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1)
幸鹰帅哥端着玉碗,笑得舒畅,“兄长,橘大人,我们家乡,男人厨艺不佳,女人有权力休夫。”
男人们再次静默。
幸鹰……我爱你。可为什么你是gay。
吃饱喝足。宴席撤了。
下午,男人们要结交其他达官贵人,免不了的奉承和应酬。
而我准备和佳子美眉喝茶八卦打发时间,消磨掉一个悠闲的午后。
貂蝉忽然凑近,语气里满是坚定,“柳,我有话和您说。单独。”
不得不承认,貂蝉的气场也很强大,上回御花园吃飞醋,那冷眼抛的那脸子甩的,可称鸡飞狗跳地动山摇。
如今当着一干美人的面,来这一出,就怕那档子JQ不能尽人皆知。
亚妖孽回身,蓝眸流光一闪。昭君亦不语,最终和妖孽同学结伴而去。
翡翠、幸鹰乖觉迅速撤离。
佳子美眉还不忘在临走之前,握拳,作出一个给堂兄加油的手势。
闹得我哭笑不得。
有三样东西女人永远不嫌多,漂亮衣服,漂亮鞋子,还有漂亮男人。
所以虽然貂蝉个性很敏感,情绪易波动相当棘手,但因他是位货真价实没去过韩国的美人,我还是愿意调整状态和他平心静气的谈生意。
“您还在生我的气么。”
这个开场白有失貂蝉一贯的妖孽水准。先观望几句再下定论。
“一般吧。”我若有所思状。
“我从未见过像您一样有着如此肆无忌惮犀利眼神的女子。从您见过宽幸三次之后,他还能对您保持着兴趣,我就知道您敢单枪匹马闯进来,一定是一手握着刀子,一手拿着蜂蜜。”
这句不赖。
不管你相不相信,男人潜意识里更喜欢对他说“不”的女人。
所以,我回答,“不。我是一手药膏一手刀子。只有你们先发难我才会捅出去。药膏是留给自己疗伤的。”
万幸貂蝉只是个经常抽风但极少文艺的男青年。
他低下头思索,随即正色,漆黑的双眸里此时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我向您道歉。”
“我怕你卖身卖器官都弥补不了。”
他眉头一皱。旋即一笑。
侧头,“源家那位大人,内大臣源俊房应该有儿子的吧。”
他一凛,“他的侧室怀孕最后都是流产收场。”
“女人的恶毒啊。内亲王可真不简单。”
抬头,“貂蝉你站定。我要拿你出气。”
“好。可,不能踹脸。”
不要踹脸 下
这里是御花园。虽然我名声不佳但也不至于破罐破摔到搞到更不堪的程度。
牵着他走进我的寝殿。
仔细端详他。这张温良恭顺精致妖娆的面孔下……为什么还有颗喉结。
说真的,和他上床直奔顶点,恢复神志的一瞬倏尔这样一张媚脸映入眼帘,立时有和在女人OX的感觉。
如果是我,强劲的心理障碍需要好好克服。
动手解他狩衣上的衣带。
“都说床上水乳交融不代表灵魂契合。反过来也一样。”
他握住我的手。想要止住我的动作。
“占有一个人的身体也比灵魂容易得多。所以……”
拉开他的外衣,露出前胸。
“所以?”他低头看着我。
“所以,如果得不到一个人的心至少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昨天,我就是这么想的。”
从身边的匣子里找出一盒药膏,两根手指蘸了蘸,在他胸前涂抹。
“伤疤我无能为力,这个能清毒祛瘀。”
尽量轻柔。我是来找灵感的,不是来激起他的□的。
“对了,那位内亲王自残么?”
“她的手腕上有伤疤。”
爱得执迷不悟的女人。用疼痛反复提醒自己仇恨多么刻骨。同时伤害身边的人,无论是否无辜。
可恨又可怜。
不过……
“貂蝉。辅仁亲王究竟是自尽,还是被迫服毒?”
他抓住我的手,“您有答案了不是么。几十年前的事情,我衷心不希望您卷进去。”
“貂蝉。我想从一开始你提醒内亲王留意我,迟早就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赐婚事件,他们低估了我反抗性格和斡旋实力。
直至今日的欲除我而后快。连代教训亚亚,捎上昭君,警告貂蝉。
我唯一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对翡翠下手,至少我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动作。
身为橘家的掌门,必定了解当年灭门换子风波内幕,这么一个棘手关键人物,岂有放过之理。
“我并不是想阻止您。”他轻声叹气。“他确实是服毒。”
只有和那个女人有肌肤之亲的貂蝉的证词才算得上可靠。
我知道即使只有床笫之欢,男人也会对女人有着相当程度的依恋。
但是肉体之间的联系毕竟太过脆弱,只要另一个和他情投意合的女人出现,这种依恋就迅速土崩瓦解。
只要几个回合,就可以轻易套出宫禁秘辛实情,貂蝉对我的宠溺与亲近也超乎想象。
还是说,褪尽衣衫之时便是泄露真心一刻。
把药膏递给他。
“下午你应该还有安排吧。”
他欲言又止。
“安心。我不曾怀疑过你对我的心意。”说着,替他整理好衣饰。然后噗嗤一笑。
“您想起什么了?这么开心。”他看到我表情轻松,故有此一问。
“没什么。你很像我以前的情人。我给他整理衣裳,他会说,‘大爷,我们这行只脱不穿。’或者‘大爷请自重。本姑娘只卖身不卖艺。’”
“您喜欢这样的男人么?”
凝视稍顷,“我喜欢能让我开心的男人。你在这点上,合格。”
我再淡淡一笑,“至尊祸水一笑倾人城再笑乱人国。我靠的不是美貌,而是神经质。”
他颤抖着把我揽过来。埋在他的怀里,居然也有安稳的感觉。
送他出门。
回来的时候偶遇带着侍卫巡视的赖忠。
礼毕,我问,“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么。如果你方便的话。”
他点头。
还是我的寝殿。
升起面前的竹帘。对坐。
“赖忠你的母亲曾经是中宫贤子娘娘身边的女官。”
“正是。”
“那么,恕我冒昧,你的父亲是谁?”
莫名其妙的直觉,我认为他会对我讲真话。也许源于冥冥之中,我和贤子过于相像的容貌和性格。
他沉默。
“内大臣大人……”
“正是。”他忽然抬头,“当年多亏贤子娘娘相助,我母亲和我在她保护下才得以保全。毕竟父亲其他的子嗣没有能平安出生的。”
我相信贞仁叔叔也知情。还尽可能的在逼宫之后,调和我和赖忠的关系命令他向我求饶换取解药。
源家那位大人把唯一的儿子安排在老爷子身边,身份虽不显贵,毕竟保得性命在。
难怪上午他见到我眼光闪烁恐怕还是回忆起曾经的恩人,内心思绪翻涌。
“谢谢你。”我嫣然一笑。
赖忠垂首行礼。起身告辞。
源俊房的底线,就是我眼前这位英俊高大的男子。
掌灯时分,亚妖孽同学卷着一身寒气翩然到访。
神情不忿,语气微酸,“又从北条广之那里打听到什么了?”
不对,有问题。
他怎么知道我和貂蝉不是“做”而是“说”,而且这么肯定。
亚亚,你究竟和昭君、貂蝉之间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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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我冷冷的反问。
“是不是除了死人,什么人的嘴巴你都有办法撬开。”
“之所以允许对方死,绝对是我已经知道了该知道的东西。”
气氛降至冰点。令人窒息的沉默。
女人和男人争吵较真,无理取闹,只求男人肯率先低头。只要他肯妥协,便什么都好说。
终于,他轻叹道,“那是在你来这里之前的事情。那个女人一贯如此。想谋得她的信任只有这一种方法。”
原来如此。所以才对同为女六条宫床伴的貂蝉极为忌惮。
他抬起头,“我从没碰过她。让她好好做个梦对我来说绝非难事。”
仅他这一句,我便释然,“她最喜欢下毒。”
“我知道。因为辅仁是被迫服毒自尽。所以我一直很小心。”
秉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原则的女人不止我一个。女六条宫也是这句话坚贞的信仰者。
“不迎合她,恐怕你无法成为和仁的首辅。”
他揽过我,我没有抗拒。下巴点在我肩上,“现在不需要了。”
轻轻扳过我的头,迎上我的眼睛,“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手掠过我的小腹,“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亚亚,你居然深得三流言情男主角真传,而我也如此没出息,两句话就雄心不复,儿女情长了。
签过合同,有了孩子,他必定以为一锤定音,终身有靠,不再敏感在意如初。
殊不知婚可以离,孩子可以打掉,世上本没有板上钉钉之事。
没有人有义务对得起你,唯一必须对得起你的就是你自己。
看看他,抿抿嘴,我还爱他。算了,不想再挑起和他新一轮的两性关系论战。
冰蓝的眼眸上下打量我半天,确认我已解除攻击状态后,扬起眉毛,满腹狐疑的问,“都三个来月了吧。为什么……”
翻身揪住他的领子,“你没看我天天苹果不离口么。”扑进他怀里,“可是,我还是饿。”
“光吃水果怎么能饱。等等我。”
十五分钟后,久违的亚亚爱心便当再次登场。
边吃边想。只要还在这个世界,不了结与某些人的恩怨,便始终摆脱不了生命的威胁。
而女人,没有不想安稳悠闲度日的。这点上,我也不例外。
吃完,血液循环通畅。指着他,“我要罚你,因为你隐瞒实情。”
“那罚我什么呢?”嬉笑着凑过来。
天大地大,怀孕时的老婆最大。亚亚深知此理嘛。
“强X一百遍。”
他歪过头,“我们抓紧点时间,天亮之前兴许能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