信息价值之人,因此才装作武功不高,被他们所擒,这样可以不露痕迹的由他们将自己带去那里。

这时,他心中在暗笑,“自己非但被擒,更且还挨了一记耳光,要是让赤雷和血雨知道他们的大盟主竟然被人扇了耳光,不知道将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田明的双手是无论如何都保不住的了”。

此时,随着他的一路暗笑思忖,房舍屋宇已然不见,继之而起的是长可及膝,遍盖积雪的杂乱草丛与四周无数嶙峋的奇异白石。

渐渐的,地势在不断的往上升高,不久就来到一座断崖边上。

这座断崖上撑天下拄地,壁面光滑峭陡,寸草不生,

有若刀劈斧砍,站在边上往下看,在迷蒙的雾气笼罩下,越发显得深不可测,有如九幽冥域的入口...

断崖的对面,却高出断崖这边两丈有余,遥遥望去,奇形怪状的无数白石,在朦朦胧胧中,顿时令人产生一种沉静宁远的感触。

两根粗如儿臂的钢缆平行的连接着两边断崖,上面铺就一张坚实的铁板,此时正随着山风不停的摇晃着。

这样就形成了一座令人望之目眩魂飞的险峻吊桥。

田明此时蓦然脸色有些微微发白的道:“尊驾,我现在将解开你的穴道,因为这吊桥实是难走万分,你可要老实点,不要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了,却还拖上我等几个做垫背的。等到了对面,穴道还得由我给你点上,不然,那个见血就馋的老怪物又要对我不客气了。”

寒翎此时唯唯诺诺着。

田明当即探指几点,解了寒翎上半身其实根本就未曾被点上的穴道。

随后战战兢兢的当先向着吊桥上走去。

当寒翎尾随他身后走到吊桥的一半时,想起平白的吃了他一记耳光,心中不由的起了促狭之心。

假装害怕的全身颤抖着,脚步不稳的突然往前一个踉跄,向隔着两三步远的田明背后轻轻一撞,双手又是轻轻一推。

整个吊桥顿时猛烈摇晃起来。

“咯吱咯吱”,吊桥与峭壁连接处摩擦出的刺耳声响伴随在田明的一个踉跄中传来之时,“妈呀”的一声高亢之极的尖叫刹时从田明的嘴中送了出来。

尾随两人身后的那些从未开口说话的白衣汉子们也纷纷的哭爹喊娘起来。

正当寒翎心中大笑,却又要假装害怕而脸上憋的通红时--

一个尖细刺耳,阴阳怪气,又犹如夜枭啼叫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自对面断崖清晰的传送了过来。

“田明,你们几个在鬼喊鬼叫什么,是不是皮又发痒了?又或是血气太过旺盛了?如是这样,那就过来,让我给你们挠挠皮,降降血气”。

田明此时本来已被寒翎的促狭捉弄的面色更加“白皙”,此时一听传来的这个声音,顿时,胆怯加上惊惧,脸色在瞬间变成惨白。

但是,此时非但不敢回头找寒翎算账,就是连说句话也是不敢,当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一咬牙,硬着头皮径自往前面断崖一步一挪的走去。

寒翎此时听了那传来的语声,心中也不由的微微一震,从声音中就可以分辨出此人的功力绝对高深绝伦,当下,不再多所怠慢,紧跟在田明之后,向对崖走去。

足足过了一炷香,众人方才登上那片断崖。

田明此时深深的呼出几口闷气后,突然一转身,似欲立时将寒翎撕成两片方才泄气般的,恶狠狠的盯着寒翎。

但是,蓦然又似泄了气的皮球般,委顿着,有气无力的懊丧道:“现在就是将你千刀万剐也没用了,这顿苦头已是吃定了”。

随后探指连点,又封了寒翎的数处穴道后,不耐烦的道:“快走快走,地头就到了”。

话落,一扯寒翎,径自拖着他向前面走去。

不消片刻,一片被嶙峋白石所包围的杂草丛中,依托着高耸陡峭如刀削斧劈般的高崖,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已然出现在寒翎的面前。

寒翎一怔,他以为既然被称之为“堂”,想必是房舍之类的,哪曾料到竟会是一个山洞。

此时,田明毕恭毕敬的站于洞口前,恭谨的道:“田明奉王师叔之命,将一只小老鼠带来前辈处,请前辈处置发落”。

那尖细又可怖的声音随着再度传了出来。

“又是王培义那蠢蛋,既是小老鼠,又何需老夫来摆布,直接宰了得了。罢了,来都来了,只是老夫此时忙着呢,你等且把老鼠带往第三号囚室便可自去,等老夫空了自会来料理”。

田明没想到本来以为已经吃定的苦头此时竟然会如此轻巧的避过,不由的大喜过望。

忙恭应着,吩咐那些同样惊喜不已的白衣汉子在外面等候,随即一把拖过寒翎,就往洞内疾奔而去。生似晚一步就将沦入万劫不复之地似的。

山洞幽暗潮湿,一条往下深陷下去的石阶小道,狭小滑腻,好似在那些细窄的石阶上已经长满了青苔。

刚进洞内,已然一股扑鼻的潮湿阴寒之气直往鼻孔里钻来。

寒翎暗中细细的嗅了几下,嗯,这湿寒之气中,尚隐隐夹带着一种铜锈般的令人作呕的生腥气。

寒翎对这种生腥气是不陌生的--鲜血的腥气。

随着一脚高一脚低的不断往下走去,湿寒与血腥气也是越来越浓烈。

逐渐的,分作两排,为数不下十余间的石室,幽静可怖的已然陈列在寒翎眼前。

说是石室,只不过是用厚重的石墙将浩大的一个空间做了阻断,再在隔开的每间石室的前面,用粗厚无比,黝黑沉重的铁栅栏围着,这也就形成了一个个的石室牢狱。

地面上湿漉漉的,那斑驳的似水液体,在石壁火把微弱摇晃的余光中,泛现着隐隐约约的朱赤色,由空间里那股浓郁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不难判断出,这些斑驳的液体必然是一滩滩飞洒的鲜血。

不是地狱,却胜似地狱,不是屠场,却远较屠场来的恐怖。

寒翎此时就着微弱的余光,迅速的将眼前的场景做了一遍巡视。

眼前的几间石室牢狱,空无一人,而在尽头的左面最后一间中,却由于余光的映射,隐隐约约的似乎有着一个人影。

田明此时将寒翎带到了从眼前数起,倒数第二排,那似乎关有人的石狱前的一间,随后将铁栅栏一开,将寒翎一把推了进去,便头也不回,话也不说一句的匆匆离去”。

寒翎暗自冷笑一声,却是并未有所行动。

此时--

那尖细可怖的声音从石室尽头传了出来。

“小老鼠,你到了老夫这里,现在的心里有什么感觉?”

“胆颤呢?还是恐怖?”

“也或许两者皆有吧”。

说着,又是一阵阴森森的“喈喈”怪笑,道:“现在,老夫给你个提议,把你的来历,来此何为,乖乖的自觉的说出来,老夫要是一高兴,非但免了你的活罪,甚至给你些好处也说不定,不过,如若要是等老夫出来,你还没让老夫开心的话,那你就准备着尝受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寒翎心中冷冷笑着,嘴上却是颤抖着道:“前辈,小的只是因为干爷爷想念他们的挚友,方才命小的带着一些微薄礼物来雪山派拜访,请前辈明鉴,放了小的吧”。

尖细的声音突然又是“喈喈”的尖着嗓子怪笑起来,声音像似深夜鬼哭一般。

“小老鼠,你知道老夫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寒翎颤抖着道:“前辈这里如此阴森恐怖,该...该不会是幽冥地狱吧”?

尖细的声音此时随之又是一阵阴森冷寒至极的大笑。

“老夫这里虽不是阴曹地府,却比阴曹地府更要让人恐惧百倍。所以,你进了这里,就不要再打算出去了”。

稍顿,又接着道:“老夫马上要出来了,你却是还没令老夫开心起来,看来,你是要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寒翎抖索着,骇怕欲绝的道:“前辈,小的叫谢皇,真的是奉干爷爷之命来拜访他们的朋友的,并未欺瞒前辈”。

尖细的声音随即问道:“那你那干爷爷叫什么名字?他们的朋友又叫什么名字?”

寒翎哆嗦着,道:“小的干爷爷叫天魔地煞,他们的朋友就是“雪山派”的严鸿掌门。”

尖细的声音此时没了动静,而就和寒翎的石狱隔着一堵墙的另外那间里,此时蓦然一个轻微的,像是人体因为颤抖而摩擦了地面所产生的声音传入了寒翎的耳里。

心中微微一振,估计那隔壁之人纵然不是严鸿本人,也必然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

看着将他和隔壁阻断开的石墙,冷冷一笑,右手轻轻的按了上去。

就在他方要运功震垮石强前,突然--

在这片石狱的尾端,这个山洞的尽头,蓦然一阵沉闷的“嘎嘎”声响了起来。

寒翎顿时停止了行动,凑到铁栅栏前,偷偷的看向那传来声响的尽头。

只见尽头的那堵石壁此时正分成两半,向着两边缓缓饿开启。

一个年约七旬的老者,正自手持一根白惨惨,上有红色脏污的东西缓缓的自石壁后走了出来。

寒翎此时就着微弱的光线,已经看清了老者的形象以及他手中的事物。

一看之下,心中不由为之深深一震。一股怒气也随之汹涌的直冲顶门。

这个七旬老者,骨瘦如柴,鹤发鸡皮,却是气色红润。

一双细窄的三角眼,两粒眼珠微微的闪泛着诡异的绿光。

在倒弯似勾的鹰鼻下,一张几乎接触到耳垂的弧形大嘴,血迹俨然中,正咧着,露着沾满血丝的牙齿,形成了一种森然阴寒的怪笑。

而一身本来应该是灰色的长袍此时湿漉漉的变成了暗褐色,一望便知那是被殷红的鲜血浸染所致。

这番形象是恐怖森然到了极点,但是,他手中的物事却足以让胆小者骇怕致死,魂飞魄丧。

那竟然是人的一根胫骨,上面尚牵连着没有剔除干净的碎肉,鲜血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滴落。

此时,这个形同厉鬼般的恐怖老叟,刚走到寒翎隔壁的那间石狱前时,顿时又是一阵先前被寒翎听在耳朵里的细微声音响了起来。

老叟此时一顿脚步,缓缓的转看向那间石狱,“喈喈”怪笑着道:“郭不非,这是你那搭档房凯的胫骨,至于他的人嘛,此时已然在老夫的肚子里了。”

随着他的这番话,那细微的声响顿时变的加剧频繁起来。

而老叟却是怪笑着,继续道:“你现在很愤怒吧?又或者很害怕?不过,要不了多久,等老夫肚饿的时候,就轮到你了”。

说着,又是一阵尖细刺耳之极的大笑,随后,缓缓的向寒翎这边走来。

人尚未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已直扑寒翎的鼻孔而来,使得寒翎差点就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呕吐出来。

老叟此时来到跟前,稍稍前倾了上半身,随在一股更加浓郁的足以让人窒息的血腥气中,上上下下的将寒翎打量了个遍,接着,“喈喈”怪笑起来。

“你说的什么天魔地煞老夫通通不知,倒是严鸿,老夫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却是被老夫的同伴给捉去了”。

说完,又径自阴阳怪气的自言自语着,道:“原来小老鼠就是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东西,王培义这没出息的蠢驴也越来越是不像话,就这么个小东西都得让老夫来费手脚。不过,这小东西也算不错,一身细皮嫩肉的,倒是可以让老夫大快朵颐了”。

寒翎此时似是再也无法忍耐心中的一股滔天怒气,语气一变,淡淡的道:“老朋友,你素来以食人为乐吗?”

怪老叟为寒翎蓦然改变的语气一怔,但是随即“喈喈”怪笑着道:“小东西,你尚还有几分胆气,非但没有被老夫这里的情景吓的尿裤子,尚能以此种口气跟老夫说话”。

顿了顿,那细窄的三角眼中,绿光更甚,盯着寒翎,怪笑着,森然的道:“你问的没错,老夫正是最喜人肉,特别是在施加过酷刑后,在其痛苦无比之中,将其生杀活宰,这种新鲜的血肉之躯,最是合老夫的胃口”。

寒翎怒极,眼前的这个怪老叟竟然邪恶至此,比之那吸婴儿血液来修练魔功的“残血老祖”还要邪恶几十倍。

冷冷的道:“你该被千刀万剐。”

同时,眼中厉芒一闪,正想立刻出手击杀眼前的怪老叟之时--

突然--

一个沉肃冷厉的声音,从上面的洞外清晰的传了进来。

“盟主,可是你吗?”

怪老叟一震,寒翎却是蓦然克制住了立时出手击杀怪老叟的冲动,淡淡笑道:“赤雷,正是在下,眼前有个人不似人,却又胜过厉鬼邪魔的怪物想要将在下当成食物呢?”

洞外的赤雷不由冷哼一声,随即,衣袂飘风声响起,已是向着洞内奔来。

怪老叟此时瞪着一双三角眼,绿芒闪烁中,阴阳怪气的道:“小东西,感情你还是什么狗屁组织的首领呢,看来,你的确是有所为而来了”。

寒翎淡淡道:“你马上就会知道在下是为什么而来的了”。

随着他的话方落,“嗖嗖”两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传出之时,赤雷和血雨满面肃杀的来到了洞中。

怪老叟看着赤雷两人,“喈喈”怪笑道:“这两个东西壮是壮,只是看他们应该属于皮粗肉糙的那种,不是老夫所喜”。

接着又看向寒翎,阴森的怪笑着道:“小东西,你以为就凭这两个大东西就能救得了你?”

寒翎尚未答话,血雨此时冷冷的一哼,道:“老杂碎,你要不信,现在就可以来试试”。

赤雷却是看着斜倚在石狱石壁上,神情从容无比的寒翎,疑惑的道:“盟主,你为何会被关在此处?”

寒翎笑了笑,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倒是眼前的这个老怪物可怕的很呢,竟然喜欢食人,现在,他想要将在下当做下酒菜呢”。

赤雷和血雨顿时大怒,血雨看着怪老叟,酷厉暴烈的道:“老杂碎,你简直是畜生啊,不,畜生都不如”。

怪老叟此时咂了咂嘴,“喈喈”的怪笑一声,道:“大东西,并不是只有你一个这样骂老夫,而那些和你同样骂老夫之人,俱已成了老夫肚中之食”。

寒翎眼中的厉芒越来越盛,冷冷的道:“血雨,你尚要和这人鬼不分的怪物交谈到何时?”

血雨一震,当即不敢再多说,双手蓦然闪电般一挥一探,刹时,五十余掌,在沛然的罡风劲气顿时充斥着石室的每一寸空间之时,向着怪老叟狂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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