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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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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如水。

白云深吸了口气,经历了漫长的雨季,世间的一切都像给洗过了似的,连暗夜的天空都那么清澈。

今晚很奇怪,耿大勇说是来找他喝酒的,可被灌醉的那个却是杨帆,这不像耿大勇的性格,耿大勇向来是认为不喝到趴下就是没有喝好的人。更何况今晚他的笑容古怪。还有,为他挡酒时的那句话:“今天二少爷少喝点儿就是助助兴。”

助助兴?助什么兴?

他甩甩头,试图甩去泛上来的醉意。

他的脚步略有些不稳,摇摇摆摆地走进自己的院落,却听见男女调笑的声音。是谁这么大胆?

他笑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出有些奇怪。

耿大勇绝不会派这么不规矩的人来服待他的,那么在他房里的会是谁呢?

一阵风吹过,他只觉得酒力又向上泛。头一晕,他伸手扶住花墙,“叭,哗啦……”他一个不小心推倒了一只小花盆。

“呀!”房内一声惊呼。

“砰”的一声,门开了,一男一女卷着被子,抱着衣服冲了出去。他们冲得那么急,他没有看清是谁。

他扯动嘴角笑了一下。看清楚是谁又能怎样呢?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少管为妙。

他一脚低一脚高地走进屋里带上门,仰面栽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就要进入梦乡。

“砰……砰……砰……砰砰砰……”怯怯的敲门声不识趣地钻入他的耳朵。

“该死。”他咕哝着掩住耳朵。

“砰、砰、砰!”

“砰砰砰!”

敲门声越来越响。

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极不耐烦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个小丫头。

手,润润的,提着一盏红灯笼。

光,暖暖的,映在她的脸上。

脸,莹嫩得像红透的苹果,可爱极了。

一双亮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扇动着。

任谁见了这样一张脸,满肚子的火也发不出来。

“什么事?小妹妹。”他压抑住不悦,和蔼地问道。

“公子。”好奇怪的称呼。

那女孩儿福了一福,忸忸怩怩的,脸上分不清是害羞还是窃笑。

“我是菊儿。我们家姑娘和姑爷见公子这卧室齐整,心里面喜欢,借用了一回,望公子见谅。”

“哦?”白云扬起眉。

“我们家姑娘的裤子落到公子这里了。”她飞快地说道,“姑娘说公子若肯归还,她一定送份儿大礼给公子。”

“哦。”白云动作迟缓地侧过身子,让那小丫头进屋。

那提灯笼的丫头只一转,手里便提着一条暗紫色的云纹绸裤出来了。她又一福,“多谢公子。”

白云转身关上门,摇摇摆摆走到床边,倒在床上。

“公子?多奇怪的称呼。姑娘?谁家的姑娘?绝不会是耿大勇的女儿。姑爷?哎?不对呀,公子姑娘、姑爷、卧房、暗紫色绸裤、谢礼。怎么这么熟悉?公子、姑娘、姑爷……不对劲儿。公子、姑娘、谢礼……

一阵颤栗从头到脚卷过去。“呀!”他“砰”的一声直挺挺地从床上坐起,清醒过来。这明明是聊斋中《凤仙》里的那一段。难道……?

哈哈。

不,这不可能。世上哪儿来的狐仙。

他想起耿大勇神秘的笑容和适才酒桌上众人没头没脑的打趣话。

他笑了,原来耿大勇安排了这样一次艳遇,他心里涌起一丝好奇。江南出美女,来讨裤子的小姑娘已是冰雪可爱了,那“凤仙”该是怎样的国色天香?可有一双那样的眼睛?

那样的眼神啊。

乍一见那眼神,就像有一道闪电从头劈到脚,那么熟悉的感觉,仿佛相盼了几百万年,几千万年,终于能够相见了,他没有办法解释他心中的狂喜和激动。他只知道,当时他的眼中除了那眼神再也容不下什么了。

那时他似乎听到周遭一片混乱,远远的似乎是杨帆在高喊,可他耳中,除了她的呼吸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从清澈转为迷乱,也看到了她眼底掩藏着的痛苦,让他的心揪得紧紧的,像是窒息,隐隐地暗痛。

他的手轻触颊边,那儿有道浅浅的划痕。当她的手划过他的脸颊时,他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她真的是个疯子吗?不,他不信,也不愿去信。

昨日早晨的震撼太大了,他的神魂都迷醉在她的眼波中。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开的,只知道被拉开,渐渐远离她的眼神时,他的心便有一种没来由的失落,一种深深的痛。

今晚杨帆还取笑他,讲述他神勇地一拳将寻芳园的护院打飞的细节。只因为那护院想拉开她,想打她。他大吼着谁也不许碰她,谁也不许伤害她。那狂乱的样子,仿佛他才是疯掉的那个。

他竟想强行将她带回来。他涩涩地一笑,他真是昏了头,昨日一整天,他想尽了千万种方法,想偷她出来、抢她出来。弄得杨帆哀叹他这平日里机敏的顶头上司竟变成了傻子。是的,正如杨帆所说,事情并不是很复杂,他必须尽快将她弄出来,他不要她再受那样的苦。

他翻了个身,再怎样美丽的女人也抵不过那样的眼神呵。

“砰砰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们回去吧,告诉耿大勇,他的心意我领了。”他高声道。

门外一阵轻呼,叽叽喳喳,几个小女孩儿不知在互相嘀咕什么。

“吱呀。”一声门响,他昏昏沉沉地转过头来,还来不及反应,只见四个小女孩儿提着一床锦被已走到他床前。

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对方容貌,他只隐隐约约见到前面两个女孩将手一放,后面两个女孩齐力一抖,一个香香软软的身体便滚入他的怀中了。

女孩们急步走出门外,将门扣住。

会是她吗?白云心里一动,怀中这女孩竟能让他心脏狂跳。

就是这种感觉。仿佛等了几百万年,几千万年,终于能够相互接触了。

白云轻轻一笑,自己是怎么了,太过渴望她,竟将别的女人认做她了吗?

倒要看看,这“凤仙”是怎样的绝色。只是,他不会碰她的,这世上从未有任何女人让他那样激狂,也绝不会有任何人能抵得上那样的眼神。

他是个男人,自然会有正常男人应有的渴望。以前他并不严格约束自己。可这回自从见了那女孩儿,不知怎的,他心里眼里都是她,对别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了。

现在,他心知怀中这女子定是绝色,是耿大勇送给他的礼物,身体对这女子非但不排斥,反而因这香香软软的身体的碰触激起很强的快感,但,这只是纯男性的反应,并不意味着什么,他只要她,只要那样的眼神为他而亮。

他轻轻将她推开,手眷恋着那柔嫩的触感,费了好大劲才收回。

他摸索着下了床,灯在哪儿?桌上原是有烛台的,怎么不见了?对了,门后小桌上还有煤油灯呢。

他一路磕磕绊绊地走过去,碰翻了两把椅子,撞歪了一张桌子,好容易走到门边。摸了半天,除了将小桌上的器具全部打碎之外,一无所获。

灯台哪儿去了?灯呢?白云只觉得烦燥异常。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异香,淡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

月儿躲在云层后面不肯出来,屋子里面黑洞洞的,白云只觉得周身炽火欲焚,热力狂嚣着在体内乱冲乱撞。

不好,他心里暗叫,这招也并不新鲜,有不少贪图他财色名声的女人,设计暗算过他,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见招拆招从未被人暗算成功过。只是他好奇怪,耿大勇怎么也不可能暗算他呀。这是怎么回事?

酒力上泛,他只觉得头晕晕的。今天没有喝太多的酒呀,那么一定是……他跌跌撞撞地推开窗。在屋内摸了好一阵,终于让他摸着一个正燃着的小香炉,再摸过桌上的一壶茶,他倒将下去。

月,躲着不肯出来,夜,浓暗得化不开。

他歪歪斜斜向微亮处奔去,正要把那香炉扔出,却一下子被绊倒,跌在了床上。身下正是温香软玉的她。

乍一碰到她,白云竟感到心中一阵强烈的战栗快感。他无法控制自己,拉过她,她温凉的肌肤稍稍扶慰了他的烦燥。

太热了,他甩去外套,中衣,双手像有生命一样急不可待地在她身上探索。

她像一泓清幽的碧泉,让他忍不住想浸入其中。

她太瘦弱了,不过她的皮肤又香又滑。体温有些低。他将身体贴紧她,那清凉的感觉让他舒服了好多。

乱了,一切都乱了,他无力控制自己,肉体脱离了灵魂的约束自行其事。

夜风早吹散了屋中的香气。他却收不回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理智。

他从未有过这样极致的感觉。

寻芳园的后宅,月姨正坐在廊下扇着扇子乘凉,好容易抓了个空儿溜出来喘口气。今晚周大娘居然不在,她看见周大娘带了一帮人坐车出去,还看见肖老板事先扛了一个大棉被卷儿塞在座位底下,不知在搞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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