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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跪谢亲亲~这个bug太大了,我的名字都是用word替代功能直接转的,看来以后还是不能偷懒呀……
看着VOLVO驶出巷口,洛悠急忙跑过去想扶起项夜:
“你怎么样?”
项夜却是反手一把打掉洛悠伸过来的手,骂了一声:
“你给我走开!”
洛悠鼻头一酸,不觉有些委屈:
这人真是的,受了气反倒撒到我身上。
当下起了身,径直向巷口走去。但走了几步,终究忍不住回过头来,昏黄的路灯下,项夜强自支撑着想站起来,试了几次,终究还是倒了下去。
看来这一次真是伤的不轻。
洛悠心中一软,转头跑回去,也不管项夜的挣扎,硬用自己的肩头将他撑了起来,项夜的头靠过来,有血慢慢浸湿了她的肩头。
“你会开车吗?”
“不会。”
“那只能打车了,我这个样子,希望能有司机敢载我们。”
洛悠转过头去,看到了项夜淌血的嘴角,心中不觉一阵绞痛。
开了柜门,洛悠有些明白为什么在上车后项夜执意不肯去医院而要回家了,他自己的家就完全是一个简易诊所!
细细看过满柜子琳琅满目的药品,洛悠发现大多是治疗跌打损伤和外伤的药,不觉暗想:
他以前,到底受过多少伤?
轻叹了一口气以后,洛悠拿了项夜嘱咐的药走回他的房间,看到在床上已经换了衣服躺下的项夜,略略有一些尴尬。但仍走过去,扶了项夜起来,将药片和水递给他,喂他喝了下去。然后扶他重新躺下,开了药膏,轻轻的帮他敷上。
这一次,洛悠才在灯光下真正细细得看清了他的脸,虽然脸已被打得略有些浮肿起来,却仍是高眉深目的美男子,鼻子有着高挺的曲线,而两片嘴唇却是薄薄的:
呵,相书上说,这样的男人是薄情的呢!
正这样想着,冷不防项夜突然睁开眼来,就这样毫无预备的,洛悠只觉得自己直直得跌进了他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里,幽幽的映出一个小小的她,却深得几疑要将她溺毙在这潭子里。
许久,洛悠才回过神来,慌忙起身说:
“我……我把药放回去。”
抓了床头的药罐就奔了出去。
看着她慌忙奔出的身影,项夜有一刹那的失神.
为了拖延时间缓解自己刚刚的尴尬,在放好药罐之后,洛悠取了顾夜已经满是鲜血的衣服去洗,等一切都收拾停当再走进他的房间时,他早已睡熟,许是因了药物的原因,他睡的格外沉一些,即使洛悠一路走过去的脚步声,也没有让他惊醒过来。
洛悠俯下身去,看着他抿紧的嘴角、纠结的眉头和额上密密的汗珠,不觉心下一软:
他在做恶梦吗?
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想帮他拭去那汗珠,却听他呢喃了一声:
“妈,我痛……”
只这一声,便听得洛悠整个人一怔,想着他在人前的冷漠和故作的坚强,洛悠只觉得心轰得一声坍塌,泪水就淌了下来。
等项夜睡醒的时候,空气中弥散的是清粥的香味,厨房那边隐隐传来唰唰的水声,有那么一刻,他恍惚嗅到了家的味道。
许久,洛悠端了粥进来,看到的是项夜独自一人倚在阳台上,凝望着远处翻滚的大海。朝阳从海面蓬勃而出,给他的周身镀上了一圈金色的亮光,而在这亮光中的他,却只让人感到深深的孤寂。
本在昨晚刚进门时,由于有先前FerreriF430打底,洛悠对于项夜能够在寸土寸金的S市买下一栋临海的高级公寓已经不再吃惊,但此时透了整面玻璃墙看项夜那落寞的背影,竟突然觉得,也许这片忧郁的大海,才是他最终想要的吧。
想到这里,忆起昨晚项夜的那一声呢喃,洛悠不觉心下恻然,端着粥缓步向阳台走去:
“醒了?”
“别过来!”
不期然的,迎接她的竟是项夜冷冷的一声喝斥,洛悠当下愣在了阳台门前,却是一步也不敢再迈。
项夜回头看到洛悠端了粥站在那里,一脸恻恻的表情,这才暗暗生出悔意:
“对不起,我语气有些重…….但是,我不想有其他人来这个阳台……”
洛悠扯了扯嘴角,终是硬生生得压下了喉间的那丝苦楚,望着项夜勉强一笑:
“那我把粥放在桌上了。我今天还有课,先走了。”
说完,放了碗在一旁的小几上,快步走出房间,却在迈出房门时,终究停了一下:
“昨晚……谢谢你救我。”
那声音,已是带上了哭腔。
看着门在自己眼前关上,项夜转身重去看那片海,许久,才从裤兜中抽出手,展开来看,那珍珠耳环已被他捏得在掌心烙下了深红的印记。在腥涩的海风吹拂中,他终于觉出了那难抑的刺痛并不是来自他的手心,而是来自他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