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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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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很快的到来,泽国的女儿们会在芒种之后辞花神。

而我就是出生在芒种之后。百花齐谢,我却来到了这个世上。我非花,花太娇贵,我只能与花比美,不能与其比柔弱。

在纳尔泽济,是绝无辞花神一说的。在宫中也因为宫规的约束甚少有人大兴此举。

然而,南宫府里,这一天却异常的热闹。

个房的女孩子们都按耐不下性子,纷纷摆出各式的祭品。府中高高低低的树上垂挂这各色的丝绸。女孩们的欢笑不绝如缕,她们或两两低头耳语,或相互追逐,或朝着祭祀的花神诚心的一拜双手合十许这自己的心愿。

那些女孩子们肯定是有着各种各样不愿说出口,却又每日默默念着的小愿望的。她们诚心的拜着祈求着,这样一份小小的幸福让我真是羡慕不已。

我当下让阿果去传令,赏给府中随侍的女孩子蔬菜瓜果和新稠一匹。如此一来,各处的侍女皆是欢心雀跃。

看着她们洋溢着青春笑容的脸庞,我才发现,于我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倒能令别人欢喜雀跃。

今天是我十七岁的生日,因我尚未痊愈,所以府中并没有备下宴席。只是各处不免都送上礼物来了。

我对这些东西并不上心,只交给侍女打理。自己却让人搬了靠椅在屋檐下,想看看我还没看清楚的春光。又让阿果带着几个女孩在庭中踢着毽子,女孩们欢笑成一团,阿果更是把手环耳坠统统取下来丢开准备好了要大显身手。

庭中有棵粉色的花树,纷纷扬扬的落下些花瓣,被风吹拂着落在正在踢着毽子的女孩们身上,这样的美景该有酒来饮才好。

无奈,我现在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到酒的。

我只能捧着一杯蜜水对着这晚春的美景。蜜水,这次的蜜水里是不会掺藏红花的,何况即使是掺了对现在的我也不会再有什么害处了。

上次中毒的事,我和南宫坼都没有大张旗鼓的查。

我是不能!而他似乎是不敢!不过,我不会再问他为和不大张旗鼓的查。

从今后,我也再不会怀疑他了。

他是我的夫君大人,是我的今后要仰仗着活下去的男子。是我和我未来孩子的庇护者,是的,我一定还会有孩子的。我和南宫坼的孩子。

有一个侍女捧着个盒子从画廊里走了出来,她俯身靠近我,恭敬的道:“淮南王送来的贺礼。”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庭中欢笑的少女不愠不怒的道“糊涂,本宫不是吩咐了贺礼不需要给面呈本宫么?拿下去!”

那侍女不是我身边常侍的,此番大概是收了来人的什么好处才敢违逆我的意思呈上这份礼物。

我既然已经不再疑南宫坼,那么也就再不需要和淮南王有什么联系了。

那个行为乖张诡异的男子,我还是远远的离开他才好。

那侍女依旧低着头道:“淮南王让奴婢转告夫人盒子里是雀泉。”

似乎递东西的人跟侍女说了什么,所以她很坚定的冒着我的怒气继续自己的话。

我冷冷的让身边的人接过盒子问送东西来的那个侍女道:“送东西来的人给了你什么?”

那侍女不想我会有此一问,战战兢兢的回话道:“没有,并没有什么!”

“不说实话么?”我放下手中的蜜水,阿果她们见我如此都停了下来,静静的待在原地不敢说话,只有阿果走到我身边来捧过了淮南王送的盒子对送盒子来的侍女厉声道:“夫人问话还不老实回答,想瞒些什么?”

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阿果已经从一个默默无闻人人都可欺负的小丫头一跃成为府中侍女的总管。

虽说这小丫头在我身边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紧,可是在其他人面前倒是再严厉不过了。这一点还真让我想起了慕容瞾。

那侍女被阿果着么说,面色渐渐有些发白了。她们素日畏惧阿果多半也是因为我在她们心里绝不是一味的慈善好惹的主。

侍女从胸前颤颤巍巍的取出一锭金子。双手奉到我面前。

我把那锭金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叹道:“淮南王好大的手笔!”

金子的成色很新,然而,当我的手触及到金子底面的印记后,我心中大惊。不动声色的把它翻转过来查看。这锭金子有问题,不是说它的真假,而是……

我不敢让周遭的侍女们窥视到我面色的变化,只把那锭金子丢到一边,转身扶住侍女的手,在踏入房门的时候,吩咐道:“逐出府去。若今后还有人敢效仿此人一并按这个例子处理。”

关上房门,房中只留下了我和淮南王送来的那只盒子。

我本不想看盒子里装着什么东西,但那锭怪异的金子让我不得不看。

我不知道是不是淮南王故意让我看到拿锭金子,我其实希望,那金子是他从别处得来的,而不是,而不是他自己……

是的,那锭金子不是官府造出的。而是私人造币。

如果淮南王只是一般的商人,富人,那么还能假想这金子是他从别处的来。

可是他在朝为官,且是皇室的王爷,不可能辨不出来。那么也就是说,他,淮南王私下了在制造钱币!

那么他让这金子出现在南宫府倒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呢?按道理他不应让我知道才对啊。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打来了淮南王送来的盒子。

盒子里躺着几片干枯了的花瓣和一张字条。

“泉雀,离树半个时辰则药效全无。”

我捏起那几片干枯的花瓣,它们发着黄,萎缩起来。我无法窥得纳尔泽济圣药的真面目,只觉的这干枯的花瓣着实是熟悉。

但我绝对是没见过这药的,我也无从研究它的药性。就算有一棵泉雀长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识得,更不知道它离数半个时辰就会药效全无。

那么淮南王知道了些什么?他又想告诉我什么?

是呢!半个时辰,要在半个时辰之内下泉雀还未,也就是南宫府的附近肯定有这样的树?

南宫府周围是大街和商铺,这可让我如何去寻找啊!

我用手托着腮,吃力的想着,耗费的精力太多,只觉得头上隐隐的有疼痛之感。

恰恰就在此时,石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高声的如宣唱圣旨般隔着门对我道:“石破奉大人之命呈上寿礼,愿夫人福体安康,万事如意!”

这个铮铮的汉子何时学会了这些祷祝的话,可是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如同背诵兵书一般?

我收起盒子,令石破进来。他手里捧的却也是只盒子。

我揉着额头道:“阿果,把盒子里的东西拿来给我瞧瞧!”

阿果屏住呼吸,人还没动,眼珠子都早已掉到盒子里去了。不只是她,这房间了的人除了石破谁又不在盯着那只盒子想知道盒子里是什么?

石破是一副了然于心并且认定了我会喜欢的神情,他的胸脯挺的高高的。那是一份来源于南宫坼的自豪,如此我倒更是想知道盒子里究竟有什么了!

谁知道,阿果取出来的竟是两本青色的类似于奏章的东西。小丫头不死心的往盒子里瞧了瞧,硬是没发现还有别的什么。于是她有些置气的走过来把东西交给我。我狐疑的接过,然不成南宫坼那人懂风情的直接递个礼单给我吧!

拿到手里后,才知道,那真的是奏章。不,准确的说,只有第一本是奏章,第二本却是朝廷的公文,是圣旨!

带着万分的疑惑,我翻开了第一本。

第一本里,是梁王用拓跋语和泽文一同写的奏折。阐述着王位无人继承恳求接回拓跋婉儿。奏折后面是南宫坼亲笔批复。准了!

我不知道南宫坼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为何,于是丢开了奏折,继续翻阅第二本。

第二本是公文,给我的公文!

天啊!当我看这封公文的时候,我的心不住的颤抖。我好像回到了纳尔泽济宽广辽阔的草原。四处是青青的牧草和成群的牛羊。

我的草原,我的纳尔泽济!

此时的我,仿若驰骋在草原之上,我是一匹骏马,不住的奔跑。朝着天与地的交界处奔跑。无边无际的纳尔泽济草原。回来了,回来了!

南宫坼送给我的,是百里的草原。

梁王奉上百里草原,和乌苏,上青两座城池换回他的公主。

而南宫坼把梁王送上的东西给了我,做为安阳长公主的食邑。

我的草原,我的纳尔泽济,终于有那么一部分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当这一个消息公诸于众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纳尔泽济人要彻夜欢呼,我那隐匿在丛林里的弟弟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又会作何感想呢?我们的家,回来了一部分。

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南宫坼安排的。

上青城虽与泽国接壤,但此城资源匮乏并不富庶也不是兵家必争之地。要是我,我一定会要乌苏,白云。而不会要上青。

只是,南宫坼这样的做法,又让我无比的感动。

上青是一座小城,但是这座城里,有历代纳尔泽济帝王的陵墓。

这些帝王们为什么要选择上青作为他们死后的居所,我不得而知。

但是,上青回来了,无疑是对先王们最好的告慰。连祖先的尸骸都落入了敌人的手里,我纳尔泽济人还有何面目抬起头来!

我拿起南宫坼送来的东西,霍的起身。笑逐颜开的问:“大人现在何处!”

石破窥见我的神色,他自己却露出钦佩的神情,大约是南宫坼先前对他又有什么预言而如今实现了。

“在书房里!”石破回答到。

我把身边的一柄玉如意丢到石破怀里道:“赏你的,去跟大人说,我随后就到!”石破抱着如意谢了恩退了出去。

我神采奕奕,让阿果取了一条红艳得鸾尾长裙穿上,随口吩咐道:“今日本宫寿辰,传话下去,赏府中所有人一个月的月钱。”

身边的侍女当即谢了恩,阿果扶我出门时也不住的叹道:“夫人这样高兴可真是难得,可惜奴婢不识字,看不懂大人写了什么,要不也能跟着夫人高兴高兴啊!”

我敲了一下她的头:“小妮子,今儿你还不高心么?不论什么赏赐,你总是第一份的!”

阿果一手抱住头躲开道:“夫人别打奴婢而了,奴婢还想多跟夫人两年呢!”

我兴致正浓,也不和她计较。是呢,我难得这样高兴。因纳尔泽济而来的喜悦,大约是我一生中最大最真的喜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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