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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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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微笑点头,“这才是待客的道理,沈公子平日当差不也容易,是该得些额外的犒劳,两位姑娘不妨劝得再殷勤些。”

得了我的鼓动,她们果然更加热情,有一个干脆坐到了沈昀大腿上。

我冷眼旁观,这两个女人倒真是劝酒高手,不一刻,桌上的那一大壶神仙笑已剩小半,三人的脸上俱泛起了兴奋的红晕,两个女人开始拉拉扯扯地丑态毕露,眼见时机成熟,我不由冷笑起来。

沈昀终于感到情形不对劲,他一把推开两个女子,支着桌子立了起来,喝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不过是一点软红醉罢了。”我冷笑,眯起眼转看着手中的酒杯,“沈昀,你料定我不会杀你是吗?不错,我不会杀你惊动小侯爷,可也别以为我真的不在乎这件事,也许我永远对付不了小侯爷,但对于你这样的冒犯,怎么会平白放过?现在只要你也演一出好戏给我看,只有这样我们才算两不相欠了呢。”

他明白了,脸顿时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害羞,仰或是药力上来了。

我微笑道:“你虽不仁我也没有不义,这两个姑娘年纪虽不很小,可风情万种,美艳如花,总算没有辱没了你,你就是再挑剔,好歹也就将就一点吧。”

此时那两个女先生早已面泛桃花,一个个紧紧抱住他不放,嘴里亲哥哥宝弟弟地乱叫一气。沈昀脸色愈发通红,他虽然仍奋力地想推开两个女人,可明显有些支持不住。我瞟着他微微发抖的手,便也想着溜之大吉,说归说,我还真不敢亲眼这么看着他们胡闹。

于是我一边朝门口凑过去,嘴里还故意不耐烦道:“难得两位姑娘都那么情愿了,沈公子何必再假惺惺做柳下惠?时间也不早了,早些完了事我还要去睡呢。”

突然,耳听他大叫一声,再转头过去,只见他一手一个竟把两个女人拎了衣襟提起来,一见苗头不对,我抢喝道:“沈昀,你想干什么?”可话音还未落,他的双手一并,只听“卟噗”一声,那两个女人的头颅撞在一起,顿时鲜血四溅,竟立刻死了。

面对这刹那间的杀戮,我亦惊得呆了,刚回过神想跑,沈昀已扑了过来,我并不是他的对手,只几个回合便被他制住。

“瞧瞧你干的好事!”我大骂,“在盟主府里杀人,小侯爷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在乎。”他想也不想。

“你好大的胆!还不放手。现在你出去还找得着女人,不算太晚的。”

他双颊通红,盯着我的眼,一字一字道:“也许我并不想要别的女人呢?”一边说,一边双手扯住我的衣襟只一分,扯破衣裳露出胸膛,我不由大惊失色。

我知道,此时若大声叫喊反而会增加他的野性,只得拼命止住恐慌,同他商量道:“沈昀,无论如何我都是小侯爷的人,如果你敢碰我一下你也别想再活了,这事我不再追究,你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保证……”话未说完我已闭了嘴,却是沈昀硬将我按在桌边。

这下我才是真的慌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失去理性,不过他竟是不顾一切了,我反而没了办法,他的身体强劲而坚韧,压在身上如一块巨石令我动弹不得,我拚命扭动身体挣扎反而令他更为兴奋。

纠缠中,他居然还是清醒的,这是在故意羞辱我呢,我又痛又怒又急,顺手从桌上抢了一只盘子向他头上砸去,他动作敏捷,只一挥手便把盘子弹开,另一手抄起我的腰平放在桌子上,我正要起身,他却一手提着一件东西迎面而来,强力灌了几口酒,几乎没把我灌得呛死过去,清醒后,我突然明白过来,痛也顾不得了,奋力支起上身向他手中看去,他手里拿的不是那壶神仙笑是什么。

“你疯了?”我立刻傻了眼,“你是真的想……”

“真的。”他凝视着我,他的脸离我只几寸远,我可以感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气和另一种清朗的气息,我的脸烧似的红的起来,不过却不止是因为害羞,同时一股热气自丹田处绵绵不断升了起来,我不由想起拿药时夏伯对我说的话:“软红醉是药性最大的一种,只须两指甲的剂量便可令人犹如被置入焚烧般感觉,半柱香内若不得如愿,轻则伤其内脏,脾肝大损,重则虚火重创,可置人于死命。”

我一时没了主意,呆呆地看着他。

“我是真想要你,我早就想要得到你了。”他不再动粗,伸手抚上我脸,轻轻道,“只是没想到你会生出这场事来。”

我已经没有时间去后悔了,丹田处的热流直涌入四肢百骸,他修长有力的手臂,强健紧滑的肌肤似一大片遮天的城墙,将我牢牢固守在当中,他的唇温柔而霸道,足够将我心中所有的空虚吸出来,身体却如坚韧的铁丝,缠过来密匝紧绕,拖着我,一同堕入去,可瞬息却又有一团火腾起,瞬间便点燃全身,我终于屈服于一切。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屋内渐渐安静下来,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可以听到远远传来更鼓声,外面已是四更天。

我浑身无力,沈昀就躺在身边,月华自窗外斜斜射入屋内,映在他如刀削般深刻的面庞上,两道异常纤丽的睫毛,如两把小扇子般掩在眼帘上,这种极女性化的特征与他颀长健壮的男性身体是很不相符的。

他回过头来,凝视我。

我却不敢去接触它们,事情演变至此,已不是杀或不杀的问题,我只觉累了、倦了,根本不想再动脑子。

明天,管它会是什么样子,我不在乎。

“你为什么不说话?”他偏偏来问我,不用看,也可觉到他脸上依然带着微笑,这个不要命的人,我愤怒起来,霍地转过头去瞪他。

“你是不是想杀我?”他竟在“呵呵”地笑,好奇地问,“你真的会那么狠心?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下得了这个手?”

大约男人总以为女人的心是随着她的身体走,可惜,他忘了,金越是他的前车之鉴,我并不回答,手暗暗探了出去,摸到根钗子紧握在手里,才展颜向他一笑,“你猜呢?”我说,“猜出来有赏。”

话音未落,我就出手了,钗头一点寒光直飞过去,他一侧身,避了慢了些,钗头“朴”地一声没入肩上,这一记得手,我与他都大吃了一惊。

我用力拨出钗子,再要来第二记,他已旋身覆压下来,捉住我手顶在头上,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洒在我的身上。

“乖乖。”他竟还在笑,“你这个女人可真是没心肝,怪不得柳若坚肯放心让你嫁出去。”

这话不偏不倚直直戳入我痛处,我被激得狂叫起来,拼命挣扎狠刺,恨不得一钗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身高力大,转眼将我制得动弹不得。在他的身下,我又急又怒,忍不住破口大骂:“沈昀,你如此大胆犯上,小心不得好死。”

“是吗?”他低下头来看住我,“颜夕,你若再这么固执愚忠,迟早死在小侯爷手里的人是你。”

我顿时停住,他说得没错,果然旁观者最清,也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对我说这句话。

我沉默,落下泪来。

“你没说错。”许久,我才说,“我迟早会死的,不过我还不想同你死在一起,你走吧,就当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你呢?”他问。

“我很好。”我别过脸去,看着墙角,那里有一地酒杯碎片在月下闪闪生光,“你先走,这里所有的事我会妥善处理。”

“什么?”他不相信,“颜夕,你就这样留下来?以这种乱糟糟的模样?”

“我并没有什么不妥,难道刚才你不觉得我始终很配合你?”

他一怔,又轻笑起来,“不错,颜夕,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莫非你是想让自己死在金越手里吧?”

“不会的。”我苦笑,金越不会杀我,他这个人最重情,父母之情、儿女之情、朋友之情,他不会为难我的,只怕最后还是把我送回小侯爷处,到底,我还是会死在小侯爷手里。

“我也不会让一个女人来单独处理这种事。”他微笑,“这件事里我也有一半的责任。”

“胡说。”我反驳他,“别以为过了今晚我就同你有什么关系了,我的事永远不要你管。”

他听得愣住,双目亮如寒星,在暗室里犹如一只狼盘居在那里,我回瞪着他,心里却有些发怵,“沈昀,请你离我远些,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人。”

“是么,”他淡淡道,“我倒想看看是否真是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别碰我!”我怒,“你又想干什么?”

“带你走。”他冷冷道,“我说过你不能在这里了。颜夕,任你如何犟脾气,这次恐怕必须得听我的。”

我被他夺手制住,急了起来,威吓道:“放开,否则我要叫人了。”

“很好,”他说,“这倒是个好办法。”出手如电,说话间已点遍我浑身三处穴道,我只身体一软,瘫倒在他怀里。

“这才是好孩子呢。”他低笑,“一个女人的主意是不能太多的,颜夕,你就是主意太多了。”

我已是说不出话来,他整理完自己的身上又帮我穿上衣服,便将我负在肩上从窗口跃了出去,院子里静悄悄的,仍旧是墨墨黑的看不清四周,前院隐隐传出人声,上房的仆人已经起来了。

他拧身窜上屋顶,我发现他的功力比我想象的还要高,只听得耳旁风声急促,我们似飞般地出了金府,直奔向城外方向,

来到城门口时,远处天边刚泛出层青光,城口的卫兵们显然都是在混饭吃,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我们无声跃出了城墙,转眼间来到了野外一片树林中。

他将我倚放在一颗大树旁,稍稍喘了口气,便从怀里取出一支青色的东西,长长的像是支笛子,可短得多,也纤细得多,他将这东西竖在唇边吹了起来,发出种极尖极细的声音,那声音尖锐到极处,细小的耳朵几乎听不出来,可我能感到它的存在,仿佛是贴着人心响起的,我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好在他吹了一会便收起来了,然后他就放松下来,坐在我身边,微笑地看着我。

我不能说话,只能倚坐在树边回瞪着他,他在我的眼里越来越神秘了,我隐隐感到,不光是我,恐怕小侯爷也低估了他了,这个人实在是有些来历的。

突然,树林中传来脚步声,我寻声望去,四个黑衣人出现在面前,这四个无论是身高、体形与衣着都是一模一样,看上去像四条相同的影子,他们的动作也是一模一样,向前一迈步,齐齐单腿跪倒在沈昀面前,带头一个低低说了几句话,沈昀也笑着回了几句。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根本不是中原的语言,也许是来自塞外的蒙古或西域,但是我可以猜测出这四个全是听命于沈昀的,因他们的语气恭敬得不亚于臣子回命于帝王,几乎每说一句就要低头拜谒。

不多时,又出现了八个人,却是一色青衣,合力抬着一顶大大的软轿,沈均将我抱上去,与我同坐在轿内,轿子起动了,我们离开了原地。

我躺在轿内,已是满头雾水,这样大的排场一定很大的来头,我盯着他,怀疑他是来自蒙古的郡王。

此刻他已悠闲地坐在我身边,正从桌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颜色怪异的红汁往一个水晶杯里倒,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笑,“你一定感到很好奇,”他道,“摸不清我是什么来历是么?”

我依旧瞪着他,他才突然想起来,“哦,忘记解你的穴道了。”

他笑着点了我几下,“真是抱歉。”

我吐出口气,可还是说不出话,这事实在太奇怪,我必须仔细想想再问,他也不急,微笑地等着。

“你是西域人派来的,”我终于理清思路,一字字道,“你是西域王苏塔里的亲信?你明着为王府效力,实际是给苏塔里探消息的。”

“很聪明”,他不住点头,“怪不得小侯爷这么重用你。”

我一听这三个字就头大,狠狠瞪了他一眼,晨曦中他的侧面深刻而削瘦,俊美得惊人,我猛然想到些什么,冲口道:“你是西域人?”停一停,摇头改道,“不,你是西域人与汉人的混血儿。”

他仰头哈哈笑了起来,复又止道:“给你看样东西。”便低下头伸手在脸上摸索起来。

我敢肯定他没有易容,我自己就会一点易容,而且我曾与他那么亲密过,他的脸上不可能有任何面具之类的东西。可他还是除下了点什么,摊开手掌中给我看,我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以为他在开开玩笑,刚要发作,可抬头一看他的脸,登时惊住了,那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珠竟是深紫色的,在已明亮的轿中幻发出妖异的光彩。

“啊,你是西域皇族,”我叫,曾听小侯爷说起过紫眼是西域皇族的标志,没想到我竟能亲眼所见这种诡丽异彩的紫眸。

“你知道的真不少,”他微微笑了,“我喜欢聪明的女人,省得费尽心思去说明解释。”,说话时他紫眸光彩流动,说不出的奇异妖丽,本来只觉得他身形高大轮廓清晰有异于寻常男子,可现在已百分百是个西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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