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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第十一章----深宫谜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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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岳飞决定乘胜追击,挥军北上,大军随即拔营出发。曾柔与曾曦文、小久商议过后,决定仍随大军北上。柳靖斐运粮公事已了,自然要回京复命,临行前仍不忘劝阻曾柔等人,却被曾柔抢白一番,只能负气离去。至于颜明玉,自知双眼不便,留在军中反而多添负担,主动求去。曾柔再三叮嘱颜烨后,更骑马跟随他们的马车直到城郊十里之外,才拉转马头追上大军。待至行军一日有余,曾柔才突然发现赵伯瑜主仆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去。

话说岳家军一路北上,所遇的金兵,已成惊弓之鸟,刚一接触,即惊慌溃逃,致使岳家军每战皆捷。迅速收复了陈州、察州、洛阳、颖昌等全部京西地区,自金兵入侵中原以来,从未曾有此败绩。宋军军中军心大振,众人均认为此次定能直捣黄龙,将金狗逐出中原,迎回徽、钦二帝。

柳靖斐一行返回京中,除呈上堰城的捷报外,更带回岳飞挥军北上的消息。谏官罗汝楫向高宗上疏说:"兵微将少,民困国乏,岳某若深入,岂不危也!愿陛下降诏,且令班师!"此奏正合高宗心意,遂即降诏,令岳飞班师。(1)

岳飞收到诏书后,与众将商议,认为此时班师,有若放虎归山,甚为可惜。决定抗旨不回,并向高宗写了《乞止班师奏略》说:“今虏重兵尽聚东京(开封),屡经败衄,锐气沮丧,内外震骇。闻之谋者,虏欲弃其辎重,疾走渡河。况今豪杰向风,士卒用命,天时人事,强弱已见。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臣日夜料之熟矣!唯陛下图之。 ”(2)与此同时,韩世宗、张俊等分别带领大军,从西、北、南等三个方向包围东京,只要三军汇合,就可全歼十万金兵。

越是接近朱仙镇,早已得知历史的曾柔心中越发不安。她记得岳家父子的悲剧就是在朱仙镇拉开序幕。她思绪再三,决定把心一横。与小久以及曦文三人轮流驻守在离营二十里的地方“过滤”奉旨传令的人。凡带来不利于岳家军的消息的,就永远让其不能把消息带到。

这日曾柔“轮值”完毕回营休息,却与岳飞不期而遇。岳云见她满脸不能掩饰的疲倦,双眉紧皱道:“你随我来。”说罢,转身就走。曾柔一怔,不知他此举何意,也随即紧随其后。

两人来到营后一处稍偏僻之处,岳云开口道:“你与曾兄弟、叶兄三人,这数日来轮流在营外,所为何事,我与父亲皆已知晓。”

曾柔本有疑惑,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难理解。因为近日并无从京中到达的旨意,从高宗的上一封诏书来看,纵使岳飞抗旨不班师,朝廷方面也不可能就此甘休。而自己三人近来古怪的行为,就是解释。想到这里,她说道:“那元帅的意思是……”

岳云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无奈的苦涩:“元帅本来认为,你们此举,拖得一时也好……”

曾柔一见如此,大惊,以为在自己三人的严防下,仍有漏网之鱼带着十二道金牌进入军中,连忙一把抓住岳云的手臂道:“难道十二道金牌已下?”

“十二道金牌?”岳云不明白曾柔口中的十二道金牌所指何事,但见她眼中的紧张,就能推测此事非同一般。

曾柔见此,知道十二道金牌并未到达,心中稍定,进而说道:“那你刚才所说,所谓如何?”

岳云抬头望向北方,缓缓说道:“韩将军以及张将军已经撤军。”

曾柔惊得连退三步,早前韩世忠所遣背嵬军已渡过淮河;张俊率部亦已进入建康向河南开拔。本来与岳家军形成包抄之势,现在他们两人退军,岳家军就变成深入敌阵,形成孤势!情况可不谓不危急。想不到千算万算,却偏偏算漏了这一着。

“云……岳大哥,那元帅决定如何?”

岳云过了良久才转头对她说:“能如何?元帅收到消息后,已经上呈奏折,要求官家莫要撤军。”

岳云口中的“官家”正是宋高宗赵构。听到他提到当今皇上,曾柔突然想起自己当初北上的初衷,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与岳云详谈。她略微整理一下思路,才问道:“岳大哥,我想请教几个问题。”

“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必定如实相告。”

“此次若直捣黄龙,迎回徽、钦二帝,元帅当如何?”曾柔抬头望着他。

岳云不假思索地说:“自然是重建我大宋天下。”

“让当今官家还政?”

“还政也是应……”还没说完,岳云就已突然醒悟,迎回二帝,置当今官家于何地?!他震惊地猛然低头瞪着曾柔道:“你的意思是……”不能说,说了即是大不敬啊。

曾柔点了点头,默认了他的猜想。岳云急忙说道:“家父从无对官家不敬之意……”曾柔摆了摆手,制止他道:“你我皆知,但官家却明显非作如是想。”

“他只贪图自己偏安,又何曾对得起江山社稷?!”岳云大为悲愤。

曾柔倒没有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道:“岳大哥,我再有一问,你可知除了早逝的太子外,当今官家何以至今从无所出?”

岳云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但他心中仍然为赵构的自私而愤慨,随口答道:“据说是因当初苗傅判乱受惊所至。”

曾柔咬了咬嘴唇,才说:“我曾帮当今官家诊治。”

岳云又是一惊,就听曾柔继续说道:“官家确实曾经受过惊吓,乃至体虚血弱,但……”她顿了顿,抬头直望岳云双眼,一字一句道:“他并无所出,乃是因为长年服食药物所致!”

岳云听得只觉遍体生寒,如堕冰窑!“他所食药物已有多年,以时日计算,应与两位郡王入宫时候相符。”

岳云听得倒退一步,素闻宫内乃是不见血的战场,千百年来的宫闱丑闻,不是没有听闻,但如今亲耳听来,却仍然使人心惊。细想一下,比起战场上的明刀明枪,那个处心积虑,在当今官家身上下药者,更令人不寒而栗。

曾柔见他如此表现,心中顾虑迅即消去一半,但仍有不解,故又道:“岳大哥,此处只有你我俩人,有一事,我希望你如实相告。”

岳云见她神态认真,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立即回道:“我知无不言。”

“岳元帅曾两次上书要求当今官家立储,而我见前段日子玮郡王之兄竟不远千里前来探访……”

岳云听得曾柔话中之意,未待她说完,就道:“我岳家只知保家卫国,恢复我大宋河山,朝堂上的结党营私,勾心斗角,元帅从不参与。要求官家立储一事,皆因见官家多年并无所出,宫中两位郡王在朝中各有势力,太子之位一日未定,必有隐忧。内忧不除,何以驱外患?至于与赵子偁赵大人,元帅与其虽同朝为官多年,但并无深交,此赵公子自称奉父命带来军资,元帅自不能将其拒于门外。”

曾柔听他如此说到,知他误会,连忙解释道:“岳大哥莫要误会,我并非暗指元帅与人勾结谋害官家。只是当然与官家诊脉之后,不出几日,即传来元帅上书要求立储一事,我只怕元帅受人利用。加上见到赵伯瑜似乎与元帅甚为相熟,所以才有此一问。曾柔愚钝,言语中有冒犯之处,万望岳大哥见谅。”

岳云听她解释,脸色稍缓,继而又想到,若曾柔怀疑自己父子二人,又何必告诉自己?更无需以身犯险,不远千里前来相助。他连忙抱拳向曾柔道歉。曾柔哪敢接受,两人客气两句,他又恨恨说道:“如此说来,你怀疑是玮郡王那边……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如何能做出来?!”

曾柔见事情并非如自己所想那般,心中一宽,“岳大哥,下药一事,只对两个郡王有益,不是这个便是那个。千古以来,深宫之中,计算重重,父子、兄弟尚且相残,更何况两位郡王与官家并非骨血至亲?”

岳云虽满腔愤慨,但终归于无奈,又问:“那你既已诊出症结所在,可有告之官家?”

曾柔苦笑一下,“岳大哥,你怎么如此天真?姑且不论官家是否信我,单单看对方能长年在官家身上下药,只怕官家身边早已有被收买之人。我如何能告之?即使能告之,又防得几时?”见到岳云正要开口反驳,她抬了抬手,示意他让自己把话说完:“再退一步说,谁当皇帝,又有何重要?不见得两位郡王就会比官家的子孙差,谁又能肯定他们不是另一个靖康?”

岳云毕竟自幼受忠君爱国,君权天受的思想影响,何时听过此种论调?顿时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忍不住叹了一声,“你所说,确是道理。我等征战年年,保的是大宋的河山,卫的是大宋的百姓,只要能把金狗逐出中原,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是谁做皇帝,又有何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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