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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五十九 三战两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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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阿,爆字数鸟!

嗯,好多从前在文下看到过的马甲都不见了,好伤感,是不是对我太失望于是弃坑?

如果还在追文,还是希望能常常冒个泡,让我看到你们哦~~~>那之后上场之人多铩羽而归,赵如风忽然手指一抬,低声道:“你们看,唐公的人马来了!”众人忙一齐望去,一青年男子手中随意提着一把楠木弓,正牵着匹白马缓缓走来,及至场边方翻身上马。罗成看他上马姿势,心中一凛,但见此人细目长眉,面相温和,一身月白衣衫,周身毫无狠戾之气。

汤艮奇道:“书生也能拉弓射箭?”赵如风道:“这位公子名叫柴绍,听说唐公刚刚为自己十二三岁的小女儿定下亲事,正是这位柴公子,只等成年完婚。”罗成点头道:“瞧他上马那一下功夫,便知非同一般。”赵如风道:“公子说的是。”

汤艮憨憨一笑,衷心赞道:“这位柴公子到底出身世家,就算练了一身的武艺,读了一肚子书的人,和我们这等只知使枪弄棒的大老粗一看就是两样的。”林陌也笑道:“赵大哥,你若不说,我当街见到此人,八成也只当他是个书香门第的寻常公子哥,绝想不到还能拉弓骑射。”却转头对宇文拓低声笑道:“你看上去就一点儿不像从小念圣贤书念大的。”

宇文拓微微一笑,说道:“你可知他祖父柴烈当年还在北周为官时,得的封号是什么?”林陌微笑道:“我哪猜得出,是何称号?”宇文拓低声道:“勇冠三军,冠军侯!”

林陌心中倏地一惊,只闻耳边马蹄疾点,那白马疾奔而出,柴绍容色凛然,转瞬已欺至场心,猿臂轻舒,弯弓搭箭,遥指箭靶,姿势无一丝多余,洗练至极。宇文拓心中赞许,忽感一阵细微杀气蓦地逼近场中,不禁低呼道:“不好!”只见柴绍双足在马镫上一点,忽然蹂身腾空而起,手中弓箭往回一拨。但听几声撞击细响,北平王府下首的王世充帐幕前站立数人惨叫倒地。

这两招堪称兔起鹘落,除了宇文拓等寥寥几人离得不远,看得分明,旁观几千人中,几乎无人看清方才那一刹那,场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多数都是目瞪口呆。还未曾回过神来,却从王世充帐下跃出七八人,挺剑直取柴绍。柴绍刚一站稳在地,便被围攻,情急之中忙侧身向马后一躲。场边许多人一齐啊得一声惊呼,只见那马的头颅齐颈飞上半空,又重重跌在广场沙地上,大蓬热烫马血霎时洒将出来,泼了柴绍满头满脸,半身月白长衫也染作鲜红,那无头死马站了好一会儿才颓然倒地。

李世民从椅中立起,右手一招,晋阳唐公麾下亦跃出十余人,几人持刀将柴绍围护在后,另几人各执兵器,分别认住王世充那七八人,凝神以对。场中顿时明晃晃一片刀光剑影,无论谁再动一动,立时便要真刀真枪的以命相搏。

群雄面面相觑,又是疑惑,又是惊讶。胆小者蓦地里见此血溅当场的局面,不免心胆发寒,也有那些无法无天,巴不得多看几场群殴烂打的亡命之徒心中暗暗叫好,只盼李王两家放手大杀一场,好饱个眼福。

林陌低声道:“王世充他们想放暗器害人,却叫人家全拨了回来,反中在自家人身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宇文拓道:“所以这种事还是别干的好。”林陌本欲点头称是,蓦地里觉他意有所指,抬头望去,见他也正看着自己,顿知他是在说昨夜暗算独孤宁珂反被烧了袖子一事,不禁俏脸发烫,大感丢人,便扭头默不作声。

王世充亦满脸凝重,转头使了个眼色,身后一员大将上前一步,厉声喝道:“秦王殿下,您这是存心放任准妹婿在天下人面前公然行凶杀人么!”王世充帐下众人立时高声叫骂附和起来。柴绍擦了擦面上马血,他本来甚是温和,此时身染鲜血,平空多出几分狰狞肃杀之气,声调却是不急不徐。众人只听他朗声道:“在下身上并未带有暗器,情急之下,匆忙无计,只得用弓箭挡了一挡,又怕伤及旁人,便将那些个飞镖,钢针之类照着原处打了回去。”他用词颇是谦卑,但话中意思明确,直指暗器乃王世充手下自己掷出。

群雄顿时哗然,有人听此一言,便知就里,心中暗自鄙夷王世充等人暗下毒手,也有人不敢相信柴绍千钧一发之际不但逃开暗器锋芒,更能将其尽数拨回,不禁面露困惑,互望猜测起来。却听场边一人大声说道:“岂有此理,当我等都是瞎子么!这暗器么只有往郑国公那处去的,断无所谓挡回之说!”罗成向说话那人处眺望去,原是杜伏威帐下射箭之人朱灿,方才三箭两中,差强人意,这时却大声呼喝,威风八面。有他们这个旁证,场边义愤填膺,指责柴绍的人一下子声音大了起来。

白薇皱眉道:“他们是何时串通一气的?”赵如风道:“王世充手下能人辈出,杜伏威却势单力弱,两家为了这次比武大会,大概早就暗通款曲了。”罗成冷笑道:“他们不是瞎子,难道当我们是?”赵如风心下一紧,急道:“公子,别趟这浑水!”罗成不理他拦阻,已扬声冷笑道:“朱将军,你离得略远些,兴许看得不大分明罢?”

朱灿忽听有人寻他晦气,抬眼见是他,眉毛一拧,压着怒火道:“罗世子,令尊北平王千岁爷咱们可是百般敬重的,他老人家难道没同你讲过,说话要讲究根据。”罗成本来对李世民殊无好感,不过是遇上如此颠倒黑白之事,实在看不过眼,便冷冷道:“姓朱的,凭你这块料也配同本少爷要根据?本少爷向来不说谎话!你们意图杀人在先,莫要以为帮手多,嗓门儿大,便能混淆视听了!”

宇文拓同林陌站在人群之后,听他自称向来不说谎话,心里都是一乐。林陌小声笑道:“这种弥天大谎亏他好意思说?”便对白薇耳语几句。白薇一笑会意,扬声说道:“郑国公爷,那些暗器上的毒若不及时解了,恐怕这几位受伤的将军下半辈子都要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弄不好连手脚都要没啦!”

王世充帐下众人闻言俱是一惊,毒镖乃他们放出,其中厉害如何不知,那一把暗器上都喂了覃花草汁,虽不是见血封喉的烈性□□,但足可叫人伤处疼痛难当。他们也非是想伤柴绍性命,无非想叫他失了准头,箭不中靶。岂料柴绍反将暗器拨回,中镖几人虽被及时封住血脉,性命无碍,但血脉长期不通已是大害,若是放任不管,毒汁渗入周围肌理,四肢腐烂不说,怕是连内脏也要烂掉,到时非得截去中毒肢体不可。

围观群雄多半是事不关己,有好事者善于察言观色,见王世充等人面色铁青,纷纷笑骂聒噪起来:“再不解毒,真要出人命啦!”“人家不过被针钉了一记,定有解药,妈了个巴子,恁的小瞧了人家郑国公爷!”“还未曾比上武,便自损干将,哈哈,好看,好看。”“妈了个巴子!公爷,快用毒镖丢死这厮!”开阔场地中,这几人声音尤为清晰,又有许多人大笑捧腹,或吹口哨,或拍巴掌,跟着附和起哄。

那三四个中镖者听得闹腾,心中更是大骇,原本还忍痛小声□□,这时更加顾不得了,伤口又是越来越疼,索性放开嗓门杀猪一样大声嚎叫起来。

李世民微微一笑,说道:“比武之中,流血破皮在所难免,但人命关天,依小王看,还是先行解毒要紧。”一伤者腿上疼痛越发难忍,高叫道:“公爷,求求您救个命,就依他们说,先给小的涂些解……”那个药字尚未说出,王世充蓦地抽出身旁站立那人腰间长剑,朝他中镖的左腿一挥而下。只听剑锋嗤的一声响,那人惨呼一声,左腿被齐根砍下,鲜血长流,立时痛的晕了过去。

王世充将那柄鲜血淋漓的长剑向旁一掷,手拈长须冷笑道:“秦王殿下说得极是,比武之中,刀枪无眼,我部下被毒镖所伤,只怨他修为有限,闪避太慢。”其他几个中镖者原本还在高声□□,见此情景,无不骇得心魂俱裂,拼着把嘴唇咬得皮破血流,也不敢再作声。

群雄眼见他这番壮士断腕之举,不禁各自心惊,那些叫嚷起哄的声音也不约而同小了下去,渐至不闻,人人唯恐这位郑国公事后睚眦必报,真给他们一人来上一梭毒镖,到时热闹固然看了,自己却成了残废,可就大不划算。

李世民叹道:“公爷,这又是何必?”王世充淡淡道:“他恐怕中毒不浅,我断其一肢,保其性命,也是无可奈何之举。秦王殿下若有解药,还请赐还。”话音方落,伴随着窸窸窣窣之声,地表忽隐隐冒出五六个碗口大小丘,小丘移动,立时成了数道土线。场中对峙众人见此奇景,不禁慌张起来,使刀的使刀,使剑的使剑,都向那土线顶端狠狠截下。那土线却是敏捷之极,轻巧绕过刀剑相戳,竟全向李世民指去。宇文拓心中一凛,凝目望向李家帐下。赵如风惊呼失色:“不好!遁地黄甲术!”场边有见识者知晓施此术者遁地而行,极是毒辣,每每叫人防不胜防,亦都惊叫起来。

李世民负手而立,却只微微皱眉,站在场中不闪不避,仿佛毫不惊慌。线已至他近前,只听广场中轰的一声巨响,尘土黄沙冲天而起。数千人蓦地同觉眼前一花,只见平地里骤然拔出一座通天山壁,站在前排者都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再定睛望去时,晴空无云,场中一平如镜,同方才却并无二致,恰似同入一梦。那几条土线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地上反东一堆,西一堆,多出些物事。罗成仔细一看,竟都是些血淋淋的残肢断体,心里顿感悚然,场边更已有许多人牙关颤抖。只听一瓮声瓮气的少年男子声音道:“哥,这些人先暗算柴大哥,现在又想害你,好不阴险!同他们有何可啰嗦的,不如我一锤一个,尽数砸扁!”

李世民轻叱道:“元霸,休得无礼。”那说话的黑瘦少年走至他身边,吐了吐舌头,却抬起下巴蔑然盯着王世充等人。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不禁都想:“方才他击破遁地黄甲术那招若是着落在我身上,岂不我也要四分五裂,变成死尸?”

白薇偏头一看,见罗成脸色煞白,以为他也被李元霸通神奇术吓得神飞魂夺,便轻声道:“公子?”罗成“嗯”了一声,半晌方道:“他的土象奇术委实厉害。我不是对手。”宇文拓见他手指握拳,指节尽成青白,知他其实是心有不甘,不禁微叹。林陌道:“李元霸身负秘术原属土系,若用木象秘术,可否克之?”宇文拓道:“这少年天赋异秉,炼至如此境界,早已跳出五行生克,孰强孰胜。”

罗成低声道:“若不是方才王世充他们有眼无珠,小瞧平师哥,说不定现在站在那里的不是李家兄弟,而是我们啦。”宇文拓道:“非是他们小瞧平兄弟,而是他们小看了你。”罗成奇道:“我?”林陌道:“此战不过是凭借箭术高低先行挑选一番,王世充他们真正忌惮那位赵王殿下,所以想在这一轮便将他们拉下马来。”言下之意,此后比试,罗成无论上不上场,他们都全然不当一回事了。罗成心怀一凛,胸中傲性顿发,挑眉瞥向场中,轻哼道:“那我们走着瞧!”众人见他略一怔忡,不消片刻就又士气大振,不禁相顾莞尔。

王世充脸不变色,坦然道:“赵王殿下,方才意图暗算令兄者,并非出自本公帐下。”李世民道:“那是自然。”李元霸却大声道:“除了你们,还能有谁?”更有唐公麾下愤愤不平者叫道:“反正现在人都裂了,死无对证,当然抵死不认帐啦!”王世充帐下众人也从惊讶中缓过来,纷纷呼喝,双方立时又吹胡瞪眼,剑拔弩张起来。

忽然间,一细长物事从半空中骤然落下,已快动上手的几人忙向后避让。只听一声闷响,场地泥土纷纷卷起,竟砸出一宽约丈许的大坑,坑中笔直插了支通体黝黑的棍棒,顶端镶嵌的乌金蛟龙隐泛亮光,摄人心魄,见者无不肃然,许多人低声道:“水火囚龙棒!”高台上杨林缓收右手,厉声喝道:“天下英雄尽在此间,尔等不知自重,公然大呼小叫,舞刀弄枪,难道想效仿市井里那些乌合之众,在此私相殴斗不成!”

李世民拱手道:“靠山王老千岁教训的是,晚辈等人造次。”便拉起李元霸走回帐中,唐公麾下众人虽都觉己方毫无错处,心中仍然不忿,但也不得不收起了刀剑,狠狠瞪了对面几眼,随李氏兄弟撤回。王世充也垂首道:“老千岁恕罪。”打了个手势,示意手下人等退下。

林陌小声道:“这靠山王早不拦,晚不拦,见了这许多血才说话,两家的梁子可算是正式结上啦。”宇文拓低声道:“莫说靠山王本意或许便在于此,就算他刚开始就积极拦阻,他们结上仇怨只怕也是早晚的事。”

杨林固然威望尊崇,但围观群雄人在江湖,哪在乎那许多朝堂尊卑之礼,适才为囚龙棒积威所慑,全场略微安静了片刻,不一会,等那些断肢残骸被清理一空,便又唧唧喳喳大声议论起来。方才大伙儿虽然瞧了场好戏,颇感此行不虚,但一触即发的群殴泡了汤,到底有些美中不足。忽然人群中有一汉子高叫道:“既要比误,又不让打假,那大假就在这儿粘着空逼划罢!”他说话口音甚重,但意思明白,许多人学着他那地方口音大笑赞同:“油倒理!油倒理!”又有另一人道:“依我看,少娘们儿唧唧的动嘴皮子,各位大人,谁想当天下第一,这就出个声,去同西府赵王千岁过个两招!”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一片肃静,无人搭腔。过了好一会儿,李元霸哈哈扬声道:“一起上也成,老子才不怕呢!”李世民喝道:“别瞎说!”李元霸立刻住了口。他虽是唐公李渊与元配窦氏夫人亲生,但生来长相不讨人喜欢,父母便不大钟爱这个幼子,兄弟之中只有这位大不了许多岁的二哥世民打小对他爱护,俗话说长兄如父,在他却是二哥如父了。小时李世民教他念书,费尽心思也没教会他几个字,只勉强把名字写了个全,那个霸字还是缺笔少划,不料此子天生膂力奇伟,武功奇术无不一看就会,渐渐李世民也不再强逼他读书,只约束着他不仗着武力闯祸。

杨林不理众人吵闹,沉声道:“所谓演武大会,其中既然有一‘演’字,便是想让诸公麾下将士都显示些手段,若一昧讲究好勇斗杀,岂非无趣?”群雄琢磨他说话,似也觉有理。杨林又道:“但在场人如此之多,时间有限。一个一个按顺序上也是为难得很。”一急性汉子高叫道:“那老千岁,您就只管说怎么办罢!”

杨林负手不语,他身后裴蕴走上前,将手一摆,高声说道:“诸位请看!”众人朝他所指望去,只见又有许多甲士扛着木板短柱之类物事步入场中,转眼间偌大广场心便起了一南一北两座木台。裴蕴道:“便请通过射箭比试的每家拈阄决定顺序,再举出一位主将,两位副将,分别在这两座木台上比试身手,每场比试副将先来比过,主将最后上阵,三局两胜,胜者晋级,同另一家晋级的比划。”

华州齐国远、李如珪帐下有人扬声问道:“那若两位副将先行取胜,主将岂不是用不着出手了?”裴蕴点头道:“正是!但最后一战,两强决胜,副将便不用上场,各家主将一场定胜负,所以每场比试中,两名副将可随意挑选,但主将不可更换!”场中霎时一片哗然,几千人同时交头接耳,倒也蔚为壮观。

汤艮思索半天,奇道:“这规矩恁的古怪,甚么主将副将的,我真弄不明白。”林陌笑道:“汤大哥,这位靠山王殿下为了叫大伙儿杀个高兴,可是煞费苦心。你想若是你碰上那李元霸,胜算几何?”汤艮摇头道:“绝无胜算。”林陌道:“汤大哥过谦,但恐怕这里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所以刚才便没人敢贸贸然上前同此人交手,如此一来,靠山王殿下不如把神鼎神石直接给那李渊送去得啦。”汤艮想了一想,还未得明白,白薇恍然道:“所以弄出个三战两胜来,好叫各家存着希望,让先上阵的两位副将拼尽力气,打败李家出的两个副将,到时李家连输两阵,李元霸再是厉害也无用武之地了!”

林陌微笑道:“白姐姐所言极是。况且比武之中,死伤难免,本来没打算交手的两家打过这么两三场,你打伤了我的大将,我打死了你的妹婿,该记恨的也就记恨上啦。”汤艮不禁叹道:“这……这太过毒辣了……”白薇也皱眉摇头,二人虽身负惊人艺业,平日里却一个老实巴交,一个温柔亲切,都是极好说话的人,也甚少同人相争。拓林二人同之相交不久,却打心里喜欢他们为人,此时对望一眼,心里都想:“事到如今,只盼他们能够全身而退。”

却听近处窦缨身旁一人走上前抱拳道:“请问老千岁,比武之中可有规矩?虽说点到即止再好不过,但真动起手来,怕是难免有些差池。”他这话一出,全场立时一片安静,人人竖起耳朵,只听杨林如何回答。

杨林微微一笑,说道:“若是限定许多规矩,各位不免束手束脚,难以尽情施展,老夫便不多此一举了。比武之中,生死无论,各安天命!”群雄都鼓掌叫好,杨林又道:“但诸位须知,就算比试中各有伤亡,也不得携私报复,尽量不伤和气。”这一回鼓掌叫好声便大为逊色,许多人都不自觉望向李王两家,心想:“报复自然不急于一时,和气只怕也早伤到底了。”杨林扬手朝旁边另一座高台上一指,众人朝那处望去,只见一名遍身皮裘的异族大汉从椅中缓缓立起。杨林道:“这位便是沙陀国的金帐王子殿下,此次老夫请他一同监场,若有违背老夫方才所言者,在场诸位英雄可共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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