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1)
手法力度都绝品。教主的异性乱摸如何和貂蝉的专业素质相提并论。
越发觉得对这个男人不能放手。
闭眼潜心享受,想说的话全都抛到爪哇国去了。
半明半寐之间,有人轻轻推我,抬眼,美人撑在我侧上方,皱着眉毛,带着浓浓的闺怨语气,“您怎么能自己爽快之后就不管我了?”
男女斗法,乐趣就在一个旗鼓相当。
□着勾住他的脖子,“卖笑到卖肉,要循序渐进。你现在第一关还没通过呢,想越级?来,”另一只手戳戳他若隐若现的酒窝,“先给本宫亲个,亲不好就给我重亲……”
眼前这个男人立时全身化作一汪春水。貂蝉在床笫之间摸爬滚打二十年,调情实战的功夫,教主昭君根本无法望其项背。吻功更是没得说。
“貂蝉姐姐。”我说。两片丰润的嘴唇此时正黏在我的颈上。
“嗯。”声线性感依旧,可惜略有含混不清。
“你的胡子扎疼本宫了。”
要求他把我送到X馆。看到我扯着堇大美女再不肯放手,有些哀怨的出门赶去上朝。
“你最近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事情嘛……”
还想谦虚一下,美女忽然凑过来,摸出手绢仔细的擦向我的嘴角,“胭脂都花了……”
呃……另一半胭脂你去找貂蝉要吧。
“反正,我看上北条广之了。”
人人都爱八卦。美女笑起来意味十足的神情,和他亲哥翡翠如出一辙。“横来竖去就三个人。今天觉得这个好一点,明天又觉得那个贴心……”
就是闺蜜。眼睛随意一扫就知道我的心思。平安时代,民风开放,绝大多数女人厌恶我,无非是霸占了她们切切爱慕而不得的四公子,并非拥有复数情人。
“不过,他可是有名的处处留情。”
摸出貂蝉的扇子,“老实说,我也几乎打眼。事实上,正相反,如果情非得已,他大概是三个人里最不会出墙的那个。”
“诶?”美女眼睛晶亮晶亮,闪烁着旺盛的求知光芒。
我微笑着沉默了。因为他本人对女人和房事本身太过“熟悉”,以致厌倦,细想,和恶心的内亲王母女,他有多不情愿。这种人,一旦认定所选,轻易不会更改。
而他对我情意,言语和身体,双重确认。肯定得不能再肯定。
“对了,我想来问问你。女六条宫的那两个女儿还在的时候常进宫么?”
“你这丫头,翻老账都跑到这里来了。没错,大女儿常去白河探望姑母(名义上的,也就是源氏女御。),二女儿当然常去内里,探望堂姐。”
“难怪。我要收集点证据。回宫查查典籍确认一下。”
“柳丫头,这里面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你知道橘家当年……的原因……”
美女是在提醒我这趟水很浑。
“堇,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能让天子介意的事情只有三样,他的位子,妻子和孩子。有人犯了妻子的戒。第一个位子又没人敢……”日本的皇室自古至今皆一脉相承,貂蝉他家的问题一定出在第三个上。
笑笑。整整衣服。貂蝉姐姐怕我冷,把他的艳红狩衣给我了我。
昨夜今晨,都是外披红衣,但衣服的主人更换了。
我的计划也随之修改。
亚亚,昭君,翡翠,为了拉貂蝉一把,这几位美人也要悉数出动了。
想到这里,对美女嫣然一笑。转身告辞。
多么高效的一个清晨。这对习惯了朝九晚五的我几乎是个奇迹。
平安时代职场生存法则 上
美人们都在上班,美女便安排了牛车送我回去。回寝殿补了会儿觉,爬起来,召唤藤原女官,吩咐她找来我指定年份的起居注和宫中往来档案。
姑娘闻令,一时表情晦暗难明。
整整一个上午,寝殿安静得只闻簌簌翻书声。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伸伸懒腰,吃饭, 心里早已经有了主意。
吃毕,整装正准备出门,貂蝉姐姐来访。换了件淡紫色的狩衣,脸上略显憔悴,没有笑容。像是下了个极大的决心,走到我面前,坐下,拉着我的手,“晚上,我要去……找个女人。”
我头也未抬。
将手抽回来。他先是愕然,睁大双眼,随后黯然,眼帘低垂。看着容貌艳若桃李的貂蝉美人上演表情变换秀,是件多么赏心悦目的事情。
咕咚一声,仰面倒在背后的软垫子上,冲着美人伸出双手,依旧面无表情。谁不知道我翻脸比翻书还快。要是从表情就准确无误的看出情绪,我不用混了。
“睡得太少了。脸还僵着呢。美人过来接着给本宫晤手。”
他浅浅一笑,扑过来,守在我身边。近距离仔细观察他,面色苍白,眼睛里满是血丝。女六条宫人到中年,如狼似虎,想必昨夜翻云覆雨折腾得他精疲力尽。
据说每天OX三次对男性就是很大的伤害。难怪他身材纤弱。这么多年,他怕是把自己的身体都毁了。
二十一世纪的小鸭子们十八岁左右出道,高强度体力运动,三年人就废了。
貂蝉姐姐伺候内亲王,现在还是个男人,基本也算奇迹。
冬季血液循环不畅,我一贯指尖冰凉,划过他□在外的一大片白皙肌肤,一时神情复杂。
他牵过我的手,微笑着轻轻揣入怀中。
撇撇嘴,“我不允许。”我缓缓说。
他正色,“今早的事情您做得太过了。一下子她的怨恨就骤然集中到您身上了。”
貂蝉话直说了一半。他也一样习惯点到为止。可我知道,官场险恶,暴露自己的爱憎,只能被人利用或者陷害。昭君貂蝉对我的爱慕,溢于言表,直接将我推上风口浪尖。同时也成为别有用心之人心中,要挟这两位重臣不多的几种方法之一。
“于是你想去转移下注意力?貂蝉姐姐,我在乎你,需要你,可从来没想过要你替我挡刀剑。”
他不笑了。风情万种的杏眼里有种莫名的光泽在闪烁。
拉着他躺下,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温暖而安全。“是媞子内亲王?”
“是。”爽快的回答。
如我所料。北条家之前,曾经打过贞仁叔叔最疼爱的女儿,昭君的前任情人媞子的主意。这位美女红颜薄命,究竟真正的死因为何,已经不再重要。女六条总手中必定是能让贞仁叔叔相信媞子之死与北条家脱不开关系的资料。
“对付这位贪得无厌的殿下……你手头的东西还不够吧?”我轻声问。
“嗯。”
这也很好理解。貂蝉怎么可能任由对方掐住自己的死穴而毫无应对手段?他之所以还在忍耐,唯一的可能就是筹码不足,不够致命一击。
他的手环过来。顺着脖颈,后背,依次向下,摩挲抚摸。他无时无刻不在尽他所能的安抚我取悦我。
“别这样。”我说。
“我真的不会对您怎么样的。”他的表情像是在说“我是认真的”。
“不,”我拽回他的手,“我怕我对你怎么样。我不会给自己犯错误的机会。”你也不要为了弥补一个错误而犯下下一个错误。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的潜台词他如何会不懂。
“那我回去好好‘养伤’。”
“嗯。乖。”拍拍他的脸,“那个女人……你记得,不是胸前有两块肉就和我是同类。还有,貂蝉姐姐。”我捏着美人的下巴,“为了你,亲手插别人两刀,我也甘愿。”
他线条紧实的胸膛在微微起伏。
美人之后告辞。我打理下,换件衣衫,带着几位随从,前往白河办公区。身为第一女官尚侍的特权就在于此,白河范围内来去自如,无人阻拦。
盛产权臣名流的四大家族,除了当时没落的橘家,还有三家。女六条宫却独独挑中北条家下手。源家是她丈夫掌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不能下手。而藤原家,昭君把持的藤原家,她没下手,理由只能是她不敢下手。昭君手中必定有令她万劫不复的底牌。
踏进左大臣的专用办公区域,命令随从回避,径直前行,一把拉开房门。深吸一口气,“昭君,我搞不定了。”
“搞不定?”美人抬头安然微笑,随即起身,款款走来,牵着我的手,带我落座。
和昭君无需绕弯子,“我要宫内缺失的那部分出入纪录。”
“嗯。”他点头,“我会吩咐下去。”
果然痛快。宫里缺的就是昭君前妻去世到死前三年之间的档案,联系藤原家女官早上的值得玩味的表情变化,这些东西必定在左大臣掌控之下。
藤原家老爷子归天之后,昭君杀妻简直是有恃无恐。女六条宫对他恨意蚀骨,也没和他公然宣战,甚至连背后的动作至多安排下一个北条信之,也不过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手段。真正能给昭君压力的也只有贞仁叔叔。
“怎么谢你?”我笑说。没诚意也要假装有诚意。
“以身相许。”一杯香茶同时推至我面前。
不错,学会调戏了。我成全你。
飞扑过去,骑在他身上,扯他的衣服,在他胸前上下其手,□着,“美人,几天不见,就发育得这么好了……”
美人一脸红潮。
之后我讪讪的站起来。他身体起反应了。以他的个性,宁可憋死自己也绝不会强迫我。于是,很愧疚。
他爬起来,摸摸我的脸,万分温存,“柳,我知道您喜欢藏招后手。但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您还有我。”
又不争气的感动了。他何尝不知道我这次是为了貂蝉出头。
这始终是个男权世界。所有的规则都是由男人们创立的。聪明的女人懂得利用这些规则和男人本身向上爬,但有时,不得不承认,仍然需要男人为自己遮风挡雨。
我能有今时今日,并非完全源于自己的才干。
“我很麻烦的。”
他眯起眼睛笑得晴空万里。
摩羯座男人,虽然以冷漠节制严肃无趣著称,一旦爱起来也是神魂颠倒,无论责任义务,能管能挑的一定管一定挑,不能的也要努力管努力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