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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祭灶,公司里的同事陆陆续续地开始启程回家了,这几天公司很清闲,魏社会也基本给大家放了假,他很少到设计中心查看了,即使来了,也是关心地问问我们哪天回家,家里有什么亲人,他们的身体怎样等等关心的话语。
项红旗王越都买了腊月二十六的回家车票,曹中华乘汽车回家,他订了二十七夜晚的长途客车。我们同事了半年多,约定腊月二十五聚了晚餐,即给大家送行也提前拜个早年。
腊月二十四下午,下了班,我和凌涛打了招呼,我们说笑着到了我们经常聚餐的乡村菜馆,临近春节了,乡村菜馆的生意清淡了不少,我们点了菜,边等饭菜边喝着茶水聊天。饭菜很快上来了,我给他们各自倒满了酒杯,笑着端起酒杯对项红旗王越说:“红旗,王越,我们提前预祝你们一路顺风,春节愉快,合家欢乐。”
王越项红旗也端起酒杯,笑着对我和曹中华说:“江郎,谢谢,我们也预祝你们一路顺风,春节快乐。”我们碰了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各自倒满自己的酒杯。
曹中华笑着问我:“江郎,过了年打算哪天回来呢?过了春节,返程的车票肯定也紧张,你们最好提前买好了车票。”
我笑了笑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们何时放人,我何时溜之大吉,车票的事,叫他们操心去,我呢,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停了停,“红旗,王越,中华,听前辈说,过了春节,他们最多再带我们两三个月,就功成身退了,是龙是虫是骡子是马,全靠我们自己了,今后我们更要相互扶持携手并进。”
项红旗听了我前面的话差点喷出了茶水,笑着说:“江郎,你这哪像去女朋友家,和奔赴战场似的。”停了停,叹口气说:“江郎,你是凌工的人,公司的政策对别人,不对你,我跟着何蓉蓉将近一年了,别说整套方案了,完整的洗手间都没做过,我怎么独立做方案?”他不是室内设计专业出身,何蓉蓉对他也不是很尽心传教,虽说他比我早来了半年,论水平,我至少比他早了半年。
王越和他碰了碰酒杯,笑着安慰他说:“红旗,公司把我们交给了他们,他们怎么也要我们带个像模像样才放手,这几个月,我们再多下些功夫,何况公司也不会一下子给我们难做的项目,做着做着,我们都能做复杂的项目了。”
项红旗略感不满地说:“公司招我们进设计中心,凌工把我们交给了前辈,我们学成什么样,他从来不管不问……”
曹中华碰了碰项红旗笑着对我说:“江郎,你和凌工关系比较紧密,你也和他说说,叫他多监督监督我们的前辈,我们早点拿出成绩,他也好向魏总交代。”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我和凌工说说,他是总监,说话比我们有分量。”
项红旗笑了笑说:“江郎,凌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尽管表面客客气气,背后都很反感他,我想魏总也心知肚明,现在公司没有合适的人才,魏总才叫他做了总监,等公司有了人才,魏总也不是傻子,谁能给他赚钱,谁才是他的千里马。”
他这么评价凌涛,我听着虽然不是滋味,但他们当我是朋友,才和我说,他说的对,魏社会终究是个商人,盈利是他的最大追求,谁能给他赚钱,谁是他的上帝,“红旗,今天我们只管喝酒,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们吃了晚饭,明天早晨项红旗和王越去火车站,我们提前和他们告了别。
腊月二十六下午,凌涛乘飞机回了北方市,然后再乘客车回家。腊月二十七上午,黄燕也飞回了苏北,我们三人经常一块吃饭,也不用聚餐道别,开着“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的玩笑提前道了新年快乐。
腊月二十七下午,刘明宇按照我们的约定乘公交车来了L区,他上了车给我打了电话,我急忙请了假,到公交车站接他。我们两个开着玩笑回到了我的住处,放好了行李,我们喝了杯水,聊了两句,到了晚饭的时候了。
我们楼下有个湘菜馆,老板是湖南岳阳人,做了一手正宗的湘菜,他家和刘明宇家隔了个洞庭湖,有着相同的乡音。临近春节了,餐厅没有多少人,我们点了菜,聊着天等饭菜上来,“江郎,上次你去我家玩,韩雪叫你去她家,你不去,这次你逃不掉了吧。”
我假装无奈地叹口气说:“丑女婿终究要见岳母娘嘛,对了,明宇,这次我肯定要和韩冰见面,要不要我帮你们撮合撮合呀。你老兄拉着我做连襟,你溜了叫我拔桩子。”
刘明宇苦笑着叹口气说:“老弟,当年韩冰选择和我分手,我已经死了这条心,何况我现在有着王慧娟呢,你老弟好好对待韩雪就对得起我了。”
我不屑地笑了笑说:“老兄,我们对床睡了四年,你别当着婊子又立牌坊了,如果你真的忘了韩冰,怎么找个和她很相似的王慧娟呢,你未娶,她未嫁,你们是和尚配尼姑,绝配呀,对了,你和王慧娟发展的如何了,王慧娟过了春节过来吗?”
刘明宇微微地叹口气说:“前几天我和王慧娟打电话,叫她过了春节来南城看看,她说她爸妈不放心她一个人跑这么远的地方,我看我们快结束了。”
我显得很兴奋地笑着说:“老兄,失之东隅得之西隅,这次你不必再找什么替身了,直接搞定主角吧,这个春节,我别的事不再做了,你老兄的事,是我的首要任务,好比罗纳尔多面对卡恩的大门,怎么也要叫你们来个梅开二度。”
饭菜上来了,我们叫了几瓶啤酒,说笑着喝酒吃饭,今天我和何建设说好了,明天一同去火车站乘车回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