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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忧心•再起纷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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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只听"噗"的一声,一道寒光闪过……

屏风后的郑阳正等着那人继续说下去,却见窗子处寒光一闪,一只飞镖直直飞进那掌柜的后心。

掌柜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声音便嘎然而止仆倒在地,再无声息。

岳凌霄身形一晃已经将郑阳护在了身后。

风从大敞着的门外刮了进来。

透过摇晃的屏风,郑阳看到屋内已经失去了卫嘉的身影。只有一个蜷伏在地的人,身下是一滩黑血。

岳凌霄看了郑阳一眼,走过去试了试那掌柜的鼻息,然后撕下一片衣角垫在手中拔下了那只飞镖。

灯光下,银色的镖身隐隐透出莹莹的蓝,显然是猝了剧毒,见血封喉,否则那掌柜也不至于死的这么快。

那年轻公子究竟是谁?

他的手上究竟拿着什么?还是他的手上带着什么,或是他手上长着什么?

他如此处心积虑的想杀自己单单是因着生意上的争斗?

难道……是跟那金钗有关?

但郑阳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推测。

若是为了金钗,他应该千方百计的来取才对,可是现在却只是对她这个人感兴趣。

郑阳看着眼前的一切,百思不得其解。

岳凌霄将镖小心收好,转身拿起桌上的灯,向破碎的窗子走去。

郑阳急忙跟上。如此诡异的夜,接二连三的死亡事件,任谁都会背上升起层层寒意,更何况这一切还都跟她自己有关。

独自呆在这房子里,郑阳即便胆子再大,腿肚子还是忍不住会打颤。

岳凌霄在窗前端详着那个破损的洞,又出门去检查着窗下的痕迹。

郑阳在后面四下看着,目光停留在窗下倒伏的几根小草上。

走上前伸脚测量了一下。

看着那双大脚,岳凌霄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站起身看过去,深夜凉凉的风中,许是因着刚才的惊吓她的脸色苍白唇色暗紫。

“回房吧。”

“好!”

郑阳觉得有些冷,答应着,转身抬脚就往房中跨去。

却被岳凌霄从后面一把拉住,“屋里不干净,到这边。”

郑阳回过神来,想到这掌柜因着一时私念想用卑鄙手段害人,到最后却终害了自己,暗暗唏嘘。

菡萏园主屋有八间,两旁各有厢房数间。刚才的书房是在最西侧。

郑阳跟着岳凌霄一直往东走,然后进了门。

这房里的摆设跟岳凌霄的书房相似,唯一不同的便是在屏风上的绘画。

刚才的屏风画的是芙蓉,而这处的屏风则是荷。

岳凌霄低着头慢慢踱着步子,沉吟良久后站定,看向正在发呆的郑阳。

“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面对岳凌霄的突然发问郑阳微微一怔。

少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也或许是我们两个的处境都堪忧。”

岳凌霄深邃的眸子透出令人琢磨不透的光。

“郑当家的何出此言?”

郑阳将自己的视线转到那屏风上,说道,“王爷的马……也莫名其妙的死了。”

此言一出,岳凌霄脸色微变。

郑阳见戳中他的伤心之处心中有些后悔。

不过,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复杂诡异,不知道究竟是自己连累了岳凌霄还是岳凌霄拖累了自己。

“皇上那里你准备如何回复?”

郑阳心中又是一沉。

如何回复?让她为了那么一个处处留情的男人去跟那些女人争宠吃醋,除非她死。

她压根不想回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想要逃避显然是不可能。”

岳凌霄看着她微微摇头。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郑阳有些烦躁。

“拖?”岳凌霄唇角渐弯,脸上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他有的是办法让你即刻做出决定。”

他看着印在窗子上的影子,目光变得悠远。

岳凌霄想起了自己在很小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雪白的兔子,那是他形影不离的伙伴。

可是那纤尘不染毛茸茸的可爱样子也讨了哥哥岳凌云的欢心,便跟他要这只兔子玩几天。

岳凌霄知道,哥哥所谓的几天应该不会超过两天,他的这只兔子很可能会一命呜呼。

因此他心中很是犹豫。

就在这时,“扑”的一声一把匕首已经深深没入兔子的体内。

岳凌云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抽出,将血迹擦在那雪白的皮毛上转身走开。

“既然不给,那就谁也别想再玩。”

岳凌霄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兔子,站了很久很久。

从此,有什么宝贝总是让哥哥先挑。

……

郑阳抿紧唇,秀眉微蹙看向一旁沉思的岳凌霄问道。

“难道王爷有什么妙计?”

岳凌霄转过头来,“妙不妙的还不清楚,但是目前方法却的确有一个。”

“哦?王爷可否说来听听?”

岳凌霄见她目光闪亮,殷切的看着自己。轻轻一笑,却未吭声。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进来。”岳凌霄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椅中,对郑阳说道,“夜深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待明日再谈。”

“……也好。”

岳凌霄担心夜里再生变故,因此让郑阳就在隔壁睡下,也好有个照应。

郑阳低头踌躇片刻还是答应了。

等她回了房,卫嘉这才上前,将刚才的追踪详细禀告给岳凌霄。

跳动的火苗下,卫嘉见王爷坚毅冷峻的面孔越加寒意侵人,心头添了一丝不安。

烛火一斜,挣扎片刻之后便熄灭了。

屋里漆黑一片。

吹熄了灯的郑阳躺在床上强迫自己赶紧睡去,没想到脑中却越来越清醒。

以前自己都是伴着箫声入睡的,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便深入骨髓,再难除去。

这一夜,郑阳的梦是凌乱而恐怖的,醒来便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全身乏力酸痛。

想要起身,却难以动弹。

几日来连番的折腾刺激又加上换了环境没有休息好,郑阳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终于病倒了。

一早前来服侍的丫环见状急忙禀报了王爷。

“快去请大夫!”

岳凌霄一边吩咐着,一边急匆匆的赶过来。

床上的郑阳还在沉沉睡着,半张着嘴呼哧呼哧粗重的喘着。

岳凌霄在床前不安的踱着步子,不时向门外张望。

苏婉闻讯赶了过来,见到王爷坐立不安的情形,秀眉微拧。

“王爷,听说郑当家的病了?”

“大约是伤了风。”

“早饭还没吃吧?那妾身先去熬点粥。”

王爷未置可否,只是将目光落到她包着的手指上,问“你的手怎样了?”

苏婉暗淡的眸子立刻闪出了光彩。

“是妾身太不小心了,醒酒汤没送过去反倒蠢笨的割到手指。伤口并不深没流多少血。”

“上药了吗?正好药箱在这里,顺便换上吧。”

苏婉闻言几乎喜极而泣,“王爷,您……对妾身实在是太好了!”

说着走上前抬起了手腕。

就在她等着王爷伸手给她换药之际,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孙大夫到了!”陆伯在门口说道。

岳凌霄疾步走过去将大夫迎了进来。

苏婉看着自己悬在半空毫无依托的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

她的目光停在正等待着大夫的诊治结果的岳凌霄的脸上,那焦急的神情是从未对自己展露过的,她幽幽的叹口气,看着自己手指上外翻的口子,心中一酸几欲垂泪,一低头黯然离去。

“外感风寒,邪气入侵,再加上心中郁结……”孙大夫说着走到外屋案前写下药方,递给管家,“王爷不必忧心,按此方服下两日内病人必会好转。”

岳凌霄放下心来。

“孙大夫,请随老奴一旁休息。”陆伯上前引着大夫出门,又对侍立一侧的丫环吩咐道,“按此方抓药,赶紧煎好。”

房中只剩下岳凌霄和床上还在昏睡的郑阳。

岳凌霄看着那张静静的睡颜上微皱的眉,突然有种想上前将其抚平的欲望。

卫嘉守在门外一侧。

他见王爷在郑当家的床前站立良久,有些担心他的腿伤。

之后见他快步走到门前,接着却又停下,踌躇了很久。

卫嘉心中有些奇怪,向来刚毅果断的王爷此刻却似失了从容。

听到他的吩咐,卫嘉立刻将王爷的书册、以及笔墨纸砚统统搬了过来。

通常王爷的事情只要他在,便是亲自打理,从不假手于人。

他见王爷坐到案前执笔批阅卷宗,这才安了心。

王爷还是以前的王爷,之前大约是有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吧。

想到近几日接连发生的事情,他一脸凝重。

尤其是昨晚,那杀手居然一出王府便失去了行踪,他仅仅是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背影,甚至连男女都无从分辨。这不得不让他心中警铃大震,更是片刻不理王爷左右。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岳凌霄见药还未端来,心中生起怒意。正要询问,却见丫环梨花推门进来。

“放下吧。”岳凌霄低声吩咐道。

梨花将碗放在桌上,岳凌霄走过去,端过药碗回身拿银针一试正要进到里屋,突然面色一寒,又迅速转过身来,“这药,是刚刚熬的?”

那冷冷扫来的一眼吓得梨花一个哆嗦软倒在地,“王爷饶命,是娘娘差奴婢将熬好的燕窝粥先端过去,这才耽搁了……”

岳凌霄幽深的黑眸半眯着,淡淡启唇,“你大概是忘了这府中谁是主子了!”

“奴婢不敢,奴婢知错了这就去重新煎药。”

“你是想晚上再端上来么!还不赶紧去热!”

“是。”

梨花赶紧起身颤巍巍的接过碗低头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等等,下一副药要看好时间提前煎好候着。”

“是,王爷。”

一番折腾之后,刚给郑阳喝了药没一会儿,岳凌霄便听到院子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心下微奇。

担心吵到郑阳,急忙起身来到门前,皱眉低声问道,“何事喧哗?”

“王爷,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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