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寂寞疯长的友情(6)(1 / 1)
昨天晚上他俩在一起吃饭时郝东请教少剑波怎么才能搞定女孩子。少剑波知道郝东有一个谈了两年多还没搞定的女朋友,那个女孩叫安雪梅。
这些都是郝东自己告诉他的。可安雪梅是做什么的,人长得怎么样他一概不知道,郝东没告诉他他也没问。郝东与少剑波见面也从不带安雪梅。也许郝东怕安雪梅一见少剑波就飞了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他也不知道他到底不放心谁,是安雪梅还是少剑波?
其实这方面郝东多少有些误会少剑波了,他这人确实风流倜傥放荡不羁,但对朋友那是两肋插刀的人,绝不会做出那种朋友妻不欺不是人的事来。因此他有些看不起郝东,在他眼里这种男人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摆不平的话那确实是难以称得上是个真正的男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郝东不是还没搞定安雪梅吗?这是非正常状态,危险性很大,也难为郝东了。但这不妨碍他继续与郝东交往下去。
少剑波嘴带酒气,豪气干云的说:“对于身边的非亲非故的女人来说只有两种,一可上的,一不可上的。之所以有可上不可上之分,是因为女人就是用来上的。如果一个女人对你好而你又不上她的话,她会记恨你一辈子不说,就连上帝都饶不了你。因为这是上帝有意安排的而你却不听从他的安排,他能饶得了你吗?要不,干吗要创造男女?上帝创造男女不单只是让他们传宗接代繁殖后人,更是想让他们在做些事情同时让世间□□满园撩人情怀诗情画意风花雪月。”
少剑波端起酒杯,碰了郝东酒杯一下,一口干。紧接着说:“而有的女人之所以不可上。当然原则上只要是女人皆可上。但有些女人你一旦上了就会给你带来无穷尽的麻烦,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聪明理智的男人就算对方脱光在他面前他也会□□下去,绝不上。可大多数男人受不了诱惑控制不住,上了,其后果无不惶惶不可终日如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有的甚至会家毁人亡。这些都是男女家常便饭的事儿。你不懂?”
郝东有些醉意,脸蛋儿红艳艳的,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而脸红还是因酒醉而面赤。只是笑笑。不说话。拿起酒杯一杯一口干。
少剑波继续倾其所知教育郝东:“女人呐,先天里都有一种受谑的倾向。你对她越温柔厚道以礼相待她越觉得你这人没劲,特窝囊。你如果对她喝来唤去的,动则亲一口,保准她对你服服帖帖的。因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爱的人重视自己。用她等于重待她,一切问题都必须建立在用的问题上,对于安雪梅你得想方设法把她给办了。只有办上了一切问题就不再是问题。……”
郝东本来酒量就不啥的,加上少剑波狠话说在前面——都是兄弟你随意。郝东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少剑波是个以喝酒态度来交朋友的。所以你随意的意思就是你看着办。如果是好朋友你就痛痛快快地陪好朋友喝几盅;如果是生死弟兄那你就同我一杯一口干。什么是生死弟兄?生死弟兄就是醉死也要死在一块;如果只是一般朋友那你就一般般的喝随你便;如果连朋友都不是那你喝不喝关我屁事。郝东虽不同意他的歪理,但每次陪少剑波吃饭他总是非常痛快的喝
昨晚郝东心情有些不痛快,喝得很弟兄,一杯一口干。少剑波还没教育完毕,他就醉眼朦胧,嘴里嘟嚷着:“对……对……一定得……得想办法办……办了……我就不……不相信我……我制不住……住你……我办……办不了你……安……安雪梅……我要……要办你。”
大雅之堂大庭广众之下少剑波的脸有些挂不住,架着郝东走出餐厅。在路边透了几口气之后,少剑波说我送你回去吧。郝东说我要……要去办事,哪能……能让你跟……跟着坏……坏了我的……的好事。说完东倒西歪一刺一刺往前走去,消失在霓虹灯闪烁的人来人往的都市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