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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间有爱 情满小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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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萧瑟,落叶飘零,那一股子浓浓的寒意让人打心里不由自主的犯起一丝落寞,一种悲凉。正是深秋时节。

怪石嶙峋,参差不齐的遍布在村外的每个角落。

从远处迷蒙的群山中,一道流水向此蜿蜒而来,经过怪石群时,有一种轻微的节拍,很清楚的传了出来。

因此,这个有着百十家的小村落有了个很奇特的名字:“石水村”。

清晨,天色很是晴朗,远处本来迷蒙的山如今到有了一丝清晰,那由流水,怪石组成的节拍也好似格外的动听起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村落后面的一间木屋中传出,渗杂在村中清晨由睡梦中醒来人们的喧闹声中,显的好似有那么一点刺耳。

只见从木屋中走出一个俊俏的小男孩,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他穿的很单薄,但是在这寒风凛冽的清晨里,也不见他露出寒冷之态。小手上提着一个木桶,走到井边,放下井边的绳子,很轻松的打了一桶水。

刚把水倒入屋前的水缸,只听屋中又传来一声剧烈的咳嗽声。

木屋中,陈设很是简陋,除了一张竹桌,就是靠墙的一张竹床以及竹床对面的一张同样竹子为料的小床。使得这木屋在寒意潺潺的深秋时,显得很是清冷。

小男孩急步走进屋内,来到床上的病人前,用小手轻轻的揉着病人的胸口。

眼角眉梢带着一股浓浓的忧郁,低声道:“爹,您的病越来越重,孩儿看着爹这样,心里也象是有快石头般,堵的慌”。

稍微顿了顿,又接着道:“村里的王爷爷不止一次说过,他有一种药方,是一位得道高人所授,应该可以治愈您的病,只是合那药的几种材料只有那边山上才有,爹就是不许去采摘,孩儿也知道爹是担心采摘药材时的安危,可是,您的病老是好转不起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再说,爹您教的本事,孩儿已经都会了,也很熟练了,还是让孩儿去一趟吧”。

那病人微微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又伴着几声咳嗽,道“翎儿,爹这病是好不了了,王老先生说我是虚火上升的大热症,可是他又怎么知道那是....那是....哎...,再说,王老先生的这药方还不一定真的管用,就算管用,而那药材也不一定在那深山恶林中就有。再说,那穷山峻岭中不知暗藏着多少无法想象的危险,你年纪还小,你...你要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向你九泉下的娘亲交代啊”!

小男骇名叫“寒翎”,年方十二,娘亲的脸在他的记忆中,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

当寒翎尚在襁褓之时,便跟随着“寒飞云”撵转流离的来到了这个石水村,自此定居下来。在村中一住就是十一年。

寒翎与他爹“寒飞云”这十一年来相依为命,好在这不为世人所知的偏僻小村庄,那村民们相当的淳朴善良,自寒翎他爷两来次定居后,从未把他们当做外来人,极尽照顾和帮助。

当时,他们来的时候,那寒飞云就带着病,这十一年来,这病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日益严重。

小寒翎听了他父亲的话,不禁心如刀割,面颊上不知何时挂落的泪线,此时正一滴滴的掉在了白中又微微泛着黄的床单上。

看着他父亲,坚定的道:“爹,您曾经教导过孩儿,作为一个男子汉,头可断,血可洒,但绝不流泪,只是,现在的孩儿做不到,想着那记不清脸的娘亲,再看到爹您现在的样子,孩儿真的没法做到。爹,您还是让孩儿去吧,让孩儿去试一试,孩儿自会多加小心”。

在沉闷的空气中,过了不算短的时间。

寒飞云沉沉的又叹了口气,当然,又是伴随在几声咳嗽中,道:“也罢,看老天能不能稍微眷顾我爷俩,给我们次奇迹,让我也能再有...哪怕是一丝力量来多照顾照顾你这可怜的孩子。你此去自己多加小心,以你现在的本事,只要凡事小心谨慎,量力而行,全身而回还是应当可以的,只是,你要切记,我这条性命不足惜,你凡事万万不可逞强,等你回来后尚有些事也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了”。

小寒翎轻轻抹干了尚挂在眼角的泪痕,问道:“爹,是什么事啊?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寒飞云道:“现在你不用问,免得到时去到山中时分心,等你回来我自然会全告诉你,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村里的大叔大伯们会照应我的”。

一阵悠悠的冷风在此时突然飘进了这个冷飕飕却又有倘漾着父子间血浓情深的小屋中。

门口进来一个老者,这老者身着长衫,外面裹着一件厚厚的棉衣夹袄,布满沧桑岁月刻痕的苍老面孔,下颌上留着一把已经泛白的山羊胡子,到颇有几分老学究的神气。

小寒翎一见来人,不由立即说道:“王爷爷,您来了,我爹终于同意去那边山中采草药了”。

那老者就是“石水村”中家喻户晓的大夫--王寿长。

王寿长,祖居于此村,世代行医,更难得的是医德好,村中只要哪家有了伤寒病痛,就一定第一时间赶到为病患诊治,而且分文不收。

王寿长非但医术上胜过他的祖宗先辈们,而医德也是传承了下来,因此,村里人都很尊敬的叫他一声“王老先生”。

寒飞云父子刚住进村子,那王寿长就来给寒飞云诊断过,而这十一年中,王寿长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望下这对父子,到山中采摘药草也正是这位老先生的提议,因为这石水村地处偏僻,几乎可以说是与世隔绝,村里的药材都是几种最常用,最普通的,更不用说治寒飞云的病的那药方所需的那几种世所罕见的珍稀药材了。

王寿长听了小寒翎的话,不由一楞,随即喜道:“那感情好,我这就去叫李大虎那小子去一趟,有了那几种药,这病就好办了”。

李大虎是村里的一个猎户,打猎的本领很是了不得,就是老虎,大熊他也敢猎捕,而且成功率能有**成。因此,村那边的险山峻岭,这村中也就他一个去过,当然也只不过是在周边外围,那山林深处,却也是不敢冒进的。

李大虎非但打猎本领强,为人也特别豪爽,更且喜欢帮助别人,在寒飞云父子定居石水村后,一个王寿长老先生,还有一个就是这李大虎,探望寒飞云父子俩成了两人的每天必行之事。自从得知寒飞云的病必须山里的几中药才能治,就经常的毛遂自荐,要去山中采摘,但都被寒飞云婉拒了。

因为那李大虎打猎只是在那山的周边,而真正的群山深处却是从未曾去过,需要的药草偏偏只有群山的最深处才有可能存在,就算你有最好的狩猎本领,去到那不知底细的穷山恶岭中,那也是相当危险的,很可能就一去不复返了。

寒飞云一听王寿长所说,摇了摇头,道:“王老先生,请不必麻烦大虎兄弟了,我准备就让小犬去走上一趟”。

小寒翎也跟着道:“是啊,王爷爷,我去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大虎叔叔了。”

王寿长这里刚一征,门口又撞进来一人,虎背熊腰,身高足足有两米,正是李大虎来了。

只听那李大虎一进来就嚷嚷开了:“寒老兄,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去采药的事还是交给我大虎去办,我大虎别的本事没有,这进山打打猎,采采药的事还是能办到的”。

顿了顿,接着道:“何况,虽然小翎儿跟您练过工夫,可他才十二的幼龄,年纪实在小了点,进了山还不让别家跟他揪着那个担心那”。

王寿长也在一旁,边摸着下颌的山羊胡须,边缓缓的点着头,附和道:“正是,正是。此话在理”。

寒飞云还是摇摇头道:“大虎兄弟和王老先生,二位的这片心意寒某心领了,只是这进山采药的事实在吉凶难测,大虎兄弟你家贤妻老母尚在,年方六岁的**也尚要你来照拂,要是遇到什么凶险,叫寒某如何担当的起啊”。

李大虎想了想,道:“那就让我陪小翎儿去吧,一来互相有个照应,二来嘛,我的山里经验还是比较多的,我们两人一起去,小翎儿的本领加上我的经验,危险也可以小很多”。

李大虎还待再说,小寒翎已经抢着说到:“大虎叔叔,您就别争了,我的工夫,我爹他心中有数的,实在没把握,他也不会让我去的,我自己多多小心就是了。再说我其他本领没有,这逃命的工夫却是在大虎叔叔你之上,到时如若遇到危险,我一个人的话全身而退想还不成问题。反之,如你随着去,到时要顾着你,反而不能便宜行事了。到是,此去山中,时日非短,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就有劳大虎叔叔和王爷爷你们多照顾我爹了”。

寒飞云也接着说道:“此事就这样决定了,翎儿你也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上路吧,也好早去早回”。

这样一说,李大虎和王寿长二人只能作罢,只是一再的叮咛,要小寒翎多加小心,不行的话就回来,另谋它法。寒飞云他们一定会照顾好的,让他放心。

哎.....一声沉重的叹息声,随着李,王二人的离开,轻轻的响了起来。

寒飞云轻轻抚着小寒翎的头发,道:“孩子,你这一去,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啊,恨只恨我..哎,不说了。一切等你平安回来后再说”。

顿了下,又道:“对了,你知道我教你的是什么功夫吗”?

小寒翎道:“孩儿只知道这是剑法,但爹您从来不肯告诉我名字,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寒飞云道:“剑法的名字是--《寒星剑法》”!这剑法干系太大,是为父早些年在一荒山古洞所得,我的这身伤病,也正是因为这剑法的缘故。至于这其中的一切,等你回来后我再详细的告诉于你。”

顿了顿,又道:“翎儿,你对这〈寒星剑法〉领悟的怎么样了?你方才说已经练的很熟悉了,可是,你要知道,真正的上乘剑法是要靠境界上的领悟,如若只是在招式上追求熟练的话,那么,再上乘的剑法也只是一种落于下乘的庄稼把式而已?这是我在当初传授你剑法时就说过的”。

小寒翎道:“爹的教诲,孩儿时刻都谨记”。

时间很快,不经意间已经到了晚上。

初更时分,小寒翎刚服侍着寒飞云喝下一碗浓厚如墨汁的药。

咽了口苦涩又带着浓浓药味的唾沫,寒飞云喘息着缓缓撑起身子,道:“翎儿,趁这夜深人静,扶我到门口去,把寒星剑法练一遍给我看看”。

小寒翎细心的先拿了把椅子放在门口略微风小的角落,一边依言小心的扶起寒飞云,轻轻的说道:“爹,如今已是深秋,夜凉如水,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寒飞云微微笑了笑,道:“傻孩子,一趟剑法比划比划,只需一会的功夫,这一会的冷为父还是撑的住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呆会只顾用心的把剑法使给我看就是了”。

从屋内到门口,常人只需二,三步的路,可是,寒飞云却足足用了‘半天’才挪到椅子那,颤巍巍的坐定,涩涩的笑了下,道:“当年凭借八式寒星剑法,在江湖上翻云覆雨的‘闪星剑’寒飞云,如今...如今....咳..咳”。

小寒翎不停的,轻轻的捶着寒飞云的背,强自压抑着内心的伤痛,俊俏而又棱角分明的小脸上故带振奋的道:“爹,您不要难过,等孩儿这次回来,您的病痛就会痊愈的,孩儿一定会把草药带回来的”。

低着头,微微想了下,然后看着寒飞云,道:“爹,虽然有很多事,可能爹您觉得孩儿十二岁的年纪还太小,不益告诉我,但是,孩儿却是有些明白的,爹您这不是生的病,肯定是受的内伤”。

寒飞云吃了一惊,脸上带着一股不能置信的神色说道:“孩子,你...你怎么知道的”?

小寒翎道:“爹您在刚开始教我剑法时,就对我说过,一个练武的人,只要修炼得当,非但寒暑不侵,一般更是不会生病的。而且从方才爹您的话中,孩儿猜测您在江湖中当是一个高手,又如何会生这样重的病呢?您又说,是这寒星剑法惹的祸,所以说,您肯定是受的内伤”。

说着说着,那亮如郎星般的明眸中,不由的漾起一股冰冷之意,恩,那是杀气。

寒飞云怔怔的看着他的儿子,心中不由暗思道:“自己的这个儿子,虽然知道他的根骨,资质均属不凡,但没想到,以他如今12岁的年龄,对事体也可以分析的如此透彻,真是了不起。哈哈,上天并不薄待于我。今虽身残,但有如此儿子,还有何憾呢!不过,这孩子的杀气重了点,以后有机会到要好好开导开导他才是。”

思绪过后,寒飞云看着小寒翎道:“不错,翎儿你说的一点不错,为父的这身伤病却是为仇家暗算所至,不过现在多说无益,你还是赶紧把剑法使出来让我看看,至于我如何受的伤等你回来我再慢慢的告之于你”。

小寒翎见父亲如此说,便也不能再多问什么。

站起身,把靠在屋门口的那平时用来练习剑法的木棒取在手中,走到一块空地上站定。

只见木棒本来还静静的握于手中,突然,在棒头生出一颗碗口大的多角星,向着前方罩去。这星看上去只是一颗,其实其中不知道由多少棒尖组成。

当那颗多角星的残影尚留在人的眼中时,一条短小的身影已经冲天而起,原本一往向前的,而此时随着身影冲起的多角星,瞬时,由一颗幻化为两颗,只是这一双的半径却比那单独的要小很多。

但是,那单独的星看上去就象是半透明的,而这双星看上去却完全是实质的。

两颗实质的多角星以绝不规则的路径闪烁,跳跃着。

而在每颗星的四周,还布满着迷蒙的尖锐角影,也在做着不规则的游移,颤动。

星,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

寒飞云看着那腾跃挪移的小身影,那变幻无方的,由一颗到一双,循序渐进的,到现在的漫天星影,不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微笑。

缓缓的点了点头,喃喃道:“翎儿果然资质绝佳,这寒星剑法,从教授他到现在才不过两年多点的时间,竟然就有了这般火候,这领悟力之强,实在是世所罕见。恩,看他那腾挪的身资,呵呵,身法,内力也都有了那么几分火候。这次去到那穷山险林中,应是没问题了。恩,最后一式了”。

就在他的独自思索呓语中--

这时,只见漫天的星影,突然慢慢的在变暗,转淡,但是,每当星影黯淡一分,就会看见星影群中多了一条长影,空气中也响起了‘哧,哧’的声音。

寒飞云看到这里,脸上不仅再次露出一种只属于狂喜和根本不敢相信的神色,再次低喃道:“无法想象,也真的不敢想象,翎儿他.....他才十二岁,练武也才短短的两年多点,却竟然可以施出这寒星剑法的最后一式--星灭,这可是凝剑成气的绝世剑术啊,真难相信,这是在一个年方十二岁的幼童手上使出来的”。

突然,满天的影俱都消失无踪,小寒翎来到了身前,看着寒飞云道:“爹,孩儿剑法使的不好,请爹训示”。

寒飞云点头道:“恩,这套寒星剑法你算是练成了,只是,在出剑时还缺乏一种凝练,而轻飘中还欠缺一丝稳重,在这方面上你还得多多历练才是。好了,时间已然不早,我们回屋吧,这一会的功夫,我到真的有点吃不消了,你也快点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月色笼罩的夜,在秋风中显的特别阴冷,只有天上的星星时不时的闪烁出一丝银光。

小寒翎轻轻的扶着寒飞云回到屋内床上,服侍着他睡下,告了声安,就也去睡下了。

寒飞云看着睡下的儿子,想到这个懂事,孝顺,有着成年人般成熟,却又只有12岁的儿子,一刹那,不由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满足,好象那伤病也跟着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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