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童养媳木晓白的江湖 > 9 第九章

9 第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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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凌霄阁离开,木晓白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神游状态,竟然在方府的宅子里都能够走迷路,甚至还围着花园绕了三个大圈。

方浩偶然遇见她时她正一个人躺在在池塘边上的草垛里,毛茸茸的草堆好像要将她包住一样的温柔,随着微风轻轻抚摸她的侧脸。

待着得近了方浩才发现,她的嘴边还咬着一截草茎,草头上那小小的一截种子还随着她牙齿的咬动而上下摇摆,很是悠闲惬意。

他笑道:“这几天方府上下可都是忙得不亦乐乎,倒是你,居然在这里享福。”

“忙的是急着嫁人的人,于我何干?”木晓白甚至连眼也不睁,只需听见他衣服同草摩擦所发出的簇簇声便可以判断出来的人,声音因咬着草梗而有些含糊,隐隐听出了微酸的醋意。

“怎么,在吃醋?”

方浩明知故问,以为木晓白会同普通人一样失口否认,却听见她迷糊道:“我在吃草,不在吃醋。”

末了,又想了想,道:“这草是甜的,可不是酸的,要不,你也尝尝?”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方浩见她似乎无心同他理论这个问题,也不勉强,只学着她的样子随手扯一根旁边的青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啊,呸。”他只嚼了几口便皱了眉头,埋怨道,“这草好苦。”

木晓白这才懒洋洋起身,将草梗从自己和他嘴里拔出,看一眼,道:“你是白痴么,我吃的可是这样的草。”

将两根草梗放在一起笔对,方浩这才发现原来他同木晓白嚼的并不是同一类草,好奇道:“莫非这吃草也有学问?”

“这你就问对人了!”木晓白忽然露出兴奋表情,翻身从地上而起,笑道,“别的我不敢说,可是吃草,我可是行家。”

“诺。”她将自己方才嚼的那根草掐掉一半,只留下带着草籽的那半截,摊开在方浩面前,道:“我吃的这个,大家都管它叫晴雨草,不仅吃下去有一种凉凉的甜味,还能通过撕它的草梗来判断明天的天气。”

“有这么神?”方浩明显不信,将那截草拿来端详一番,后又小心翼翼地将木晓白掐剩下的那半截草含住小半口,只用牙齿稍稍一咬,便真的有一种甜凉的味道进入口腔,让他的精神不由得一振。

“居然真的不苦!”他像孩子忽然发现有趣的玩具一般笑着抬头,两只眼睛眯起模样极为开心,那露在外面的草籽也随着他唇边的笑容随风荡开,煞是好看。

“我说的话,怎么可能有假!”收到第一个学徒,木晓白的自尊心呈现直线上升趋势,扫一眼四周,那‘晴雨草’居然已经让她独自一人嚼了个干净,忍不住有些尴尬,道:“我们分头去找这样的草,我待会再教你怎样用这草判断天气,可神了!”

“好!”方浩此刻干劲十足,将身子趴下,竟然十分认真地照着木晓白的话找起草来。

微风自那草丛拂过,卷起绿波滚滚,浪涌般将置身其中的两个人托起,日头尚算毒辣,一滴晶莹的汗珠沿着木晓白的额角坠下,落在草丛里,灌溉了一小株瘦弱的四叶草。

四叶草的花语,可是幸福。

*——*

不消多时,木晓白便被方浩从地上拽起。

只见他手上抓着一把草梗肥沃的‘晴雨草’,一脸得色。

“那么,开始吧。”

木晓白讪讪起身,将腿盘坐,伸手拿起是枝草梗,将上边的草籽掐掉,对着方浩道:“你拿着那边。”

方浩依言乖乖握了,眼睛却死死盯着木晓白的手,看那瘦得有些像鸡爪的细细手指熟练地在那草梗上一划,肥茂的草梗便一分为二。

“跟着我的动作做,然后,你一只手捏住它们一边,我们这样两边一起撕,就可以知道明天的天气了。”

实在稀奇。方浩有些生疏地连划了好几次,这才将他那头的草梗划开,跟着木晓白的频率,轻轻将那草梗从中间撕开,两边的分岔便这样在最中心处交叉,形成了一个正方形。

“明天是晴天耶!”木晓白欢呼。

“怎么说?”

“你照我说的方法撕,若是中间出现的是一个正方形,明天便是晴天,如果两边的草梗只有一根细丝连着,那么,明天就是阴天。”

怕他不明白,她还伸手比划了一番,将手指比出一个‘H’的形状,见他点头才肯罢休。

“既然你今天教了我这么多,那么,我也教你一样东西作为补偿如何?”

方浩忽然开口,弯了嘴角笑道。

木晓白当然道好,拍拍屁股,屁颠屁颠跟着方浩离开了这一方碧草垛。

方浩带她去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方府的马场。

开阔的平地,远方竖着几个画了圈的草垛子,四周用结实的篱笆围着,还种了一圈低矮灌木,倒是有几分像木晓白所在的练箭场。

他一路将她引到马圈,帮着她挑了一匹温顺的白马,自己则亲昵地牵了一匹四蹄踏雪,一起拉着缰绳走到马场的中心。

“学过骑马么?”他道。

“没有。”木晓白老实点头,“方师傅只教我一些简单的弓箭功夫,却从来没有让我学习其他。”

“想学?”他挑了眉毛,心情很好。

“废话!”她几乎立起眼睛瞪他,没撑过三秒钟,两个人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好好看着。”他忽然一脚踩上脚蹬子,十分迅速便轻易飞身上马,只让一边的木晓白看得目瞪口呆,他在马上俯身下来,道:“怎么样,叫我一声师傅,我便教你。”

“你别太过分。”她将嘴噘得老高,道,“爱学不学。”竟然就要转身离去。

他不得不赶忙下马将她拉住,道:“逗你玩呢,

“这还差不多。”她得了便宜还卖乖,躲不掉方浩迎头一个暴栗赏在她的额角。

骑马的技巧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大抵包括用缰绳,鞭子,腿,跨等一系列动作的综合运用。方浩教得耐心,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讲解,木晓白自然也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好好学习,两个人倒配合得十分默契。

日晷上的指针一直缓缓变换,划过小半个圆圈便已经是大半日。

此时的木晓白可谓是进步神速,竟然可以勉强抓着缰绳在马场里小跑起来。

她一边兴奋地在马上笑着一边又有些惴惴地紧握住缰绳,随着风儿在那场子里绕了几圈,对着身后的方浩道:“怎么样,我聪明吧。”

方浩露出一个揶揄笑容,道:“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换来木晓白一顿白眼。

忽然他又想到了什么,道:“你想不想试试在马上拉弓的感觉?”

这句话听着十分诱人,只是木晓白毕竟底气不足,只反问道:“可以么?”

“只要有我在,有什么不可以的。”他一拍胸膛,信誓旦旦,木晓白对自己道,姑且信他一信,便将缰绳一勒,让马儿慢腾腾走到他身边。

“你先等我将弓取来。”他撂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马蹄生风,身形飒爽,让木晓白好一阵羡慕。

不过一会儿功夫,方浩便背着一个浑身湛蓝的玄铁弓身的弓箭出现在木晓白眼前,木晓白平日里都是拿着方启自制的一个木弓练习,今日里忽然看见这样上等的兵器,口水都险些砸在脚面子上。

“这是我的湛天,就先借你用了。”

方浩轻轻将那弓箭抛给她,她慌乱地用双手去接,只感觉双臂一沉,差点就让弓箭落在地上。

“好沉。”她在马背上龇牙咧嘴,方浩在一边没心没肺地笑。

“试着把它拉满,就算及格。”他引着马靠近她,缓了声音鼓励,优雅的声线暗含了无尽的力量,指引着木晓白举起那一个十分沉重的弓箭,三指搭在紧绷的弦上。

那弦实在是紧得厉害,加之弓身又十分沉重,木晓白使劲全身力气才勉强将那个弓拉出一个半月形状便支持不住,松了力气,趴在马背上耍赖。

“这弓太重,根本就没办法拉满。”

“我怎么不觉得?”方浩将那弓重新拿回自己手中,只是手指轻轻用力便将那弓完全拉满,看着一边的木晓白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慢慢来就好,当初我学射箭可是苦苦练习了七年。”他说得轻描淡写,木晓白却是切身明白射箭的苦处,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背,作为安慰。

他倒是不领情,忽然转移话题问她:“还想学骑射么?”

“我连弓都拉不开,怎么射箭?”

“这好办!”他声调忽然上扬,身下的马蹄生灰,晃神之间木晓白的身子就移了位,稳稳当当做在了方浩身前。

这姿势十分暧昧,只是木晓白天生少了那一根风花雪月的神经,同方浩又是极熟,满心都惦念着他方才说的骑射,转头过来兴奋道:“现在该怎么办?”

方浩将湛天放在她面前,吩咐:“你跟着我将弓握住。”

霎时间两双手在湛蓝弓箭上交叠,方浩的手掌将木晓白的鸡爪包裹其中,又将她右手举起,扣上弦。

“准备好走了!”他在她身后大喝一声,木晓白差点惊出一身冷汗,只是这惊吓马上便被急驰的快感所代替,她感觉方浩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道:

“准备好,我要拉弓了!”

木晓白点头,将手指再次拉紧那弦,这一次在方浩的带领下竟然十分轻松便那弓完全拉开,这时她是全神贯注将所有的注意力都盯住那远方的草垛靶子,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只听身后方浩喝一声“发”,那搭在弦上的箭便破空而出,直直飞奔草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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