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初次2(1 / 1)
王凌毅本来心灰意冷到与行尸走肉差不多了,可是见了她之后,察觉到了她真正的心意,这小妮子还憨态可掬地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强忍着蠢蠢欲动,没去动她;不料,她还不知死活地自己送上门来!
这可是她自找的!
王凌毅张开嘴,毫不客气地就着这自动送上门来的美味,咬着她的唇,就不松开。
乌燕也是跟他杠上了,心里一厢情愿地认为,那天他亲了一下,她今天就要亲回来,这样才能两不相欠!
她这么的主动,简直是让王凌毅欣喜若狂,瞬间,身体就热了起来。他凶狠地一把滑入她的甜嘴里,逮住那散发着酒香的小舌头,就咬着不放。乌燕哼哼着,娇躯在他怀里扭了几下,也不甘示弱地用自己的舌头“攻击”他。
很快,两根舌头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纠缠在了一起。
天!
王凌毅低低地呻yin了一声,要命,这丫头简直像个妖精。
那多年来一直都被他压抑着的情火,在乌燕的热情进攻之下,猛地窜烧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猛然紧绷了起来。血液在血管里噗噗的乱窜,急切地渴望着什么。
乌燕还懵懂不知地一个劲地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调整着姿势,非得要亲够本回来。那香软的身子,凹凸有致,就这么大胆、无知、无畏地在王凌毅的身上蹭着,试问,王凌毅怎么受得了!
他可是一个男人哎,一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还是一个一直以来对她有欲望、却苦苦压抑着欲求的男人!
“天!”
用最后的意思理智,王凌毅伸手推开了乌燕的脑袋。他真的不想在这样的状态下要了她。
可是酒意上升、情潮涌动的乌燕,哪里能知道他的好意和痛苦压抑,脑袋被他推开,她立刻不爽快地低吼了一声,瞪着看上去非但不凶狠,反倒魅人的紧的双眼,冲着王凌毅的脖子,就一口咬了过去。那样子,简直像一头怒气积累到一定程度、急着要到处捣乱、发飙的小兽。
娇嫩的唇贴上王凌毅脖子的时候,王凌毅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直了。
“该……该死!”他低哑的闷哼。
那洁白的贝齿咬住他脖子的时候,他在些微的刺痛中,轻轻地战栗了起来,呼吸猛然间粗重了起来。有一种火热的邪火,一下子在他的心头燃烧了起来,在瞬间,就成了熊熊大火。
粗喘着,咬着牙,王凌毅伸手捧住了乌燕的后脑勺,本意是要推开她,可是在她的小嘴离开他的脖子那一刻,莫名的空虚让他不受控制地压下了她的头,难耐地将她的嘴再度压到了他的脖子上。
娇嫩的唇瓣如他所言地贴上他脖子上的肌肤时,他低低地呻yin了一声,瞬间仰头,绷直了脖子。那漂亮的脖子,散发着小麦色的光泽,漂亮地很像月夜之下狼王仰头对月嚎叫的姿态,充满了力的美,乌燕茫然地伸出可爱的小舌,轻轻地舔了一下那看上去特别好吃、特别让她口干的漂亮肌肤!
唰!
这小小的一舔,立刻野火燎原了!
王凌毅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下腹立刻坚挺如铁,心中的欲兽终于破柙而出。
低下头,王凌毅双眼血红地看着还在不停玩火地用舌头舔他脖子的乌燕,恶狠狠地低吼了一声。“这可是你自找的!”
再也忍不下去了,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就凶狠地咬住了她的唇,如狼似虎地吻了下去。
“咯咯咯……”
欢快的轻笑声,宛如甜美的银铃,窜出乌燕的口。此刻的她,可爱的像一个无知的妖精,那般的懵懂单纯,可却散发出最惑人的魅惑之香。王凌毅觉得,自己简直会死在这个丫头手里!
不知何时间,衣服从两人的身上落了下去,男子身躯矫健有力、肌理分明、线条流畅;女子的身躯,娇小可人,莹白如玉,柔嫩似棉,两者像两尊同出一炉的泥人一样,重叠着、交缠着,融化在了一起,真正的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热气在不时坠落的粉红花瓣中不停蒸腾,低低的呻yin,有他的,有她的,宛如甜美的音符,伴着花瓣扬起来的舞,吹奏出一曲最动听的凤求凰来。
那般甜美的水乳jiao融,销魂到就连破身的痛苦都显得那么的单薄和无力。
狠狠地要了她三回,王凌毅才不舍地鸣金收鼓,气喘吁吁地半拥着她。第一次,总是不能太过的,他知道自己今晚做的有些过了,可就是停不下来。她的身体,就像最甜美的甘泉,让他忍不住地一次又一次地就想在她的身上沉沦下去。
怀里的她,在娇喘的呻yin声中,悄然地昏睡了过去,嘴角边,带着一抹又可爱又妩媚的笑。忍不住的,他凑过脑袋,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
她动了动唇,无意识地嘟哝了一声,在他的唇离开之后,嘴角边绽放的,还是一抹可爱又满足的笑容。
很美,美的突然让王凌毅落下泪来!
“你是我的!”他的声音还带着情事之后的低哑慵懒,分外的惑人,很像是祭奠的时候、对神明宣誓忠诚的音调。
他轻轻地伸手,万般柔情地拨开她额前的几缕汗湿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低笑。“我也是你的!”
万般柔情,尽诉其中!
她无意识地,扭着身无寸缕的洁白身躯往他怀里靠,尽量缩成一团的样子,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小孩。在终于贴上那炽热的胸膛之后,她才满意地哼了哼。
王凌毅立刻伸手,去拽散落在四周的衣服,盖在了她的身上。她似乎不太满意那被夜露沾湿的衣服的冷意,嘴里嘟囔着,更加往他的怀里钻,恨不得,就这样能嵌入他的身体里,惹得王凌毅又涌起了一股情热。
“真像一只猫儿!”王凌毅无奈又宠溺地低吟,狠狠压下冲动,知道不能再对她来一次了,毕竟她是处子之躯呀。
心里对她又怜又爱,他可真恨不得就这样守着她直至天荒地老,但更深露重,此刻肯定不是久留之地。
抓过衣服,随便地往自己披了一下,将剩余的衣服裹住了她,确保将她包的严严实实了,他才轻轻松松地抱起了她,摆正她的小脑袋钻入他的怀里避免受风,往自己的住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