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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的紫罗兰(二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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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对外语系的学生是比较偏爱的!”卢老师边说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我不习惯和陌生人坐的这么近,而且他又是一个老师,所以向旁边移了移。

“哦,我们大家也都挺喜欢您的,都说您特帅!”我只能这样恭维他,再也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可他又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开始有些反感了。

“那这个学期有没有选我的课呢?”我已经移到了沙发的一边,可他还在挤我,我不知怎么办才好。

“卢老师,您能不能坐过去一点儿,这样我不太舒服!”我想站起来,坐到别的地方,可他却抓住了我的手。

“卢老师,您这是干什么,不要……”我拼命的想把手抽出来,可他抓的那样用力,我怎么也逃不掉。

“你不要这样,我要喊人了……”他开始搂我的身体,我用力挣脱,“不要这样,菲菲马上就要回来了……”

“不要喊,菲菲是不会回来的,她开始的时候也和你一样,又喊又叫,可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听话了!”他用力搂住我,我闻到他满嘴的酒气,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你不要这样,你是一个老师,怎么能这样呢……”我记不清自己当时喊了些什么,因为我和他一样,疯狂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只是在他的脸上、身上乱抓乱打,因为我想摆脱他的魔爪,可我的反抗一点用处也没有,他仍然在我身上乱摸,让我恶心的想吐,我觉得我衣服的扣子掉在地上,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滚到沙发底下,可我没有一点办法,我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控制,无法把它捡起来,我只能想象着一个人从门口走进来,那个人是叶琳或者一凡……就在这个时候,门真的开了,菲菲从门口走进来,那个男人止住了乱摸的手,我推开菲菲,夺门而出……

“陈晔,陈晔!”我听见菲菲叫我,而且追上来抓住我的胳膊,“陈晔,你冷静点儿,现在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我不想听她的话,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多呆一分钟,于是我挣脱菲菲的手,我想我应该回寝室,因为叶琳在那里,不,叶琳去找房子了,她说她想搬出去,像菲菲一样搬出去,她不要我了,真的不要我了,那我应该去哪里呢,我应该去哪里躲避那个可恶的男人,我应该去哪里度过这个可怕的夜晚……

夜空中的星星突然跑的无影无踪,连它们都不愿意为我照路,接着下起了瓢泼大雨,早上的天气预报明明说多云转晴,可现在为什么下起了雨,我站在雨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家的路!

当我迷迷糊糊的回到寝室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我翻遍所有的口袋,也找不到钥匙,原来书包扔在菲菲那里了,已经不在我的身上,窗外电闪雷鸣,可我无处可逃,孤独和无助就像那个男人的手,紧紧的抓着我,抓掉了我的纽扣,抓伤了我的心,于是我瑟瑟的蜷在门口,等着有人回来救我……

“陈晔,陈晔,醒醒,快醒醒!”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有人叫我,努力睁开眼睛,叶琳蹲在我的身旁,雨水打湿了她的长发。

我觉得好冷好冷,于是慢慢向她靠近,直到搂住她的脖子,我好想哭,我想告诉她我去找菲菲,然后遇到了那个该死的卢老师,然后他抓住我的手,然后……可我的嗓子好痛,我说不出话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怎么淋成这个样子,好像还在发高烧!”叶琳打开寝室的门,把我抱到床上,我一直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放开,我怕我一松开她就走了,永远也不再回来。

“你不要走,叶琳,你不要走!”我拼命想抓住她,抓住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因为我看见所有的朋友都离我远去了,魏涛走了,一凡走了……

“陈晔,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你快醒醒!”我听见叶琳不停的想把我叫醒,难道我没有醒着吗,我明明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明明向她诉说我的遭遇,可她为什么听不到呢,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我开始失去所有的知觉,只感觉到浑身冰冷,我拼命的抓住被子,想让自己暖和一些。

“陈晔,陈晔!”我睁开眼睛,又看见叶琳的脸,她的长发还是湿的,被昨天晚上的雨淋湿的,还有一凡,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替我擦干额头的汗珠,他今天要去深圳的,十一点的火车,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为什么还握着我的手?

“你怎么回来了,怎么知道我好害怕?”我哭着问叶琳,哭着摸她潮湿的长发。

“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雨,我知道寝室的人都不在,怕你一个人害怕,所以回来看看,可却看见你躺在门口,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我才走了一天你就成了这个样子?”

对啊,时叶琳是昨天才搬出去的,昨天才离开我的,可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你呢?你不是应该去深圳的吗?现在几点了?火车还没有开走吗?”我转过头问一凡,他也要走了,也要走出我的生活。

“火车已经走了,可我留下来陪你!”一凡没有追问原因,只是把我轻轻放在他的额头,我觉得他的额头好凉好凉。

“我在发烧吗?”我问叶琳。

“是啊,从昨天晚上一直烧到现在,所以我才给陆学长打的电话,医生说现在还没有退,还是39.6!”叶琳一手握着我,一手握着亦林,而他们都在看着我,看着突然病倒的我。

“没事了,我没事了,你回去洗洗头吧,这样不漂亮了!”我想对她笑笑,让她放心,可脸像僵住了一样,没有半点表情。

“那怎么行,你的烧还没有退,我怎么放心呢!”叶琳说什么也不肯走,非要陪在我的身边。

“陈晔说的对,你也忙了一个晚上,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留下来陪她!”一凡也劝叶琳,这样她才走了,走的时候,把我的手放到一凡的手中。

丹舟也来看我,带来一个丑丑的布娃娃。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他摸了摸我的头,还在高烧,于是命令我继续和病魔搏斗。

“就你会贫嘴,这个月的系报马上就要印刷了,都安排好了吗?”我笑着问他,输过十瓶点滴后,我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虽然你不在,不是还有我吗,革命的事业是前赴后继的!”丹舟拍着胸脯向我保证。

“怎么搞的,昨天中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的这么严重?”每个来看我的人都这么问,可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叶琳和一凡,因为他们都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了,我不想他们再为我担心。

“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淋了雨,所以发了高烧,现在已经好多了,说不定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其实我是不愿意走出医院的大门的,因为那就意味着一凡不再陪着我了,本来今天他就要走的,可我忽然生病,他被迫退了今天的火车票,可他终究是要走的,我不会天天生病,那么他也就不能天天陪在我的身边!

“关掉灯吧,太亮了!”

对面床上,一个奶奶静静的躺在床上吸氧,老伴儿握着她的手陪着她,想为她关掉刺眼的灯光。

“不要,不要,这样我才能看见你!”她不许老伴儿关灯。

“那我把床放平,你好好睡一会儿,睡醒了我们就回家!”老伴儿又对她说。

“不要,不要,这样我离你更近!”她也不许老伴儿把床放平。

“那好,我们就这样,就这样等你吸完氧,然后我们就回家!”老伴儿什么都依着她。

一凡趴在我床边睡着了,我的点滴又输完一瓶,应该换下一瓶了,可是我不忍心叫醒他,他太累了,每天都这样陪着我,一刻也离开,他说这可能是他陪我的最后一段日子了,所以每一分钟都要陪在我的身旁。

我正准备自己起床去叫护士,奶奶阻止了我,“小姑娘,我你不要动,让他去帮你叫护士!”

“好,我去帮你叫护士!”爷爷马上走出病房。

“谢谢您,你们好幸福!”我羡慕的看着老奶奶,但是却体会不到她的幸福。

“我们都老了,就是彼此的一个伴儿,你们才幸福呢,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吧?”她也羡慕的看着我,指了指一凡,我想她可能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哦,不,他是我哥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解释,可能这就是一直以来埋在我心底的那份感情,我和一凡只能做兄妹,虽然我也会想他,也会依赖他,但我始终不会像想念迷恋魏涛一样迷恋他。

菲菲的到来再一次打破了我心灵的宁静,她把一束百合花送到我的手中,可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花的美丽,尽管那是我曾经最喜欢的花。

“好些了吗?”她若无其事的问我,除了我和她,没有人能看出我们之间的秘密。

“好多了!”我平淡的回答她。

“快点好吧,等你出院以后,我亲手给你做鸡蛋面!”她知道我最喜欢吃鸡蛋面,我俩曾经在她的小屋一次次的品尝,可是她太懒,所以每次都是我做给她吃。

“好啊,还去你的小屋!”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敢踏进那个小屋,可这是对友情的一种承诺,因为我知道整件事情与她无关,无论那天的结果是怎样的,她都没有错!

出院那天,一凡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没问太多,只是静静的跟在他的身边。

“事情不只淋雨那么简单,应该与菲菲有关吧?”我们走到“佑民寺”门口的时候,一凡突然这样问我,自从事情发生以后,每个人都问过我原因,只有他一直保持沉默,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问起。

“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我把话题刹开,不想回答他。

“对,就是这里,让你来接受佛祖的洗礼!”我没有回答,也就没再追问。

“可我不信佛,我可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共青团员,无神论者!”我不想让气氛太沉闷,所以试着和他开玩笑。

我们在寺里转了一圈,看见了很多佛和罗汉的塑像,一个个怪模怪样的,让我觉得有些阴森。

“他们长的那么凶恶,怎么能保卫人间的太平?”我问一凡。

“从外表可以看到人的内心吗?如果可以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受伤!”一凡看着我,击中了我的要害。是啊,卢老师在我心中曾经那么英俊,那么洒脱,谁能想到他的内心却是那么丑恶!

绕过正殿,我们又来到一个偏殿,和正殿相比,偏殿显得冷清了很多,也安静了很多,只有一个老和尚坐在铺垫上孤单的敲着木鱼,在这个寂静的庭院里,清脆的木鱼声显得孤寂甚至有些凄凉。

一凡在老和尚身边的铺垫上坐了下来,也让我坐在他身边,我以为他会让老和尚讲佛,然后告诉我“身如菩提树,心似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染尘埃”,那样的话我就会回答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无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我想好了对策,心里美滋滋的等着他们和我说话,可等了好久,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老和尚继续敲他的木鱼,一凡继续想他的心事,我则无所事事的东张西望,希望发生点什么事情,打破这份宁静,打破这份孤独。

“坐不住了?”一凡问我。

“是啊,这里太安静了,让我觉得孤独!”现在的我对安静有着一种神经质似的恐惧,我希望自己永远站在闹市的中央,永远有人群在身边川流,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好,因为我身边的人都在远去,就连背影都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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