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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章 义结金兰 相约离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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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焦晃这个粗狂的汉子自思想的寂静中,深深的叹出一口沉闷之气后,突然重重的一拍前额,粗实的喉咙,瞬间打破了恒古的永寂。

带着一丝兴奋,又有着一些期盼的道:“岛主,我等暂先不要再沉湎于对前人先辈的怀念中了。且说,你一向对人冷漠无比,更且因岛务繁重,平时我等实难见你一笑,因此,我等属下,俱以能见到岛主你开怀一笑而欣慰,今日,难得你与这位寒翎小哥如此投缘,实在是我等意想不到的。岛主,你别怪我老焦粗鲁唐突,老焦我此时突然有了个想法,依我老焦的意思,你何不与小哥结为金兰之交,今后也好有个福祸相依,这样岂不美妙”。

他这话一说出口,凌风尚未有所表示,寒翎已经急急的摆着手,连道不可。

随后又连忙站起身子,道:“凌岛主在武林中名望身份俱高,是与我释空恩师相比肩的前辈高人,又是威名显赫的奇士领袖,南海之主,如今能不嫌弃此地简陋,与寒翎同坐于地,畅谈阔论,已是我的无上荣幸,又岂敢再大胆的与岛主做金兰结拜之妄想,这实在是无礼之至”。

凌风一听寒翎的这番话,不由的哈哈大笑,随即直立起身,走到寒翎身边,一拍其肩背,高兴之极的道:“兄弟你好会说话的一张嘴,凌某的虚名不足一提,更不要谈什么霸主之类的,凌某只是领着岛上的一批苦儿郎们,在茫茫南海之中,坎坷江湖路上混口饭吃”。

又转向焦晃道:“你现在的这番话,倒是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也不枉我平时的厚待于你。念在你的这份深合我意的心思上,,回去到”掌刑旗“处报道的事就免了”。

不说焦晃此时喜的咧着深埋在杂乱胡须中的大嘴,一个劲的直笑,却说孟飞此时也是满脸兴奋和激动的笑着,附和着道:“少侠,你就莫要再谦让推脱了,你不知道,我家岛主正是如老焦他所说,平时对人向来是不苟言笑,冷淡无比,我岛上的属下儿郎们,包括我和老焦两人在内,从未见过他如现在的这般开怀高兴过。而我家岛主在这世间,孤身一人,除了我们这些给他添了无数累赘的属下,他已无一个亲人,所以,如若少侠能与我岛主结为金兰兄弟,那可是再好不过的天大喜事,要是让岛上儿郎们知道了,足以让我飞浪岛欢腾数日了”。

凌风此时接上孟飞的话头,微笑着道:“他们两个已经把我的底细都说出来了,兄弟你要是再过推脱,那便是瞧不上我凌风,认为我凌风不配与你相交了”。

寒翎见到凌风这样说法,倒也真不好再过多说什么,再推却的话,那就是娇柔做作了。再说,寒翎的心中也对这初次见面的南海的霸主,“飞浪岛”的首领凌风有着很强烈的好感。在他的心中,也实在愿意有着这样的一位大哥。焦晃的话只是说出了他只可以想想,却绝无法说出口的心思“。

当即,激动无比的朗笑一声,握住凌风的手,道:“其实寒翎与岛主也是一见投缘,心中实愿有你这样的一位大哥,只是寒翎乃江湖一无名小卒,而岛主却是江湖中顶天立地的英雄,这金兰之说,虽存于心中,实不敢提,也不敢想尔”。

顿了顿,又有着一丝感伤的黯然道:“其实岛主你还不知道,寒翎本来曾经有着一个幸福的家,虽然生活的甚是清苦,但是却有着令人羡慕的温暖无比的亲情。而现在,除了恩师,以及师门的一些兄弟姐妹,还有那下落不明的老父外,实在也是孜然一身,再无半个亲人。因此,有了岛主这样的一个大哥,实在是寒翎的福分”。

凌风此时一听寒翎的这番话,在见到他那黯然心伤的表情,就知道眼前这位让自己投缘无比的青年人,其身上肯定有着许多令其悲伤无比的往事,因此,此时他故意的重重一拍寒翎的肩膀,故作轻松的笑道:“好你个小子,差点没把我给急死,还以为你不愿认我这位大哥呢,来来来,且暂时不要去想你那伤心往事,等我两结拜后,天大的事,也有愚兄为你做主”。

寒翎听了,当即强笑一下,随后,和凌风手把手的,就在这片草地上,面朝着高山瀑布,以天地为证,结了金兰之交。

且说两人礼毕,站起身子,相视着俱都仰天长笑一声,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种,激动,兴奋,而又有着一丝血脉相连,亲如手足的光辉。

焦晃此时在一旁凑过头来,眼看着寒翎,却是对着凌风道:“岛主,你们既然已经结为金兰手足,那么,今后,我等对寒翎小兄弟的称呼该是怎么样个称呼法。是否要唤他做二岛主呢?”

孟飞此时的脸上,那黝黑的肤色好似隐隐透着一层油光,在一边接口笑侃道:“老焦,你这老浑才,你怎么糊涂了,寒少侠既然与我岛主结为金兰之亲,那么我等不称他为二岛主,难不成还称你做二岛主呀”?

凌风此时笑着不断点头,尚未开口,有所表示,寒翎已经摇着头,道:“这二岛主之尊称,寒翎岂敢僭越,我与大哥相交,贵在知心,你我且各交各的,要是看的起韩某的话,以后,也但请以兄弟相称便是。”

孟飞尚要辩说,凌风此时却接上话头,道:“也罢,焦晃,孟飞,我兄弟他不愿做这二岛主,我等也无法勉强于他,再说,如若仅凭着与我结为兄弟,就让你们称他做二岛主,你二人是不在意,岛上的一干弟兄却是难免会有异议。既然兄弟他这样的提议,那是再好不过”。

说着,看了寒翎一眼,笑道:“兄弟,你不会怪我这大哥自作主张吧”。

在寒翎的一叠声的否认中,凌风高兴之极的豪爽长笑着,道:“难得我凌风从此也有了一个手足兄弟,可惜此地无酒,不然,非得喝它个一醉方休不可。来来来,且让我等安坐,就用这甘甜可口的果子来庆祝一番”。

谈聊欢腾中,凌风突然朝着寒翎问道:“兄弟,你方才提起的至今下落不明的老父是怎么回事,而且,方才我观你的神态语气,实是悲伤黯然无比,可是有着什么伤心往事,现在,且说给我这大哥听听,也好让愚兄为你分担一些”。

寒翎见问,不由的刹时触动了那长积于心,却久久无法了却的心事。

脸上瞬间被悲伤愤怒所掩盖,于是--

悠遥的、迂缓的、充满仇恨的语声,带着血泪,含着悲枪,蕴着伤痛,似来自天边,来自云端,如梦幻也似袅绕响起。

刹时间,凌风三人俱都被那悲哀的氛围所深深感染,愤怒以及憎恨充斥着他们的脸上。

在寒翎的一声如泣如诉的尾音过后--

焦晃首先牛眼圆睁,须发皆张的粗吼着,道:“岛主,请即刻下令,我等立刻回岛,”飞浪岛“所属倾巢出动,找出这批没有人性,丧尽天良之辈,生生将之斩绝,以告慰那无辜小村的所有枉死怨灵”。

此时的的凌风,方才的豁达豪爽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沉与满脸的肃杀,微微的摆了摆手,阻住焦晃几近嘶吼的声音,又看向寒翎,痛惜又难过的道:“兄弟且莫悲伤,伯父“闪星剑”寒飞云的大名愚兄也是早有耳闻,却不知道兄弟你就是这位大剑客的儿子,而你那小村更是令人痛心至极,你且放宽心,等愚兄一回到“飞浪岛”,立刻便颁下“搏浪令”,责令下属儿郎们外出打探线索,一有所获,我等便倾巢而出,在找寻伯父的同时,更要将这批心如豺狼,寡毒狠绝的江湖鼠辈,斩尽杀绝”。

寒翎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痕,强自振作了一番,淡然一笑,道:“且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了,倒是有一事,尚要麻烦大哥”。

凌风哈哈一笑,随后开着玩笑的正色道:“兄弟,我们虽然是金兰之交,但是,愚兄却将你视为同胞手足,你怎么跟愚兄说起麻烦之类的这些俗语,难道要尝尝愚兄的家法不成”?

寒翎感动至极的握住凌风的双手,一刹那间,一股堪比手足亲兄弟的暖流同时流进两人的心中。

此时惭愧的羞红着脸,寒翎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看着凌风,道:“大哥,你待我情深意切,我却有事还瞒着你,实在是愧对于你”。

顿了顿,不等凌风接话,已经接着道:“其实,我来到这小岛之上,尚继承了那位前辈异人的武功绝学,先时只是为了免得多生无谓事端,方才隐而未说,实是对不住大哥,以及焦,孟两兄”。

凌风先前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大事,却没想到就是这鸡毛蒜皮的丁点小事,当下重重的握住寒翎的手,道:“兄弟切莫自责,其实关于这点,愚兄早就心中有数,在如此的荒芜小岛,而又有着如此美轮美奂的仙境所在,那这位创造了这一切的奇人异士,又岂会没有一招半式的绝学留之有缘人,那也太不合常理了。而在来时,我等见到的冲天剑气,想必就是兄弟你之所为吧。说句实话,兄弟,你如此的做法才算是做对了,换做愚兄,在见到蓦然而来的不速之客时,又岂会将所得绝学神功之事尽示于人,万一来者心怀不善,岂不是自找麻烦吗?所以,你根本无需在意这小事”。

寒翎一听凌风如此的大度豁达,不由的心中又是惭愧,又是欣喜,惭愧的是自己对这位视己如同胞手足的新拜大哥不能坦陈心事。欣喜的则是自己有了这样的一位金兰义兄,在今后充满艰辛坎坷的寻父觅仇的江湖路上,无疑多添了一道深厚的保障。

于是--

他竟然像个小孩般的,一头倒在比他大了十余岁的结义兄长的怀中哽咽出声,是的,这是辛酸而又喜悦至极的哭泣,他这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在经历了生死大劫之后,突然有了这样一位对自己了解,又关怀呵护至深的金兰义兄,又怎能不一吐堆积在心中十余年,几欲压的他透不过气来的块垒,又怎能不又是喜悦又是悲伤的哭了出来呢。

凌风,这位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枭雄霸主,此时就像在安慰着自己的幼小胞弟一般,轻轻的拍着比自己几乎高出小半个头的寒翎的肩背,疼惜的道:“兄弟且勿悲伤,一切事体,都有愚兄做主。哦,对了,你方才说的有事要愚兄效劳,到底是何事?”

寒翎,这才直起身子,脸上淡淡的一丝红晕,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这么个大男儿汉尚赖在义兄怀里哭泣而难为情,又像是那丝哀痛悲愤尚未完全淡去,使得此时的他哪里像是那个搅动的江湖上动荡不已的寒翎?倒真像是个方才长大的孩童一般。

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很是不好意思的道:“大哥,焦,孟两位兄长,寒翎一时的失态,倒是让你们见笑了”。

孟飞此时笑着道:“寒兄弟切勿言重,你这才是至情至性的体现,我等又岂会取笑于你”。

那焦晃此时竟然没有接嘴,但是从他那对直视着寒翎的牛眼中,却能看出一种浓厚的关怀,并且毫无一丝取笑寒翎的意思在内。

寒翎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暖洋洋的舒坦极了。

随着渐渐抒怀的淡淡一笑,看向凌风,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我想麻烦大哥的事,就是想让大哥带我一同离开此岛”。

凌风三人刹时为之一怔,看着三人的诧异,寒翎又不好意思的道:“实在是因为那海水涨潮,借以落脚的的暗礁惧都踪影全无,所以,我想要离开的话,非要等到一年之后退潮了方能起行,而我又实在是等不及一年之久了,正好大哥你们来了,真是天假其便呢”。

三人听了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凌风笑说道:“原来是这样的缘故啊”。

但是--

突然,他的笑一顿,又诧异之极的道:“兄弟你是说,你要借用那些暗礁作为落脚点,使用轻功纵跃出岛?但是,纵然,你度过了那道暗礁险域,那么舟楫呢?你又如何横渡这茫茫南海?我等来到之时,在这方圆百里,并未见到一舟半影啊,难不成此地,那位前辈奇人尚为你留下了舟楫”?

寒翎一听凌风所说,不由的楞了。

半晌,方才疑惑的道:“大哥,你是说你们在来时,在那布满浓雾的暗礁海域之外并没有见到舟船?”

在等到了凌风等的肯定回答后,寒翎又诧异的道:“那位前辈奇人的留言上,明明说他曾出去过,而这里的花草树木,也是他从外面带回来的啊”。

凌风三人一听,不由的顿时大笑出声。

凌风笑着,看着寒翎道:“我的傻兄弟,你好糊涂啊,我且来问你,那位前辈奇人与相隔了多少年”?

寒翎皱着眉,疑惑的道:“三百年啊,我方才不是已然说明白了吗?大哥你问这个干吗”?

凌风笑道:“那就是了啊,既然相隔了三百年之久,这前辈奇人的船还会存留于此吗”?

寒翎依旧不死心的辩道:“那说不定奇人前辈他能制造出可以留存三百年之久的舟船呢?凭着他的本事,我觉得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凌风淡淡一笑,道:“兄弟,你说的也实在是在理,那么我们且不说这三百年,我且先问你,把你送来此岛上的那海啸力量如何?我是说“力量”?”

寒翎怔怔的道:“那海啸的力量足以卷起任何沉重之物”。

话刚说完,不等凌风接话,突然--

重重的一拍自己脑门,恍然大悟的道:“我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大哥你是说前辈的船纵然从三百年前保存到了现在,也被海啸飓风给卷走了?”

凌风微微的点头笑着,尚未答话,那边孟飞已经接上道:“寒兄弟你因为从未来过大海之中,因此对海尚未熟知,这海啊,它的力量磅礴浩瀚,不是人可以测知的。不仅仅是海啸,纵然前辈奇人留下的是铁船刚船,能将其卷走毁损的尚有无数的可怖力量可以办到”。

经过这一番的辩论,寒翎才羞红着脸,难为情的道:“我还真是笨,要不是大哥,以及焦,孟两兄你们的到来,我还尚自迷糊的傻等着一年后的退潮呢”。

凌风哈哈长笑一声,道:“其实这也不是兄弟你笨,一是你对大海不了解,二来是你被这岛上所发生的种种一切,暂时的迷糊了心智,纵然我等没有来到,过不了多久,你自己也会想到这些问题的”。

顿了顿,又笑道:“其实兄弟你不说要我带你出岛,我也已然有了这份心思,在想着偕同你出岛,回我那“飞浪岛”去住住,也好让手下儿郎们瞻仰一下你的风采。只是又担心你在此岛尚有事情未了,才还未来得及向你提出罢了。现在倒好,你自己提出来了,那就再好不过。看来,你我兄弟实是血脉相连,心灵相通的呢”。

寒翎此时振奋的一声长啸,看着凌风道:“正想随同大哥前往“飞浪岛”一瞻大哥的仙岛府邸。只是,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就委屈大哥以及焦,孟二位大哥,在此岛暂歇一宿,明日一早再行启程,可好?”

凌风笑着道:“兄弟,你看,你的话又说到愚兄心坎里去了。今晚,我还要和兄弟你来个促膝长谈,你说可好”。

寒翎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君尔”。

说完,不由的和凌风相视大笑起来。

焦晃此时咧着大嘴,吞下一枚果子后,笑着调侃道:“岛主,你还别说,你笑的时候还真好看,以前,在岛上老是绷着个脸,让手下弟兄们见了都惧怕不已”。

凌风一怔,未及发话,孟飞已经抢着故作发怒的道:“老焦,你怎么如此大胆无礼,竟然这样与岛主说话,就算是拍马屁,那也得掂量着话语的轻重,哪里像你这般的没规没距的”。

焦晃一听,不由的牛眼一瞪,指着孟飞道:“就你个老混蛋懂得规矩?你可知道,你在岛上可是和那汤老鬼齐名的心狠手毒,人缘也是最差,又都是一般的沉默寡言”。

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的惊“咦”一声,又道:“今天真是特别的日子,岛主是有了结义兄弟,开朗了,而你这老混蛋又是为了什么?今天说的话好像比你一年中说的加起来还要多”。

孟飞冷冷道:“我这是为了岛主喜得知己兄弟而欣慰开心,并且我自己和寒兄弟也是相当谈的来,所以说的话自然就多了”。

焦晃笑道:“你这话不也是在拍马屁吗?什么为了岛主为欣慰,还不是自己和寒兄弟说的来?”

孟飞淡淡道:“我不和你这老杀才抬杠,到时回到岛上,看我怎么向老汤描述你在外面的德行”。

焦晃一怔,不由的立马站起身子,又是打躬,又是作揖的向着孟飞,道:“老孟,孟老汉,我的孟老爹,你可不要在老汤面前乱说,冤枉好人哪,方才的话,就当我老焦在放屁,还是他娘的狗臭屁,我像你老赔罪还不行吗”?

凌风看了一眼此时因为焦晃的怪样被逗笑的寒翎,笑着,微微的摆了摆手,止住两人的玩笑谩骂,道:“好了,你们不用随在我左右,都去休息吧,明日一早,先行去打理舟楫船只,在舟楫上等候我两前来”。

随着焦晃,孟飞两人的应诺退下后,此时,渐渐转为漆黑的天空中,闪烁的璀璨群星烘托着一轮圆溜的明月,飘渺的,如丝,如带的絮云雾气,不时的在明月前飘过,随着海上微风的徐徐轻送,暗香漂浮,这仙境般的所在也随之寂静下来。

宁静中,又显露着平和,安详。

当然,在这宁静中,尚有着寒翎与凌风的细语交谈声,且不时的渗杂着欢愉无比的笑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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