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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回 想避开的可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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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么莫名其妙的?我是在说司空茗啊!他的反应这么大,真是奇怪。”步晓鸢道,接着又恍然大悟般眼睛一亮,没待郦四娘放松下来就又双目微眯,低声道,“会不会……凶手就是司……啊!无娴!你又做什么!”

“啪!”步晓鸢还没说完,头上便挨了一计筷子。

郦四娘指着她,怒道:“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啊?无娴,你气什么?莫非……天哪!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可是……那苏公子怎么办?”步晓鸢吃惊道。

“喜欢他?苏公子?”郦四娘茫然了,“这都哪跟哪呀?”

“当然,这是你的自由,喜欢谁,不喜欢谁。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再考虑考虑,毕竟苏公子人品家世都不输给司空公子的。最重要的,他人很专一啊,不似那花花公子,花名在外,整天就只知道拈花惹草的……无娴,你干嘛又打我!”步晓鸢正说着,不防头上又挨了一下。

郦四娘怒道:“现在说的是你的事儿,别牵牵绊绊的,又扯上我!”

“我的事?不是司空公子的事吗?无娴,你糊涂了?”步晓鸢笑道,又举起了筷子。

“我说是你的事就是你的事!司空公子喜欢你,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郦四娘怒道,”他是不是凶手,我不清楚。但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再三怀疑,就算是孔圣人也要发火的!你明白吗!”

筷子掉到了地上。

步晓鸢俯身捡起,继而哈哈大笑:“无娴,你又要去给我重拿双筷子了。干脆!咱们迁去厨房吃得了!省得一会又要拿别……”

“你别给我打岔。”郦四娘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步晓鸢,“案情有什么线索,你的怀疑有什么依据,我不清楚。但是你绝不可因为他发了火,便怀疑到他身上,这……”

“我知道了,无娴。在没有别的更加确凿的证据前,我不会怀疑他。虽然……”她笑了笑,“我不认为你是对的。”

郦四娘看着她:“为什么?他对你的好,几乎客栈里每个人都看到啦!难道你就觉察不出吗?”

“呵呵……我们是朋友啊,这也正常。但是,”步晓鸢一口喝干了杯中艳红色的液体,道,“他绝不会喜欢我。”

“你怎么这么说?你人又漂亮,武功又好……”

步晓鸢挥挥手,打断了郦四娘的话。

“别喝了,你这样只喝酒不吃菜是很伤身体的。”看着她一杯又一杯地灌酒,郦四娘终于忍不住道。

“你别动,你别动,就让我痛快喝一回吧。这么难得的酒,我下山那么多天,第一次找着的,就不能让我喝个痛快吗?啊?真是小气!不过无娴,你还是少喝点为妙。呵呵……我怀疑你已经喝多了。”

郦四娘叹了口气,收回手:“算了!反正在我这里,横竖也没别人,你要喝就喝吧。”

“无娴你这话说的好似我已经醉了似的。其实我很怀疑,醉了的是你哎!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真是……”步晓鸢摇摇头,“太不正常了!无娴,你醉了哦!”

“为什么这么说?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郦四娘看着步晓鸢道。

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步晓鸢喃喃道:“一个花了十几年也没有让身边的人喜欢上自己的人,又怎么会有那种让人一见倾心的魅力?于司空兄而言,我不过是他在江湖上偶遇的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罢了。最多,是个很会饮酒的女侠。哈哈……至于我漂不漂亮,他又如何知晓。就是因为我武功高,他才会敬而远之。我们……充其量做个朋友罢了。你所说的,全都不可能。不可能啊!”

“晓鸢,你……你别这样。他……即使司空公子的事是我弄错了,你也一定会找到一个喜欢你的人的!武功高又有什么?你看看咱俩,就算只是初见,不是照样‘一见钟情’吗?嗯?”

步晓鸢哈哈大笑:“好!好一个‘一见钟情’!说的对!无娴,如果以后我嫁不出去了,你就娶我吧!哈哈……谁让咱俩‘一见钟情’了呢?”

“好啊!到时候你可不许悔婚!哪!我送你那罐猫眼,就算是聘礼啦!哈哈……”郦四娘亦笑:“哎……晓鸢,你怎么晃起来了?哎!你慢点喝,你要拿什么?我替你拿。”

“不!我没醉!怎么,你怕啦?哈哈……哈哈哈……”步晓鸢大笑,“你的脸……你的脸都开始发红了。哈哈……你一定是醉了!醉了……”

郦四娘走去扶住摇摇晃晃的步晓鸢,正要起身,不防步晓鸢却突然轻笑了笑,突然将眼睛一闭,直直地便倒了下来。

“哎呀!怎么说醉就醉,说睡就睡了!”郦四娘闪身扶起步晓鸢,无奈地摇了摇头。

步晓鸢闭了眼,轻轻地靠在郦四娘胸前甜睡着,微张开的口,突然轻声地呢喃了一声:“师兄……”

“大哥!”郦四娘愣了愣,继而醒过神来,回头叫道。

钱银立刻走了过来:“娴儿。”

“我把晓鸢扶到我屋里去休息一下。这里,就麻烦你收拾了。”郦四娘道。

钱银看了眼她怀里醉得满脸通红,却带了丝浅笑的步晓鸢,微愣了愣:“这就是……步姑娘?”

“是啊!是啊!你最好赶紧把你的眼睛移开。看你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你们男人啊,就这点出息!”郦四娘笑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钱银苦笑了笑:“娴儿,你怎么总把人往坏处想?我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至于吗?还是说,你吃醋了?”

“哼!我吃什么醋!少臭美了你!四娘我只要稍一打扮,往那人前一看,保准能看掉了一地的眼珠子,你信不信?”郦四娘将步晓鸢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便扶着她向自己屋里走去。

钱银放下手里的抹布,笑道:“我来吧。这种力气活怎么能叫我一个大男人看着你一个姑娘家去做?”

“不用了。我这妹子轻得很。”郦四娘笑了笑,道,“再说了,男女授受不清,你还是抹桌子去吧。”

“娴儿!”钱银挑了挑眉。

郦四娘已经转身走了:“算了,跟你玩笑呢。只是晓鸢若是知道是你扶的她,必定不会高兴的。我可不想她再有什么委屈了。”

钱银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只好回身收拾桌子去了。

步晓鸢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睁着眼睛看着房顶,一时间有些茫然。

刚坐起身,便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头痛给拉回了现实。

“你醒啦?”一旁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步晓鸢警觉地看过去:“谁!”

“呵呵……”那个声音笑了起来,“现在知道警惕了?早干嘛去了?真是!我记得上次你喝了整整两坛珍珠红,童木搬酒搬得都要哭了,你也没醉。这么今天才喝了一小坛,就醉成了这样?”

看着郦四娘唠唠叨叨地去倒茶,步晓鸢不好意思地笑笑:“麻烦你了,无娴。”

“说什么呢?咱俩之间,用得着这个吗?”郦四娘没好气地将茶杯递给步晓鸢,“头痛吧?我已经让黄叔给你煮了些醒酒汤,屋里有热毛巾,你自己擦擦脸,我去厨房给你把汤端来。”

“晓鸢,苏公子来找你了。”郦四娘带了苏君柳过来,远远的便道,好让她有整理衣衫,戴好面纱的时间。

“步姑娘,在下是来……步姑娘?”苏君柳话说到一半便卡在了喉咙里,看着屋里的步晓鸢。

郦四娘也愣了愣,继而道:“苏公子,我看晓鸢现在不方便见你,还是请你下次再来吧。”

“也好。我告辞了。”苏君柳拱拱手,离去了。

郦四娘进屋将托盘放到桌上,走到床边,对着坐在床上,抱着头,将脑袋埋在双膝间的步晓鸢道:“晓鸢,可是想起什么了?”

“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假设,”步晓鸢抬起头,“一个可以解释屋子里为什么有搏斗的痕迹,却没有比拼的迹象,为什么李飞毫无防备,甚至刀未出鞘便被杀死。”

“哦?这不是很好?那么,你又在烦恼什么?”郦四娘道,“是因为嫌犯?”

步晓鸢身体一震,看想郦四娘:“你猜到了什么?”

“没有。”郦四娘道,“我只会做生意,别的就不行了。但是看你的反应,便知你所想到的假设,必定对你所重视的人十分不利。因此我才这么问的。这么看来,我猜对了?”

步晓鸢摇了摇头:“不。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可能!这个假设,绝对不会是事实。我要再想想……再想想……”

“不用想了。”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步晓鸢和郦四娘一齐向外看去。

“秦师爷?你这可是私闯民宅啊!”见了来人,郦四娘站起身来,冷声道。

秦墨笑道:“抱歉!抱歉!只是案情有了新进展,我急着来找步姑娘商量,便直接闯进来了。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这里没什么事,你下去吧。”郦四娘对秦墨身或慌张地赶来的童木道,“以后记着,有不守礼节的客人,就喊你钱大哥赶人,不用顾忌什么身份。在这银烟客栈里,没什么能大得过我的客人。”

“是。”童木行了礼,便下去了。

秦墨尴尬道:“哎呀!哎呀!四娘还真是不给老夫面子啊。你这样说,我会很难堪哎。”

“哼!秦师爷这样一声不吭地闯进来,又何曾想过四娘的面子?四娘虽只一介平民百姓,可也是个守法的良民。秦师爷如此行事,真是叫人生气。”郦四娘转过身去,背着双手道。

“哎呀呀!四娘这张嘴啊,还是这么不饶人。老夫不是已经给你赔了礼,道了歉吗?难道还要我在松关县最大的酒楼摆桌宴席,专门给四娘赔礼不成?”秦墨无奈地摊开双手道。

“哼!那可怎么敢当?只要秦师爷以后进入咱们普通百姓的房间,能注意点礼节,敲敲门,四娘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着,郦四娘对步晓鸢点点头,“案子的事,我帮不了你。不过你记着,不论结果怎样,我都会支持你的!好吗?”

步晓鸢点点头。

郦四娘看也不看秦墨一眼,转身便出了房间。

秦墨苦笑着对早已穿戴整齐的步晓鸢道:“哎呀!这个老板娘,可当真的是不好惹。以前听了传言,我爱犹自不信,现在看来,以后可真要小心着点了,惹火了她,日子可不好过哦。”

“秦师爷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吧?”步晓鸢来到桌旁,倒了杯茶递给秦墨,道。

秦墨顿了顿,继而道:“步姑娘其实已经知道在下来意了吧。因此在下也就直说了——司空茗的嫌疑比其他几人都要大,而且,如果凶手是他的话,那么之前我们的许多疑问也就都可以说得通了。例如李飞为什么没有防备地便被人杀了。例如为什么他和苏君柳都说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秦师爷说的很有道理。”步晓鸢低下头去,抿了口茶,“只是,杀人动机呢?但凡命案,都是需要动机的。即便是江湖中人,也不会有人随随便便的就去杀人。况且,秦师爷不要忘了,死者的惨状。这样的手法,只能代表了刻骨的仇恨。而他们,相识不过十几天而已,能结什么仇?”

“这个嘛,该问问他本人了。”秦墨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协助步姑娘问案,而步姑娘,负责协助我抓捕犯人。如今论到步姑娘出手了,你可不能临阵退缩啊。”

步晓鸢皱了皱眉头:“可是,这些都还只是猜测而已。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怎能胡乱抓人?”

“这个步姑娘不必担心。因为此案案情严重,早已引起上面的重视。朝廷已经下了指示,我们可以破例逮捕一切涉案人员,不必拘泥于律法条文。”秦墨笑道,“所以,步姑娘现在所要考虑的,只是何时动手而已。”

“秦师爷!犯案的动机不用考虑,奇怪的腰带也不必理会,就连有无同谋等事也不需要再调查了,是吗?现在只需要将嫌疑最大的司空茗抓捕归案,再来一场刑讯逼供,拿到他的供词,就可以结案了!刘大人可以升官发财,你也可以籍由此案得到赏识。是这样吗!这就是你和刘大人要的结果了!是这样吗?”步晓鸢拍案而起,怒斥道。

秦墨皱了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步姑娘说话何必如此难听?我不过是想要先将司空茗带至牢内仔细审问审问罢了。若是最终证明他无罪,自会还他自由。步姑娘始终不肯松口,怕不全是为了这案子吧?刘大人将案件交给你来查,是相信你的能力,以为你不是个被所以朋友意气蒙蔽双眼,看不清事实真相的人!你可不要太过感情用事,耽误了办案!”

“什么?我感情用事?我被蒙蔽了双眼?秦师爷,我倒要问问,你们就真的是理智的吗?你们就没有被急于侦破案件的焦急所蒙蔽了双眼?你们就没有被对于升官发财的向往而模糊了真相?”步晓鸢深吸口气,背过身去,“我想请问秦师爷一句话:你和刘大人想要的,究竟是真正的凶手,还是,只是要结案而已?”

“这与刘大人并无任何……”

“秦师爷!我们都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不要告诉我,逮捕之事与刘大人无关,全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我很清楚,你与我其实都一样——都是为了县衙,为了刘大人做事而已。说白了,我们不过是查案罢了,真正的决定权,还是掌握在刘大人手里!”步晓鸢深吸口气,道,“原本我以为刘大人年纪尚轻,与那些为了手中权势而不择手段的贪官污吏不同,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罢了,心里所要的,也不过是个升官的阶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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