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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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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章

第二天早晨醒来,脑袋还有点晕,刘太太忙走过来说:“小韩啊,昨天你喝得大醉,有两个男的把你送回来的,他俩还让我帮忙照顾一下你,有一个还要给我钱,我没要,都是邻居要什么钱。”

“啊?两个人送我回来?我没说什么吧?”我大惊。

“你嘴里嘀咕着什么阿叔、阿叔的。”刘太太回忆着。

“天啊!惨了!”我大叫。

“是不是有一个是你的男朋友?我看他俩人都挺好的,有一个还为你放好蚊帐。”刘太太鬼秘地笑笑。

“哪一个为我放蚊帐?”我问。

“穿白衣服的,给钱的也是他。”刘太太又笑。

我甜蜜地,羞涩地,笑了。

这时我的CALL机响了,我一看,是蒋强的手机,还没等我站起身,CALL机又响。

我以为是复CALL,可一看,是阿苏的手机,我的心又抽动了一下。

急忙用桌子上的电话复机。我想都没想就拨通了阿苏的手机。

“你怎么样?”当我“喂”之后他问。声音里少了我想象中应有的温柔,多了一丝程式化的东西。

“还没死!”我也没精打彩地。

“活着就好。”他在那边笑说。

“谢谢你们昨天送我回家。”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感谢的。

“洒洒水嘛,(小意思)你昨天喝得烂醉,后来非管人小姐要‘二锅头’,这可把人家难住了。”

“别掰。”我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噢,你们怎么送我回来的?用摩托车?”我忙岔开话题。

“那还不把你‘五马分尸’了。我们打的‘的’。”他的音量不小、竟然。

“噢,那就更得谢谢你们了。”我一直注意在“你”字后加个“们”字,他那么敏感肯定听得出来。

“别提了,我和蒋强抬你上楼的时候费了好大的劲,象杀猪一样。”他又气我。

“如果是你老婆就好了,娇小玲珑,你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哦?”我冷冷地说。

“。。。。。。”他当场就没电了。

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这时房东刘先生出来了,叫他一声先生真是抬举他了,他简直只能算是个“雄人”。(雄性的人。)

是那种没文化、没素质、没修养、没水平、没目标,有脾气的“五没一有”“人材”。

我刚来时他对我还行,刘太太还有点吃醋,可自从上回“汽水”事件发生后,我就再也不理他了,他也一样,也不理我。

那天正好刘太太没在,三楼的荣荣拿瓶汽水给我喝,她也是房客。

刘太太很会做人,二楼厅内的电视我们这些房客都可以来看的,我就更不用说了。

也是我多事,我觉得汽水太温了,就放进他家的冰箱里,想冻冻,平时这些房客也是可以往里放东西的。

因只放一会,我就没和房东打着呼。他的小儿子看见了,他脾气象他爸,他姐姐象他妈。

可没想到等我过会儿拿的时候,汽水洒了,我赶紧拿来抹布,这功夫,房东进来了。

他平时就特爱发火,从不务正业,也没工作,整天到外面打麻将,他原是农民,现在不务农了,就靠出租屋过活。

房客们都讨厌他、也不爱理他,见他如见狂犬般,我因住在二楼,避之不及。

一看他来了,吓得我急忙把冰箱门关上,他并没看见,正欲进屋,可他那个该瘟的、年仅七八岁的儿子,把这个情况告诉了他。

他立刻就吹胡子瞪眼睛的,吓得我连忙说:“没事、没事,我用抹布一擦就好。”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他更来气了。“还没事、没事!你把冰箱弄坏了呢?!”他大吼。

我最恨别人跟我动用这副表情了。

“怎么会呢?这都擦干净了。”我已擦干了溢出的汽水,其实没洒多少。

“怎么不会,弄坏了你赔得起吗?”他更凶。

我也急了,我们起动唇枪舌战,我当然用的是普通话,他的普通话跟不上溜,后来就转用白话,骂人的白话我还听不太懂。

最后我以:“你是一头无知的,低级的,塔克拉马干沙漠上的非洲大野蠢驴。”做“闭幕词”。

他白了白两只犀牛火眼:“你骂我是驴?”他只抓住了最后一个字。

“你不是驴,你是FOOLISH DonKEY(蠢驴)。"我更正。

他象傻X似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之后刘太太过来安慰我,叫我别和他一般见识,她一天也竟和他吵嘴。

刘太太也不容易,每天还要到外面给人家当保姆。谁叫自己碰上这么一个孬老公了。

她老公对我殷勤时她吃醋,现在和我冷战,她也别扭。不过冷战归冷战,正常的生产生活还是要进行的。

所以打完电话,我就把五毛钱放到了桌上,他还查看了一下电话号码,南方人就是小气。

又开工了,早晨刚一上班,蒋强就打来电话,声音似很沮丧。

58章

“昨天CALL你、你没复机?"他也和我学、用CALL这个词。

“啊,我没发现。”我又扯了个谎。

“如果我和某人一同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他突然问我。

“哪个某人啊?是我家人、亲人、还是。。。。。。”尽管我一听就知道他指的是阿苏。

“朋友、和我一样的朋友。”他进一步。

“还先救谁?先喊人,我还不会游泳呢?要不就‘退而结网’,我坐在岸边织网,等我织好了,再一起把你俩捞上来。”

他笑了:“竟瞎掰。”这句也是北京话,可能是和阿苏学的吧。

我也笑了。

“那我和某人同时CALL你哪?你先复谁的机?"他好象又有点难过。

我一惊,知道他昨天一定和阿苏在一起同时CALL我,他们在玩什么,拿我做实验吗?

“那要看谁急了。”我愠道。

“今晚八点我在老地方等你。出来呀?”他又说。

“不,今晚我有事,不想出去了。”我说的很坚决。

“你要不来我就等一宿。”他这个劲可真要命。

“那你就等吧。”我放下了电话。

我很气昨晚蒋强的所为,但还不好明说,所以我不想再和他做进一步的接触了。

晚上又去找杨柳玩,把门的说她和小五子出去了,难不成她和小五子“拍”上了,我只好回家。

又过了两天,杨柳来看我,她真的和小五子好上了,就是这两天的事,两人天天都出去宵夜。

我也替她高兴,小五子还是很爱她的。同时也为自己嗟叹,为什么别人拍托就这么容易,到我这就这么难呢?

“嗳,这几天我和小五子,每次好晚从外面回来,都看到那个蒋强站在“棠东”门口,是不是在等你呀?”杨柳问我。

我吃了一惊,他还真的一直在等,也许过几天就泄气了吧。而公司这边本已经开不出资来了,可任鸿飞还要招人,并在报纸上打了招聘广告。

从众多的应聘者中,我俩挑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家是广东肇庆的,人在广州打工。

早听说肇庆的棕子特别出名,这好吃的广州人,每缝端午节,广州那家正宗的肇庆棕子铺前,大清早就排满了如墙的人龙,可见吃、对一惯晚睡晚起的广州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了。

“让他先帮我们干活也是好的,咱们给他效益工资,如不出单就不给他钱。”任鸿飞对我说。

我恍悟:为什么现在的老板们大多都不给业务员发底薪了,但还是不赞成她这样做。

“这样太过分了吧?”我说。

“你这就是妇人之仁!”任鸿飞反驳我。

随她了,我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不觉间又是十来天过去,蒋强的鲜花依旧,电话却没有一个,我也再没和他及阿苏联系。

又一个周六,尽管没钱赚,可该累还得累,好不容易逢个休息日,我一觉睡到中午十一点多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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