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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京篇 〖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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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后,二人出了院子,看日头,差不多下午时分了。

佩阳上午时就已差人来捎口信,不过当时二人尚未起身,文杉就先代着回绝了。

所以看见他们进了厅堂,就忙着上去禀报。她正好有些事找佩阳商量着,于是就叫文杉去准备马车。

约好见面的地方是东惠门那边的秋池园。

今日是双出子节,按惯例连开三天堂会。这堂会每两月一次,由五位亲王轮着举办,恰好此次是佩阳请席。

她想着殷珂不是中原人,自然是未见过这里的堂会。于是就请她过来看看热闹,也图个新鲜劲。

所谓的堂会就是在节日里办活动时,为增加喜庆气氛、招待来贺的亲朋好友办的,主要是请艺人们演些戏曲节目。

堂会的种类有婚庆堂会、弥月堂会、寿庆堂会、乔迁堂会等等。

在堂会上的剧目,从剧种上来分,有官剧、地方戏、皮影戏、全堂八角鼓、什样杂耍、识不闲、莲花落等等。

从演出时间来分,有演整整一天的,有从中午坐完席起至深夜的。演至天亮的谓之“全包”堂会,演半天或只演一晚上的谓之“分包”堂会。

这里的节气和亚司大陆的节气不太一样。

入了十一月,虽然很寒冷,但植物却正是繁茂的日子。

听文杉说,只有夏日里最炙热的时候,也就是三暑气节,植物才会落败。反而越为寒冷的节气,植物越为生长的旺盛。

这会当然是不例外。满园子里只能用‘春色’来形容了。

进入大门。

远远地就看到一座穹庐似的建筑横卧在苍松翠柏间。

一条条由红砂石砌成的宽阔神道直达幽径深处。

在宽敞、洁净的走道两侧,矗立着一株株高大的树木,它们枝繁叶茂,四季葱茏,显得分外的清幽与静穆。

而杂植其间,清幽飘香,花姿摇曳,竟相绽放……繁花似锦,姹紫嫣红。

整座园林妩媚多姿,分外妖娆。

尢其在阳光笼罩下,更是灿若云霞,丽如锦绣!

穿过园林,跨过溪上的石拱小桥,就来到了佩阳所在的地方——池华苑。

这里既有殿宇、长廊、亭台、水榭等精美的建筑。又有假山,鱼池、小桥、荷塘等点缀其中。园内绿树成荫,花草遍地,小桥流水,曲径通幽。

在芳草如茵的草坪里,正中间那个空旷的场地上搭建着戏台子。还未进去。就听到锣鼓震天响,各类杂音聚集在一起。

使殷珂感觉聒噪不堪。

她在心里又一次的深刻感受到古代文明与现代文明的巨大差距。

佩阳坐在中间大阁子里,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看到殷珂来了,连忙招手着唤她来去坐。

身后站着两个清秀的女子,约是侍从之类。其中一个从阁子里走了出来,前去迎侯。

左右周边分别有四个小阁子,顶端有垂下的纱帘遮盖着。

里面坐着的是她府上的正夫以及众位侍郎。

殷珂透过模糊不清的帘子大致能看到一点点身体的轮廓。

想到了这里和亚司大陆古时的区别,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不由的心里乐了一下。

‘天界’过些日子即将竣工,所以殷珂此次来多半是谈这个问题。

届时需要请的一些王公大臣以及大户商贾之类的客人。毕竟她对兰京并不熟悉,所以这方面是要佩阳安排的。

而佩阳早对这个新型场所颇感兴趣,加上又是殷珂的请求。自然是满口答应着。

约莫又坐了一会。

可能是看的出殷珂对这个所谓的堂会实在没什么兴趣,于是佩阳就提议到水池边走走,那里相对来讲,清净许多。

殷珂立即赞同的点了点头。

但佩阳是主人身份,还要处理旁边各个分园的大小事务。

她乐得一人逍遥,主动要求自己出来走走就行了。

佩阳深知她说一不二的脾性,自然也就应了。只是嘱咐她园子大,别迷了路。

听到她好意的提醒,殷珂但笑不语。

淡淡然的幽雅,如同水墨画卷。

十一月了。

空气中急促的气流,带动着略微强劲的风,一路飘来,如旋涡。

随后,落花缤纷。嫩白晶莹的花瓣漫天扑簌而下,空幻绝美。

殷珂站在红砂石砌成的小道中驻步流连。

只是,突然之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惆怅。

想起十五、六岁少女的时候,曾经也是这样地,在老家的庭院里抬头仰望着天空。心里透明的感觉,不带半点人世尘埃。

如今却,似是人非。

真是的。

为什么突然学起莘秀的愁善感来了?一点都不象是平时的自己了。殷珂失笑。

莘秀?

莘秀!

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

前面的路口,有人走来。

漫天落花吹雪,似将就此覆盖天与地。那道人影迎面而来。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的花帘中陡然幻化出的一个精灵。

并不像她一样,他没有带面纱。

殷珂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一下远处的那个人。只是无心的视线,却突然地,就无法收回。

很美的.......一个男人。

看着,很独特的气韵。那种气韵。冰冷。却妖娆。

二十一、二岁的样子。

身形纤瘦修长。苍白细腻的肌肤,像一片清冷的月光。脸上冷峻的轮廓,五官深刻。挺直的鼻梁,天生高傲的模样。极薄的唇,却是明媚的线条。

但他骨子里的那种味道,只是妖娆。眼角眉梢,媚意横陈。

失神之间,他已经从容地经过殷珂身旁。

擦身而过,袖口飘摇淡淡的松木清香。淡紫华服上跳跃着的精致的波纹图案。

殷珂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失神懊恼了一会。

什么时候竟成了如此注重皮相的轻浮之人。

那人虽然生的极好,但对比彦君的绝色而言,还是差一些的。

只是,那冰冷,却妖娆的气韵。着实的吸引人。

就如同银亚、莘秀、彦君、舒菡他们,每人都有不同的感觉。

而自己,正是被各人不同的气质所吸引。

如果只是单纯的美丽而没有灵魂的气韵,那和洋娃娃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儿,她又有些释然了。

原来,只是对他的欣赏,而已。

她原本只是来散散心,可越散越觉得无聊。所以不多时,就出了园子,准备离开。

路上想起今天彦君的话,殷珂的心又是一阵疼。

那个水晶般易碎的美人。

明明喜欢,可为什么总在无意识的躲避?什么时候自己竟变的如此懦弱了?

他是那种有事情也只会往自己肚里咽的人。

而偏偏,她也不是主动的人,即使想去做,也是需要借口的。

就如上次,是银亚先开口。而这次,又是彦君提醒。

可下次呢?下次再由谁帮忙来找借口?两个都不主动的人在一起,会如何?

结果可想而知,可心里就是不想失去他。

以前不是说过了,要让他们都幸福吗?

可现在,他并不幸福。

因为她。

马车刚停到门口,殷珂就匆忙的下来,一路小跑,来到了莘秀的房外。透着半开的窗子,依稀的能看见里面的那个人儿。

正端坐在桌前,低着头,写着画着,只是时不时的能听到隐隐的抽泣声。

果不其然,推开房门大踏步的走到他跟前时,看见他面前的那张纸上尽是点点滴滴的泪水。

看的殷珂的心都快要滴血了。

眼前的他,梨花带雨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的不得了。

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就那么痛苦?

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关系,才是祸首吧?是啊,她确实没有给过他任何的承诺。

只是把他带回来了。即使连那次四个男人在一起时,也好象只是顺带着把他加了进去。

他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怨不得他会如此伤心。

只因为她真的没有亲口向他承诺过。

想到这些,殷珂横抱起莘秀走出了这个院子,迅速找来了车夫出了大门。一路上,他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扒着她。不多时,就到了‘天界’。

这是莘秀第一次来。

只是在门口,就已经被景观震撼住了。

殷珂牵着他的手下了马车,拉着他一步一步慢慢的往接待大厅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楼身的灯光在暗色下越来越显眼。

两人个被异常美丽的色彩包围着,如同身在梦幻的世界里,只有她,和他。

走进了大厅。殷珂走到一根赤色的柱子旁边,拨动了上面的机关,然后大厅最中央的位置渐渐起了变化。

一朵巨大的莲花顿时显现出来,就如同从地上生出来的一样。五片粉嫩的花瓣上似乎还沾着水滴,莹莹的闪烁着晶亮的光泽。周身还散发清新怡人的芳香。

她把莘秀拉了上去,两人站在荷花的最中央。双目注视着彼此。

不多时,荷花的外围慢慢的升腾起白色的雾气,飘渺,轻逸。

人好象在仙境中。

第一次用如此浪漫的手法,只是想讨他欢心。

希望能看见他因为她,而发自真心的快乐。

为了可以使他不再生活在不安之中。

希望他以后都会因为和在一起而感到幸福。

这就是她想给他的承诺。

殷珂低下头,轻轻的吻了莘秀。

那唇,柔软,香甜。沾上了,就停不下来。

鼻息越来越重,好象就要脱氧而窒息。

终于,停下来,松了一口气。

她仔细的看着莘秀的面颊上浮起的红晕,带着眼神里迷离的光彩,娇艳的模样让人垂涎欲滴。

“我爱你!”殷珂在莘秀耳边轻轻的吹着气,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说了这句话。“那….你爱不爱我?”

“爱!”莘秀有些羞涩的回答道。

“我听不见。”她故意这样说,想看他更害羞的表情,那种可爱的爱情。

“我….我爱你!”莘秀用略微坚定的语气回答道。毕竟是第一次说这样直白的话,感觉非常的不好意思。

“可我还是听不见!”殷珂对他撇了撇嘴,装作很无奈的样子望着他。

“我爱你!”莘秀被他这样作弄着,依他的性子着实恼了,不过想到今天是她主动说出口,这不是不就意味着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而不是——同情。想到这些,心里自然舒服了许多。于是大声的对她说。

看着莘秀说话时,眼睛里的笃定,是那么的坚强。

从这瘦小的身躯里散发的竟是如此强烈的气息。

殷珂不由得的心神一震。顿时把他抱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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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秀醒过来的时候,殷珂还靠在他身旁睡着。也难怪,来到新的地方,需要她操心的事太多了。平时看着风光无限的人,其实也有憔悴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脑海里也在回放着昨天晚上的一幕幕,他顿时害羞了起来。初尝人事,对她的温柔很是感动。更喜欢.....两人结合在一起时快感。可就是因为殷珂太顾及他了,想要给他的第一次留下美好的印象,所以总是极力撑着。

他知道前天晚上,她才在彦君哥那里过的夜。

想到这儿莘秀就心疼的用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在殷珂的面颊上摩挲着,看着她美丽的睡颜,忍不住,慢慢的仰起头来在她的唇上浅吻了一下。

在回去的路上,透过马车闻到了一股来自街边小吃的香味,这才想起来竟然还没吃饭。于是殷珂先下了马车,然后把莘秀抱了下来,两人拥着进了最近的一家酒楼。

还差些才到午时,所以酒楼这会儿来的客人并不多,一楼稀稀散散的坐了俩三个。

厅堂的小二看着进来的这二人虽然都带着面纱,但明显透着超凡脱俗的气质。

尤其是左边的高个儿女子,身着华丽的白色长袍「其实是风衣,至于带着面纱如何知道她是女的,当然是看胸,嘎嘎~~~~」。看衣料和样式都很高档,在整个兰京都是从未见过的,想着定是从外面来的有钱人。

于是热情的招呼着上了二楼,给他们挑了间很雅致的包厢。

莘秀自小深居简出,即使来到兰京的这两天,也都待在家里。自然不知道出去吃饭该如何点菜。而殷珂也只是前天和他们一起出来吃顿饭,不过看着文杉当时点菜的样子,也知道个大概。照着那天的菜点了一遍,然后小二又推荐了两道酒楼的特色菜。

他平时在家被殷珂喂的太好了,加上以前在林峪山庄时也是被家人娇生惯养的,自然吃的东西挑剔的很。所以上完菜之后,莘秀尝了几口就没什么再吃下去的兴致了。

殷珂想起昨天傍晚那会儿就把他拉了出来,连着昨天的晚饭,和今天的早饭都没吃,本来他身子就看着弱,怕再饿出毛病来,就拿着勺子一点点的喂着,哄着他吃下去。

席间,两人吃着吃着就缠绵在一起。幸好是包厢,不然这在别人眼里看着还真是有伤风化。

吃的差不多之后就下了楼,车夫早以把帐结好。

殷珂看着天还早,于是出了酒楼,就想着带莘秀随便逛逛。而莘秀想着能单独和她在一起,心里就沾沾自喜,自然全听她的。把车夫差遣走之后,两人漫步在街头,没买什么新奇玩意儿,只是这么随便的走着,看着。

街上的人好象都在谈论着什么是,殷珂凑近问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从昨天到今天整个兰京城都在讨论[人民报]。心里很是高兴,看样子这局面应该是打开了。

才想起来这报纸好象昨天就正式发行了。这两天都窝在男儿乡里,甜蜜过头了。所以才记不起这事了。可是文杉总不会忘的吧?这林馨也总该不会忘的吧?但为什么都没人提一下业绩呢?

突然恍然大悟,连拍了拍脑门,看样子都看的出她殷珂最近两天过的很舒服,所以才没‘打搅’她吧?!!!哎~~这些人也真是的,她又不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也不,想了想自己,好象确实是那种人,呵呵。

莘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事,又是拍脑门,又是摇头苦笑的,看着觉得很是奇怪。于是就很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好象没烧啊??”

听到他的话,殷珂才回过神来,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然后在莘秀的鼻梁上轻轻的刮了一下说:“胆子大了,竟然敢笑话我!”

“我才没有!”莘秀边说变冲她做鬼脸,虽然搁着面纱,但两人的脸凑的很近,所以殷珂还是模糊的看出了他脸上那个滑稽又可爱的表情。

“你啊你啊,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调皮了?”殷珂想着以往矜持而又高贵的他,竟然也做出这样不顾形象的表情,顿时眉开眼笑的。

“好啊,你也来笑话我,真讨厌!”依着他的性子平时是绝对不会这样的,但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使两人的关系跳跃性的进步。而且今天是他先起了玩性,就故意装做生气的样子,想让她哄。说着,就作势转身要走的样子。

那边突然有人撞了殷珂一下,她是军人出身,又在军部受了这么久的训练,身体自然是强硬的很,所以那一下并没有把她撞倒,可旁边一个年纪大的妇人却被蹭倒了。

殷珂明显的感觉到来人不善,身后还有几个看起来很是威武的女子,那架势绝对是故意找茬的。但因为和莘秀在一起,怕他看见打斗会有所害怕,于是把老妇人扶起来之后就准备走人。

可那来人不依不饶的,所以她就被缠上了。

而莘秀可没看到这场面,还摆着生气的样子,自顾自的往前走。可走了一段距离,发现殷珂还没跟上来就觉得奇怪。

刚一转头,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公子,可否摘去面纱让在下一观芳容?”

眼前是个温雅秀美的少女,身穿白色貂裘毛领的大衣,脖子上则垂着细长的珠链,一身雍容华贵。

只是眉目间散发的娇纵气息让莘秀看了很是不舒服。

尤其此人的言行还如此轻浮,顿时对她产生了厌恶之心。

没办法,谁让殷珂太完美了!「仙:不好意思,又给吾家女儿打广告了~~~」

那少女说完话后,看莘秀没里理睬她,便主动上前,想要揭掉他的面纱。

“你想看我的人,可要先经过我的同意!”殷珂像风一样迅速出现在她面前。

“你……你不是被…..”这少女感觉到了恐慌,回头一瞧,不远处的那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哀声连连,想她手下那些人可都是千金请来的江湖高手,竟然在她说话间,就被眼前这个人摆平了。顿时惊的厉害!

她平时在兰京城内更是肆无忌惮的调戏良家夫男,即使遇到一些难搞定的角色,也都是仗着家里的势力压下去,其实殷珂也没怎么了她,只是顺手教训了一下她的手下,但从没吃过亏的她,现在却觉得好象受了奇耻大辱一样。

“别你你你的,看着还算体面的人,怎么还结巴啊?再说我又怎么了?就那几个草包也想来挡我的道?还不是被我教训了一顿。”殷珂满不在乎的说着。心疼的搂着莘秀准备走开。

“大胆刁民,我乃荣华郡主,你竟敢在我面前放肆,伤我属下,这笔帐你要怎么算?”她眼里全是凶狠的目光,只可惜手下那些人都倒地不起,没人帮她架势。还有不少人都在围观,顿时恨恨的对那些人叫嚣着:“看什么看?再看的话就把你们都抓回去!”果然周围的人迫于她的淫威都迅速散开了。

“拜托你有点见识好不好?要换一个人的话,见到这样的场面早该连滚带爬的跑了,你还在敢在我面前耍威风?我管你什么郡主的,我先把你打成猪头好了!”

殷珂先前看她调戏莘秀的时候气的火冒三丈,不过想到已经教训完人家手下了,就不打算再去动她了。看她那个的样子也挨不了几下,何必多此一举,不过这个人可真是毫无自知之明,现在还敢口出狂言。实在是被她扰的心烦。于是来到她面前,三下两下,倒真把那个荣华郡主打成了个猪头造型。

莘秀看着觉得好笑,于是抚在她背上偷笑着。看着他那个幸灾乐祸的样子,殷珂连忙转过身来,装做好心的样子,边说话边给他拍背:“慢点笑,你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要噎着了怎么办?”

“你!!!你欺负我!”莘秀这样敏感的人怎么听不出是什么意思,于是开始对她不依不饶的捶打。

“我的小亲亲,你这二三两重的小爪子是来给我挠痒的吧?”殷珂故意装作很严肃的样子把莘秀的两只小手举起来做了做比划。

“还欺负我!我不理你了!”莘秀说完,真的气的走了,不过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动机。

“喂,小心再出来个什么郡主的来调戏你。”刚说完,就见莘秀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了回来,扑到殷珂身上,边捶她的肩,边撒娇一样的哼哼着。

“你……..你们!!!……”荣华郡主看着这两人不顾影响的在她面前打情骂俏,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难道你不知道,防碍别人谈恋爱的人是会下地狱的吗?”殷珂说完还特意补了她一个熊猫眼。

“你等着!!!我...我一定......一定不放过你!”荣华郡主果然有当坏人的潜质,即使挨成这样了还能不怕死的把这样的话说出来。殷珂顿时对她‘肃然起敬’。

她郑重的拍了拍荣华郡主的肩膀,说:“虽然你的动机是下流的,行为是可耻,但你的毅力是坚定的。鉴于此点,我决定再赠送你一只熊猫眼。”说完,荣华郡主的眼上又多了一枚印记。

“好了,不陪你玩了,我们该走了~~~~~你要是傻的想找我报仇的话,那你就去吧,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我了,我可是很希望能再见哦!或者你也期待猪头和熊猫眼?哈哈~~~~”说完,殷珂就拉着莘秀迅速逃之夭夭。

对面歆悦楼的三楼最左边的窗户打开着,一个身着淡紫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左手放在窗外的栏杆上,右手持杯,站在那里吹着茶上冒出来的白色雾气,又好象在自言自语道:“很不一样啊。”说完,嘴角微微上扬着。

与那明媚的笑容不同的是,全身,都散发着冰冷、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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