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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偷懒,实在是一想到这篇文的结局就郁闷的写不下去……
泪水不断的涌出来,视线所及范围内一切都已经变得模糊。洛悠撞撞跌跌得跑着,在冲过舞池时不断撞上身边的人,有人尖声骂着:“操!”她却连回头看一眼的心思也没有了。
正这样跑着,却不防一双手猛得扯住了自己,迫得自己回身撞进那个人的怀里。
“放开我!”
洛悠歇斯底里的叫着,死命挣扎,却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小悠,我是曼姐,你安静下来,看看我!”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人的脸慢慢清晰起来,她终于一头栽进苏欣曼的怀中大哭起来。苏欣曼一脸惊讶,只能轻轻一下一下拂了她的背,让她安静下来。却在低头时,看到了那朵雏菊,心头猛得一惊,急急得将那花一把扯了下来,立时明白了一切。
“小悠,告诉我,这雏菊是谁给你的?”
洛悠抽噎着,抬头看了看已被苏欣曼捏成一团的雏菊,不解的回答:
“是……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送我的。”
苏欣曼不禁暗骂自己粗心,来之前忘了将这里的规矩告诉洛悠。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居心叵测,竟然这样捉弄洛悠?苏欣曼重看了手中已被揉碎的雏菊,心下又是一阵不安:
自己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轻叹了一口气之后,苏欣曼慢慢拭去洛悠脸上的泪水:
“小悠,今天都是姐姐的错,来之前竟然忘了告诉你这里的规矩:在这里,你要哪个中意的牛郎提供"最高"服务,只需取一朵他的花就好了。而你的这朵,正是……”
苏欣曼的话却被一声问候打断了:
“曼姐好!”
苏欣曼转过头去,看着他在舞池流转变幻的灯光下走了过来,嘴角挂着的,是那丝她已见惯的带着淡淡嘲讽的笑容。他一路走过来,目光却一直落在苏欣曼怀中的女子身上。当他在苏欣曼面前站定时,苏欣曼终于看清了他略有些浮肿的左脸,那上面,有着隐隐的红色指印,苏欣曼不禁暗笑一下:
这个被女人宠坏了的男人,恐怕是第一次被女人掌掴吧。
洛悠看清是他,立时转过头去向苏欣曼申述:
“曼曼姐,就是他,就是他把我……”
但想到他对自己做的事情,洛悠却羞得说不下去了,在他一幅好整以暇静等下文的表情中,洛悠只急得口吃起来:
“把我……把我……”
这头苏欣曼已经轻轻笑出了声:
“小悠,这纯粹是一个误会。他可是我店里的头牌哟,你戴了雏菊,那可是叫他提供高级服务的标志,他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
洛悠惊的目瞪口呆:难怪那个女子无缘无故要把雏菊送给她,原来是想……那他和那个美女?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在洗手间会碰到他,他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他身上密布的汗珠……洛悠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脸都热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刚刚还奇怪,今天曼姐怎么舍得要我连着伺候两个主儿呢……”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在洛悠耳朵里,却是更加羞愤,那脸,烧得愈加红了起来。
苏欣曼看了洛悠的脸,只觉得有趣,托了洛悠的手说:
“好了,小悠,你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以后好好相处才重要。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店里的头牌——项夜。项夜,这是洛悠,我可是把她当自己的亲妹妹看的,以后要是敢欺负她,就有你好看的。”
他嘴角边那嘲讽的笑意渐渐扩大,淡淡的答道:
“曼姐吩咐,我有哪一次敢不听的?”
这才将目光从洛悠身上移开,望着苏欣曼道:
“他来了吗?”
一句话只问得苏欣曼心下猛得一沉:
“还没有,大概是什么事情耽误了吧……”
她脸上的黯然神伤,是换了谁都会看得一清二楚的。
她却突然抬起头来,大声叫了一句:
“毕业万岁!”
整个舞池的人群都沸腾起来,仿佛随着她的召唤一般,如海潮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毕业万岁!毕业万岁!毕业万岁!”
在那样的欢呼声中,苏欣曼取过一杯红酒,一口饮尽,只引得舞池中更多的欢呼声和口哨声响起。接着,不断有人举杯过来和她同饮,苏欣曼来者不拒,一一接过酒杯喝得干净,末了将酒杯倒过来,不见一滴剩余,而此时,她也是浅浅一笑,嘴角勾起,却煞是媚人。
洛悠起初以为是她开心,任由她一杯杯喝了下去,但这样几十杯下去之后,就连洛悠这样大条的人也终于意识到不太对劲,抢上前去夺着苏欣曼的酒杯劝道:
“姐姐,别喝了,这样下去会醉的。”
苏欣曼却是一把推开她,接着喊着:
“毕业万岁!”
看着苏欣曼,洛悠只觉得心中生出隐隐的痛意:
她这样的卖醉,又是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