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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结束亦开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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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 :/新婚夜一夜未归,回来后就奔进寒烈的房间。

她什么也没拿走,护照、身份证、行李、电脑。

庄信渲看着那张磁盘,会有什么呢?走进书房,把磁盘插入电脑,进入程序。但马上,他就被拒之门外,电脑要求:THE KEY。

他摇头,除了湘湘之外,谁还会在死后留下这么多麻烦,而湘湘的心思又大异常人,她会用什么做密码呢?

突然,他心有灵犀地试了试自己的生日,不对,那么——倒着呢?

果然,进入正式系统,屏幕上出现了所有被杀的人的罪行,他苦笑。湘湘,你可以不死的,国际刑警方面想吸收你的,他们悬赏只为了找到你。

在罪行的最后,他看见了她的资料:

寒烈,原名湖湘湘,女,6月29日生,巨蟹座,身高五英尺十一英寸。黑发,墨蓝色眼睛,体重一百三十八磅,视力六点零,擅长格斗;有电脑、机械、法律、语文学位,代号“猎豹”。

杀人记录:七岁,首次杀人;八岁,杀三人;九岁,杀三人;十岁,杀四人;十一岁,炸死九大钜头;十二岁,杀五人;十三岁,杀七人;十四岁,杀七人;十五岁,杀二人;十六岁,杀二人;十七岁,杀四人;十八岁,杀九人;十九岁,杀七人;二十岁,杀七人。

在电脑的最后,画了一个人头,笑笑的,旁边还注有GAME OVER的字样,让他伤心之余,忍不住回想她的顽劣。

沈磊和庄信渲一起去见法医。

“死者为女性,年龄在十八——二十岁之间。血型O型,身高在五英尺八英寸到五英尺十英寸左右。根据牙医档案和血型档案,死者是一位叫寒烈的律师。”

“O型?!”庄信渲和沈磊同时叫,“不可能!”

两人的心都沉了下去,何啸南一案时取的血样是AB 型的,这分明——有出入!

“还有什么能证明死者的身份的?”

“没有了,因为没有DNA存档,无法做DNA分析,她有什么问题?”法医好奇,大法官和地方检察官一起问一具女尸,真新鲜呢!

“不,没什么。”两人一起离开,但心中同时升起一个疑问,死者是不是——寒烈?可是,他们永远也无法证实,因为——死者已矣。

“她——不会死!”沈磊沉吟一会儿。

“?”

“我没有命令通知海关,海关没有被通知注意她的动向。”

“你故意的!”庄信渲吸一口气。

“不,我忘记了。”

“不可能,你干这一行又不是一天!”

“我是忘记了嘛!”

“从实招来!”

“我又不是犯人!”

“爹地。”男孩笑眯眯地奔进门。

“什么事?”

“信渲,尔寒今天跑步第一名。”

“是吗?”他抚一下儿子的头。

“明天的飞机?”

“Jo.Jo。”他搂住妻子。

十五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年英俊年少的庄信渲已经步入中年,额上已经有细细的抬头纹。

他和沈磊都已经看穿了法律,反而更加认真。他已经当上国立最高法院大法官,在他刚正的态度下,许多大案得以公正对待。

而沈磊,以黑马之姿,五年内闯入国立最高检察院,成为最年轻的最高检察长,却出人意料地转入廉政公署,一举入主,成为政商界败类闻之色变的廉政监督。

他和庄信渲仍保持着深厚的友情,唯一的改变是,庄信渲已为人夫人父,而沈磊仍是孤家寡人。

“信渲,沈来了。”Jo.Jo打断他的瞑思。

“沈叔叔!”尔寒奔过去迎接沈磊。

“庄!”沈磊抱起尔寒,“越来越象个大人了。”

“沈,坐,尔寒,去帮妈妈好不好?”

“好!”尔寒知道大人谈话不应在一边,跑了出去。

“收拾好了?”沈磊笑问。

“好了。”庄信渲笑了,“你呢?”

“什么也不带,反正华盛顿那边有得卖,轻装上阵。”

“这就是孤家寡人的好处。”庄信渲笑说。

“这次交流好象很隆重,很正式。”

“也许,不过,很奇怪,华盛顿为什么点我们的名呢?”

“天晓得,我不认为我们已经名扬海外。”沈磊摇头,自从他看了寒烈留下的资料后,更加疾恶如仇,但,目标是那些伪善的政要、名人、巨贾,五年里他扳倒了一大批这类恶棍败类。

“可能吧。”庄信渲已经能淡而化之,公正看待。

次日,两人同机飞赴华盛顿参加四年一度的国际法律界聚会。

一到华盛顿,两人就被接进著名的LA PUB,里面已经有各国代表在了。这些人平日都不太玩笑,此番正是放松的好机会,可以喝喝啤酒,听听音乐,有两周时间让他们逍遥。

“庄先生,您很年轻,已经做到最高法院大法官,了不起。”一位美国律师与他们招呼。

“谢谢您的夸奖,其实也没什么。”

“你们美国最高法院大法官之一,不也有位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吗?”沈磊反问。

那位律师顿时肃然起敬。“ALEX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用你们的话形容,他是刚正不阿。而且,他的夫人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女性。”

“哦?”沈磊和庄信渲感兴趣。

“是的,Francesca很了不起,美丽而且能干,出身又好,却专门为请不起律师的穷人打官司。”

“是吗?”两人对看一下,这种女性世界快绝迹了。

“说不定这次能见到她,她现在应该在华盛顿,大法官好象最近在休假。”律师笑,“听说他们感情很好。”

两周的会议、游玩、运动,所有人都很开心。

次日下午就要启程回去了,傍晚时,一名黑人司机在酒店里找到了正在喝茶的庄信渲和沈磊。

“二位一定是庄先生和沈先生。”黑人虽然很毕恭毕敬,但不失自尊。

“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先生请二位到家里吃一顿便饭,车在外面,请。”

“你们先生是谁?”两人问。

“ALEX SEMON。”

两人对视一下,好奇心使他们决定随黑人走。

车开到优雅的西式庭院外时,一辆黑色法拉利与他们坐的车擦肩而过,离开宅邸,一个大约二十岁、戴着贝雷帽、墨镜的女子坐在车上。

“是夫人,大概又出去见当事人了。”司机把车开进花园,停在门口,下车,替他们拉开车门。“二位请。”

“庄信渲和沈磊下车,一个女佣引他们进客厅,奉上茶水。没一会儿,戴着眼镜的男主人来到客厅。

“你们好,请坐。”Lukas笑望着一别十五年的两人。他有他们的所有资料,仅仅为了妻子曾是他们的朋友。“一定很吃惊吧。”他的中文好得令人吃惊。

庄信渲和沈磊几乎同时忆起了他。

“你——是寒烈的——”

“No,no,寒烈不在了,不要提过去了。”Lukas仍笑,“二位近年来好吗?”

庄信渲没有注意沈磊说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壁炉上的照片上。那里挂了几张照片,一张是一个女孩坐在一个青年肩上,分明是湘湘幼时的照片。另有一张,是一张拥吻的照片。还有一张,是怀抱婴儿的。那些照片的女主角,分明是死去了的寒烈。

突然,一个长发的女孩无声无息从三楼的楼梯一跃而下,在二楼借了一下力,平稳落在Lukas身边。

“非寒!”Lukas含着宠溺的斥道,“你答应Francesca不再这么下楼的。”

女孩在他脸上吻一下。“我是答应妈咪,不再这么下楼,可我没答应她她不在时不这么做呀。”

“诡辩。”

“投机罢了。”小女孩有双漂亮的眼眸,象极了寒烈,“何况那遗传自妈咪,不能怪我。”

Lukas笑。“我女儿,中文名字叫烈非寒,非寒,叫叔叔。”

“叔叔。”非寒明亮的眼睛一转,很漂亮,但一点也不冷。

“她很象我妻子,几乎是100%的遗传,顽劣不堪。”

“多大了?”庄信渲忍不住问。

“问女士的年龄是不礼貌的。”非寒突然说。

“小东西!”沈磊笑,没有了诧异,“过来。”

非寒走过去。

“告诉我你多大了?”

“十四岁。”

“和我儿子同岁。”庄信渲插口。

“是不是庄尔寒?”非寒又语出惊人。

“非寒,你偷入电脑了?”Lukas又气又笑,他管不了女儿。

“不小心嘛!”

“被你妈咪知道的话——”

“不会,你不说,我不说,Francesca不会知道!”

庄信渲好奇地看住非寒,从她身上,他看到了七岁的湘湘和二十岁的寒烈,但刚才出门的女人,才二十来岁,而寒烈算来该三十六岁了。

“你一定在猜我妈咪有多大吧?”非寒在父亲边上坐下,“我刚才看你们交错而过。”

“非寒!”Lukas欣慰女儿的聪颖,但并不许她放肆,“Francesca回来我会告诉她你不乖!”

“你才不舍得,Francesca也不舍得!我是不会说错的!”

Lukas笑出来,没辙。

“人家都猜Francesca二十岁,还有人说我是她妹妹。”非寒笑,“Lukas,我没说错吧?我敢说她和你结婚时也是现在这模样。”

“真有你的!”Lukas笑得不行。

庄信渲和沈磊也笑。

就在谈笑中,夜深了。

“听说昨天ALEX SIMON请你们去晚餐?”次日有人问。

“见到夫人了吗?”

“没,不过见到了他们的女儿,很可爱。”两人异口同声。

“是吗?”

没一会儿,最后的闭幕会议开始。

会议结束,收拾好行李,两人赴机场。

登上飞机,坐定,庄信渲觉得有一线肆无忌惮的目光在注视他,一如十五年前的某一天。他望向舷窗外,一眼看见在瞭望平台上的女人,长发飞舞,当他眨眨眼,想再仔细看时,那女人消失了。

沈磊也注意到了。

“她来告别了,不是吗?”

“是。”庄信渲闭上眼,泛起一个微笑,“游戏真的结束了,她走出了冬天,而我们陪她玩完一个游戏。而真正的结尾却在十五年之后,除了湘湘,谁还能想得出来呢?”

“后继有人!”沈磊想起一张酷似的脸。

“是!只是再无寒意!”

是,走出了冬天,春在就在眼前!

一九九五年十月八日夜于出尘斋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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