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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章十二、临近冬天的订婚典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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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枫叶在空中打了个转,摇摇晃晃落到了清澈的水面。浅浅的涟漪荡漾开来,倒映出木叶繁荣的形状,被太阳光透成华丽的色彩。

十一月二十八日,阳历,旗木银久空的生日。天天看着桌子上这提前三天送来的请柬,沉默着。宁次站在窗口,看着天天,终于扯了扯嘴角:“我先去训练,你想清楚了再来。”他呼出口气,有些受不了天天接连两天的沉默。

明天就是银久空的生日宴会皆订婚典礼,具体对象天天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知道银久空的性子,今天半夜肯定会到自己家来。

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将在明天属于别人。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郁卒。银久空是她前世的朋友,今世的死党。她们很早就一起成长,一起经历很多。即使是那时候银久空接受属于旗木家的刀术训练,也会在闲暇时一同躺在山坡上分享快乐。

但是!她明天要订婚了!

叹了口气,天天打起精神来走出家门。训练吧,先把这件事忘记掉,等到晚上再和银久空去感伤风花雪月。天□□着训练场走去。

一天的训练让天天暂时忘了关于银久空的婚嫁。直到午夜,天天毫不意外地看到银久空从窗口走进来。她一如既往散着一头银白色长发,脸色不是很好。

从床上坐起来,毫无睡意的天天撩了撩黑发,一脸哀怨地捧着银久空小巧的脸。这张精致的娃娃脸啊,从明天起就要属于别人了。

唉!重重叹了口气,天天伸手将银久空一把拉过来,两个娇小的身躯半躺着挤在单人床上。面对面。

“阿空,明天你就属于别人了呢……”

“……我从进来就想说了你干嘛一脸哀怨……什么叫做属于别人啊!订婚而已啊!和现在又不会有多大差别!”

“不是吧,你不是订婚吗?”

“但是对象是谁你知道吗?”

“谁……?”

“怎么说呢,唉,是旗木卡卡西那家伙!”

“……三代以内近亲不能通婚……”

“老头子他们说什么血继限界会改良血统,近亲结婚不但不会照成智商过低反而可以使得血统更加纯正,还说这是经过验证的不用说了。啧,旗木家的血继限界已经多久没觉醒了都不知道。”

“但怎么也轮不到卡卡西上忍吧?我记得他是旗木朔茂的儿子来着。”

“对啊。”

“那你是他的姑姑啊,不会来一出神雕侠侣吧,好俗。”

“我也这么觉得,看着那张和阿朔很像却又懒散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已经当了你的监护人十三年,你就悠着点吧。”

银久空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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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旗木家异常热闹。旗木家直系这一代唯一的女儿和这一代唯一的儿子的儿子(好绕)的订婚宴,虽是摆了一副生日宴的样子,但还是不掩本来目的。

旗木本宅对外开放,三层楼高的阁楼也没了往日的冷清。

天天选了一件简单的中振袖,站在旗木家宅邸银久空住的地方。她经常来这里,却是第一次穿的这么正式。转过身,看了看正装出行的银久空,她点点头:“看过去还行。那么就出去吧。”

说完,她和银久空相视一笑。银久空从内堂走出去,天天就打量了一下后院,结了个印:“瞬身术。”她出现在离旗木家不远的竹林深处。

从竹林走出来,天天一眼就看到了宁次穿着和服,跟在日向家一行人的后面。雏田和花火跟在日向日足和长老们后面。宁次的神情很是淡漠,在队伍中间险些被淹没。

木叶的家族大多都败落了。像是宇智波家,像是猿飞,像是千手家。旗木家本身并不算是很大,再加上若是没有觉醒血继限界便少的可怜的查克拉量,已经很是没落了。好在宇智波鼬的灭族和纲手的离去,还在木叶站的住脚。这次所谓的订婚,其实是想让下一代能够觉醒血继限界吧。

天天是作为银久空的蜜闺而参加的。就像小李是以凯的弟子的身份参加的。请柬基本上每一个十二岁以上的忍者都有接到,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好与不好。

在厅堂的角落选了个地方,天天跪坐着看着典礼进行中。

银久空很少那么漂亮。那银白色的长发用明黄色的发带束起来,服帖地收束在脑后。华丽的紫红色十二单衣将那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清楚楚。碧绿色的猫眼清澈无比,薄唇用樱红色的线条勾出上扬的角度,在白皙的脸上柔和了许多。

卡卡西即使是订婚宴,也没有把脸罩摘下来。露出来的那只眼睛弯弯的,看不出情绪,也不知道他对银久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过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就算是她,也没有资格插入。天天看着厅堂中央的两人,突然有了一种分成两个世界的感觉。从身边端起一杯酒,天天摇了摇还是没有喝下去。

“心情不好?”宁次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你不也一样。”叹了口气,天天放下酒杯。

彼此都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因此相对沉默。宁次知道天天在因为银久空而伤心,天天也知道宁次是因为他父亲的事情而忧郁。

看着厅堂中央两人演戏一般的动作,天天轻声说:“我们出去吧。反正又没有说要待到最后,只要说是和老师出去了就可以了吧?”

宁次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这种触景伤情的感伤对于他们来说有些陌生,让人直觉间想要逃避。

天色有些晚,凯带着三个弟子来到一家酒肆。“老师,喝酒伤身。”宁次看了一眼,冷冷地说。他出来时想要冷静一下的,而不是来这种少儿不宜的地方。

但显然凯不是这么想的。他就地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酒就让三弟子坐下来。宁次是不喝的,天天也是不碰的。只有小李,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体质,一口气就把酒当作水灌进去了。

等到天天反应过来,早已来不及阻止的。

当天夜里,木叶村里的酒肆一夜之间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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