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1 / 1)
一轮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中,星光闪烁璀璨生辉,阒然宁静的郊外偶尔只听得见蝉声鸟声连同清风吹过树叶的声音,一切的一切一如平常,只是那座靠山临水的别墅里似乎有了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风吹得窗台上的花叶摇动,白色的曼帘如同海浪一般一起一伏地飘动着,室内充满了温暖又暧昧的气息。
安然俏丽微红的脸上平静如常,只是眼中带了些不同平日的恐慌,紧紧抓着林弈斌胸前的衣襟抬眼看着林弈斌的眼,因为用力连她白嫩的手关节处都泛着白色。
林弈斌轻轻地把她压在身下,喘息不定,刚刚一阵的激吻让他俩都气息紊乱,而他双臂撑在床上,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束缚范围内,霸气中又带了些温柔:“可能会疼……”
安然听见他的话脸颊即时红如烟霞,但还是点了点头,她的衣服早已凌乱,林弈斌虽然竭尽自己的克制力,但还是把她的衣服撕了一个口子,‘刺啦’的声音让她更为紧张,紧紧扯着林弈斌的衣服,竟也扯下一刻纽扣,白金色的纽扣在她手里滑落,掉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月光见缝插针地从被吹起的窗帘内落入室内,打在那颗纽扣上,影影绰绰,朦朦胧胧。
一层层的衣饰在他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很快安然就感到一阵冰冷,林弈斌贴心地拉过薄被给她盖上,而他的衬衫也脱了下来,她的手无力地环在他的脖颈上,两具火热的躯体紧贴在一起,让她感到不住的安心,嘤咛一声:“弈斌……”
林弈斌的气息略粗:“害怕?”
“没有……”安然轻轻摇摇头。
林弈斌在安然的锁骨到前胸一路上留下一串蝶吻,淡红色的吻痕渐渐清晰,安然觉得酥□□痒的那细微的疼痛也化作了无数屡清风拂过她的身体,她痒得双臂使劲儿环住林弈斌喃喃道:“斌……”
感到比他躯体更加火热的热源贴着她小腹以下的地方,她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林弈斌却在这个时侯吻住她的唇,缓慢推进。
“唔……”安然感到一阵疼痛,那种疼里却好像有着另一种魔力,仿佛在安抚她空虚的心灵。
她疼得眼角流下一滴眼泪,那滴眼泪被月光映得发光,一闪一闪地落入软枕里。
渐渐地那些疼痛变得不再真实,她就如同飘在云端一样,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那感觉就像是在天堂与地狱的夹缝之中,只要一个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
那时的他们,还不过是二十出头的青春少年,以为只要身体上有了默契,心灵上也会更加靠近,可是……还是逃不过残酷的现实。
恍惚中,一把小银刀若隐若现,尖锐刺目,闪过的一道白光让她怵目惊心……
“不!”安然精致的前额上密密地覆着一层冷汗,而她呆坐在一张双人床上,缺月依旧清冷,夜幕的星辰都坠落,找不到一丝痕迹……
安然苍白的脸上,带着些许恐慌,眼里也凝着深深的恐惧,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梦。
长长舒了一口气,安然觉得有些冷,披了件衣服下床去倒水喝,还没走到厨房就看见书房的灯依旧亮着,安逸应该还没睡,处理公司的事情,于是她就到厨房里到了一杯牛奶端着走进了书房。
果不其然安逸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打着字,而书桌上全都摊满了文件,白纸黑字图片文表,字不大,安然看不清楚,只隐隐约约看见图片上是电脑的机芯图,还有一些补充说明,“哥……”
“然然?怎么了?”安逸抬起头给了安然一记询问的眼神。
安然把牛奶放在安逸旁边的桌子上,“夜里睡不着出来喝水,看你还没睡就给你准备了一杯牛奶。”
安逸笑了笑长长叹了一口气:“是啊,有些东西还没整理好,明天就要开会了,这次会议会决定莫氏会不会与咱们合作,我当然会尽心竭力。”
“大哥,你也不用这样拼命,毕竟只是工作而已,你的身体最重要……”安然劝道:“琪琪过几天能回来一趟,要不要约她吃个饭?”
安逸忽然想起来似的:“听说你要去非洲参加国际救援组织?”
“其实也不算是国际救援,只是国际救援组织组成的一小部分志愿医生,到非洲的一些偏远地方救治一些医学科技不发达的人。”安然谈到自己的理想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可是安逸却很担忧:“我听说那边的人民并不很文明,更何况不同族之间的政治利益争夺的也很厉害,很不安全。”
“哥,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志愿想要救更多的人,在那种地方我会忘记一切,只投身在我所喜爱的工作中,所有我以前受过的伤害都不再是最大的伤害了,在那里,一切都会变得很渺小,也许我会见惯生死,不再为生而喜悦,而死而悲哀,那总是自然规律……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责任,而现在……我还是见不得有生命从我身边流逝,我只想让我变得更坚强,哥——你该支持我的。”安然的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光芒,好像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光芒。
安逸觉得自己肯定说不过这个固执倔强的妹妹,从小看似安然柔柔顺顺很听话,其实不然,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阻止,柔弱的外表下包裹的是一颗坚贞无比的心。
安逸算是投降,只得无奈苦笑着:“然然,我看这世界上很少有人拿你有办法吧?”
安然也只是一笑而过,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
第二天安然闲下来,倒是邵丞峥先给她打了电话:“出来一趟吧。我找你有点事儿。”
她应约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环境优雅气氛宁静,鲜少有人在喝咖啡但是老板却是神情自若,偌大的空间里空荡荡地漂浮着咖啡的香气,引人遐想。
邵丞峥坐在靠窗的一个位子上,面前摆了一杯矿泉水,但是却点了一块芝士蛋糕在面前,却丝毫未动。
安然觉得走过去笑问:“我怎么不知道师兄还喜欢吃甜食?”说完就坐在他对面的位子上。
邵丞峥笑了笑:“给你点的,这里的芝士蛋糕还不错,烘焙师傅是原先王朝饭店的糕点师。你尝尝。”
安然拿起小刀切了一块放在面前的盘子里吃了口才赞道:“果然名不副实,怎么想起来请我喝咖啡?不是昨天才见过么?”
邵丞峥把一叠文件放在她面前:“我也参加了国际救援,这次和你一起去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