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生活（1 / 1）
康熙四十年二月，康熙再次南巡，太子和胤祥随驾。我自然不用随行。感觉还没有完全适应婚后生活，他就要随驾南巡了。他的行李是我不用整理的，秋水和落霞早就带着下面的小丫头收拾好了。
南巡前的那个晚上，胤祥前所未有的热情，我也积极配合他的狂热，最后累极了，在他的温暖的怀抱里沉沉睡去。清晨的阳光射进屋子的时候，我醒过来，身边空无一人，他已经走了，没有叫醒我。把头埋到他的枕头里，感受他残留的余温和清爽的气息。刚刚离开，便开始想念了。
不过想念一个人并不是我生活的重心，还有很多事情不是么？可以进宫给太后和德妃请安，可以去看望良妃，那个温柔婉约的女子，可以去九阿哥府看望碧蓝，现在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看她了。说到这里，好像先去九阿哥府不太好，那就从年长的四阿哥开始，一个个拜访熟识的阿哥好了。让自己忙起来，每天开开心心的，以最好的状态等胤祥回来。
嫁给胤祥后，我开始恢复以前的习惯，每日习武练剑，以期强身健体。自从去年南巡时中了一剑后，根绝身体变差了点，更加地要锻炼好。有了好身体，才能陪着他长相守共患难。现在我的三餐是由秋水和落霞打理的，她们也是变着法子给我进补，仿佛那些燕窝人参不要花银子一样。说她们败家，她们居然说赚银子不就是要花的，小姐教育过要对自己好些。
这一日，决定去四阿哥府拜访。前几天，已经进宫给太后请过安了，太后还留我在慈宁宫住了一晚，住的还是我以前的那间屋子，摆设都未变动，还是我喜欢的样子。心里叹口气，以后得空便进宫陪陪太后吧！她也只是个寂寞的老人。
进宫或去别的阿哥府拜访时，我是不带秋水和落霞的，舍不得她们守那么多奴才的规矩。她们刚好也可以趁机去做自己的事。拜帖早就递过来了，等我下了马车，四福晋居然在门口等着了。时间把握地非常准确，估计我刚出十三阿哥府他们就知道消息了。轻轻叹口气，笑着和四福晋寒暄。给几个阿哥准备的礼物都是秋水落霞根据我的要求精挑细选，虽然不名贵，但是绝对贴心。四福晋收下礼物时的表情是讶异的，估计没有人会这样送礼物吧？我在心里偷偷地笑。那拉氏对我的态度挺好的，笑意盈盈，这大概是因为胤祥和胤禛的关系要好。两个人说说笑笑好一会，就像普通人家的妯娌一样。陪着那拉氏聊了一会，正想要告退时，那拉氏硬是要留我用午膳。正在推拒的那会功夫，下人通报胤禛回来了，我自然得留下来用膳。
四阿哥府的素膳做得很棒，一顿饭三个人吃得也算开心。饭后那拉氏以要午睡为由告退，把招待我的工作留给了四阿哥。
“还没有参观过我的府邸吧？我带你看看。”胤禛淡淡地笑着，看着我说。
这些个阿哥几乎都极力避免叫我‘弟妹’和‘十三嫂’，几乎都以名字称呼我。至于眼前的四阿哥，则都是以你我互称的。我微笑着点头：“好啊！那麻烦四哥了。”
胤禛的身形微顿，随即看着我说：“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的名字吧！听你叫四哥真不习惯。”
如果他坚持，我自然没话说，微笑着点头。毕竟其他几个阿哥私底下我都是直呼其名。四阿哥府的风景挺不错的，素淡风雅，和他的为人风格一致。转眼来到一个院子，布置精致灵巧，有种熟悉的感觉，我不由得往里多走两步。
“这是我的院子，前面是书房，有些有趣的东西，要参观一下么？”胤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瞬间回神，这里是四阿哥府，怎么能随便乱走呢？有趣的东西，胤禛说的有趣的东西是什么呢？感觉到我兴味的目光，胤禛越过我，直接向里走去，我跟上。
书房的布置很简约，两面书橱密密地放满了书，架空的隔间处放了花瓶、珊瑚石等古董装饰。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有趣的地方。疑惑地看向胤禛，发现他微笑着摇摇头，随即走在书橱前，打开底部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绸包，放到书案上打开，是一叠宣纸。
疑惑地上前，拿起一张纸，写的是苏轼的那首名词《念奴娇》: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字迹稍显稚嫩，再看署名时不由得愣在当场，是胤祥的名字。接着看其他的纸张，字迹是相似的，署名都是他，只是越来越显飘逸潇洒，越来越成熟。每一页写的都是唐诗和宋词，每一页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胤祥的每一步成长，确实很有趣。那些胤祥的童年读书生活，我没有参与到的日子，如今正变成一个缩影，在我眼前慢慢回放。仿佛看到小小的胤祥在上书房摇头晃脑的背书，一笔一划的习字，慢慢长成现在这个样子。感激地转向胤禛，这个东东岂止有趣，简直太惊喜，自己的眼睛里一定写满了欢快与惊喜。
“这是十三弟去上书房后每一年的习字。”胤禛眼角带笑地说。
“他每一年的习字你都有收藏起来么？”胤禛对胤祥那么好。我感动起来。
“他每年的习字我会选一张写得好的，向师父讨回来。”
“他知道么？”我很好奇，胤祥知道的话会高兴地发疯，更加崇拜他这个哥哥的。
“他不知道，你想要么？”胤禛犹豫地看向我，神色间都是不舍。
“君子不夺人所好！等想看的时候，我直接过来看，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很打扰。”我微笑着，胤禛也是唇角带着明显笑意轻轻点了点头。在书房又待了一会，我便告辞了。路上想到那首《念奴娇》，想到胤祥的字迹，不由得高兴起来。回府后，直接取了琴，把那首《念奴娇》唱了一遍又一遍。等胤祥回来后，我要唱给他听。
过几天，去八阿哥府拜访。和惜晴兴高采烈地聊了很久，当然也留下吃午饭了。饭后两个人换上男装，准备一起出去逛逛的时候，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回来了，他们看到我俩的打扮，都是一愣。惜晴和我都被他们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他们也想跟出来一起，但是有事脱不开身，大家便约定晚上在天香楼碰面。本来是想在月华楼碰面的，结果被九阿哥抢先说出来，只好作罢。
惜晴和我在长安街上东看西看，像两个刚来京城的人，都被彼此的样子逗得乐不可支。我还带了惜晴去“淑芳斋”，替自己和惜晴定制了两套一样的狩猎服，惜晴的红色我的粉色，约定好下次去塞外一起穿，肯定很炫。出来的时候惜晴要结账，我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一边的秋水已经笑着解释说我是老板了，惜晴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睁圆的样子可爱极了，惹得我大笑起来。
最后一帮人在天香楼的雅间里大吃大喝一顿，惜晴喝得脸颊通红。我是不喝酒的，一直喝牛奶，惜晴在一旁笑话我，不理她。天香楼的菜其实是不输月华楼的，双方是错位竞争。大家都尽兴而归。临走前，惜晴还说以后我们要经常一起出来玩。胤禩听到她这句醉话的时候，微微笑了出来，如沐春风。
晚上的时候，一个人睡总是不习惯。胤祥现在已经快到杭州了吧？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翠屏山替我看望阿玛和额娘。
接下来的日子，九阿哥府和十阿哥府我都去拜访了，还抽空进宫去看望太后好几次，一切都算顺利。唯一不顺利的便是碧蓝，她诊出喜脉后没有多久居然就流产了。带上补品，特地去看望她好多次，不停地安慰那个消瘦许多的女子。这一日，自九阿哥府回来后，还没有到晚膳时间，便决定去书房看会书。
推开书房的门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他回来了！德安居然没有告诉我，难怪我刚才进门时他欲言又止。真是个惊喜啊！我每天忙个不停，却让思念不断地发酵，思念已经泛滥成何，他终于回来了！我眷恋地、迷蒙地磨蹭着他的胸膛，呢喃道：“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想我么？涵儿，我好想你!”胤祥轻轻地问。我紧紧抱着他，嘟哝道：“想，好想好想。”随即不再言语，只是以行动证明对彼此的思念，三个月的思念顿时变变成欲念，我们紧紧纠缠在一起。那一晚，我们没有用晚膳，那一夜，极尽缠绵。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午膳时分。天哪！居然在床上窝了那么久，好丢人哪！我把脸埋在胤祥的怀里，呼吸他身上我无比熟悉的味道，像阳光一样暖暖的。真好，他回来了。
“起床了，吃完饭我带你出去转转，皇阿玛给了我三天假期，让我好好陪你！”他温柔地抚我的发，随即轻声唤我起床用膳。
康熙真是太好了，以后我要去他那里多多请安多多甜言蜜语，希望他多给胤祥一些假期。我埋在他怀里偷偷地笑，任由他替我穿上衣衫和靴子。
早膳后，和胤祥供乘一骑，悠哉地晃出了城。坐在河边，一起吹风、聊天，枕在他的腿上，听他讲南巡的一路见闻。太阳，慢慢下了山。夕阳的余晖映在护城河上，波光涟漪，美丽极了。
月亮升起来的时候，我们骑马悠哉地晃回来，在月华楼的雅阁吃了个便饭。这是第一次，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在月华楼用膳，没有人打扰，没有欢声笑语，只有绵延不断的情丝在空气中结成网，将我们密密围住。
那一晚，我们单纯地拥抱着，缓缓睡过去。生活，就是这么简单而平淡，就是这么幸福。
清晨醒来，难得胤祥不用早朝，拖着他起来舞剑，一起锻炼身体。他的剑法潇洒帅气，姿势流畅优美。衣玦舞动，汗水飞落，青春的脸庞在阳光下好耀眼，我几乎被迷惑了，忘了自己还在和他一起练剑，只是痴痴地看着他，心里低叹：洛神再现啊！
他好像被我的目光取悦了，笑得很爽朗，收回剑，在我脸颊上偷了一个吻，拥着我一起去沐浴，吃早饭。院子里架了一个秋千，我们一起坐在秋千上，慢慢地荡起来，晃碎一地的阳光。欢笑声飞得很远，惊飞了栖息了一树的鸟儿。
除了早朝的时间，胤祥几乎都会留在府里。即使大多时间他都留在书房里，单独办理公事或者和胤禛一起讨论公事，陪我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我还是很高兴的。每天张罗一桌药膳补品替他进补已经成了我的每日功课。史书上说他后来身体不好，那就从现在起就给他进补。胤禛大夸这些膳食，胤祥每次都会留他一起吃。
每日的下午茶点是薯条、炸鸡翅、奶茶、刨冰等我最爱的零食。按照我的想法，秋水和落霞试了一次又一次才做出来的，味道好极了，她们自己也很喜欢吃。真没有想到我能在三百年前做出现代的快餐食品，太佩服自己了。惜晴吃过一次后便爱上这些零食，经常来蹭着吃，于是我便让秋水落霞写下做法，让她可以回去自己做。
这一天进宫给太后请安后，陪她用完午膳，便去乾清宫给康熙请安。进到乾清宫的时候，门口的太监并没有拦我便让我直接进去了。因为我经常来，康熙准我随意进出。我进去的时候，屋内的气氛有些紧张。原来是在办公，我愣在当场进退两难。忽然，我扫到了屋子中间多了一架钢琴。钢琴？无意识地走上前，手指轻抚木质框架，指尖滑过琴键。很熟悉的感觉，有多久没有弹钢琴了？我眯上了眼，三百年太久远。
“小姐，你认识它么?”有个声音问，音调有些奇怪，像是个洋人。
“piano”我无意识地回答，目光看向发声处，果然是个洋人。感觉到屋内的视线都聚集在我身上，康熙的视线尤其明显。赶紧上前给他请安。
“小姐，这确实是皮埃罗，您会弹奏么？”那个洋人问。
“只会一点点。”我的钢琴只会那么几首曲子。因为前世的那个男朋友喜欢钢琴曲，他说女孩子弹钢琴比较有气质，我便强迫自己去学。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民族乐器。
“涵丫头，那就弹一首让大家见识见识这个皮埃罗。”康熙兴致盎然地说着。
“好，那涵儿献丑了。”我正待上前，那个洋人去上来拦住我。他说：“小姐，请您换上礼服再弹奏这架皮埃罗！”
他随即呈上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我怔忪。那是一款公主裙，简约而高雅，洁白的长纱，华丽的蕾丝，炫目的珍珠扣，透明的头纱，旁边还有双黑色的高跟鞋。指尖轻轻滑过白纱，多么熟悉啊！无数个婚宴上，幸福的新娘都会穿上这个，自己从未穿过。盖上盖子，我微笑地点头说：“很漂亮的礼服！”
向康熙告退，去隔间换上公主裙。伺候我换装的宫女惊呆了眼，随即伶俐地给我换上配合裙子的发髻和头饰。看着更衣镜中那个穿着婚纱的美丽女子，我惊呆了自己。裙子长度至膝盖下方，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款式很保守，肩颈处露出一小片皮肤，还好没有露出□□，不然太暴露了。优雅的长纱让镜中的女孩多了一些朦胧美。
我走出来，给那个洋人行了个标准的欧洲礼，不看众人惊呆的表情，直接走到钢琴前坐下来。手指滑过琴弦，音色明亮，和现代钢琴相比只是略脆一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飞快地跳起舞，欢快的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那首我无比熟悉的歌，每次郁闷时都会去琴房弹的《挥着翅膀的女孩》，跟着旋律，轻声哼唱。
一曲完毕我对大家行了个礼，仍然不去看众人的表情，肯定对我穿这种裙子大大不赞同，立刻溜回房间换回原来的旗装。回到大厅的时候，众人已经在热烈讨论了。目光扫向胤祥，他正微笑地看着自己，目光骄傲而担心。
“涵丫头，唱得好弹得也好。朕都不知道你还会洋文呢！”康熙高兴地对我说。
“皇阿玛，涵儿自小读过一些洋书，后来在杭州又得遇一个洋人指点，只会说上几句洋文。”我笑着说。
“小姐，指点你洋文的可是罗伯特？”那个洋文兴奋地插嘴。
“是的。”虽然奇怪，我还是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是威廉，罗伯特是我好友。他回国后一直对我提起，在大清国有一位丰云卿小姐，对您赞不绝口。他还托我给你捎带了礼物，已经送到杭州去了，不知道你收到没有？”
“暂时没有，过几天应该就会送过来。”原来罗伯特拜托他捎带礼物，难怪知道我。
他们又谈了会公事，那个洋人便告退了。留下康熙及他的阿哥们，还有一个我。那个洋人把那套礼服和鞋子送给了我。后来他称呼我为“美丽的公主”时，康熙只是微笑没有反驳。
“涵丫头，你还要给朕多少惊喜呢？”康熙笑着问。
“皇阿玛，是惊吓好不好？那个皮埃罗，弹起来没有古琴顺手，我好怕出丑，出了一身的冷汗啊！”我笑嘻嘻地说。
“原来弟妹还精通洋文和洋人的乐器，真是佩服。”三阿哥真诚地说，站在他边上的太子则是鼻孔朝上看着我。
我福了福身说：“谢三哥夸赞，涵儿刚才真是献丑了。”
“涵丫头，刚刚做得很好。朕要好好赏你！”康熙心情很好，随后吩咐李德全拿了些赏赐给我。我自然是谢恩收下。这个皇帝真是大手笔啊！每次打赏都是一大堆呢！
一帮人陪着康熙又说了会话，便各自告退。出了房门，我便快步走到胤祥身边，低声问：“我刚刚的样子好看么?”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是紧张的。一直不喜化妆，今天也是素面。早知道今天有机会穿婚纱，就好好化个妆出门啊！就是不知在胤祥的眼中，刚刚自己素面着婚纱的样子，是不是美丽的？
“好看，好看极了，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胤祥在我耳边低语，最后一句已几不可闻。我大声笑出来，惹来其余几个阿哥的眼光。附耳对他说：“那我以后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可好？”
胤祥的脸瞬间红了，他轻轻点头，惹来我又一阵娇笑。
“若涵，你若是喜欢，我帮你把那架皮埃罗买下来，可好？”胤禟凑过来说。
“不，别买，我还是最喜欢古筝，音色轻灵一些！”我连连摇手。那个钢琴音色不是上乘，而且贵的要命，买了太不值。见胤禟一副没有听进去的样子，只好凑近他说：“别买，不值，你想让洋人赚你的钱么？”
胤禟也凑近我，低声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弹它的时侯，你的样子真美！”
他的话让我呆了呆，话题转换得太快，一下子适应不过来。随即对他得意地微笑，却被胤祥拥入怀中。
一行人且说且笑地出了宫。太子和三阿哥先走了，然后五阿哥、七阿哥和十二阿哥也走了。剩下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还有胤祥和我。剩下来的人只有我和胤祥在说话，其他人不说话也不离开，我立刻有了主意，决定难得人这么多去月华楼我买单请客，请大家赏脸。各位阿哥果然赏脸，我还让八阿哥吩咐下人去接惜晴，一帮人便直接往月华楼而去了。
惜晴进入雅间的时候，菜已经上了大半，众人已经吃起来。她马上坐到八阿哥身边，也大吃起来。四阿哥的话都不多，只是安静地吃，偶尔和八阿哥及胤祥说说话。其他人都放得很开。吃得半饱的时候，我凑在胤祥耳边对他说：“为你学了一首歌，想现在唱给你听，想听么？”他微笑地点头。我直接坐到琴前，这个老板专用雅间已经常年放上一架古琴了。
我笑嘻嘻地开始弹唱那首《念奴娇》：
“□□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像鸟一样捆绑 绑不住她年华
像繁华正盛开 挡不住她灿烂
少年英姿焕发 怎么想都是她
红尘反复来去 美人孤寂有谁问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的雪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像鸟一样捆绑 绑不住她年华
像繁华正盛开 挡不住她灿烂
少年英姿焕发 怎么想都是她
红尘反复来去 美人孤寂有谁问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的雪
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
千古风流 都看今朝
把酒高歌 只需欢笑
谁还想明朝 多少豪杰
只为红颜呀 将江山忘掉
四面楚歌啊 都能笑傲
□□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美人如此多娇 英雄连江山都不要
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
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
为了避免麻烦，关于昏君红颜风流的那一部分都被我去掉了，以免给自己和胤祥惹麻烦，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么？这首歌让一直冷着脸的四阿哥都露出了温柔地笑意。
胤祥愣了愣，随即对我展开一朵笑容，像菊花那般优雅青竹那般高洁阳光那般温暖。顿时，我醉在他的笑容里。不过，煞风景的人是一直在的。
“若涵，你上次教我的炸鸡翅我也在府里做了，果然好吃地紧。我带给姑姑吃，她也很喜欢呢！”八福晋惜晴开口，兴奋地看着我，两眼放光。
“炸鸡翅？”十阿哥的眼睛圆了，口水几乎留出来。九阿哥和十四阿哥期待地看着我，四阿哥和八阿哥眼角带笑地看着我。
低呼一声，觉得有些头痛，随即抬头微笑着开口：“明天府上备好下午茶，欢迎大家来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