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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第 11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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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安的又一次远走,使日子仿佛又退回了从前的样子。所不同的是,慎远少了慎安的帮助,似乎也更忙了,常常忙至深夜,虽然他不象以前一样天天去看若离,但还是尽量抽空去看她。

而若离也好象渐渐的回复到了以前的样子,整天快快乐乐的,无忧无虑,只是闲暇的时光几乎都用来练琴,若离自然不知道琴声不经意的泄露主人的忧伤,也不知道常常有个身影默默的立在她的院外,听着她的琴,伫立良久后转身离去。

手指在琴上无意识的拔动,眼前总浮现出那双深遂的眼,那温柔的微笑,眉心仿佛又落上纤长而微凉的指,还有那温润清雅的声音――“只要你愿意,我愿意天天陪在你身边,看你展眉而笑……”

烦恼的在琴弦上一挥,琴弦“嗡”的一声发泄出不满,却听见有人在门外低笑,“哎呀,这是什么曲子?怎么这么吓人啊?!”慎远迈步走进来。

“知道你要来,特意为你弹奏的,怎么着?不喜欢啊?”

“喜欢啊,你弹的我都喜欢。”

“那我再为远哥哥弹奏一遍!”做势又抬手往琴上挥去。

“得了,你饶了我,也饶了这琴吧。”慎远抓住若离的手笑道,“心情不好也不要拿这琴撒气啊,它可不象我,被你欺负惯了,这琴若是坏了,再高明的修补,也找不回原来的音质了。”

“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慎远不屑的。

“那你还不哄哄我!”

“切!又不是我惹的,我为什么要哄你?”慎远微笑着从随侍手里接过水果,挥手叫左右退下,边把水果拿出来边自顾自的道,“这是新到的贡品,拿来给你尝尝,听说你最近胃口不好,是不是天气太热啊?如果觉得身子不适,记得传御医,不要为了怕吃药就不看大夫,回头病厉害了,吃的药就更多了,听见没有?最近我实在是忙得要命,奏折堆得象山了,父皇的病也越来越重了,有时候一忙就没时间过来,你有什么事打发人来找我,我就是再忙也得给你办啊,可别委屈了自己,呵呵,还有……”

慎远说了许多,不见若离答话,抬头看见若离望着他出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丫头!想什么呢?我说了这些你听见没有啊?”

若离别过头去,沉默了一会,再转回头来,眼里似有泪光,“我没什么的,可能就是天热,你现在那么累,也多保重身体才是。”

“嗯。”看了若离的脸色,慎远觉得气氛有点伤感,强笑道,“你好好儿的,别出什么事,我就省了好多心了,呵呵。”

“是我不好,总让你操心。”

慎远微叹,“我倒是想为你操心一辈子,只是可能没这个福份。”

若离掉下泪来,“远哥哥,我知道你是待我最好的,也是最疼我的。”

慎远看若离落泪,抬手轻轻的为她拭去,不由得一丝苦笑,“你嫁出去之前,远哥哥会一直疼你,而且,更――希望是一辈子。”

若离偎上慎远的肩头,闭上眼,滑落一串泪珠,“远哥哥,等我――忘了他……”

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当他进驻你心里的时候是那么的从容而不经意,可当你想忘记他的时候,才发现那人的一切都已经这般的刻骨铭心,早已避无可避,挥之不去。

渐渐的进入冬季,皇上的病也越来越重了,慎远所有的时间几乎都陪在父亲身边,若离也时常相伴左右。皇上自己也知大限将至,颁旨诏在边关的四皇子和巡吏的六皇子速速回京,那人也要回来了吧――若离想着。

大雪纷飞,到了傍晚才减了些,若离象往常一样的唤了慎远一起去探望皇上,走进寝宫,便看到皇上榻前的慎安。

曾经多少次梦里惊醒后,仍执意思念着梦里不断出现的容颜,任心里的钝痛肆意蔓延直至天明……而今,再次见到那张熟悉的容颜后,只觉有苦涩缓缓的蔓延开来,渐渐溢满心底。

慎安看到他们进来,垂眸掩去一些不易察觉的情绪,随即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意,温柔的一如从前。

“什么时候回来的?”慎远向皇上请安后拉着慎安问。

“有大半天了,回来的时候父皇正睡着,先去看了母后,再来这聊了好一会了,你们就来了。”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啊。”

“我知道你肯定忙,再说我又不是不认路,有秦骁和秦勇陪着呢,还怕我走丢了啊。”

“要不是下诏,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皇上轻轻的说,语气里有埋怨。

“父皇,儿臣又不是去玩,办了好多事呢,呵呵。”慎安偎在榻边,笑容里竟有丝稚气,“我还寻了几幅名家的真迹,您一定会喜欢的,明天给您送来吧。”

“呵呵,父皇最喜欢你的字,将来一定要带一部你抄佛经走。”皇上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似乎不错。

“父皇……”慎安的声音带着些哽咽,轻轻握住父亲的手。

皇上皱眉,“你的手怎么这么热啊?又发热了吧?”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探向慎安的额头。

慎安微微偏头,躲开,皇上的手却执着的停在半空中……慎安默默的看着父亲,轻轻的将自己的额覆在那枯瘦的手上,沉默着一动不动,一滴清亮的液体落在父子相握的手上。

一室沉默。

良久,皇上收回手,“慎远,传御医去安王府候着吧。”看慎远应了转身离去,又看向慎安,“你快回去歇着吧,赶了一天的路。”

慎安依旧伏在榻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想再呆一会。”

皇上微笑,“明天早点来,父皇等你。”

“是啊,你染了风寒,可别再传给父皇了,那可更麻烦了。”慎远走进来,“传话过去了,一会御医就来,押着他回府,父皇放心好了。”

慎安抬起头来,微笑着向慎远,“押着我?我是犯人么?”站起身,拉开了与皇上的距离,“皇兄说的对,父皇,儿臣先告退了,您要好好歇着,我明天一早来看您。”

“慎安,过来再让父皇看看。”再拉着慎安的手,皇上眼里有浓浓的不舍,拉低了慎安的身子,轻轻的嘱咐,“回去先吃药,你冬天一向过的辛苦,多在意点儿,明天好好歇歇再来,父皇一定等你。”

“嗯。”双手握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慎安转身离去,皇上一直目送他消失在殿外。

若离看着他走开,除了打招呼,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

若离跟皇上说了几句话,觉得他看上去很累的样子,欲拉了慎远离开,而皇上却让慎远留下,若离只好自己回宫。

出了寝殿,若离看到慎安站在殿外看着那纷纷扬扬的雪花,未曾离去。

似乎听到了若离的脚步,慎安转回身来,静静的望着她。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的笑脸与眼前的这张慢慢重合,依旧是那深遂如夜空的眼,依旧是那样温柔的微笑,却多了一丝淡淡的忧伤染在眼底眉梢――这,是错觉吧?

那个月光里飘满落花的晚上,在他心里也许只是那样的轻淡如风,而认真的却只有自己!

轻轻的深吸了口气,尽量将语气放的平淡,“怎么还没回去?”―――不是病了嘛?

“等人……”

“等人?”―――等御医?还是――等我?

“……”慎安似乎想说什么,却犹豫着没有开口,转过身继续望着漫天的雪花。

“看雪?”

“……”

“这雪花落的样子是不是象那晚的梨花呢?”若离一直觉得雪花纷纷扬扬的样子非常象那漫天飘落的梨花,一样的轻柔,一样的洁白,可是却让若离觉得心里刺痛。

慎安眼里似乎掠过惊喜,在若离还没有来得及看清的时候便一闪而逝。微笑着拿出一个小而精致的锦盒,递给若离,“送给你,我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很漂亮,希望你喜欢。”

若离打开,是一支上好的羊脂白玉的簪子,打磨的极为精致,通体莹润,只在簪头精雕一朵梨花,没有任何赘饰,样式极为简单却又清雅,一看便知为上品。

“很漂亮。”若离淡淡的答,却将盒子盖好递回去。

“不喜欢?”慎安没有接。

“你已经送过我这世上最漂亮的东西了,远比这簪子漂亮的多,我已无法再喜欢别的东西了。”

“……”慎安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

若离轻轻扯了唇角,冷淡的笑,“那就是――你的谎言。”

慎安的脸色顿时苍白,沉默不语,看着那锦盒从若离手上滑落,静静的站立不动,任由雪花飘落在肩头......

若离又觉得心里那种钝痛缓缓的蔓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刺伤慎安,只有沉默在二个人之间流转。

默立良久,慎安掩袖轻咳,慢慢的卷了披风,走入风雪中。

秦骁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站在一边,此时走过来,捡起地上的锦盒,走过若离的身边,“公主不应该这么对王爷,王爷他…..”

“秦骁!”慎安清冷的声音低低喝止。

秦骁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毅然转身离开。

泪水悄悄的滑落,若离看着慎安慢慢走远,咫尺又复天涯!

慎远一直在陪着皇上讲话,不觉已是入夜,皇上催他回去歇息,慎远不肯,“还有几件事要等父皇定夺,我拿不了主意。”

正在这时有太监端了药进来,皇上一边喝药一边微笑,“你看着处理吧,难得还要问我一辈子?”

“我就是想问一辈子,最近才能体谅父皇真的很不易啊。”慎远的语气也有点赖皮。

“你们兄弟俩今天怎么都象小孩子啊?呵呵”皇上宠爱的拍拍慎远,“我以前对你是不是严厉了点?”

慎远摇摇头。

“江山社稷将要交付于你,我自然是苛刻了些,不会记恨父皇吧。”皇上突然皱了皱眉,似乎很痛苦,慎远急忙扶着他躺下,皇上继续道,“慎安是我最小的孩子,后来……后来又身体不好,所以我偏疼慎安,他前番离京虽不肯告诉我原因,我猜想该与你有关吧,你们都不说我也不想多问……将来你也要好好待他,他也必会好好帮你的,不然的话,他当初不必等到你册立之后才回来……”

“我知道的,您好好歇着吧。”慎远看他的样子越来越痛苦,不忍他继续说下去。

“还有若离……”皇上说着,突然脸色灰白,鲜红的血不断从口里溢出,惊异的看着慎远身后。

“父皇!”慎远惊叫。

一柄长剑搭上慎远的颈项,剑锋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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