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2(1 / 1)
洪小妞勉强勾起笑,对于他亲匿的举动甚不自在。
“大哥,我觉得有些累,想回府了。”原先想在墓前好好忏悔的,但是她已多天未好好进食,实在没有力气再多作逗留。
“好,大哥送你回去。”他立即体贴的说。
她一转身,却教脚边的石子绊了下。
“小心!”他紧张的搀扶着她。
她感激的站直身子,正想向他道谢,但是突然间一阵昏眩袭来,她一个踉舱,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
洪小姐无力的瘫在床上,画管疲累却又不敢入睡,怕的是昨晚的“春梦”又再度发生。
不行!白天在相公的墓前来不及忏悔,这会就用整晚来忏悔吧!她硬撑着就是不许眼皮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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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轻微的酣声终于逸出。
黑暗之中,一对鹰眼随着心中的酸意透出让人心寒的厉色,他定定的瞧着床上挣扎失败终于入睡的人儿,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早已布满风雨欲来之色。
他“尸骨”才下葬,这丫头就公然在他的墓前与人纠缠,难不成她真想偷人,让他死不瞑目?握起拳头,湛青怒不可遏。
他将拳头住她床边用力一击,砰的一声令她惊醒过来,漆黑中才睁开眼,惩罚似的吻已狂烈袭来,她惊呼一声。是谁?谁在强吻她?
唇办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抡起小拳头推拒,但是对方似乎怒气冲天,将她强按于怀中动弹不得,也抗拒不了,只能任他吻个够。
这回她确定不是梦,是个真实的男人在侵犯她,她羞愤不已。究竟是谁对才刚死了丈夫的她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洪小妞努力扭身挣扎,更想看清是谁在欺侮她,但在对方的力量下,又是黑暗中,她怎样使力都徒劳无功,无法顺利瞧见他的脸,只隐隐感受到他对她的怒气。
奇了,这愤怒却让她逐渐的感到熟悉与兴奋……甚至这男人身上有股气息,与她那不负责任的相公一模一样,既危险又迷人……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他的魂魄真回来找她了?
她停止挣扎,不再害怕,虽然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她眷恋这与湛青相似的气息,她需要他……她相信昨夜也是他,就算是堕落沉沦也好,她相信是他的鬼魂回来了。
正当她伸出渴望思念的手迎向鬼魂——
“你这个淫妇,竟敢对不起少爷!”恍惚中,伊馨伶突然提着灯一脸怒容的闯入她房里。
洪小妞猛然惊醒,压在身上的体重倏地消失,一抹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房里。
她震惊错愕,愣在当场。
隐约瞥见骤然消失的身影,再瞧见她满脸嫣红、一身凌乱,伊馨伶愤怒难抑。
“淫妇、贱人!昨日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今日果然就让我抓到你无耻的证据,竟然将男人带到床上了,你简直不知羞耻!”
“我……”抚着依旧狂跳的心,她说不出话来。
她做了什么?
“怎么回事?半夜里大呼小叫的……啊!”毛威龙睡眼惺忪的由丈夫搀扶着赶来,瞧见师妹衣不蔽体,赶紧将自家老公的眼遮住。“不许看!”
裘偿谦无奈,只好暂时闪到一旁,让妻子用被子将洪小妞的身子遮好,他这才得以重见光明。
陆续的,毛煞天与赵天勤也闻声赶来。
“好了,可以告诉我了,这怎么一回事?”毛威龙将师妹遮盖妥当后,问向怒容满面的伊总管。
“这贱人偷人,让我抓奸在床了!”伊馨伶怒指,一副要杀了洪小妞而后快的样子。
“偷人?还抓奸在床?”赵天勤可大惊了。“不会吧,小妞,她说的不是真的吧?”他心碎的问。
“我……我不知道……好像是……”她难堪的承认。方才不是魂魄,而是活生生的人!她居然对一名陌生男子感到兴奋,而自欺欺人的堕落于欢愉之中……
她羞愤难当。
“什么?我的天啊!”毛煞天见她承认偷人,也差点没昏倒。“我与威龙是叫你改嫁,可没叫你找姘头,你这是……唉!还被人抓奸在床,这要传了出去,我费尽心思偷偷为你物色的几个婆家,怎么还敢要你!”他气得顿足。
“是啊,小妞,湛青才死没几天,想做这种事……你好歹也忍忍嘛,等过些时候再……呃……再沉淀一下,这需求就会过去了。”毛威龙在丈夫的怒视之下赶紧吞话改口。
裘偿谦叹口气。这妻子嫁他一年了还这般不受教,看来他还得再教育了。
“小妞,方才真的有男人进你房里?”他沉声问。这屋里只有他一个“正常人,他不得不出面问个清楚。
她惨白着脸,答不出话来。
“不用问她了,这淫妇昨夜就已与奸夫苟且了,今早还与一个只有片面之缘的男子出游,晚上又有男人爬上她的床,我甚至怀疑这奸夫就是早上那个男人。”伊馨伶忿忿的说。
“谁说她与男人出游就肯定有偷人?你瞧湛青死后这几日她吃不下荤、咽不下素,痴情得很,方才之事说不定她是遭人轻薄了,不是自愿的,她受了委屈还要遭受你的污辱,你未免欺人太甚。”毛威龙护短,挺着肚子站出来反驳。
“没错,你一口咬定咱们小妞偷人,这会也不见那奸夫,口说无凭,你少含血喷人。”毛煞天也帮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