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Chapter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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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回去的路上,曼柔一路无话,而且眼神空洞,动作呆滞,看得妍安既是心疼又心惊,她怕是陷的很深吧?这样深的感情能说放就放吗?又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老婆一直心里想着别人?妍安暗暗担心。
只能抱着曼柔,她现在不能问得太多,她不能在曼柔的伤口上上洒盐。
“曼柔,你回去以后一定要放轻松点,不要再像现在这样子了。”路上妍安叮嘱。
曼柔点点头,妍安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没听进去,想了想还是把她送到了家门口。
一个男人开了门,这个男人长的很普通,只比妍安高半个头,但看上去还算老实,妍安料想他就是曼柔的丈夫,于是笑着说:
“你好,我是曼柔同事,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就把她送了回来。”
“谢谢你把小柔送回来,进来坐坐吧?”妍安想着她还是第一次来曼柔家,就跟着进了屋。
三室一厅的房子看起来很舒适,很有家的味道。
刘斌边忙着倒水边问曼柔:
“你身体不舒服?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曼柔硬是扯了个笑,摇摇头说:
“我没事的,刘斌。”
“那先休息休息吧!再不行明天就跟公司请个假。”
曼柔点点头,刘斌给妍安倒了水后,就给曼柔热了杯奶,看着他忙里忙外的身影,妍安觉得曼柔的丈夫真的对她很好,女人不能指望爱情活一辈子,有个疼自己好老公才算真的有了依靠。只要曼柔忘记那男人,他们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曼柔接过牛奶,眼神闪躲,妍安以为曼柔肯定是怕刘斌发现自己哭过,所以才一直不敢朝她看。
天有些晚,妍安坐了会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刘斌还叫妍安下次来玩,妍安答应了。
第二天,妍安去了趟医院,她去问了林成的情况,回家的路上她坐在出租车上,远远看到雪歌拎着一袋东西往回走,她赶紧下车追了上去。
“雪歌?”
雪歌听到有人叫他 ,赶紧回过头来,他看到妍安,有些不自然,那晚的事情像是毒瘤,一直潜伏在他的伤口上,折磨着他那颗不安的心。
妍安明白他的尴尬。
“你不过是个孩子。”最终,她这么说。
雪歌知道她的意思,只腼腆地点了点头,妍安此时在屋外看到他,只觉得他脸色很苍白,像是久不见光,与胭兰非的白看起来又很不一样,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竟几乎透明。
妍安低头,看到雪歌手里的袋子装满了药,随即问:
“怎么买这么多药?给你哥用的?”
雪歌点点头。“哥昨晚喝酒又喝多了,胃疼的厉害,又不去医院,我只好买了药。”
妍安听了有些担心,就和雪歌一起往回走,她进门就瞥见胭兰非躺在里屋的床上,走近才发现他的神色真的很不好,雪歌赶紧给他服了药,过了一会,他的神情看起来好了不少,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妍安见了方才放心。
雪歌和妍安一起做到阳台的椅子上吹风,阳台上有两张摇椅,屋子里也很干净,妍安忆起大学时候她去男生宿舍时看到的惨不忍睹的壮观景象,竟觉得这里实在不像两个男人住的地方。
妍安晃了几下摇椅,她的举动有些幼稚,雪歌看了笑了笑,两人忽然都很开心的样子。
“段姐姐,我能这么叫你吗 ?”
妍安笑着点点头,雪歌像是很久没和别人聊过天,就一直和妍安聊着。
“段姐姐,你是怎么认识我哥的呢?”
“我第一次见他应该是在一个街舞比赛的现场吧!他在上面跳舞,我看了就被吸引,一直记住了这个人,后来在公司遇到他,那时他是模特,要拍造型,就这样认识了。”
雪歌听了,两只眼睛发出兴奋的光芒,使劲点了点头,很自豪地说:
“是啊!哥哥从小跳舞就很厉害。”随即又有些暗淡。“要不是因为我,哥哥应该不会这么辛苦的到处赚钱,我却只会花钱。”
妍安赶忙安慰。“你哥哥愿意这么做是因为他爱你,这爱是不需要报答也不需要愧疚的。”
“可是,要不是我有心脏病,哥哥就不用向林成借钱给我做手术,那他肯定不必这么辛苦,每天都喝那么多酒,照这样下去,我担心哥哥身体会吃不消。
妍安心一惊,难怪雪歌看起来有些病态的白,原来是他身体不好。
“雪歌,你哥哥为你这么做是希望你身体好起来,那你只要好了他就开心了,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雪歌点点头。“我身体已经好多了,做过手术以后已经不发作了,我一直想像别的孩子一样上学,可惜哥哥说我身体现在还不能经常出门。”
妍安摸摸他的头道:“你要是想学习,段姐姐以后可以经常来教你。”
雪歌扬起兴奋的小脸问:“真的吗?”
妍安笑笑点了点头。
门外的胭兰非靠在墙上,他听到这话,闭着倚在墙上好一会,然后才转身进了屋。
这样的生活还要过多久呢?想要的不是你的,努力的难以成功,渴望的一再失去,追随的最终破灭。
妍安进屋的时候,胭兰非正坐在床上抽烟。
“少抽点烟吧!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放心吧!我死不了的。”胭兰非自嘲地笑笑。
妍安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雪歌好像很想上学呢。”
“我知道。”胭兰非淡淡地笑着,他的笑太过淡然,像是看轻了世上的一切,无所求,无所恋,只教人心酸。“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还要过段时间才行。”
妍安点点头,想想还是说了。“林成他好像醒了。”
胭兰非轻嗤:“他命硬得很,哪这么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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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妍安发现曼柔一直精神恍惚,脸色很苍白。
“曼柔你还好吧?要是不舒服就请假回家休息吧。”
“我没事。”曼柔对妍安报以微笑。
“曼柔,你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何必对我挤出这样的笑呢?”
曼柔闻言,脸立即垮了下来,妍安握了握她的手,小心地问道:
“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曼柔点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也不全是,很多事情都是积累已久的。”
曼柔一直低着头,妍安靠近了才发现她的左脸有些肿,比右脸高出许多,一看就是被人打过。
“他动手了?”妍安满眼火花,像是只老母鸡,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曼柔咬着唇点了点头,妍安清楚地看她眼里的泪水。难怪人家说男人多爱柔弱的女人,连自己都受不了曼柔这样的女子被人欺负,又何况是那些保护欲强烈的雄性动物呢?
“他算什么男人啊?只有没种的男人才会打女人!”
“你们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昨晚看起来不满好的吗?”
曼柔神情颓丧,满身怨气,她不说,妍安也就没再追问。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深知这一点,只是她仍是无法忍受刘斌居然动手打曼柔这个事实。生平,她最瞧不起这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