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浮君的过去(1 / 1)
坐在寿司店里,随便点了几样吃的,点了被水。等了很久,他似乎都已经不知道到底是多长时间了。她才出现在门口,一脸的歉意看着他。或许是因为有事要问她,所以也不打算追究为什么她会那么晚才来,只是笑笑的看了看她。
“清远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迟到了,本来要打电话跟你说下的,但是手机没电了,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没想到你居然还在这里,对不起——”
格菱雅一直低着头道歉。
“坐吧!”清远温柔的说着。
格菱雅在清远的对面坐了下来。“清远怎么会突然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个敏感的女人对什么事情都是会很敏感的,特别是对于这么一个让她有占有欲的男生,她会显得更加的敏感。
“没错,我是有事找你。小君,不,我的意思是你和小君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想了想觉得不妥,便改了一种说话的方式。
“我和小君认识的话应该也有十年了吧!怎么了?”格菱雅想了想回答道,但是可以感觉道她眼底闪过的不悦。
寿司店的生意不错,人很多,来来往往的,只是谁也不曾注意到这个人的怒火。
“那这几年的时间里,小君是不是有发生过些什么事情?”或许是不想在兜圈子了,直接问主题。
“这个……”
格菱雅犹犹豫豫的显得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是不是有什么不好说的地方?”
“我和小君是朋友,她没有跟你说的我自然也不是很方便告诉你。”清远正想着要怎么说服她说时,她又开口道:“但是,要是你可以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告诉你。”
哼,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很有心的人,原来从说话时候的第一个字起她就在盘算了。
“什么要求?”
“让我代替小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不等清远拒绝,她又道:“你先别急着拒绝我,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你也不能拒绝我。我想知道什么你都要告诉我。”
“不答应你呢?”
“你会的。”格菱雅露出了皎洁的笑。
“好,说吧!”
“小君第一年来日本的时候是被一个男人带来的,那个男人把她叫给一对日本的赌夫(一对赌博的夫妻,简称赌夫)之后便离开了。因为当时我们是隔壁邻居,我经常可以听到晚饭过后那一对赌夫对她不满的吐槽。”
“刚开始小君的性子一点都不屑。”这样的她就是当时面对那一些男人时一脸的不屑,或许就是那个时候被她吸引的吧!清远在心里想着。“但是慢慢的到后来,赌夫两人对她这样的态度越来越不满,经常会不让她吃饭,经常会虐待她。人是会有柔弱的时候,虽然她坚强的时间长到让我都不得不佩服起她来。但是最后还是妥协了。”
说完格菱雅居然笑了一下,接着道:“赌夫两因为没有钱,所以会逼她去做苦功。直到有一天小君做苦功的钱远远都答不到他们夫妻两赌博用的钱是,他们居然逼她去……”她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清远。
此时清远的内心是止不住的自责,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到她,为什么让她一个人面对那些,为什么……
太多太多的自责一下子挤满了他的内心。
“去什么?”其实清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还是希望不是那个答案。
“卖淫,只有那样他们才有足够的钱去赌博,这样的生活应该过了有三年吧!一个刚刚发育的少女卖淫那个价钱可是不低的。为了让自己远离那对夫妻,小君私下攒了些钱打算高中就离开那里,但已经被抓回去很多次了。大学还是如此,其实她根本不像你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了。”
格菱雅说完居然得意的露出了笑,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她说的话无疑像巨石一般颗颗敲打在清远的心上。“这个就是自己信誓旦旦说要保护的吗?”
清远自己在心里问着自己。
“我会做个很厉害的人,到时候我会保护你的。”那个带着淅沥的雨夜说的话,此时正无比清晰的浮现在清远的脑海里,一字一顿都是那的清晰,连着时间都无法磨灭。
当回忆溢满脑海的时候,清远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喂。”清远似乎很不满此时有人打电话来打扰他,也或许是因为他此时的心情确实不好,说话的语气都可以听到是带着怒气的。
“老大,小君小姐他……”听到小君的名字,清远的眉头皱了皱。“快说。”语气虽然不大,但是可以清晰的听到这两个字里夹杂了很多的怒气。
“小君小姐被人抓住了,我们是不是?”“还要我说吗?要是她出什么事,你们知道后果。”说完便起身把钱放下离开了,眼角稍稍的瞟了一眼格菱雅。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清远,一个完全和平时在小君面前见到是不一样的。他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眼中的怒火,这些无不让格菱雅发颤。
只是她很快便又勾了勾自己的嘴角,诡异的笑爬上了她的嘴角。
根据保镖提供的地址,清远很快便找到了小君的所在地,一看见清远的影子,几个在暗中监视的黑衣保镖就拥了过来。
“什么情况?”清远被有停下脚步,径直的朝着那个房子的正面走去。
小君的所在地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外面都是小巷之类的。被人绑在这种地方就算饿死也很少有人会发现吧!
“里面的人十几个,小君小姐被他们绑在,似乎是找她要钱。”见清远的脸色不对,黑衣保镖马上就把里面的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清远。
清远的脸严肃了不少,知道他性格的人都知道,有事情要发生了,要不清远的脸上不会一下子阴沉那么多。识趣的保镖一个个都不敢说些什么,只是跟在他背后,把唯一能看到里面情况的一个小缝让出来给清远看。
里面的家具凌乱的已经不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了,玻璃碎了一地,一些花也散落在地上,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可以呈现在视野里了。
里面的男人各个都是大汉类别的,看起来是练过相扑的。清远的视线没有离开里面,手伸向旁边的保镖,那几个保镖先是对视了一眼,继而会意的点了点头。一把微型手枪递放在了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