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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雨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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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月稀无声地询问着眼前美丽的男子,大概十五六岁。

“我跟你们一起走。”男子笑。

“给我相信你的理由。”前世加今世的经验教训告诉她人心匪测。况且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

“雨寒,我的名字。”

月稀不悦,完全答非所问。

“管家,继续赶路。”月稀选择无视。

“你们去了也是白搭,神医根本不在谷内。”

月稀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份警惕“你跟踪我们这么久到底有什么目的?”若非情况紧急,她早就把暗藏着的人揪出来了。

“原来你早知道了,唉,害得我以为自己的能力很强呢,还真是失败啊。”男子假装惋惜。

“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出你的目的。”月稀用眼神警告对方,言下之意,不想死就乖乖招供。她不介意在这里杀了他。

男子似乎并没有生气“那是什么表情,我可是千里迢迢的跑来通知你的,没想到好心变成驴肝肺。”

“真的?”我看是千里迢迢跟踪到此的吧,怪不得她经常感觉到一股不名的视线。

“嗯。”

“神医在哪?”

男子坦诚地摇摇头。

“上车。”尚不知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最好的方法便是让他在自己控制范围内活动,以免生事。

男子一个轻功跃进。

“王爷,我们还要去山谷吗?”

“改道去洲镇吧,她在那。”

月稀不语在思量他说的话有几成的可信度。

“如果你骗我绝对会死得很惨。”

男子打了个冷战,好可怕。

“放心,我还没活够。”他过的是什么日子,真是自找苦吃。

罢了,谁叫自己甘心情愿呢?

月稀偷笑,看来他是真的想帮自己。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只要能救笛青就好。

“我们以前见过?”直觉告诉她有,确切的说应该是原先的主人有吧。

“王爷,好记性,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男子顺势贴了过来“奴家好伤心啊。”

月稀翻了下白眼,莫非是原先主人惹下的风流债,现在落到她头上了。

“我受了一次伤,有些事情不记得了。”

“王爷,你曾经救过他。”许久没出声的王新忍不住提醒。

救过他,看来自己真的是多疑了。

月稀不得不怀疑原先的主人真如世人所说的那般不堪吗,难道其中内有隐情。

“想起来了吗?”

“没有。”月稀很不客气地回了句。

雨寒失望地垂下脸“奴家真的好难过,你怎么那么绝情。”

哭得那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月稀抽了抽,看走眼了,完全看走眼了。

“我就绝情。”月稀不着痕迹地把他推开。

“呜呜……小稀稀……”男子涎着脸又贴了过来。

上帝啊,救救我吧,月稀哀叫。

马不停蹄地又赶了一天,终于在天黑之前进入了洲镇。路边各家已灯火辉煌,生意不断,即使现代还没这般奢华,可见其繁华之盛。

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月稀终于可以脱离苦海,天空是那么美,空气是那么新鲜。

“有事?”月稀一脸的狐疑。

“想你啊。”雨寒嬉皮笑脸。

喔,月稀叫苦不迭,又来了,看来得整整他了,不然没完没了了。

“是吗,那就侍寝吧。”月稀勾起一抹倾倒众生的笑“仔细一看,你长得可真美。”

雨寒被迷得飘飘然无意识地嗯了声,待清醒过来时已被月稀按在了桌上“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要侍寝的吗?”

“我……”雨寒羞愤难当,失措地逃走。

好丢人啊,该死的月稀,都是你干的好事,害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

哈哈,扳回一局,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惹我。

屋内,月稀奸计得逞地阴笑着。

另一间里的雨寒只感觉凉飕飕的。奇怪,明明是三伏天啊,莫非生病了?

咳……

半夜里,月稀被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惊醒,忙揉了揉了不太清醒的睡眼。

点燃灯火,室内随即亮堂起来。

“笛青,感觉怎样?”确定是枕边发出后,月稀满怀忧虑。

笛青缓缓地睁开眼对上月稀忧虑的双眸顿时心生感触。

“你醒了?”月稀不敢相信地问,又仿佛在问自己。

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草莓……”

“真的醒了?”如果是梦,千万不要醒来。

“我醒了。”笛青轻笑。

“太好了,看你都瘦了。”

借着昏暗的烛光,月稀看着心爱之人略微失神。

“怎么了?”

“你还是那样令人心动,比林黛玉有过之无不及。”这样一福美人图,不动心才怪。微露病态的笛青真的很美。

月稀笑,她什么时候转性了,竟喜欢上了柔弱男子,或许因为对象是笛青的缘故吧,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算真切地体会了一回。

“你还是那么喜欢开涮人。”

“我说的是实话,累不累?”

“我都睡了这么久了。”

“呵呵。”月稀爬上床把笛青轻拥进怀“我会找神医替你治疗的。”

“你……”笛青突然想起了玫瑰露的烈性,不安地望进月稀的眼里“给我输的真气。”

“没有,是我的侍从。”

“哦。”笛青的话里听不出是忧是喜。

“那她?”

“她还好吧,估计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月稀也不清楚谎言究竟能否过关,毕竟笛青也是习武之人。但愿没看出端倪才好。

“我累了,先睡了。”笛青翻了个身背向床里。

月稀熄灭蜡烛也闭上了眼,心里忐忑不安。

黑夜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惟有看不见的泪花。

笛青拼命地隐忍着,下唇咬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如果这是她希望的,那他就什么都不知道……

月稀漫不经心地看着车外,完全不去在意车内诡异的气愤。

该怎么说呢,月稀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原本吵吵闹闹的雨寒从早至今都出奇的安分,还不停地向她投以哀怨的目光。这种状况绝对不正常,但没人硬去打破。

“笛青啊,如果哪不舒服就说一声。神医就在这个镇内,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发生意外事故。月稀可是很担心呢。”雨寒咬牙切齿道。

月稀抽了抽,在脑中搜寻了遍确实找不出他生气的理由。

“神医到底在哪?”在某人喋喋不休良久后,月稀微显不悦。

“你终于说话了,早过了。”雨寒得意地撇过头。

“你说什么”月稀气结“怎么不说一声?”

“你又没问。”雨寒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月稀的脸红绿青蓝紫不停地变换着,五彩缤纷。

“求我。”标准的趁火打劫。

“你……”月稀自知不该凶他,声音明显弱了下去“雨寒公子麻烦了。”

“我突然改变主意了,你们自己去找。”雨寒的脸色并无好转反而更加阴沉。连他自己都不懂反常的原因,似乎这样才能舒服点。

月稀的视线从不曾为他停留过,这种由始至终的忽视感叫他很窝心。

总之,他很生气。

“笛青,我们走。”月稀扶起笛青正色道。

雨寒更是怒火中烧“放心,死不了。”

“ ”月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若不是笛青有伤在身急需找到神医,她懒得理睬。

救过他又怎样,她不是真正的月稀,无论原先的主人和他有何瓜葛都与自己无关。她只是异时空飘来的一缕孤魂。叶草莓是也。

“走吧,永远不要理我了。”雨寒气鼓鼓地冲下马车。

“掉头。”

看着马车急速离去,雨寒七窍生烟。

月稀算你狠!

待喝了杯茶冷静下来后,雨寒就开始后悔了,他确实太无理取闹了。她关心笛青不是很正常吗,自己为什么这般不理智呢?

难道说……

雨寒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不会的,他怎么会喜欢上月稀呢,他这么生气还不是因为她曾经救过自己。

他只是想报恩罢了。

可是,为什么他好难受,雨寒愈想愈头痛,干脆暂时把一切抛开,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还是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边,月稀带着笛青开始了地毯式搜索,挨门逐户地询问着神医的下落。

在从第二十家出来后,月稀急得满头大汗,这可怎么办,洲镇这么大无疑是在海底捞月。都怪自己太冲动,应该对雨寒好言相劝的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悔恨啊,悔恨……

月稀哀叹了无数次。如果笛青有个三长两短,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的。

“怎样,有消息吗?”月稀满怀期待地抓住王新。

王新无奈地摇摇头。

她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东奔西跑,寻不着生路。

完了,完了。月稀只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从未有过的无助感一波波涌入心头。说不定这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笛青该怎么办?人是醒了,但身体明显虚弱了很多,该不会是回光返照吧,月稀恐慌地咽了咽口水。

“神医,你在哪,求求你快点出来。”月稀颤抖地跪下扯开嗓门大喊,只要能救笛青,再尊贵的尊严也不值一提。

“王爷……”管家心疼地上前想扶起她。

“求求您了,救救笛青。”

草莓,绝望的叫唤彻底激发了车内呆着的笛青隐藏多次的泪水。真是个傻瓜。

“神医,求求您了。”管家见奈何不得,也跟着跪了下来。

笛青啊,你可真是幸福的男子,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如此痴情。雨寒拭去泪,内心的酸涩翻江蹈海。

我真是服了你了,月稀,我可真喜欢你啊。哪怕一个眼神,我死也无憾。

路旁,两人的喊叫响遏行云,夹杂着月稀的绝望冲入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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