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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生死两相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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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让大家失望了,我也没想让他们之中谁死去,至少不是现在。所以各位大人不必担心。是不是有点失望啊?说实话我不太会写高潮,都是这样淡淡的叙述,实在是功夫尚浅,各位大人就多多包涵吧:P 今日就到此吧。

2005-9-10

飘雨:我这周一直都在加班,每天都是十点以后,今天加了九个小时!!我都快哭了我!狂坐了二个小时的车杀回家,明下午再走。回来换换心情,不然我准会疯掉。。。:(

我开了个新坑《双飞》,大家有时间就捧个场儿吧。脑子有点秀逗了,这个坑有点难于下笔,要缓缓。:)

2005.9.18

飘雨:别怪我呀。我都加了半个多月的班了。这周五还作报告到十点半呢。回来休息又是一大家子人聚会,而且,我似乎忘的太多,现在正自己回顾前文呢,再缓缓吧。如果我们头儿出差回来,不逼得我太紧,倒是可以好好写下文了。我保证,下周在公司怎么着也要写点!当然是在下班后啦!*-*

2005.10.6

我,我现在更新不算晚吧~~~对不起各位啦!!

2005.10.7

下午又要走了,真是,这个长假还不知道怎么过的呢就没了。。。。下周会很忙,还一连要工作七天。。。那个,不是我失言而肥,实在是上个月回公司后根本就没有时间更新!!没想到我们头出差回来竟带回了一箩筐的活计!!反正告诉大家,这个故事是不会跨年的,我一定会年前完结它!真是不想啊。。。。-_-||||我特别爱里面的人物,无论哪一个都很可爱!

感谢:小猪猪、tianxiawukeng、若若和然,呜。。。更新这么久才有回音,我以为太久冷落大家,被抛弃了呢!-_-、、、、

飘雨: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呢,你一路跟催,我却更的这样慢。。。。好好补偿你!(悄声说:我也是最爱玄明的……:P)我是个胆小鬼!我高喊着要从头到尾的看着,却在他们刚一兵戎相见之时,便觉一阵窒息的站不住脚,只能抚着胸口以背后的树作为支撑!双腿变得软弱无力,越发的难以承受身体的重量。

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断这样问着自己。默默的祈祷,希望活下来的是靖宁,因为玄明不会孤单!只是这样便是最好的吗?留下的,永远是最不幸的!也许我这样想是对他最残忍的慈悲!

黑白身影已打得风云变色,一众看客早已目不转睛,将全部身心投注到了飞纵的身形之上。我也被交错的寒光晃得睁不开眼,随着每一次的交锋心也跟着绞痛!

这一战由清晨直战到午后,仍是胜负未分。虽精彩依旧,看客却也耐不住有些倦了,交战的双方自不必说,场中只有蓬莱仙子神情依旧。

“胜负难分,此战也该是了结的时候了。”声到人到,只见一人身着灰袍,向交战的二人直直的飞去。高手相争最是难解,此人却轻松使出二招便将胶着的二人分开,背身负手而立,稳稳的站在二人当中。

“哪个多事的敢来搅局?!”蓬莱仙子语中透着怒气,隐隐的还有着几分慌张。

“步兰京,二十年的恩怨,今日该是了结的时候了。”早在“步兰京”三字出口之时,蓬莱仙子便惊得倒退数步。第一次表现出了局促不安的神情。

“你是……”连发出的声也是颤抖的,足上的银铃乱响成一团。

“是我!”灰衣人缓慢慢转过身形。

“李,李陌?!不可能!?你,你早该死了!”

“我本就已是个死人,二十年前就已死了。”待我看到此人面貌也是一惊,唤出一声:“穆伯伯?!”便再说不出话来。只见他伸手一抹,一张更显年轻的脸出现于众人眼前,只因长久不曾接触阳光,有些惨白。

“真的是你!!”

“兰京,够了……”

“呵呵哈哈哈!正好正好!该来的人一个也不少!我本是只想取他性命,如今你来了,新仇旧恨正好一并算!”这是我第一次看清她的武器:一条暗红的长鞭,阳光下闪着五色光彩。连我这个毫无武功之人也晓得,那鞭稍一沾身必能要了人命!她扬鞭一甩,清亮的声音震慑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一次,她是真的燃烧!

“你始终如此,从未长大。你的任性要了多少人的命?东方冥灭,你口口生生说是心中最爱,不也因你而死么?难道这一切还不够吗?!”此话一出,惊呆了在场所有的人。

远远的望着那个消瘦的身影,忍不住鼻子一阵酸涩。这一切,到何时才是个头儿呢?他比在场众人略好些,似是知道有这样一个秘密存在。然而也只有这么多了,他跟我们一样静静的等着,听着。只是神情一片肃然,眼神灼灼的望着李陌,一刻也未曾离开。“李陌”是一把锁匙,太多的迷团需要他来解答。

等了盼了痛了这么久,二十年的心愿终是要了了。然后呢……

“你胡说!”步兰京如遭雷击,险险站不住脚。尔后狠狠在空中抽了一记,飞身上前。“找死!!”

长鞭在空中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弧度,仿佛有生命般,每一下都险险擦过李陌身侧。该叫他李陌吧,默然的亲生父亲,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上天作弄的何止我一人啊……

默然,默然,想到他,我只能无声的掩面。

“你可曾悔过?!”李陌一面躲闪一面淡淡的问道。

“我悔与不悔干你何事?!我只知一件事,你若死了,死在我的手上,今生我便可算圆满了!”这些都是拼命的招势,我看了心惊不已。李陌不能死!不仅仅因为他是默然的父亲,他也是我的穆伯伯,更是玄明的锁匙!正如此想着,只见白虹飞过,一人直直的加入其中。

“小畜牲!找死!”

“退下!”步兰京鞭未到,玄明已被李陌迎面而来的掌风逼得急急退后,李陌则代他受了一鞭,臂上慢慢渗出血来。

“哼!倒是老天有眼,让你死在我的鞭下!哈哈哈”

“自是老天有眼,同样的事怎会再度发生?同样的毒怎能再伤我分毫?!”李陌巍然而立,似乎刚刚挨的不过普通一鞭。

步兰京听后一惊,暗红的鞭子随着颤抖的手摆动起来,像一条蠕动的蛇,只是仓皇地似在逃命。原该叫嚣的红唇被一口白牙咬得渗出血来。

李陌望着衣袖上血染的鲜红沉默许久,以食指轻拭了下臂上的血,微皱下眉,说道:“该流的血,我们都已流尽。纵是真欠了情债,也以命偿了。纠葛了二十年,我们都太累,是结束的时候了。”

“以命来偿?”步兰京幽幽地说道:“他倒是走得一了百了,就连……那个女人也一并跟了去,他们无论何时何地终还是在一起的。我呢?……我也曾想过随他而去……哼哈哈哈……他怕是正眼也不会瞧我一下,更何况……他必是恨我以极!也好,也好,终是让他把我放在心上了。这一切原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最后只留下我一人呢?活着倒不如死了的好。午夜梦回,都是他遥远而冰冷的背影,这让我更惧怕死。如果死了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不如就这样活着,让更多人陪我一起痛苦!”

“兰京,没有人怪过你,纵是真怪,二十年,也够了。放了过去,放了自己吧……”

“放了自己?怎么放?正如你所说,二十年,这些已成为了我的习惯,我生活的全部。我倒是想问问,你就未曾恨过我吗?毕竟你也让我弄得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是?”

“……当然恨过,恨入骨髓。只是,二十年,太长太长。我已没有力气恨你,只盼着早日找到家人了此残生。”

“想得倒好,只怕你那芸妹妹的坟头野草也有一人来高了!还寻得什么家人?我还在苦海里挣扎,又怎能让你一人轻松?当日死的本该是你!”声止鞭到,这一次又比前次来得更猛烈,有着同归尽的气势。李陌因着她的话面上冰寒一片,招势上已不再一味的忍让躲避。

正待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之时,人群中起了小小骚动。原本众人心身全系于交战的二人,不知哪人生生从密不透风的人群中挤出一条路来。于是受了干扰的人叫骂起来,场面有些微乱。那人便在这样的情况下跌撞而出。

“陌,陌哥哥……”来人双手半掩面容,只及一声轻呼,余下的话都化作一片呜咽。

场中李陌因这一声轻呼怔在当场,实实受了步兰惊一鞭,随即回神,虚应几招,一个旋身退至场边。不知是因着刚刚的生受一鞭,还是怎地,竟再不似平日的镇定,微微的颤抖起来,望着来人再移不开眼。

寻着视线望去,一个妇人嬴弱的立于众人之前。看那举指身形,衣着装扮都好似一人,只一张脸陌生得很。

“杜妙芸!”步兰京眯着一双眼为众人解开了谜团。

默然生母?她不是过逝许久了吗?怎会……?若是,若是默然在世,他们一家便可团,聚了……我曾经作了怎样残忍的事!?若是我们不曾相识,此刻他也许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胸口又是一阵阵的窒息,闷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是一个罪人,我会受到惩罚的!

“妙……芸……?”李陌尽量自持着身体,却止不住唤出声音的颤抖,声音里透着惊喜及难以相信。是啊,当一个你认为本已离去多年的人忽然活生生的立在你的面前,又有几个人能够镇定依旧呢?

“是……我,陌哥哥,是我!……我们都还活着……”妇人已平静下来,露出一脸平和的微笑。那样的笑,像落日夕阳,柔柔淡淡。

“都还活着……”李陌回以同样的笑容,尽管在这样的环境下相见,他们眼中却除了彼此,再无其它。这该是幸福的极至了!

幸福是何等奢侈的东西,并非人人都能拥有。即使拥有了,也必得付出些代价。而有些人,纵是代价深重,却仍是与幸福隔岸相望。比如,步兰惊。

自从杜妙芸出现,她便似着了魔。不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连眼中也布满血丝,赤红起来,喃喃的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呢?不争权,不逐利,只是想要简单的幸福,却这样的难……

不明白的何止她一人。不由得将视线转向玄明,他却似石化了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与我南北相隔,不过十几米。但中间立着三个历尽沧桑的人,使得我们仿佛隔着几十年,那样远,那样长。我想,我们是不会有这样的“幸福”的,因为,这样的幸福只是他们的。

若不是人群中骚动越来越大,我想他们也许会永远这样凝视下去,直到地老天荒。只是,戏已开锣,主角陆续上场,该来的,一个也不会少!有时候看戏的与演戏的瞬间便会转变。

她来了,将我硬生生的拉入了戏台。

“东方公子……爹……爹爹……”也许是钢刀架在脖子上的缘故,她的声音颤抖而破碎。

“李姑娘?”

惊诧过后,我竟有种想笑的冲动。真是,该来的,不该来的全到齐了!何不再神奇些,让默然也出现呢?……

“妙芸!我们等了二十年,就再等不及几句话的解释吗?”李陌如箭一般的速度冲向人群,一把拉住了正隐没于众人之中的杜妙芸。一只手攥得死紧。

沉默几许,杜妙芸缓身回首,苦苦的笑道:“说得是,已等了二十年,不能再糊涂的去等下一个二十年了。”

“妙芸,再信我一次,我从未食言过啊!”李陌回以更凄苦的惨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但不是现在……”再回身,他一脸凛然,沉声道:“放了她!”

“爹……爹爹……”

“……”

回应李姑娘颤声呼喊的,是李陌一径的沉默。他的沉默让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确信,这个姑娘即是他的女儿。这样的默认让立于他身后的杜妙芸颤抖得如同秋风里最后一片落叶,终于瘫软得倒下。只是不及触地,便被李陌稳稳的抱住。“妙芸……我这样不值得信任?”回答他的是怀里挣扎的身形,只是再如何也是徒劳。那双手臂如同牢笼一样将她死死的困在其中,于是,她只能选择无奈的哭泣。李陌铁了心般再不望她一眼,只一双剑眉皱得拧了起来,声音更低,更沉,更冷!

“我已许久不曾杀人,今日不妨从你开戒!”

“爹爹,爹爹救我!”这一次李姑娘雀跃不已,再不似先前的瑟缩。

“啊~~!!咦啊啊哇~~~!”挟持李姑娘的人面上狰狞,似在狂笑,只是发出的声音却怪怪地,不成语言。原来竟是个哑巴!正等众人议论之际,只见他举起右臂直指玄明。眼神阴狠得似要将玄明挫骨扬灰,情景是怎样的诡异!那平举的手臂竟只有一半,另一半袖管在风中悠悠的荡着。我立时认出此人!他便是那个当街谩笑玄明,最后失了手臂与声音的人,蓬莱仙子的手下!

认出此人的不只我一个,玄明双眼微眯,闪着凛然的寒光。步兰京也从梦中醒来,半怒半喜的说道:“没想到你竟还活着?早知如此,当日便不那样毁了你。来年或可大用,只是现在,也不过一个残破布偶!不过你倒是做了件对事!就冲这,我也会给你好好收尸。”

“啊!”回答她的,是李姑娘脖颈上淌下的鲜血。

“小心,小心,劲儿用大了你这一切岂非白费?不过,再深上半寸也还是可以的。呵呵呵……”今日步兰京执着的想要见血,似乎任何人的都可以,只要是鲜活的,滚烫的!

那人短刀慢慢的放到了李姑娘的脸上,邪邪得笑着加力。声中响起了李姑娘尖叫的悲鸣:“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 !东方公子救我!爹爹救我!快救救我啊!”

“你想要什么?我的命?凭你,还不够!”玄明冷冷的笑着。他的一声冷笑换来了李姑娘脸上的血口!

“你还是聪明的不够,选错了人!凭她是不能让这小畜牲心疼的,你该抓的人是她!”

“步兰京!!”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却阻止不了她将手定定的指向我!

仿佛有风吹过,吹得我心上一颤。呆呆的望着那只红袖,那柄亮闪闪的钢刀,及一张惨白的脸!感觉到无数目光投射过来,有那么一刻,我是犹豫的。只是那样一张惨白的脸上,血红得晃着人眼。慢慢的眯着眼缓步前行:

“她说得没错,你选错了人,那柄刀本该架在我的脖子上,因为玄明心中住着的人从来都不是她!是不是,李姑娘?”

“明晰!!”

“玄明,你想让她死吗?一切本来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能再让一个无辜的人因我,我们而死呢?我,已经害死了一个人……”

“明晰……”

“玄明,我累了,想回家。我想这次我可以回家了……”

风这样的大,原来我们一直处于深山之中呐。山风灌进袍袖,轻纱衣摆在身后翻飞,像翅膀,带我回家吧……

“你要我的命么?我给你就是了!”玄明的声音冷冷飘过,我心下一片冰寒,不知他此话是对那个持刀的人说的,还是对我。

“玄明你……”

“既然早晚是要将这条命交出去,为何不趁现在?明晰,你觉得我能忍受刀下之人换作你吗?……”

“我……”不想有人再受到伤害,更不想那个人是你!我该怎么作呢?

“好戏开始了,却不继续演下去,害我这个看戏的人心急!”步兰京飞身上前,乌鞭直击玄明,瞬间便已过了十几招。此刻鞭尖如利剑般径直的击向玄明面门,待玄明侧首躲避,它又忽的软如柳絮坠了下去,刚落至腰侧,又卷着风声横扫了过去。玄明一旋身,在空中转着圈闪到五米之外,硬是将这无法闪避的招势躲了过去。这一漂亮的身法引得下面观战之人连连叫好。

只是……

“小心!”

与众人一样的反应,急急的引颈张望。我以为仍需小心的是刚刚躲过致命招势的玄明,然而真正小心的却是我自己。当我意思到那是靖宁的声音,意示到危险降临的时候,身体已被步兰京一掌打向了身后持刀从人。仿佛他们早已演习过了的,那持刀哑人将李姑娘踢向一边,顺势便勒住了我的脖子。这一转变不过瞬间,却早在步兰京算计之中。只听她狂笑道:

“如此好戏才可继续!哈。。。。”

在这瞬间的过程中,我一直都是眩晕而懵懂的。因为即使步兰京口口声声的说着不想要我的命,刚刚一掌却下手极重。似是怕轻了遂不了心,于是毫不留情。我只听着有人一声声的叫着“明晰”,却双耳鸣响的什么也分不清。感觉胸口一阵发闷,接着嘴里便有了腥咸之味,有什么从我的嘴角流下。耐不住那股窒息的闷,喘着粗气咳了起来,于是腥咸的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有人,不只一人,似乎在大声的叫着什么?此刻我倒十分庆幸脖子紧紧勒着的手臂,不然无法支撑这副沉重的身体。

尽管如此,我知道,我还不会死,还不能死!

身后的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痛苦,或者该说是怕我在这样的痛苦下死去,于是手臂慢慢的松了些,让我有足的空间抢呼着宝贵的空气。

虽仍是难受,意识却慢慢的回复过来。眼前飞扬的是雪白的衣角,一个人,如寒冰般执剑而立。一双眉飞扬高挑,薄唇微启:“今日你必得付出代价,只怕到时你会后悔来到世上!”

更远处,是刀剑相击的声音,黑色与红色在空中纠缠。不待半刻,听到丝帛破裂的声音,步兰京蹒跚的退后数步,右腿上红裙已缠在了肉上,因为血。

“哼!今日就是死在这里又有何惧,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呢!且让你们生不如死岂非更好!哈哈哈”

低低的斗笠遮住了一切表情,只一柄宽剑自上而下,稳稳的摆于身后。“你只管上路,我会让你慢慢享受死亡!容我提醒,你这一生如愿之事又有几件?”

“你!……”声音冷冷,如同冰锥,刺得步兰京身形一阵摇晃。

“白无常,且放了她吧。”李陌拥着哀伤一片的杜妙芸,悠悠的说道。

“谁要你的好心!”步兰京冷冷的说道:“要杀便杀!我只恨没那好命看到你们一张张痛苦的脸!”

“这一点你倒清楚的很:的确,你从未好命过,以后也不会!”靖宁腕向下翻。

“若在平时,纵是十个她,你也可毫不留情的动手。但今日不行!难道你还想让明晰背负更多的人命吗?”李陌用着尽乎严刻的声音质问道。

“……她还不配!活着倒是对她最大的惩罚!”靖宁手中长剑缓缓的没入黑鱼皮鞘,一双眼却死死的盯着步兰惊,正慢慢的欣赏她的痛苦。不知是伤势过重,还是被他们的对话气的,她竟生生呕出一口血来,踉跄的伏于地上,再不能语。

似乎是嫌众人将他遗忘太久,这哑人叫嚷着,以残臂勒紧我的脖子,一柄亮闪闪寒沁沁的刀抵上。我刚刚缓过神来,再一次被迫失去空气。虽极力强忍,却仍是耐不住发出了一声□□。

“你若想谈条件便最好善待她,不然,我如何信你?”玄明将软剑缠于腰上后,负手而立。“你主子的话你可全信。此刻你挟持的是她,便是要我的命,也是可以给你的。”玄明缓缓轻轻的说道此处,突然话音一转,冷得让人心尖也跟着一颤。“只是,你要小心。正如你主子所言,我将她看得太重。因此,你若是伤她分毫,我们的一切条件便都可免谈了。因为我再不信你,纵是答应你千条万条,也是枉然,便不如一条也不去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沉默半刻,哑人将刀抬离半寸,似以此表示信任。

“我想你是不打算立时要我的命的,有何条件尽可开出。”回应玄明的是一颗飞掷而去的药丸。玄明接住后,摊开掌心,观察半刻,又闻了闻,道:“半春夏,半生花。我若食得此物你倒真可为所欲为,我若食得此物,又如何救得下她?这算盘打得精呀。”玄明微低着头,手里一径把玩着。

“什么?半生花?世间竟真有此物?……”围绕此物,一众看客炸开了锅。连李陌也不禁动容,叹道:“看来旧时流传所言非虚呀,半生花,半春半夏,结果开花,其芽制药,纵是再好修为的高手,满身绝学怕也是要白废了。”

哑人将刀在空中猛的挥舞几下,伴随而至的是他诡异的叫声,于是场中片刻便又恢复了平静。因着玄明迟迟未动,他有些动怒。刀尖指向玄明,不一会儿又重架上我的颈项,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他将脸慢慢的贴过来,从口鼻处呼出的热气像蒸气般烫着我的左颊。因着心中冒出的可怕念头,我屏住呼吸,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刀尖在同一时间下移,轻轻滑过前襟。最怕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刀尖所到之处,襟扣应声而断,和它一起断开的,还有我心中紧繃的弦。惧怕过无数种死法,却未想到将如此羞辱的离世!

“住手!”

“住手!”

一远一近两种声音。

玄明冷然说道:“若想活命,诸位还是离开的好!否则,留下的便再难见到明日的太阳!”长剑出鞘,犹如御风而降的神。人人都已见识过他的身手,不待片刻,场中便只剩下李陌夫妇、步兰京、李姑娘及远处静默而立的靖宁。纵是有些不甘愿之人远远观望,也在玄明睥睨的下一刻退缩了。四周变得异常平静,平静的让人害怕。

“你若他死,我替你杀了他便是,不必如此费事。但你也得需知,倘白无常出手,总要付出些代价。”靖宁缓步前行,只黑笠压得更低,似有意不让我看到那张脸,那双眼。“我要的代价便是你手中女人的命!我要她平安无事!”

“靖……宁,你怎么可以?你明知道……”

“不,明晰,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活着,并且回家!”

“活着,回家?……”

“我的女人,用不着旁人来救!”玄明侧首回说,随后冷冷的笑道:“你还有何条件也可一同开出,我们不妨一次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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