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花落随 > 48 步入漩涡

48 步入漩涡(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西子-注定缠绵 不负责的男人之三少其实不花心 木婚佳人 浮生若梦之八重樱物语 灰姑娘奇緣系列 异时空保镖 专钓淑女 烙满荷花的雨季 情诱黑帮酷堂主 火影同人之雨轩赋

继续参照多个时代史实资料情况下的综合新编,所以~~~同前,估计经不起推敲,若发现重大错误清指出。

《国子监》

中央官学,古代教育体系中最高学府,掌管全国书院的总官署。

凡太学、国子学、武学、律学等训导弟子、荐送应举、修建校舍、画三礼图、绘圣贤像、建阁藏书、皇帝视察书院,皆属其主持筹办。

总管监务者称国子祭酒,正五品;下设司业,正六品;参承、主簿各一人,正八品;博士五人,助教十五人,典簿一人,从八品。

其中国子祭酒、司业、博士通常情况由“当代学行卓异之名儒”担当。

《春坊》

官署名,实为翰林官迁转之阶,东宫官署有左右春坊。

左春坊掌侍从赞相,驳正启奏,辖崇文馆及司经、典膳、药藏、内直、典设、宫门六局。

右春坊以辅导、侍从太子为职,掌献纳、启奏。置大学士一人,正四品。设右庶子、中舍人、太子舍人、通事舍人、右谕德、右赞善大夫等。附属机构较简。

PS:历史上张居正就曾任右春坊右中允,兼管国子监司业。而帮他得到这职位的是徐阶。(详细不多说,总之两个都是明代的超级大牛人)

后由右中允升至右谕德,主要任务则为担任裕王(隆庆帝)讲师。其最终进入内阁与这层关系自是紧密相连。

御潋涵深信叶氏兄弟必不舍得在战争这种地方花费过多银两。反之,他则可随时去周遭防守能力弱的城镇夺取粮草。况且以往还有沧浪关为之照应庇护,尚不便动手,而现在自是全然无此顾虑。

所以只需待其军饷物资供应不上,机会既至。

毕竟日子一久,遭殃的定为澜国,到时除了同自己议和又岂存它法!这点便也是雍亦麟等没有命人在偷袭时趁乱烧仓的原因。

一晃眼,时间再次飞速而逝。

曾发生过的戏码似乎没道理地重复了一遍:遇袭,追击,中伏。

自然,实际上肯定不同的。前次意在惑敌,纯属无中生有,说白了就是糊弄焕军玩。而此番却带有目的。

“明为行刺,暗为毒马”

粮草没了不妨用抢。但坐骑没了,附近又没牧场,哪能供应得足!这些御潋涵当然并非不知,直将马匹一类无所后继的东西守卫奇严,除非化身飞虫,否则断无可能侵入。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避开主要矛盾后的目标是“以毒烟熏草”。

结果毫无疑问为战马死伤大半,且那间朝廷的援军亦确确实实到了。

虽远没三万者众,也绝对有一拼之力。反观御潋涵一方,连番受挫下士气早跌落到谷底,再加如今的形势,唯退兵可选已矣。

至此,

被举荐的新近耀州总督星寰,仅凭二十八名亲卫及原本驻守的几千老弱病残智退焕国两万精兵;彻底拔除活人祭祀这一民间毒瘤;成功治理百年不遇的蝗灾。

一系列常人根本没法想象的事,他皆在短短月余间完成。

随即于接下来的真正赈灾中,无论是另人头疼的繁琐方案,包括救荒种类选择,协调各地官员,设定运送路线,分配沿途调取,监督物资发放……

抑或后期协助灾民重建家园等等没法尽数列举的细碎工作,

无一不臻至完美。

虽说事实并非全如表面一样皆为雍亦麟单个的功劳。比如袭营的部分赤月军就定要隐瞒朝廷,不然太早显露过强的实力岂非自找麻烦;比如董弈妍出力也不少;再比如赈灾的策划,一个人即使再怎么天资聪颖、学富五车,亦断然没法事事精通,

而那“完美”则大多归功于楚门里的无数奇才。

若要这事宣扬出去,都不晓得会引起怎样轩然大波。需知有如此的一群天才甘愿隐姓埋名,穷尽一世将毕生之学所献,其代表的是何种惊人的实力!

雍亦麟亦不由得暗暗庆幸最起码他们暂时尚属合作关系。

但无论如何,星寰的事迹传至京都霎时间便轰动了朝野,引起阵阵争执浪潮。

有的说他手腕果决,颇具大将风范;有的说他煞气太重,此子绝不可留;有的说他才智超群,堪称当代奇士;有的说他一江湖人士登不得大雅之堂;有的说……

总归褒贬不一,连各党系的同派中人都争论不止。而最终,

“赫无伤”

整个澜国唯一可与皇帝平起平坐,也是叶氏兄弟唯一至今仍不敢招惹,于百姓眼中如神人般所在的国师。他一句话:

“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

继而,

雍亦麟在历经了幼时因宫内政变被迫出逃,不单丢了太子之位更亲眼目睹其母死于面前,以及其它种种磨难……终是于隐忍筹备了近二十年后以“星寰”的名义再次回到了庙堂。随即楚辰风等人亦扮作下属与之共同走进了权利的漩涡。

此次他被破格封作国子监祭酒,兼右春坊中允。简单来说既区区正五品文官。

不过却即可明目张胆结党营私,亦可正大光明查看现任太子雍亦鸿的往来书信。加之名义上隶属其派,更能趁机“打好”关系。且因为品阶较低,不会太引人注意,自然也就不会成为万众瞩目的靶子。

算盘打到如此份上实不可谓不精,而这幕后主使

便是那年方十二登基,二六失权。仅凭民间口碑极佳导致叶氏兄弟不敢将之至于死地,用着手上一点微弱的权利与其周旋多年,竟还保证了澜国综合实力一直居于五国首位的雍冽帝。

不肖多提,既为雍亦麟亲爹。

★ ★ ★ ★ ★ ★

当董弈妍手中的飘带不知第几回又一次于中途便软绵绵地着地后,雍亦麟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温柔劝道。“先休息一会再练吧。”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句,就一下子无比郁闷地坐到了旁边的草地上。

本来让雍亦麟教剑法肯定最为合适,但自己觉得那东西放在身上太麻烦。再者一直以来的梦想既是学流云袖、天魔带等,出招曼妙若舞,宛如羽化登仙一类的。

况且未曾料到楚辰风还真能给她找来两条据说用冰蚕丝织成的绸带,具体是何质地无从考证,可刀剑不入,水火不侵倒并非假话。其色泽洁白,无一丝瑕疵,阳光照耀下更会炫出点点流光溢彩。

这份礼物让董弈妍高兴了好久,几乎是日日爱不释手地捧着。

但雍亦麟对此类从未有所涉猎,纵然仗着功夫超绝自己用并不存什么问题。不过教起人来便着实吃力。何况她竟选了个对腕力、腰力等都比一般难上许多的白练来学纯属自找麻烦。

可董弈妍认为就算换做其它的,难道自己还成得了武林高手?不如索性挑喜欢的,指不定反而有些天赋。

只是,目前显然尚未体现出来。

雍亦麟递过一碗冰镇的酸梅汤,宽慰道。“起初练到如此地步已实属不错,功夫又岂是速成的,慢慢来。”

他边说着,极其自然地就替其擦掉了脸上的汗水。

董弈妍被这动作弄得难免有些不大自在,特别是在月琛、月雾两个某人“眼线”立于远处装门神的情况下。

他们可以说除了楚辰风或萧随云在自己旁边时便几乎寸步不离。即使是睡觉,也月雾房间里护着,月琛屋顶上守着。顶多能把两人赶远点,不准偷听她和别人讲话什么的,但无论如何一定是需在其视线范围之内。

董弈妍觉得简直快给烦疯了。

雍亦麟许是因为不愿与楚辰风发生冲突,居然彻底地无视,只全当没人存在。

董弈妍一时间迷茫得很,怎么都记不起他从何时开始竟也不在乎所谓的男女之防了。不晓得是她本身举止的原因,抑或是发现了自己在付出感情方面极为矜持,所以突然决定“主动出击”……

但终究不好驳人的面子,唯有随他去了。可心里总莫名其妙地有些尴尬。

不由得没话找话道。“你如何知道我喜欢酸梅汤的,这种天气好像绿豆水消暑也不错。”

雍亦麟微微一笑,缓缓道。“弈妍行事看起来似乎随心所欲,实际上却极有规律。比如你穿着来来去去俱是同一类色调,且纵使款式不同,给人的感觉仍为同种风格。”

董弈妍闻之嘴角不经意地抽了下,她随口道。“那你岂非对我所有习惯全摸得清清楚楚了。”

雍亦麟摇了摇头,叹道。“仅仅表面的罢了,你心里想什么我就从来拿不准……连自己想什么都不确定,还逞论别人……”

董弈妍见其一副落寞的模样,顿了顿佯作不经意道。“当晚你们父子见到面了吗?”

他们一行人按理说应该前日方至京都,但事实上是暗中提早了一天。因雍亦麟打算先潜入皇宫一次。

安全归来后,虽然面上与往日无二,可董弈妍仍明显地感到他今日态度委实漫不经心。毕竟前几回从未有练过如此之久,相对于自己能不能学好武功,其更注重的分明在她会否被累坏。

所以如今次这般忽略了时间纯属不正常,终关心地问了一句。

半响,仍未听见回话,她认为雍亦麟不愿说,便若无其事地笑道。“不谈了,先继续练吧,很快你便要正式上任,恐怕该没空再教,我得珍惜时间。”

“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雍亦麟不自觉地朝皇宫的方向望了望,淡淡道。“我本对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在江湖上纵非第一,亦无几人超得过。结果完全没用,父皇他过于劳累,又被逼吃了太多年的寒执散,根本是药石无灵。

多则两年,少则月余……”

董弈妍听了顿时后悔自己多嘴,想安慰他,又觉得讲什么“生死有命”,“节哀”之类的废话也起不了作用,一时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没必要担心我,其实并非早先未曾料到,只不过没亲眼得见前总报了些许侥幸而已。”雍亦麟微微扯了下嘴角,他根本没有转头,却已然知道了其想法。

紧接着自顾自道。“随后我尚去看了醉儿。”

董弈妍回忆了片刻,皱眉道。“好像没听说过此人。”

雍亦麟徐徐解释道。“是一母同胞的妹妹雍昔醉,隐约还能看出些儿时的影子。我并未现身,只躲在一旁许久,恰好见她偷偷地拿着母后遗物自言自语。当年宫变时醉儿才六岁,原以为其何事都被蒙在鼓里,没想到……

好在是女儿身,叶氏兄弟没太加以为难,而且一直有亦鸿照拂着,倒也没受过什么大的委屈。可我终究不该让她独自在宫里。”

董弈妍看出其脸上的自责之色,当即转移话题道。“你们兄妹三人貌似感情还不错。”

雍亦麟轻笑道。“从前的确不错。当初亦鸿和叶贵妃,既为现在的叶皇后皆非利欲熏心之辈。如果没有叶曜,叶熠,他算是个好兄弟,好臣子。问题世上没那么多如果,走到这一步,谁都丧失了回头的机会。”

董弈妍顺着话问道。“他怎什么样的一个人,难不难对付?”

雍亦麟斟酌了一下,好整以暇道。“简单来讲是好人,如没有他,叶氏兄弟能比如今猖狂百倍。父皇的权利亦会被彻底架空。但其若得知我尚在人世,必定全力置于死地。

毕竟亦鸿不能坐以待毙。”

雍亦麟自嘲地笑了笑,话语中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道。“若非生于乱世,他会是个明君,那样的话父皇为了社稷估计非但不希望我回来,还会亲手除了这变数。

或者说亦鸿是定位决定态度的人更准确。

曾经他把我当兄长,未来的皇位继承人。行事从不逾距,恪守一切该遵从的规范。而如今却为敌人,见了面自然要不择手段除掉。

但无论如何,终究多年来无人与之争权夺势,日子过得是历代皇子中少见的安稳。

手段纵高亦有限。”

董弈妍闻之情不自禁地有感而发道。“不择手段,不择手段,虽然也懂此四字在很多时候是一种无奈,可仍好讨厌听到。无论何人何事只要挡了路就要不择手段。”

雍亦麟沉默了良久,始才低低道。“你恨我。”

他语气并非问句,可亦非肯定句,而是波澜不惊地陈述着事实一般。却仍旧无法掩饰那眼底的一抹痛。

董弈妍看着其表情禁不住心疼起来,喃喃道。“无论你信与不信,我从来都不曾恨,说过了只是怨。至于怨谁,怨什么,连自己都不晓得。反正多想无益,何必再问。”

刚讲完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是味,受害人分明是她,为何话说着说着反像其对不起雍亦麟一样!

明知道他远非看起来那么文弱,更有着比绝大多数人还要残忍的一面,可怎得糊里糊涂地给弄晕了头。

董弈妍极不愿再谈此话题,她晃了晃头,轻轻道。“你真的很希望当皇帝吗,为这付出了如此之多?”

雍亦麟怔了一阵,随即苦笑道。“从没人向我提过类似问题……想不想……自小被告知的既为必须做或不能做,哪来回转的余地。

很多事情时日一久,便也习惯了。根本不记得最初的起因,亦分不清究竟有否喜欢,只知必须继续下去。

可能仅当做一种责任,一种永远无法逃避的责任。

抑或现在突然去对追随我历经千辛万苦、出生入死的手下讲一句,老子不干了便能完事不成。”

董弈妍猛地一愣,

少顷,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忍俊不禁道。“你算是被萧随云带坏了,下次会不会再冒出个‘他娘的’,可别不小心把自己的翩翩公子形象全毁了。”

雍亦麟亦忍不住莞尔道。“不过偶尔发泄一下,但讲心里话我有时的确非常羡慕他和楚兄的率性而为。”

这小插曲一出,似乎刚刚的不快尽化为了乌有。

正说笑着,侍卫送来了一封信给雍亦麟。看完后,他若有所思地考虑了片刻,居然顺手递给了董弈妍。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