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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棋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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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摆在小偏厅,水木华和夙夜坐后,苏夕侍立一旁。

“以后行走江湖,也不必讲这些规矩了,一起吃吧!”水木华道。

苏夕称是,坐在末位。

一时饭毕,水木华笑向夙夜:“我有点事出去办,让苏先陪你!以后形势可能更凶险,放你在山上,我也不放心。你须得答应,无论何时,我们两个总有一个陪你,绝不许独自一人!”

夙夜喜笑颜开地撇了苏夕一眼,连连点头。

他意味深长地扫了两个人一眼,起身离开了。刚才还说说笑笑的夙夜忽然安静下来。

“苏…”,夙夜轻唤。

“嗯?”苏夕抬头,青眸平淡无波。

夙夜看他这个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站起来掉头就走。苏夕无法只得跟上。

夙夜回屋往短榻上一躺,不言语了。

小丫头送进茶具,苏夕慢条斯理地沏茶,端一杯送到榻边。

“刚吃了饭,别躺着啦!”

夙夜不理,她任性娇横,越是理亏,脾气越大。

苏夕坐在榻边,盯着手中的茶杯出神,两个人又一阵沉默。

夙夜坐起来,看准了一把拔下了他头上的白玉簪,抄在手中。乌发松松滑下来,愈映得他唇红齿白,玉面妩媚。

“夜儿,你闹什么?”苏夕略紧张地拢了拢头发,向外瞄了一眼。

“我要砸了它!”她声不高却坚决。

“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待我?” 苏夕一惊,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委曲地一扭头。

这白玉簪虽明说是互通消息之用,但却是在他们离山前一天,在大年夜宴上,当着众人的面,夙夜亲手给戴上的,其用意,大家都心照不宣。今个儿,别人的都在,却独要摔他的。一日来,憋在肚子里的委曲尽数让她勾了出来。

夙夜毫不愧疚,怒道:“你怎样待我的?我不过是一时冲动说了那几句话,你就不想活了?那我不如砸了它,你了无牵挂了,也不必动不动为了我去自寻死路,白搭一条性命!”

苏夕也觉今日之事自己有些冲动,可当时,一盆凉水兜头泼下,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便不肯认这个错。

夙夜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举起簪子扔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茶杯摔碎在地上,玉簪好歹抄在手中。苏夕没想到,她不但伤了自己的心,还真想不要自己了,不禁悲从中来,攥紧玉簪,掉头就走。

夙夜本想激他痛快说出心中委曲,好受一些,可没想到他还是那个委曲求全的闷葫芦脾气。心中又气他一点不信任自己,不理解自己的心意。也鼓鼓地生起气来。

苏夕刚走到门口,正撞上向里走的水木华,他惊问:“这是怎么了?”苏夕硬生生停住脚,让在一边。夙夜甩过一句:“让他走!”

水木华诧异地向一边一让,苏夕奔出去。

看夙夜不痛快,水木华坐在一边相陪,款款安慰道:“别生气了,苏一向是个好孩子,明天我让他给你陪不是!”

可第二天,天还没亮,苏夕就走了。夙夜才知道他要出门,心中更是气闷。水木华则尽心相陪哄她。

晚间,直到夙夜歇息了,苏夕才偷偷回来。

第三天,天亮后,苏夕照常伺候夙夜梳洗,夙夜看他没戴玉簪,便不理他。两个人都不说话,水木华走进来,看苏夕给夙夜挽发,从怀中掏出一支簪子走过来。

夙夜和苏夕都是一惊,竟是紫玉簪。

夙夜惊问:“簪子找回来了?”

“噢,簪子你丢哪儿了,或是送什么人了?”水木华眉一挑,问道。

“嘿嘿,这是另一支吗?”夙夜打岔。

“玉簪我本就做了一对,这是另一支!”水木华边说,边给她簪上。

苏夕眼中疑惑,夙夜微微一笑。

上午他们就出发了,竟向西南而去。一路上,苏夕干脆把自己当成个透明人,除非必要,不吭声,不出现在两个人眼前。而水木华则无心注意这些事,一心和夙夜谈笑,竟是从来没有的开朗、随和。

两个人同骑、同乘,刻刻不离。夙夜因着苏夕的关系,在他面前从不与水木华过于亲热,水木华自是明白,避人处,想方设法亲近她。

可刚走出几日,三人在一家客栈正要歇息,苏夕在夙夜房里帮她洗漱,却听屋外“咚咚”脚步声急,有人一头闯进来。苏夕顺手把水盆扔了出去,来人一抄,水盆接在手中,往旁边一放,“噗通”跪在地上就磕头。

来人也不说话,先磕头,足磕了十几个才停住。夙夜转身看了一眼,一声不吭,水木华走进来,坐在一边。苏夕不认识根桐,便侍立一旁。

“小姐,求你救救主子吧!主子他愧悔难当,眼看快把自己折腾死了,求求小姐,主子知道错了,求小姐那怕给主子个笑脸能让他活下去!”根桐苦苦哀求。

苏夕听到这儿也明白了,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出去。

夙夜面上冷清,却去看水木华,他眼眸低垂,面无表情。

“小姐,千错万错,是根桐先错了,是我…‥”

夙夜心中一痛,怒道:“闭嘴!”

“你先退下!”水木华吩咐道。

根桐重重磕了个头,低头退下了。

“他本来郁积于胸,加之心力耗竭太多,听到你和苏的消息后,再也受不住了,病重垂危!”水木华一字一句,慢慢道来。

夙夜冷哼一声。

水木华看了一眼苏夕,苏夕便要退出去。

“不准走!”夙夜伸手挡住他。

“一局棋中,总有几个是关键的棋子,为了更多的人,我…‥!”水木华心痛如绞,却故作平静。

“呵呵…‥,我也是棋子吗?哥哥是不是就是那个下棋的人?”夙夜笑道。

她长发披肩,站起来,走到水木华跟前,伸手去轻轻碰了碰他略皱的眉,他嘴唇微动,不敢看她。

“他,他确实可恨,却罪不至死!”水木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

“哥哥是杏林高手,还有治不了的病?”

“心病却是神仙也救不了!”水木华咬紧牙根,平静道。

“我若和他再有纠葛,哥哥可会嫌弃?”夙夜淡淡道。

“咱东泽不讲究这些,我从来看的也不是这个!”水木华只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到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那好,我有个要求,哥哥和苏要一直陪着我,我才肯去!”夙夜眼中冷光闪烁。

水木华闭上双眼,轻声道:“人说,断情绝爱,长痛不如短痛。恨之如骨,则…‥”

夙夜真想大笑,她扬声唤道:“根桐!”

根桐带路,若云就在不远的一个大的宅院中。三人步入一间宽敞的房间,屋中药味浓郁,悬珠缀玉的卧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若云。

三个人站在门口,夙夜却不愿上前。根桐过去唤醒若云,在一连串的轻咳中,根桐扶起他来。

“夙夙,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作梦吗?你在那里?”他双手向前摸去,双眼却茫茫。夙夜一阵心悸。

“他旧疾复发,眼睛又看不到了!”水木华沉声道。

夙夜奔过去,手伸出去,待快要触到那双泪水盈眶的蓝眸时,却又募然停住。若云却早闻到了那股魂牵梦萦的清香,他双手一把抓住夙夜伸过来的手,贴在面上,闭上眼睛,泪珠一串串掉了下来。

“真的…‥真的是你,我真想再看你一眼,夙夙,你好吗?”他伸出手去摸夙夜,夙夜犹豫了一下,坐在床边,偎了过去。

若云紧紧抱住她,尖瘦而白的透明的脸庞轻轻放在夙夜肩上。

“夙夙,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错了,我知道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可你要让我知道你平平安安的!我知道自己恩将仇报,就是个该死之人,原来我想,我好好努力,等将来给你一切来赎我的罪,可听到你…‥,我就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可我从来不后悔,这一辈子能和你亲近一次,我愿足矣!”他说了一大段话,有些喘不过气来,无力地瘫软在夙夜怀中。

“我好容易把你救回来,你死了,我找谁算帐去。”夙夜恨恨道,一把把他推倒在床上。

若云露出一个凄然的微笑,因为这重重的一推,嘴角渗出血丝来。

“我等着你赢了一切来赎罪,你就好好活着吧!”夙夜心中不忍,说不下去了!

“好,你能陪陪我吗?”

“哼…‥”夙夜冷笑道。

若云苦笑,夙夜在那无神的、湛蓝湛蓝的眸光深处,仿佛看到曾经脉脉相对的过去。她忽趴在他身上,附在他耳边柔声道:“想死吗?”

“死在你手,我甘之若饴!”若云笑得灿烂炫丽。

“夜,不要…‥!”水木华一下子站起来,急道。

夙夜歪头妩媚妖娆地向他一笑,一下咬住若云的唇,随着一声□□,若云抖动着双手抱住她,饥渴的唇含住她的,唇舌相吮,呼吸声急,在空荡荡的大屋中听来是如此的清晰刺耳。缠绵半响,夙夜嬉笑一声,站起来,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她脱一件扔一件,艳丽的绸衫逶地,仿佛错如乱麻的心,水木华呆望着,那一声唤卡在喉咙,难上难下,憋得胸膛似要窒息。

夙夜脱的只余下中衣,放下床帐,眼神一窒,又一笑,这个男人根本看不到,自己再脱干净点又何妨。

若云静静地躺着,不知是梦还幻,本等着她给自己一个痛快,可却等来了做梦也想不到的亲近,他努力平息刚才激动带来的眩晕和气短,忐忑不安地听着悉悉梭梭的脱衣服的声音。

她温暖的娇躯贴过来,他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却不敢动,怕惊跑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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