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黑衣人(1 / 1)
唉~~aaa大人呐,当时一气写下来,错字很多的。不单你发现这个,漏掉的也很多。但我实在是没时间改它了。呵。。。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也请其它看文的大大多担待。我当时是写到哪贴到哪,没较过就上传了的。就睁一眼闭一眼呗~~~飘走~~~
(不是更新,其它大大又要上当受骗了~~)高人,高人在哪?
“啊~~”深深的打了个哈欠。忙起来,屁股下的椅子都坐不热。闲下来,也跟个公务员似的,无聊透顶。不能喝茶看报,倒可以睡觉晒太阳,顺便听听墙角,只是没一个有价值的!小到平头百姓的婚丧嫁娶,大到文武百官的升迁调度,间或嘀咕几句当今圣上的走像,后宫佳丽流行的服饰发型。听得多了,就开始腻烦,没一样能让人提起兴趣!
再打个哈欠,一眼瞥见迎门走进个怪人。说怪人,不如说是个臭屁的傻子!头带黑色斗笠,压得极低,盖到鼻尖,身上也是一色的黑袍,高大挺拔。手上握一柄五尺来长的宽剑,黑鱼皮的剑鞘毫无修饰,只在右手握着的上方似有一个字,更像是一种图藤,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剑柄处怪异的吞口。这么大的身形竟举步无声,高手无疑!只是一副不想引人注意的样子,却处处惹眼!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信息,同样的气质,却有着不同的感觉。玄明是冷漠而无害的,违了规也无关性命。而这个人,怕是要用血来偿的。
达官贵人得罪了,赔个不是,开桌酒,只要是给足了他面子,事情也就算过去了。江湖人不好惹!所谓的英雄豪杰,光是摔盘砸碗还不成,皮肉伤是免不了的,要的是这份气势。最难开罪的是那些个江湖边沿上的人,脾气怪异,没的商量,人要的是自个儿舒坦。
以上认知全数老郑经验。那么大岁数,走南闯北,什么阵仗没见过?几十斤盐可不是白吃的!四处漂泊长见识,最后落脚在阳明城第一大楼里过起了逍遥日子。这里一般人是不敢来砸场的。但今天是二般,所以情况特殊!
坐定许久,却没一人敢上前张罗的。最后还是二老板为了饭碗,战战兢兢的走上前去:“客,客官想来点什么?”
“随便!”头不抬,剑不离手。
“这,这……”二老板已经开始拭汗了,“客官稍坐。马上就好,马上就好。”唉,大老板不在,这二老板也太不给这第一楼长脸了,连那黑衣人也似是一声轻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命只有一条,还是小心保存。我还是趴在暖暖的日头下,忍不住“啧”了一声。
自这怪人进门,客人像魔术般几乎眨眼间消失殆尽,只留那么三二桌,似也是群江湖人,默默的坐着吃饭饮酒。所以,这一声显得异常尖锐。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指向我,那黑衣人也略抬起头,望着那张坚意的薄唇,轻轻的咽了口唾沫。下唇上有颗黑痣,的确很性感,可我却怕这张性感的唇中吐出个“死”字来。
不敢像对小呆瓜那样戏弄他,简直是不想活了!急急的补充到:“二老板,我去催菜!”
一见有人接了班,他忙不迭的说好。
哪里有叫随便的菜!只得绞尽脑汁端上一荤一素,外加一碗白米饭。
“客官慢用。想是不要酒的,喝酒伤身影响判断,不如再来份清汤?”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只管端来就得了,哪里管那些个!说多错多,不定哪个不高兴,给我喀嚓了。握着托盘的手指关节泛白。
许久过后,低沉的一“嗯”,犹如天上福音。
他吃的很慢,很仔细。只看着喉结滑动,连半分杯盘碰撞的声音也没有。饭毕,竟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轻轻拭去嘴上的油腻。真是个十足的怪人!
在场的人均长长的舒了口气。二老板重重的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这尊瘟神终于要吃饱走人了。
等啊等,又过了许久,也不动半分。大家就快要窒息时,他老人家发话了。
“告诉你家主子,我既接了,以后的事就不要再插手!滚!”真的是能冻死人,可我们面面相觑,没一个懂的。
到是角上一桌人站了起来,俱是眼露畏色,只当中一个蓝袍男子,像是有些分量的人物,脸上渐泛青筋,也只紧咬银牙,未吭一声,一甩衣袖,愤而离去。
偌大的酒楼,仅剩这么一个客人和我们一众伙计。他仿佛还没有走的意思,将隐在帽后的视线对上了我。
“明月公子可在?”说出的本是句问话,倒向在命令,让人不得不答。
“什么?”我哪里知道什么明月公子还是明星公子的。
“我家公子不在。”接过话头的是老郑。
“何时回来?”
“公子多半云游在外,极少来此。”一板一眼,全没有平日的油滑。
“告诉他,我来过了。”说完起身离去。
“好走。”没等他出门我便第一个发难。
“你是老郑?!是不是带着什么劳什子的面具?快摘下来我瞧瞧。”说着就上手去抓,引来他的驻足侧目。老郑捂着脸呲呀咧嘴,我揪着两根胡子傻在那里。
送瘟神真难!摇着手里的胡子向他尴尬挥手:“嘿嘿,再见,好走。”眼前一暗,老郑已站到身前。
黑衣人转身离去。刚想松口气,只听“唉哟”一声。原是那小呆瓜跟人撞在了一起。一把推开老郑冲到门口,急急的将这笨蛋拉到一边,不忘连忙陪礼。
默然也似乎感觉到了那股阴沉的压力,小心的把我护在身后,悄声问道:“明晰,他是谁?”
“你不用管。”目送那人离去。
“明晰~~”
“黑衣人!”声音悠悠的飘向窗外。
不去理会鼓着腮在一旁生气的笨蛋,收拾起桌上的碟盘。一粒粮食也不浪费,吃了个干净。怪人,真是个怪人!
桌上还放着一方白帕。哼哼,那个家伙落下的。拿在手里,小人心性又生。一定跟玄明一个毛病。害得我今儿一下午提心吊胆的,偏要用你擦嘴的东西来擦桌子!手感不错,有钱人!
黑衣人这么一搅和,店里半个客人也没有了。“女人婆”又开始闲磕牙了,这次中心人物变成老郑,我也乐得参与,默然列席。
“明月公子是谁?”这次青子倒说对一回话。大家一齐点头看向老郑。
“我哪知道。”跟人学,没劲。
“不知道你也敢乱说,还一本正经的。”我开始发难。
“我不入地域谁入地域?你们一个儿个儿都跟水葱似的,只有我这把老骨头顶着了。”说完揉着被我拔掉胡子的痛处,德意洋洋的等着赞誉。
阿福无奈的摇着头,轻轻的抹着桌子。连老实的石头也一脸鄙夷,转身干活去了。青子最后总结发言:“你才不是那种人呢。”又聪明一回!气得老郑胡子乱翘,招手就是一耳刮子。
“为什么说实话总挨打?!”青子双手抚着头。看来还是傻啊!实话才没几个人爱听呢!
“老郑啊~~”见终于有个不傻的接话茬了,他两眼冒光。“真想看看这层皮下面是什么!还是从胡子开始吧!”呵呵,近过半百的老头就那么捂着脸一溜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