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性》第十九章1(1)(1 / 1)
春节前夕,我被抢走的车被公安人员找回来了。考虑到孩子即将出世,家里又没有积蓄,我就利用业余时间又干起了出租车。
重操旧业,我和韩梅的分歧很大。韩梅说:“我坚决不同意,你上次的命是捡回来的,这种危险的工作我们不做了,钱多钱少都一样过日子。”我说:“我保证,坚决不出城。我是个男人,挣钱养家是我的责任。”韩梅说:“我不喜欢钱行不行?”我说:“你不喜欢钱没有用啊,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需要钱。”后来,在我的一再坚持和执拗下,韩梅无奈,只好勉强同意。
她给我设置了很多规定,我签了字,保证按规定执行。春节前一周的星期日中午,我把车停在一个超市门口,下车买一袋面包回来刚打开车门,后座上就上来一个人。
眼睛的余光告诉我,这是一个女人。我头也没回地问:“到哪?”身后的女人说:“十五号七楼。”这个声音让我神经一震,全身仿佛遭到雷击一般。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声说:“是你呀!”上车的人是孙丽娟。她讥笑着说:“怎么,不欢迎还是把我给忘了?”我说:“回家吗?”她说:“你希望吗?”我说:“我现在是开车赚钱。”她说:“我今天真幸运,买了这么多年货,正犯愁一个人怎么往楼上搬呢。”到了孙丽娟家楼下,我冷漠地说:“下去吧,我忙着赚钱,不能帮你,你找别人帮忙吧。”孙丽娟阴阳怪气地说:“你就这么无情?再怎么着,我们俩也是露水夫妻一场,这么点忙都不帮?你还像个男人吗?”我觉得她说的也没错,我这样做,显得太有点小肚鸡肠了。
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她强奸我吗?我说:“看在大过年的份上,给你点面子。”在理智上,我把东西放在孙丽娟家门口,就应该立刻转身离去。
但是,我身体里的邪恶却没能经得住孙丽娟的盛情诱惑。我又一次进入了这个让人不安分的屋子。
孙丽娟很殷勤地给我到了一杯热水。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暧昧着说:“于哥,你想我了吗?”我命令自己站起来,马上离开这里。
就在我站起来还没迈开决心的步子时,孙丽娟热烈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忍受着强烈的冲动和欲望,说:“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你不能这样。”可就在我的身体犹豫不决之时,孙丽娟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握住了我的性器官。
顿时,我感到下身一阵燥热,连续半年多一直没有释放的散落在我身体里的欲望突然铺天盖地而来,把我那一丝本来就很勉强的可怜的理智毫不留情地赶出了体外。
孙丽娟的手在不停地做着动作,我全身的血液都向着下体奔腾,使我的性器官膨胀得变了形。
此时,这种来自异体的手淫已经无法满足我火山喷发一般的欲望,我的理智完全失控了。
我大脑里只有一个信号——我要发泄,要真枪实弹地发泄。我好像已经饥饿了一个世纪,体内所有的器官里都充满了精子。
什么道德义务,什么爱情准则,统统地滚蛋吧,在此时此地,我就是一个动物,我要发泄,我太需要一个女人的身体和我一起发泄了。
孙丽娟历来都是一个饥饿的雌性动物,从她的表现上看,我无法断定她上一次发泄的时间。
在我的记忆中,她无论何时都是一个性欲狂。当然,事后她会变着法向我索要小费。
面对这个和我做过无数次
“爱”的光华裸体,除了发泄,我产生不了任何情的成分,也说不上它对我有什么吸引之处。
看着近在咫尺已经开放的孙丽娟的身体,它的蠢蠢欲动,它的紧缩和放松,它的强烈和想要,使我不自觉地想到了韩梅,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不满、压抑、痛苦和怨恨交织在一起,铺天盖地而来,我变得更加失去理智,更加狂躁。
相比之下,回想着韩梅对我的冷漠,回想着韩梅的身体对我的无动于衷,回想着韩梅几个月来对我的排斥,我整个神经系统在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几乎要治我于死地的强烈的失望和痛苦,甚至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义了。
这些因素混杂在一起,使我无法控制自己,想吼叫、想发疯、想打人。
孙丽娟还在进行着她特殊的甜言蜜语,我却像因为缺少毒品而被来自于自己身体内部强烈的渴求折磨得近乎失去人性的暴徒一样突然大吼着说:“闭上你的臭嘴,我不想听。”孙丽娟说:“吆,几天不见长脾气了。”我像一个野兽一样一边呵斥她闭嘴,一边野蛮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接下来,我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我在发泄,像一个动物一样不带任何心理感受地发泄。
可就在我几乎要进入颠峰边缘的一瞬间,不知什么原因,我模糊的意识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信号,那个信号告诉我,温暖柔和地包裹着我的境地需要加上真实的爱情,而孙丽娟的肢体表现出来的夸张和爱抚却是虚假的,是让我讨厌的。
我叹息着:如果,这个画面能出现在我和韩梅的床上,女主人公变成韩梅,那么,我的生活该会多么完美。
可惜,这只能是我的一个愿望。在接下来发泄的过程中,我感到自己实在委屈实在可怜,这已经不完全是性欲的发泄了,这是一种灵魂和肉体交织在一起的发泄,我正在疯狂地发泄着我对生活对爱情对韩梅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