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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的上午,黄燕带着我到南城市区给一家商场做设计,我们记录了商场的各个区域,并测量了主要位置的尺寸,等我们忙好了,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们急忙到公交车站坐公交车赶回L区。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窗外的路灯渐渐地亮了,虽然车厢也开了两盏灯,但也显得有些昏暗,黄燕紧紧抱着装着笔记本的包,焦急地看着手表,我打量了车厢内的几个乘客和押车的几个青年,悄悄的系紧了鞋带,整理了衣服。
中巴车又走了十来里路,又有几个乘客下了车,黄燕碰了碰我,我淡淡地笑了笑。车又走了五六里路,到了一片工业区,车停了,售票员打开了车门,尖叫着说:“到站了,到站了,下车,下车了。”我看了看车外的建筑,这离L区至少十来里路,缓缓地把背包放到了车座,若无其事地闭了眼假装睡觉。
有几个乘客下了车,黄燕碰了碰我,我没有睁眼,轻轻地用肘碰了碰她,“下车了,下车了。”一个青年来到我们身旁推了推我,我假装惊醒了,睁开眼,看了看车窗外,“怎么,到站了?”又故意看了两眼,转脸问黄燕:“前辈,到站了吗?”
黄燕不知真假,实话实说:“没有,他们不开了,撵我们下车了。”
我站起身,掏出车票,打量了两眼这个青年,二十五六岁,一米七五左右,稍稍偏胖,留着光头,“我们买到了L区,你们怎么半路停了,不行,要不我打电话报警?”说着装样子掏手机报警。
车厢内另外几个青年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高高的个子,也很魁梧的青年冲到我面前,打量我和黄燕两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耶,你要报警,好呀,把手机拿出来我帮你报。”
另一个矮胖青年看了数眼黄燕坏笑着说:“小子,你去报警吧,我们陪着你马子。”说着动手拉黄燕。黄燕吓得抱着笔记本包往里面缩。
我拿出手机,刚要拨号,高个子青年伸手要夺我的手机,我把手机往他手里一塞,翻手腕拿住他的手腕,手指用力,装模做样地喊:“来人呀,有人抢手机了。”
高个子青年痛的直往下缩,手放开了手机,嘴“哧溜哧溜”地吸冷气。不等手机落地,我用脚一接,然后脚一抬,手机飞向了黄燕怀里,松开了高个子青年,冷冷地扫了他们数眼。高个子青年揉了揉手腕,忽地一拳打了过来,同时光头青年抓住扶手,身子凌空踢我的前胸。我身子往高个子青年怀里靠,右肘击向高个子青年的前胸,同时抬左脚踢光头青年的腿肚子,一肘把高个子青年击出了七八尺远,重重地摔倒车厢内,左脚踢中了光头青年的腿肚子,光头青年顿时松开了扶手,往后摔在了车座,抱着腿大叫。我不等其他人动手,抓住扶手,身子腾空,双脚连环把其他几个人全部踢倒,然后松开手,坐回了座位,淡淡地说:“我既然买了车票,你们把就应该把我拉到了车站,不拉就不拉呗,怎么还动手打人。”黄燕忘记了眼前的困境,扑哧笑了。
售票员急忙出来打圆场,“兄弟,不好意思,他们家里有事,急着回家,晓峰,开车。”
我看了看窗外几个等车的乘客,售票员明白我的意思,急忙招呼他们上车,等他们上了车,中巴车重新开向L区。那几个青年聚到了车头,偷偷地嘀咕着什么。
黄燕看着嘀嘀咕咕的几个小青年,心有余悸地低声对我说说:“江郎,等会咱们到了车站就打车,小心他们叫人报复我们。”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前辈,好长时间没活动了,身子有点生锈了,真想找个机会好好活动活动,最好来场实战,即好玩也解解手痒。”我的声音不高不低,故意说给那几个青年听,果然他们几个再也不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