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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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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的换衣服,不晓得要出去勾谁!”

梁夏开腔了:“闭嘴。”

菱角仿佛被按了同步电钮,戛然而止。

像所有幸福的女人一样,宋般若越来越胸无大志。她原本的壮怀激烈似乎成为了梁夏记忆中的幻觉。胸无大志的女人实在可爱。这样的女人,就是拉斐尔不遗余力赞美的那种状态,因为满足所以平和,因为平和所以高雅,受宠爱的女人总有些宠物的娇媚,娇媚和高雅就是女人的本分。总比那些气势汹汹的女权主义者有嚼头。女权主义者为了和男性抢夺资源,难免充满戾气,戾气缠身的女人怎么看都悲凉。宋般若早年企图气势汹汹,但她实在太可爱,就连气势汹汹看上去也俨然是恃美行凶。

胸无大志的宋般若在卷餐巾玩,酒红的餐布被她一会折成信鸽,一会折成百合,她一边玩,一边把“我老公”三个字当做口头禅挂在嘴边。

苏杭已经没有名字了。苏杭的名字叫做“我老公”。

艾北对宋般若向来是关心的,但有时候会关心过头。比如现在,艾北就没轻没重地问:“你身体恢复得怎样了?上次那个没了的孩子,对你没造成什么后果吧?”

宋般若不能听这问题,一听她就鼻子发酸。

梁夏在桌子下面踢艾北。

宋般若还好没流眼泪,她说:“我是想好好养身体,明年再要个宝宝。”然后她又提起她念念不忘的苏杭。

“婆婆告诉我,他从小就被军事化管理,到爸爸房间要喊报告,周六也不能睡懒觉,不然就罚面壁。我老公不爱说话就是被我公公管过了头,他和他爸爸很少说话,经常是一起坐在桌上吃饭,从头到尾半句话都没有。不像艾校长,和艾北像兄弟似的,想到这就觉得我老公好可怜。”

说到苏政委,当真高深莫测。梁夏去过苏杭家好几次,老苏与其说是苏杭的爸爸,不如说是按时出现的部队督导员,只要老苏出现,家中气氛瞬间凝固,就像是随时等待老苏一挥手臂喊“卧倒”。不过,紧张的是徐旋,苏杭永远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就似乎坐在枪林弹雨中看报纸一般,老苏对小苏这态度一直都不满,觉得小苏蔑视了自己的权威,但他对于如何树立自己的威严也缺乏有效的方法,于是,梁夏就曾看到器宇轩昂的老苏悻悻坐在儿子对面,而小苏那儿一派老僧入定状。

这几年和苏杭的家庭熟悉了,倒觉得苏杭确实不那么值得羡慕。尤其是不入党不参军两项罪名一直背负着,在他父亲眼里近乎十恶不赦。

梁夏偶尔都有些同情苏杭,所以逢饭局常常约他去,苏杭几乎没去过,艾北倒是列席好几次。

言及酒席,宋般若忽然提起周恕淳:“周导这个人很难说,他能力是有的,某些事情上原则性也很强,但某些时候又让人心里没底。”

梁夏说:“只要不和他分钱,不和他抢荣誉,他绝对是圣人。”

宋般若笑起来,把手中餐布卷成细布条放在桌面上滚来滚去:“周导自己知道保养,把我老公累得要命,天天晚上在实验室熬到十一二点。回家上床都快一点了,第二天一早又得去。”

梁夏恳切的说:“所以你要体贴他,就不要在夜里继续压榨他了。”

宋般若对菱角说:“你帮我报仇吧,这人太不是东西了。”

菱角捣蒜般点头。

梁夏说:“你跟宋般若回家过日子吧,两女共侍一夫,我不伺候你了。”

宋般若心里发虚,嘴里还在硬:“别怕他!大不了你跟我回家。”

菱角说:“行不通。苏哥哥不理人的。”

菱角这话音听上去,倒像是曾勾引苏杭未果。梁夏一眼不眨盯住菱角,菱角不再说话,拈起自己的睫毛轻轻向上推,慢条斯理地只顾整理妆容。

自从做医药代表,梁夏几乎每晚都泡在酒桌上。自己职位卑微,时刻记得多给领导添酒,不瞎给领导代酒,就是要代,也要在领导确实想找人代,还要装作自己是因为想喝酒而不是为了给领导代酒而喝酒。领导甲不胜酒力,得第一时间通过旁敲侧击把准备敬领导甲的人拦下;端酒杯,右手扼杯,左手垫杯底,牢记自己的杯子永远低于别人;自己敬别人,如果碰杯,一句,我喝完,你随意,方显大度。

梁夏喝至半醉时会抱住客户背台词,只不过他自己是刘月红,客户是陈季常: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人,宠你,绝不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你不许欺负我,骂我,要相信我。如果别人欺负你,我会在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呢,我就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呢,我就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是最伟大的,梦里面也要见到你,在我的心里面只有你!

刘月红惟有学乖了才能留住陈季常。所以原版本的台词改做梁夏版。

客户们每当听到这段表白都会深受感动。

这不是梁夏要的生活。

大多数人过的生活都不是自己想要的,却不得不过。

梁夏每在酒桌上看见那些家伙高谈阔论,就从心底感到可笑。暗藏不露的武林高手,看一帮花拳绣腿的杂耍在那里敲破锣当街卖艺,向来是武侠小说的经典桥段,接下来就是某恶霸仗势欺人,高手拔刀相助,技惊四座。

梁夏从不出手。凡出手的武林中人,总要被官府通缉的,不然就被招安。红花会头子陈家洛居然是乾隆的亲弟,这玩笑开得不小。那些叱咤风云的富豪,个个都是陈家洛,即使不是陈家洛,也是福康安,否则只怕早就血溅菜市口了。

在没有找到乾隆这个老凯子之前,按兵不动是最好的。

梁夏贩蘑菇生涯中积累了不少有用的关系,可自己如今的身份却无法与那些关系对接。

那些旧友每逢节假日会发来维系关系的短信,梁夏必是回复问候的。有时也接到电话,问为何许久不去北京?梁夏就说在美国泡绿卡呢,泡到便回。

梁夏打算先做两年药贩子,赚点起步资金就改行。他的业绩还过得去要感谢周恕淳,周恕淳还是肯帮忙的,虽说其实帮梁夏就是帮周恕淳自己。周恕淳需要梁夏替他忽悠,而梁夏不得不在现阶段借助老周的人脉。

梁夏用茱丽叶在阳台发春的语调对周恕淳说:“我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过去很多事做得不妥当,摔跟头是必然的。要不是周叔叔仗义,我现在就剃了光头在农场铲沙子呢!感激的话不多说,我从今往后好好做人,周叔叔还得多指点,免得我又犯错误。”

看上去梁夏是吃亏以后服软了,或者说是较量之后暂时表示和解。周恕淳说:“我一向都很器重你的啊。”

周恕淳今晚很是忐忑,梁夏也看出来了。

周恕淳说:“小苏病了。”

当梁夏彻底弄明白周恕淳到底说的是什么时,差点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把周恕淳剁了——这老东西居然眼睁睁看着苏杭给自己打病毒而不阻拦。周恕淳解释说自己吓傻了。他确实吓傻了。

20 仁者心动

梁夏拖着周恕淳一起去实验室。

苏杭居然还趴在桌上查资料。梁夏来到他身边观察了一会,看上去他还好,只是偶尔咳几声。

苏杭看见梁夏,从桌上拿起一份报告递给他:“这是今天的数据。”

在苏杭身边停留稍久,就看出他明显的病态,过不了多久就会咳嗽,只是轻咳,还不至于影响他工作,所以他仍然在翻他的那些专业书。

梁夏伸手探至苏杭的额头。

他在发烧。

苏杭看见了周恕淳,表情略微有些吃惊,他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这个时间,梁夏和周恕淳出现在实验室委实怪异。不过梁夏的表情让他很快明白过来。

梁夏前所未有的萎靡。

周恕淳说:“小苏啊,这不是小事,我得和你家里人说,这责任我可担不起。”

苏杭重新低下头在那看资料,只是抬起手微微摆了一下,示意他不用管。

周恕淳才没胆子和徐旋说这事。他在苏杭面前抖包袱而已,他要拿苏杭此时的态度来堵徐旋的嘴:瞧吧,不关我事,是你儿子不让我告诉你们。

梁夏突然恶作剧地从冰柜里取了根试管,打开抽屉找注射器,嘴里说:“周导向来身先士卒,来打一针!”

等梁夏找到注射器时,实验室已不见周恕淳的踪影。

梁夏将注射器放进抽屉,又把试管插回原处。开始百无聊赖地在实验室散步,他心情坏透了。来回转悠着,不时看一眼苏杭的背影,背影真清秀,不用回头就看得出小伙子很帅。

梁夏说:“你想过你老婆没有?”

苏杭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并没有反应。

梁夏换了话题:“做研究不如拉关系重要。当官的,还有那些他们赏识的专家。因为目前根本没有一整套行之有效的评价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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