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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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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皇阿玛办差,说不上辛苦。你给我准备朝服,待会我就要进宫去诉职。” 胤禛接过丫头递来的茶,喝了口,转头对那拉氏交待道。

那拉氏一边让贴身丫头素云去取朝服,一边心疼的说,“爷,刚回来,休息下,明日进宫也不迟啊。身子要紧。”

胤禛摆摆手,“皇阿玛急着呢。”

那拉氏点点头,作为女人,她是没有资格过问政事的。

韩冰自走进大厅后就一直默默的站在角落,没有人注意她,或者说没有人会注意到她。趁着空闲,韩冰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拉氏。她称不上绝美,但很端庄,一举一动都像用尺量过的那样,发于情止于礼,她对胤禛守着她做妻子的本分,完美尽职得无可挑剔。但韩冰有点同情她,为了维持身份,她还必须忍受丈夫名正言顺的背叛,甚至还要和与她分享丈夫的女人和平共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算起来,自己也是其中之一啊。

回过神时,看到胤禛已经换好了朝服,准备进宫,他走过韩冰身边时,对那拉氏说了句,“你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拉氏点头,直到胤禛的身影在眼前消失了,她才指着韩冰,不冷不热的对素云说道,“就让她搬到冷湘轩去住吧。”说完,气度雍容的在太监、侍女的簇拥下回房去了。离走前意味深长的看了韩冰一眼,带着些微的恨意,很淡,但还是存在着。

素云阴着脸,一声不响的带着路,到了冷湘轩门口才丢下句话,“到了。”然后径直就走了。

“冰姐,她怎么这样。”初晴不满的抗议了下,跟在韩冰后头走进了院子。

韩冰只是笑了笑,她原本就不受府里人的欢迎,如今再加上媚主,估计今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了。

冷湘轩在王府的西侧,靠近胤禛的书房,不是很大,但非常的清雅,院子里有一个小小的梅林。不知道是胤禛的意思还是那拉氏的安排,不管是谁,韩冰发现自己还是很喜欢这个安静的院落。

连坐了半个多月的马车,浑身都酸疼的厉害,让初晴准备好热水,韩冰将整个人泡在浴桶里。水滋润着肌肤,乏解了劳累。靠在桶上,眼睛不经意的瞄到了胸前的几处红肿,是他留下的痕迹。拿毛巾用力的搓着,想要洗去这羞辱的烙印,不过一切只是枉然。记得第一次过后的清晨,她也是这么用力的搓洗全身,洗得净的是身体,洗不净的是内心。

将身体慢慢往下沉,直到水淹过了头顶,窒息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只要坚持3分钟,她是不是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短短的3分钟而已。

“冰姐,你在干什么?快起来。”伴随着焦急的声音的是初晴手忙脚乱的拉扯,“你不要吓我!”

感觉初晴好象已经哭了,韩冰把头浮出了水面,“我没事。”刚刚憋了多久,一分钟还是二分钟?算不清也不想算了。看着初晴哭泣,韩冰伸手替她抹去眼泪,“不要哭啊,我不会做傻事的。”

只是想试试自己的忍受力到底有多强而已。

“水凉了,替我加点热水吧。”

“冰姐,……”初晴加着热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

“你……似乎不快乐,有很多的心事。”初晴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但还是说了。

韩冰笑了,“每个人都有不快乐的事,初晴,你也有不是吗?”

初晴点头,拿过毛巾替韩冰搓背,看到韩冰背上的吻痕,脸红了。

换上旗装,梳好头,初晴替她插上一支玉簪,“冰姐,你真漂亮。”

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上没有笑容,却依然美艳动人,“美丽会老去,光亮会暗淡。”只有仇恨不会改变。“初晴,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回房吧。”看到初晴担心的神色,加了句,“我保证不会做什么。”

打发初晴走了后,韩冰呆坐在绣墩上,望着窗外的梅树。

这次从盐商的手里敲来了200万两,足够胤禩吐血了吧。算起来,他是所有皇子中最有钱的,胤禛和他相比,简直穷得可怜。这样下去可不行,没有钱,很多事都做不了啊。也是时候出去做点什么了,没有本钱不是什么大事,她自有办法,可是,要怎么瞒过胤禛呢?

天渐渐的黑了,有小太监送来了晚饭。和初晴草草的吃了两口,就让收了。冷湘轩里还有2个侍女2个太监,但喜欢冷清的韩冰只让他们负责院子的清扫,屋里只有初晴一个。想想也挺好笑的,她现在的身份依然是胤禛的贴身侍女,却破天荒的有了自己的院落,还有下人伺候,也许现在,整个雍王府里都是关于她的流言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胤禛的女人,但没有名分,真是有够尴尬的。

“王爷吉祥。”耳边传来初晴的请安声,韩冰忙收回思绪,想起这里是雍王府,好多的眼睛在看着,于是站了起来,半蹲行礼,“爷吉祥。”

胤禛到暖榻上坐着,初晴奉上了茶,在胤禛的示意下下去了。

“怎么不过来啊?” 胤禛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韩冰猜测着宫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走了过去,站定在榻前,不说话。

“你不愿意我来?” 胤禛半眯起眼,“说话!”

“说什么?”韩冰反问了句,“或者说你想听什么?”

狠狠的拉过她,韩冰卒不及访,跌倒在榻上,胤禛用手圈住她,“你很大胆。”

没有挣扎,因为不需要。

“爷在宫里碰上烦心事了?”她试探着询问,感到胤禛加重了手劲,知道自己猜对了。

叹了口气,“你很聪明。但也应该知道后宫是不能干政的。”

“我不是后宫。”真的不是啊,她只是侍女而已。

“你在讨名分吗?”

摇摇头,“不是。”即使把身体给了他,也从没想过要成为他众多妻妾中的一员,做不了唯一,但绝不做之一,即使实质上是,形式上也要保住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不做他的妾。可是,真的由得了她吗?在心里嘲讽的笑着。

胤禛的眼神寒了,他松开圈住韩冰的手,改为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扳向自己,“你不在乎?”

韩冰笑了,一字一字的说,“是的,我不在乎。”

胤禛的眼底已经是阴云密布,“你再说一次。”从没被人拒绝过的皇子,第一次踢到了铁板,其愤怒可想而知。

将脸转向一边,“我不在乎,因为名分对于我而言,是负担,是枷锁,是噩梦。”

“为什么?”

韩冰回头迎上胤禛的眼,“因为我不想重蹈我母亲的覆辙。因为我不满足于只做你的女人。”

“那你想做什么?” 胤禛抬起韩冰的下颚。

“我要做你的搭档,助你成就大事。”

“啪”一声,一个耳光扇在了韩冰的脸上,将她打得头偏向了一侧,人也摔到了榻上。只听到胤禛愤怒的声音,“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大事。你敢口出逆言,你不要命也想把整个雍王府拖进去吗?是不是老八指使你的?”

嘴角留下一抹咸腥的液体,韩冰撑起身体,“不是胤禩要我挑唆你的。我不会替他卖命,永远不会!但是,你真的不想吗?真的甘心只做臣子吗?太子已经让皇上很失望了,也许机会就在眼前。……”

“你闭嘴。” 胤禛吼道,又一巴掌挥了过去。

“你请邬思道来,真的只是为了做你儿子的西席吗?”

“再说我就……”

“杀了我?”韩冰勉强一笑,扯起嘴角,牵动了高高肿起的脸颊,引来锥心的痛。

“不要以为我不会。” 胤禛阴寒的话语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了出来。

挺直了腰杆,坚定的看着胤禛,缓缓的吐出一句,“我不在乎生死,让我帮你!”

两人僵持了很久,房里静得出奇,终于,胤禛开了口,“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笑了,深深的笑了,因为韩冰知道自己赢了,“我说过,我永远不会的。”

赌的就是他的野心,赌的就是他对自己的感情,赌的就是一条命而已。

轻抚着韩冰红肿的脸,“你的大胆早晚会害死你的。”将她揽进了怀里,“我过两天向内务府递牌子,封你做侧福晋吧。”

靠在胤禛的胸膛上,“不要。我不要做你的侧福晋。”

“如果你想帮我做事,那就没得商量。只有真正成为我的人,……”

后面的话胤禛没有说出来,但韩冰明白了他的意思,给她名分是假的,永远的牵制才是真的。毕竟一旦胤禛出事了,作为他的妾,自己也难逃干系。他,还是不信任她啊。

点了点头,不再反对,什么事都要付出代价的,只希望不要引起轩然大波就可以了。

缠绵过后,胤禛抚着韩冰光滑的背脊,“你是老八的人,为什么要帮我?”

翻了个身,面对他,韩冰的眼里是抹不去的恨,“我从来就不是他的人。他毁了我一生,我为什么还要帮他。况且,他,不会有机会成就大事的。”

“老八在朝中的势力不小,很多大臣都是他的人,你居然会说他没有机会成就大事,你就那么看好我?”言语中有骄傲,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后的表现。

“因为党羽太多,所以惹人瞩目,锋芒毕露的结果是事与愿违。你认为皇上能忍受有人的势力与日俱增,进而威胁到自己吗?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儿子。所以,争就是不争,不争就是争。”韩冰冷静的分析着。在21世纪,豪门集团中父子之间为了权力而反目的例子多不胜数,坐在顶端的人享受惯了众生膜拜的虚荣,怎么会和别人分享这种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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