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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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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突然感到无比的寂寞。

身边的人,早已离开。

罢,能感受到他的灵压,知道他平安就好。

接下来,小草莓的灵压还在,虽然像是受了伤;露琪亚的灵压被杀气石遮挡,显得很弱,但是勉强也能感受得到;雨龙和织姬在一起,安好无损;和他们一起来的那个有着虚的能力的大块头,也很安全。

这样就好。

她舒了一口气。

接着,协会里的老少妞们也没什么事;昨天那个受伤的红发小子在一个很安静的环境,正在慢慢恢复中……

连被下了药的十四,也醒来了……

这样就好……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样,莫名地焦躁?

距离露琪亚行刑的日子,还有12天。

难得的早起,备轿,去浮竹宅。

诊脉,确定无碍,准许浮竹去十三番队舍。

坐在轿子里,感受着各处的灵压:一护和剑八正在厮杀,露琪亚在忏悔宫,雨龙和织姬在隐匿,大块头……灵压微弱。

心中的不安,是因为这个吗?

她用拳头抵着心窝。

轿外是凌乱的脚步,嘈杂着一阵阵过去。

“出什么事了?”她掀开轿帘。

“回夫人,”旁边的人赶快凑近,小声回禀,“据说是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队长,殉职了。”

“是么,”她垂下眼淡淡回答,“谢了。”

阿介的灵压,果然找不到了……

她抱紧身子,咬牙微微颤抖。

阿介……

阿介是兄弟,是沙洲里她最后的一壶水,是黑暗里她最后的一盏灯,是笔尖化开的墨,是心中解不开的结……

是可以交付后背的人……

阿介死了……

所以呢?

“这个笨蛋!”她呜咽着骂着,“有什么棘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了嘛!你个千年垫后背的,干嘛要……”

消沉。

从白天坐到了晚上,再从晚上坐到了白天。

白哉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他陪了她一晚上之后,又不得不离开。

距离露琪亚行刑的日子,还有12天。

她依旧这么坐着。

白哉的灵压!

对手,是谁?

她连忙起来,匆匆抹了一把脸,朝那个方向狂奔。

忏悔宫的门,是开着的。

露琪亚站在里面,愣愣地看着外面的人。

阿嫣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多日不见的妹妹。

白哉站在进入忏悔宫唯一的桥上,冷冷看着对面的人。

四番队的七席,山田花太郎,已经几乎倒在地上,被他的灵压压迫着;而另一个人,虽然身上满是伤口,额上的血还没凝固,却支撑着向他挑衅。

这个白痴!

阿嫣在心里骂着,视线穿过忏悔宫看双殛,心中却是另一番情感。

“我察觉到四深牢传来些细微灵压的移动,”白哉冷然开口,“就想说是哪位高手压制住自己的灵压偷偷溜了进来……结果令我大失所望,只是小喽啰。真无聊!”

挑衅?阿嫣挑眉。

露琪亚想要冲过去,却被旁边四番队的死神死活拉着。然后阿嫣就看见满身血迹的小子,直接向白哉冲了过去。

白痴……

阿嫣闭眼,然后睁眼看那小子飚血。

真是可怜啊~

“我的剑不是用来,除掉你这种小角色的。”白哉一如既往地高傲,“看样子你好像没听见,我刚才叫你,快点消失。”

“你不要啰哩吧嗦的!”那傻小子却不买账,“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贵族,我可不是会因为这样就落跑的胆小鬼!至少在志波家的男人中!”

志波!

阿嫣睁大眼。

那个傻小子是……

当年那个,志波家的,一个流鼻涕的小屁孩叫着“绯真姐姐吃糖”的,志波岩鹫!

“志波……”白哉重复着这个姓氏,“原来,你是志波家的人啊……既然这样,刚才放水,就太对不起你了。”

他想要干什么?

阿嫣惊愕地站起。

“从现在起,我不能让你们,活着回去……”白哉拔出了腰中的斩魄刀。

“不可以啊!大哥!”露琪亚高声惊呼。

“散落吧,千本樱。”他郑重地,叫出了,斩魄刀的名字。

“快逃!”露琪亚拼命地喊。

“蝶舞,万蝶迷踪。”

漫天的血色蝴蝶,蜂拥而上,层层包围了志波岩鹫,而把千本樱的粉红花瓣,全挡在了外面。

“绯真!”白哉惊愕地回头,看着高高坐在某处,两腿悬在空中晃荡,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的人。

“姐姐!”露琪亚瞪大了眼。

阿嫣默然地,从那里跳下来,轻轻巧巧落到了桥上,轻轻巧巧穿过白哉的身边,走到了志波岩鹫的面前。

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你是,岩鹫吗?这么多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呢!你姐姐,空鹤,她还好吗?”

“绯真。”身后的白哉叫道。

她愣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言语中的哀伤。

回头向白哉宽慰一笑,这边一个手刀,把岩鹫砍倒。

“就这样,乖乖睡一会儿吧!”她缓缓放下岩鹫倒下的身体,接着朝着忏悔宫的方向,“接下来的,四番队的那位……”

山田花太郎。

“请住手,姐姐!”露琪亚拦在了花太郎的面前。

“绯真!”白哉上前,拉着了她,“这种事情,你不要做。”

“蝶舞……”

“哎呀,真是惨呐!”身后温和的声音,“请住手啊,绯真大夫!”

“浮竹十四郎……”绯真收了刀,她本来也不想单方面屠杀下去。

睡了几天的浮竹精神很好地和露琪亚打着招呼,然后询问着白哉斩魄刀解放的事和蓝染死讯的事。

熟悉的灵压。

很好,很强大。

巨大的翅翼下,一颗橘色的头,升了上来。

黑色的死霸装,乱七八糟的绷带。

他落在露琪亚的面前。

却先去询问花太郎的情况。

这小子,害羞了。

阿嫣暗笑。

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小子在地下水道里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露琪亚。

“我是来救你的。”虽然这话是对露琪亚说的,他人也站在露琪亚面前,却是看着忏悔宫的方向。

果然是害羞了啊!

等到他和露琪亚吵完架,聊完天,扭头过来看这边的几个人的时候,却让两个人同时一愣。

浮竹的眼里,完全是那个死了很多年的,十三番队前任副队长,被他和露琪亚亲手斩杀的,志波海燕。

“白哉,”浮竹愣愣开口,“那个人,是谁?”

“跟你无关,”白哉冷然回答,“至少目前,他只是我曾见过的人。他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旅祸。我会除掉他,这样子事情就解决了。这场琐碎的争端,一切都将结束。”

“绯真姐,你还好吧?”一护憨厚地问着阿嫣,“一直都没找到你,看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姐姐,姐姐……”

是谁,叫着“姐姐”笑的开怀?

“你这个叛党逆贼!”

谁在生气?

“你不得好死!”

谁的诅咒?

“姐姐,姐姐……”

是谁,“咯咯”笑着跳着叫着“姐姐”朝她跑过来?

“你罪大恶极!”

“你罪该万死!”

又是谁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到底,都是些谁……

谁吵得她的脑子嗡嗡作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绯真!绯真!”

是谁?在喊着谁?

她是谁?

绯真是谁?

为什么会如此心痛?

她叫绯真?

不是叫阿嫣么?

如果她是绯真,那么阿嫣是谁?

如果她是阿嫣,那么,绯真又是谁?

“姐姐!姐姐!”

谁的声音?

“他就交给你了。”

谁?

“好徒弟,千万要用心照看啊!”

徒弟?

这是,师父?

等等,师父是谁?

“姐姐,姐姐……”

是谁,叫着“姐姐”笑的开怀?

“姐姐,姐姐……”

是谁,“咯咯”笑着跳着叫着“姐姐”朝她跑过来?

“姐姐,我又来找你玩了!”

是谁?

“姐姐,你的宫殿好热啊!”

什么宫殿?

“姐姐,以后还是去我那里玩吧!”

是谁,这么开心地邀请?

“殿下,请您劝一下王!”

殿下?

“我拒绝拒绝就是拒绝!”

拒绝?

“这么多‘拒绝’,说得不打结吗?干脆做个言灵出来,每想拒绝一次,就让它代替你拒绝掉好了!”

这是……

谁的声音?

如此漫不经心?

“殿下……”

谁这么无奈?

“姐姐,你看,言灵做好了!”

谁这么兴高采烈?

“我拒绝!”

谁的声音?

“姐姐,这个送给你!”

什么?

什么东西?

“姐姐,听说中央四十六室越来越专横了呢!”

是谁,在说话?

“不是听说,他们一直就是这样!”

是谁,在抱怨?

“姐姐,你拿刀干什么?”

是谁,在好奇?

“殿下,您拿刀是要……”

是谁,在紧张?

“大胆!竟敢在王面前亮出兵刃!还不赶快放下!”

是谁,在恐惧?

“姐姐,你去哪里?”

是谁,在关心?

“我去灭了中央四十六室!这群尸位素餐的家伙!”

这是……

谁的声音……

“姐姐,一路平安!”

谁这么不舍?

“姐姐,欢迎回来!”

谁这么开心?

“姐姐,好无聊呢!”

是谁,在抱怨?

“连奏章都没的改呢!”

奏章?

“姐姐你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好玩的?

这些,到底,是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哉大人,时间到了。”门外,管家恭敬的声音。

“我知道了。”白哉冷傲而缓慢地回答。

“绯真,”他把她的手放下,掖好被子,“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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