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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继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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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手忙脚乱地坐上了车。

车里是米色的真皮坐垫和同色的毛毯脚垫。刚刚在雨里跑,脚上粘了些泥泞,这会全粘在脚垫上。

徐曼心绪不宁,顾自从包里拿出餐巾纸,给自己擦了擦脸,又蹲下想擦脚垫上的泥泞。

“没关系。”陈哲看也没看,淡淡地说。

徐曼住了手,又坐了回来,一声不吭。

车里尴尬地沉默着。

陈哲打开了收音,正播放着音乐之声。

却是一首非常ROP的摇滚舞曲,他按掉,换了几个台,皆不如人意,又关掉了。

徐曼只是默默地看着前方的雨雾,有人四处逃窜,有人路边等候。

车开过处,路上水花四溅。

雨夜,多么寒冷寂寞。

“你还好吗?”徐曼舔舔嘴唇,打破沉寂。

“还好。”陈哲淡淡地敷衍。

车里又是一阵沉默。

有个声音一直在心里呼唤,徐曼不自不觉问了出来:“你结婚了没?”

这个问题叨唠她心神许久,她一直记得董乐弦那天的话。那么,他结婚了吗?

陈哲明显一愣,微微一皱眉,似乎不屑回答。

徐曼低下头,再也问不出第二遍。心里充满苦涩,他不回答,那就是结婚了吧。

一路寂静无声。

很快车便开到了徐曼家楼下。

“到了。”依然是淡淡的音调,陈哲说了今天的第三句话。

徐曼踌躇着准备下车。

手扶在推手上,突然扭过头来望着陈哲的侧脸:“你结婚了没?”

这个猜想像蚂蚁一样嘶咬着她,她还是想知道。

陈哲转过脸,眯着眼睛开口:“你为什么想知道?”

徐曼一滞,像被捏了痛脚,是啊,自己凭什么想知道。

她喏喏避开话题:“哦,那我走了,再见。”

心慌意乱地夺门而出,跑进了楼里。

站在楼道里,手按在胸口,低低喘着气。

都过去了,还在执着这些干什么。徐曼心里讥笑自己。

她心不在焉地爬上楼梯,站在家门口想开门,顿时愣住了,刚刚跑得慌慌忙忙,竟然把包落在车上了。钥匙手机全在包里。

她连忙敲门,徐妈妈过来开了门,一看她落汤鸡的样子,埋怨着让她赶紧换掉。

她也顾不上换,拎起电话却背不出陈哲的号码,想了想便打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响了好久,当她想挂掉的时候,陈哲接了起来。

“我包落你车上了。”徐曼说。

心里有些恼,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呢。

那端沉默了一下,回答:“我已经离开了。”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或者我过来拿。”徐曼连忙说。

那里又是一阵沉默。

“我马上到罗湖路302号,你要过来拿也行。”陈哲回答。

徐曼想也没想立刻说:“那我现在就过来。”

匆匆忙忙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了把伞又夺门而出了。

包里其它东西倒无所谓,只是手机毕竟是现代人的隐私,她实在不愿意放在别人处,尤其放在陈哲处。

等了二十来分钟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快速抵达目的滴,时间已经晚上九点。

徐曼撑着伞下了车,站在罗湖路302门口。

那是一家规模颇大的私人会所,闹中取静,低调奢华。

徐曼站在门口,一筹莫展。

她没有手机,根本没法联系,这会所这么大,她上哪找陈哲去。

她无奈只好走到服务台,想询问一下是否有可能知道。

没想到服务员很热情地给她引路,说:“陈先生来的时候吩咐过,徐小姐来时让我们带一下路。”

徐曼跟着服务员上了三楼,这一层是台球馆。

服务员敲敲其中的一间门,门打开,里面好多人。

开门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一脸敦厚,奇怪地看着徐曼:“小姐,你找哪位?”

徐曼朝里看了看,陈哲正专心致致弯着腰在打桌球。

她连忙回答:“我找陈哲。”

男子让开身子,微微笑:“请进。”

然后朝里喊了声:“阿哲,有美女找。”

徐曼的脸微微红,有点手足无措。

陈哲头也没抬,正两点一线比对着杆子,然后猛力一击,蓝球滑进了袋中。他再接再励,看了一下桌面形势,看准一颗红球,又弯腰瞄对起来。

徐曼一看这一局才刚刚开始的样子,这样打下去还打到什么时候啊。

只好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那个,我过来拿包。”

陈哲理也不理,一个撞击,红球翻滚入袋。

他走到一边,又瞅上了绿球。

徐曼很尴尬。她觉得房间里的人都饶有兴致像看猴一样看着自己。

她突然很恼怒,我干什么事了我,我不就来拿个包嘛,有你这样不理不睬,我欠你什么了我。

她加重了声音:“包放在哪里?”

陈哲总算抬了下眼皮,然后皱着眉头考虑着这颗黄球该怎么借力突破。他从左边比划了一下,摇摇头,又走向右边。

徐曼彻底怒了。

她走上前,一把夺过陈哲手中的杆子,把人往边上一推。

徐曼捋了捋额前略湿的流海,挑衅地睥睨了一眼陈哲,弯下腰,对准,推击,入球,一气呵成。

第一球。

第二球。

大家都围了过来。

徐曼拿起杆子,吹了吹石灰,神情嚣张。

眯着眼睛,弯腰再战。冲球,传球,旋转,翻袋,技术娴熟。

只是在第七球的时候,兵败了。

她放下杆子,拍拍手:“好多年不练了,有点生疏。”

这桌球可是徐曼唯一拿的出手的娱乐项目,并且很拿得出手。以前大学时还参加过桌球协会,那时候一杆清台,如何地意气风发。

四周有人吹起了口哨。

陈哲神情复杂,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徐曼。

刚刚露了一手有点沾沾自喜,徐曼语气又谦和起来了:“我来拿包。”

陈哲回过神来,径直走到一张沙发处坐下,拿起桌上的一瓶喜力,打开易拉罐,喝了起来。

徐曼的好脾气又消失殆尽了。

我已经够低声下气,够讨好了,我不过是拿回我自己的包,有你这样十问九不答的吗。

“美女,咱们比一场。”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笑着走了过来,面色白晰,身材颀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一派风流倜傥的模样。

徐曼赶紧礼貌地拒绝:“我过来就是找陈哲有点事,马上就走的。”

男子饶有兴味地挨着陈哲坐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调侃:“阿哲,你怎么不理人呢。”

陈哲眉头一皱,瞥了来人一眼,淡淡开口:“涛子,你好滚了。”

男子耸耸肩,站起来,走过徐曼身边的时候,同情地摇摇头:“他心情不好,你要小心了。”

徐曼已经非常烦躁了,我又哪里惹他了,我不过就是来拿个包!

“喝一杯?”陈哲打开另一罐喜力,抬起头,终于和徐曼说话了。

徐曼不耐烦地拒绝:“不了,我拿了包就走。”

陈哲停下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徐曼,缓缓才说:“你不是挺喜欢和男人一起喝酒的吗?”

徐曼的火噌的一下冒上来,她青着脸,掉头就走,门呯地一声甩上。

刚走出去,她又后悔了,她的手机,她的包。今天走了,难道明天再约一次拿回东西,这不成了她纠缠不休吗。还有完没完。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看陈哲有没有可能追出来,毕竟东西在人家手上。可是让她失望了。

没办法,她硬着头皮,又推开了门。所幸,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怎么关注她。

陈哲依然维持着原来那个姿势,喝着第二听啤酒。

对于徐曼的回来,一点也不意外,眼皮都不抬一下。

徐曼叹口气在旁边的沙发坐下,半晌才低低地说:“以前,是我对不起,我道歉。多说无益,我也不想打扰你。我拿了包就走。”

陈哲将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站起身说:“走吧,包在车里。”

和房里的人打了个招呼,便推开门走了。

徐曼忙紧跟其后。

上了车,徐曼拿起椅上的包,作势要离开。

陈哲不耐烦地开口:“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徐曼便老实地坐着不动了。

车发动,再一次疾驰在大雨倾盆的夜幕中。

“我们好久没见了吧。”陈哲突然一脸思索状,想了一会转脸问徐曼:“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徐曼一怔,她无法相信陈哲居然忘记上一次这么刻骨铭心的一场分别。

她怔怔地看着陈哲。

陈哲仿佛想了起来,点点头:“记起来了,在babyface.”

“那时你真厉害,好有手段,让两个男人为你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很过瘾吧。”陈哲弯弯嘴唇,微微笑。

徐曼的心一滞,沉得透不过气来,她咬紧嘴唇,不知道陈哲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有这么愚蠢的男人前扑后继吗?”他眼神讥笑地转过头。

徐曼将头一扭,转向窗外的雨幕,眼睛湿润了。

“今晚这么尽兴地卖弄,想再网罗一些-----”

陈哲的话还没说完,徐曼狠狠地将手里的包砸了过去。

陈哲躲闪不急,方向盘一拐,雨夜里车轮猛地一个打滑,刹车声响彻夜晚。

车猛得撞在旁边的安全栏上,发出巨响。

徐曼一个冲击头撞到前面,陈哲连忙凑过来将其扶起,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徐曼愣愣地摇摇头,睁大眼睛,惊魂未定。

她看到陈哲一脸的担心,眼泪突然夺眶而出。

陈哲急了:“撞到哪了?”

徐曼摇摇头,突然一把抱住陈哲,大声痛哭起来。

陈哲不知道她撞到哪里,从没见过她如此大哭,仔细看似乎又没什么伤痕,以为她害怕,拍着她的背迭声说:“别怕,别怕,只是撞到护栏,没事。”

徐曼使劲地摇头,抱得紧紧地,大雨的夜晚她的哭声却依然如此清晰,她哭喊着一遍遍问:“陈哲,你结婚了没?你结婚了没?”

陈哲的动作停住了,任由徐曼紧紧地抱着自己,任由徐曼大声地哭泣。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轻轻地说:“我找谁结婚?”

黑夜里大雨滂沱,一辆撞歪了护栏的车亮着双跳灯停在路边,久久,久久没有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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