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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露出了长公主的身份我也只好继续做我的“本宫”了。
“长公主如何到了元江,下官未曾得知实属下官的罪过!”
“你没错!本宫?本宫到此地也是身不由己。”我寻常本不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此时却微露凄色。
“不知长公主?”知府颇有疑虑只是思忖着不知道该不该过多的过问我的事。毕竟他只要把我安全的送出元江境内也就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实不相瞒!淮南王把本宫从宫中劫出,又派人在宫中假扮成本宫的样子。本宫此番好不容易才从上川逃出来。到了这里不想却又丢了玺印,原本是想在元江做些事的丢了这东西可真是寸步难行了!”
我当然没有忘记我现在跟知府说的是一个世人几乎都不知道的秘密,我也拿不准告诉他后是不是会坏了事。可是若是不说,我也无法解释为何宫中还好好的有一个安阳长公主。此时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暗中着人盯着知府和师爷也就是了。
知府面色徒然一凛沉声道:“长公主此话当真。”
我手在桌上一拍发出极大的声响厉声道:“本宫用的着骗你么?你若不信大可去请你们的江南巡抚,让他来教教你怎么跟本宫说话!”
江南巡抚是时时能参加宫廷的宴会的,我如此说。出了威吓他之外,也是知道他其实并不是十分的相信我是安阳长公主。
“下官不敢!下敢一切听长公主吩咐!”知府颤了颤,忙垂下头跪下来!
“起来吧!”我的态度并不是十分的热切。带着万分的疏离和冷漠。
“是!不知长公主下榻何处?府衙里虽简陋却也比外面安全些。”
“不用!”我拒绝到,这人是再一次的试探我呢!南宫坼在元江有一处宅子,只是旁人都不知道。我也是刚刚查出,而这知府却绝对不可能不知道。
虽然入住他的宅子难免会让我难受,只是为求快速的解决此事这只能让这么做了。
“我来了自然是住在拂柳雅居!你且派人打点便是了!本宫还有一事!十日之后本宫要在拂柳雅居宴请江南的才子们,还请大人为本宫广发名帖。”
“是!”知府的怀疑在这一次怕是尽消了。
十日,十日而已!南宫坼是绝对没有可能在十日之内赶到元江的。更何况?他如何会来。
我含笑起身,恍若还是从前那个雍容华贵的安阳长公主。
知府亦是低头行礼相送。皇室早就犹如一个空壳,他们畏惧的不过是我马上要丢弃的南宫两个字。
这一次,大约是我最后一次以这个名字做这样的事了。
十日之后,宴会按时在拂柳雅居举行。因为我的身份,招来的人自是不少。除了能赶来的江南才子还有元江府周围的大小官员们。
这么大的动静,倒也是非比寻常。南宫坼怕也是不能不知道了。只是?呵呵,在这十日内连他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收到。他是真的不想承认我的存在了。
安阳长公主执金册金印在元江大宴江南才子,且看宫中的那个“公主”如何立足,更如何执掌六宫。
宴会摆拂柳雅居的花园里。
我着千羽衣赴宴,在房门前却被人拦住。
那人三下两下放到了我房门前的侍卫,有点了夜瑰的睡穴。
“夫人!”那人站在我面前向我跪下行礼,迫的我不得不向后退一步。他便顺手关上了房门。
“不用叫我夫人了!石破,念在你曾跟过我一段日子,我决计不会伤你性命只是你务必马上离开!”
被劫了这么久!逃出来了这么久!
没有营救?没有接应。只在现在才派出这么一个人来?南宫坼他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请听属下禀告!”这个固执的汉子跪在地上不起来,只是抬起头望着我,期盼我能听他两句话。
可是我不要听,解释么?已经做到了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在乎什么是误会什么是实情了,他并没有给我什么回头的余地,我如何听他的解释。
“石破!你孤身一人来见我,见到我又马上上房门自然是知道如今这周围都是忠于我而不是忠于你的主子的人。你的话,我并不想听,你的主子想做什么也与我没有关系了!”
“夫人!大人是迫不得已的,你不能这么冤枉他啊!”
冤枉!冤枉!我冤枉他!那么谁来谅解我!
“来人!来人!”我不要再听下去,大声的呼喊着。不伤他性命可以,但我绝不容许他在我面前再说关于南宫坼的任何一句话!
我的声音很高,即使门口的侍卫被石破放倒了也定会招来附近的地位。
在门外响起了从远及近的脚步时,石破明显的慌了神。他一个到这里来,到着实是出乎我的意料。大概也出乎了南宫坼的意料。南宫坼怎么会让人来帮他解释什么。这么来看大约是傻子自作主张了。
“哎?夫人!”石破看上去极怕陷身与此。在纳尔泽济的勇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就已夺门而出。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翻墙而出。
如果真是南宫坼派他来的,他定不怕陷在这拂柳雅居里。这里,本就是他主子的居所。
奔来的勇士们扶起受了伤的侍卫和夜瑰又意欲追击。
“不用追了,帮夜瑰解穴宴会的时间快到了!一切都准备好了么?”
“是,只是知府调了大量守卫进来,只怕到时候局面混乱容易伤及无辜!”
“伤人是在所难免的,只是别伤其姓名。我给你们的名单和画像可记得了!”画像是来赴宴的官员中的贪官。正好趁这个机会解决了他们
“是!”
我们说着话,夜瑰也清醒了过来。她惊恐的过来扶住我,生怕再出一丝纰漏。
“马车干粮要准备齐了!一的手我们就马上回纳尔泽济!”石破是南宫坼不离身的近卫。如今他出现在这里,怕南宫坼也将来此处。我定是要远远地躲开他的。
“是!”
我想了想,也不没有什么事要交代了,便带着夜瑰穿过长长的走道去参加我亲手给自己安排的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