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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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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丝不苟,一本正经地说。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像上海滩上的小瘪三。”我也表情麻木地。

“你眼真贼,看出来了。”敢情广州人民也会用贼这个字眼。

“是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终于反唇相讥。且一发不可收。

“如果你将来要是有孩子的话,是女孩就叫苏瘪十三子,看带‘子’的,还是日本名,是男孩就叫苏瘪十三怎么样?”

“嗯,不错,好极了,有创意,就这么定了。”阿苏面呈满意状。

“怪不得你爱喝咖啡,因为你嘴里含着鸦片烟。”我那动听的名字呀,就这样毁他手里了。

广州人有句俗语,叫“人丑声靓。”“嗳,你说话的声音可真好听。”我话里有话。

他自然听出了我的意思,“哪里,哪里,还是你的声音动听。”

“别谦虚了,彼此,彼此。”我也恢复了常态。

就这样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从九点半直斗到十二点。

最后,他送我回去,“冼村”那个路呀,别说黑天,就是白天,我也分不清。

他家不住这片,地形也不熟,他一直叮嘱我,让我搂住他的纤纤粗腰,怕我掉下车。

我们左转右转,转了两三次也没找对方向,“一:你跟我回家,二:你在这个酒店住一宿,当然是我拿钱。”他指了指咖啡厅顶上的酒店说。

“不。”两条我都不赞同,“再试一次吧,说不定这回能行呢?”我急得够呛,而且、要命的是:女友换了新的CALL机,我记不清号码,也没法通知她出来接我。

“好吧。”他又驱车。

谢天谢地,这回我们终于找到了地方,朋友已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我跟阿苏道了声别,嘱咐他骑车小心点后,转身就走。

“没钱就给我打电话。”算他还有点良心,临走时抛下这么一句人话。

第二章

此后的日子变得云淡风清,彼此仿佛都卸下了面具,反而更来得轻松、自然,我们开始无话不谈,再也不象以前那样瞻前顾后了。

我不会说白话,所以他都是用普通话和我交谈,有一天我突发神经问他:“你会不会听普通话?”

“我不会听,只会讲。”他说。

“比如‘放屁’呀这样的词,你能不能听懂啊?”我问。

“能、当然能,我还能听懂更深奥的呢,比如王八蛋、王八犊‘纸’(子),什么的。。。。。。”

“哈哈哈。。。。。。”

从此这些粗口就常出现在我们的对话中,阿苏说话有点淡淡的黄,用他自己的话说是“浅黄、浅黄的”,但还能忍受。

我依然常给他去电话,不过不再象以前那样频繁了,而他自从和我见面后,就再也没主动给我来过电话,只有一次,是当我传真给他我在家时曾发表过的一篇散文时,他很快就回了电话,我以为他会对我大加称赞,正想对他说:“狠狠地表扬我吧,我承受得住。”没想到一开板他就气呼呼地说:“韩烟、我的名字你一个字也没写对!”

“没错呀?是输俊疯呀?”我一脸的委屈加莫名。

“。。。。。。”他已然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哪几个字呀?你告诉我吧。”我有点理亏地说。

“和你第一次通电话时,我就告诉过你,你自己慢慢想去吧。”说完他“啪唧”一声挂断了电话。

什么态度吗?他这样我反倒心里平衡了,还别说,除了他几岁之外,(他比我大一岁)其余的,他的名字、他是哪所大学毕业的?他家住在哪?他全都告诉过我,可我一样也没记住,唉!我这人就是这样、记性不好,忘性强,没着。

小插曲而已,我们仍继续我们的话聊,或者是说,我再给他去电话时,他也就把上次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仍猛煲电话,且不论天涯海角,只要说一声“喂。”他立刻就能听出是我,且一通就没完。

阿苏是个坏男人,但还没坏透,他身边的女友不断,尽管他从不跟我提及其它的女孩子,但我知道。

引用他的话就是:“女朋友吗?固定的少,密切的多。”妈的,这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爱定一个人?

可就是这样一个烂人,令我不解的是,他竟然要考研究生,第一年没考上,因为在KL上班,第二年居然辞了职,躲在家里,专心致致学习,要继续考。

我骂他是疯子,谁都知道,他们公司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而他竟辞职不干。

“你都被社会大染缸染得五颜六色了,而今竟想跳进清水缸里洗干净,还要涂上纯洁的白,真是!”我这样评价他。

电话里,他也总是一副千年不变的声音和德行。

新年伊始,“嗳、元旦了!我太高兴了!”这边厢我张牙舞爪。

“元旦有什么好高兴的?元旦就是‘完蛋’。”电话那边,他仍死气沉沉。

“你完蛋了,你真的完蛋了。”我装作语重心长。

何止元旦,春节他也是这副鬼样子。

“新年好,过年了!哈哈哈!”我大吼大叫。

“过年有什么好笑的?”他仍是奄奄一息、没精打彩的腔调。

“你完蛋了,你真的无药可救了。”我彻底失望。

“你这么关心我?”他忽又狡黠地。

“那你也千万别以为我爱上你!”我大叫。

“嗳、你等会,你等我吐会你再说!”

“你吐吧,旁边有没有垃圾桶?”我叫。“好了,真的祝你新年快乐。”我真心实意地。

“祝我抠女多多。”他依旧油腔滑调。

“祝我抠仔多多。”我紧跟其后。

“哈哈哈。。。。。。”我俩大笑。

第三章

想着想着,我渐渐进入了朦胧,忽然,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把我再次拉回清醒。

咦?什么声音,好象是一头猪,不会呀,我们这是二楼,难道猪也会上楼梯,看来现在猪也进化了。

我正自纳闷呢,喘息声越来越大,好象还夹杂着尖细的呻吟,嗯?

难道一起来两头猪,一头公一头母?我彻底清醒,睁开眼向下“啥摸”、“啥摸”,(我住上铺)这一寻视不打紧。

哪来什么公猪母猪,是公人、母人,就在我斜下铺,正对角线,我看个正着,天!连蚊帐也不挡一下。

那个床铺的女孩是新来的,我还不认识她,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按说也应该懂些事情了。

我在情的方面成熟得很早,但在性方面成熟的就特别晚,这可能和我至今也没拍过拖有关系吧。

可我就算再蠢,这一男一女叠落,我多少还是懂点的,我在脑子里转悠了半天,明白了。

这一明白后,迅速、一种羞辱、和气愤的感觉油然而升,太过分了,猪狗不如。

唉!可怜我这么一个高档次的人,却要和这些禽兽住在一起,太伤自尊了!

我气得只有闭眼,睡觉,隐约听到“它们”在下面翻江滔海。

不知是几点钟,我肾不好,爱起夜,我欲起来上厕所,刚爬起上半身,天啊!离我三米远处(我在最里面的上铺)—下铺刘翠的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上身赤裸、只穿条短裤的男人,不会吧,一个晚上看两场A片,我还适应不了。

此时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清理了一下脑子,不、不能下床,我轻轻地躺下。

偷偷地睁开小眼睛,观察动静,好象我很龌龃,其实我只是出于好奇,或者说是想上厕所憋的。

自己处于一个安全的境界后,我也就不害怕了,(其实也主要是怕暴露自己),得以仔细看看这个混身皮肤雪白的男人。

噢,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可能是刘翠的男朋友吧,怎么从没见过。

刘翠是大酒店的“咨客”,人长得挺漂亮,就是看起来有点轻,我和她关系一般,也就是见面点头说个话罢了。

刘翠的蚊帐掀起了大半,她躺在床上,我看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那个男人俯下身亲吻刘翠的脸。

刘翠没动,慢慢地她的手浮上来,抱住了男人的头,两人热吻起来。

同时男人的手飞快地解开刘翠的内衣,雨点般的吻砸下来,刘翠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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