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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出游(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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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有什么宝贝,夏姑娘怎么看那么久啊!”岳明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

夏祈愿皱皱眉头,那两位姑娘见这边突然多出个年轻帅哥,都不肯再讲下去了。转身看过去:“你怎么来……”话还没说完,她就自己停住了。

眼前的情景让她哭笑不得,刚刚还分别对所谓穆王和曹庄主爱慕不已的黄衣姑娘粉衣姑娘,此刻却羞羞答答的对着岳明奇盈盈拜倒,一个黄裙,一个粉裙,又都是花样佳人,簇拥在一身白色长衫明亮照人的岳明奇身边,还真是风景一道。

“小女子柳烟香见过岳公子。”粉衣姑娘柔柔弱弱的纤细声音动人心魄。

黄衣姑娘不甘示弱,展露一个娇媚无比的笑容:“小女子黄依依。”

黄依依?夏祈愿偷偷的大笑,这名字真配她的衣服。

岳明奇尴尬不已,面带苦笑的和两位姑娘寒暄,不时的对仍在偷笑的夏祈愿发射求救信号。

夏祈愿也装模做样的冲岳明奇抛了个媚眼,哼哼,想来打扰她的清静,自己被缠上了吧。听刚刚那两位姑娘话里话外对穆王和曹冠颉的爱慕,想必已是到了思春的年纪了,岳明奇相貌堂堂的,什么身份她虽不知道,但对这些少女来说显然也是一个如意郎君,如今他远离人群跑到她们这边,任谁也会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夏祈愿幸灾乐祸的对岳明奇笑笑,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向他传达一个信息:你自己一个人应付吧,我可是要去寻找新的目标了!

转身的瞬间,她的视线扫过旁边的一张桌子,一下子停在了那上面的一件展品上。这是一个上好的长方形黑木盒子,边缘雕工精细,明黄色绸缎底布,简单的包装,在桌子上最不起眼的边角上,这没什么,特别的却是上面的的东西。那分明是一支笔,圆珠笔、钢笔还是水笔,她不太清楚,但她可以确定,那造型,明明就是一支笔!

一时间,兴奋、激动、疑惑,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她只看到自己颤抖的伸出右手,轻轻的拿起那支笔,仿佛轻如鸿毛,又仿佛重如泰山。不锈钢的表层,光滑的手感,简单的流线造型几乎看不出接缝,一端是平滑的柱面,另一端则是尖的,有细小的洞口,应该是支圆珠笔。太好了,她有些激动,这样的话说不定还可以用呢,只要她轻轻的拧一下……

“愿儿,你怎么不理我呀!”刚要动手,岳明奇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她身边,她赶紧将那支笔放了回去。

“你怎么又过来了?”她无奈的问他,没看见那粉衣姑娘和那黄依依都恨不得生吞了她了么?

“好几天没见你了,我想你了么!”他一定是故意的!夏祈愿咬牙切齿的看过去,果然看到他看好戏的眼神。

不出所料,岳明奇话音一落,黄衣姑娘马上语气不善的来了一句:“这位妹妹怎么称呼,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不知妹妹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夏祈愿苦笑着转身对黄衣姑娘拜了一拜:“姑娘抬举小女子了,小女子夏祈愿,只是这位岳公子的厨娘,没什么身份可言。”说是厨娘,她们就会只当她是一个下人,不会影响她们对岳公子的追求,自然就不会再为难她了。

黄衣姑娘初见她的容貌气质,本是一惊,但闻她所言之后,果然对她不再有兴趣,又转身向岳公子请教齐国的风土人情了。夏祈愿松了口气,手又伸向了那支圆珠笔。

“愿儿,你看到了什么宝贝,我也要看看!”岳明奇为了脱身,再次拉夏祈愿下水。这丫头一定有办法让他摆脱这两个烦人的女人:哼,你不帮我,自己也别想清闲。

夏祈愿叹了口气,这个人,不就是刚刚进房间前没理他吗,怎么就记仇到现在,再说,刚刚也是他先开她玩笑惹她的。接连几次,这两位姑娘一定不会放过她了。

“哟,我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只不过是一支普通的银簪。龙吟山庄这许多的珍玩都入不了姑娘法眼,反倒是一根小小的簪子让姑娘爱不释手,曹庄主见了,怕是要哭笑不得了。”粉衣姑娘似乎比黄衣姑娘心计多一点,拐弯抹角的说她没眼光,没见过世面。

夏祈愿心里暗暗埋怨着岳明奇给她惹麻烦,面上却是很淡的笑笑,这样的挑衅她还没有兴趣理她们。

“这东西倒也别致,似乎不像普通的簪子。”岳明奇不知是在帮她说话,还是真的对这东西有了兴趣。

“岳公子也觉这簪子别致?”黄衣姑娘兴奋道,“我也这样觉得呢,正打算向曹庄主买下这支银簪。”

夏祈愿大惊,她们把圆珠笔当成簪子便也罢了,她也不会向他们解释什么企图她们明白,可是,这支簪子是她在这里见到的唯一一件与现代有关的东西,如果这支簪子被人买走了,就算有机会再得到它,也肯定很难。更何况,叫她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这象征着回去的东西与她擦肩而过?她急速的想着应对之策。

“恐怕黄姑娘要失望了,这可不是一支簪子。”黄依依不过是因为岳明奇的一句赞赏才想要买回这支笔,以期因为相同的品位得到岳明奇青睐,若这不是一支簪子,应该能打消她的念头。

黄依依脸色一变,大概觉得被人说认错了东西很没面子,不依不饶的回道:“你怎知这不是一支簪子?”

看来这次不能再保持沉默了,还好这边人不多,没有人注意。夏祈愿拿起那只笔,熟悉的触感让她心里又是一暖,更加坚定了她说下去的决心。“两位姑娘请看,这件器物的材质并非金银等我们所知之物,而且它通体光滑,并无装饰细节,亦不能挽起柔顺长发,所以并非簪子。”

“夏姑娘见识广博,连这些都懂得,烟香佩服得很,想必姑娘一定知道这是一件什么东西了,还请姑娘指教一二。”粉衣姑娘和黄衣姑娘同仇敌忾,认定夏祈愿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名字,想要给她难堪。

“此物本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夏祈愿一时感慨,一句改编的诗句脱口而出。

“夏姑娘好眼力!”不知正在何处干什么的曹冠颉越众而出,大步向她迈来。

喧哗的大厅内再次陷入寂静,众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岳明奇看向夏祈愿的目光温柔似水,嘴角却扬起诡异的笑容:丫头总尽力将自己隐藏起来,可美好如她,还是被你发现了吗,曹冠颉?

曹冠颉目光高深莫测:虽然你说不想引人注意,但是诚如你说,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找到你。暂时,保护你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你尽快找回自己的身份,在岳明奇爱上你之前。

整个屋子的人都在打量她,夏祈愿欲哭无泪,曹冠颉根本是在害她,他简直不可理喻,明明告诉他她不想引起别人注意的!

“夏姑娘可否说明如何得知这不是人世之物?”曹冠颉接过夏祈愿递还过去的笔,语气难得的温和。

夏祈愿一怔,他这种语气她实在难以拒绝,就如亲密朋友间一个小小的请求:“我只是仔细看了看它的打磨,这实非我们人力所能达到的程度,故而想它一定非出自此世人手,那便该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了。”她喃喃道出刚刚想好的说辞。

曹冠颉叹道:“姑娘果然就是那有缘人。”说着,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径直把那支笔放在盒子中,递到她面前。

夏祈愿抬眼看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眼神复杂的看着她说:“此物乃家母数年前在宁城月神庙为在下祈福时,一位高僧所赠。那高僧称此为异世之物,他日必定通过在下之手赠与有缘人,遂将其交与家母。家母敬重高僧,遂命在下为其寻找有缘人。如今愿儿姑娘既能慧眼识珠,便是那有缘人,理应相赠。还望姑娘笑纳,也了却家母一番心事。”

听他说了半天,夏祈愿终于反应过来,他把这支笔送给她了!不管什么高僧什么异世界,赶紧把宝贝先接了下来。

周围唏嘘一片,恭喜也有,嫉妒也有,还有到处打听她的信息的人,有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已经不重要了,现在重要的是证实这支笔是不是能用。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随手一放,把笔拿在手里喜滋滋的抚摸。曹冠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居然还很好听:“你喜欢就好。”

怎么听着那么柔情似水呢,哦,好像她还没道谢呢。夏祈愿抬起头,送他一个无比璀璨的笑容,冲他扬扬手中的笔,甜甜的说:“谢谢你,我真的很喜欢。”

曹冠颉似乎很高兴,破天荒的露出一丝柔和的浅笑。

对视片刻,两人又相视而笑,那感觉,仿佛相交多年的朋友,夏祈愿很开心。

曹冠颉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便走开了;刚刚围过来的人群也散了;粉衣黄衣两位姑娘白了她一眼也走掉了。她一个人低下头继续摆弄她的宝贝。

背后突然一股寒气,她下意识转身去寻,却发现岳明奇还站在旁边没走,冰冷的目光陌生寒凉,似乎还有一丝怒气。这样子的他她从来没见过。

不过看他生气她也不开心,安慰安慰他吧。夏祈愿嬉笑着问岳明奇:“这位公子,谁惹你生气了?”

她好心关心他,他却瞪了她一眼,轻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手,又继续有些愤怒的瞪着她。

她纳闷的低头一看,他手里拿着的居然是装笔的木头盒子!天,难道她刚刚随手一放,就不小心,放到了他手里?难怪他脸色不好,她只顾着看笔,却把他放这当桌子用了。

她非常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嘿嘿……那个,谢谢你哦,谢谢你帮我拿这个盒子,真的非常感谢!嘿嘿……嘿嘿……”

岳明奇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可是此时却不说话,也不动,就定格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她。

她有些奇怪,他肯定有事,但是等了半天他也没说一句话。自觉无趣的她收起了笑容,撅了撅嘴,一把从他手上抢过盒子,转身想走,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问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说?”

岳明奇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很是犹豫,终于也没有说出什么,留下一句:“我今天就回去。”然后转身离去。

夏祈愿郁闷。

天色也已经不早,名副其实的落霞与孤鹜齐飞,春水也共长天一色了,他们就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可能因为岳明奇和黎南喧与他们一同离去,在宴会上消失的红衣惜儿便没有骑马坐在了马车里,再一次打乱了夏祈愿趁没人注意研究圆珠笔的计划。看来只有等回去了,她悲哀的掀开窗帘看向外面,风景比想要杀人的红衣惜儿好看多了。

这滕王阁是在城外,路上还要经过一座不高的山,从山路上过,看到漫山遍野的山花,真是美不胜收。

再探探身出去,看到远处一人一骑迎面而来。一双卓然于世的眼睛宛如感应般对上了她的目光。

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双眼开始在那双眼睛的主人全身移动。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模特般的身材,健康的肤色,英挺的五官,年轻的脸庞看上去成熟稳重,气宇不凡。黑色长衫,腰间挂着一支墨玉箫。双手执缰,坐在马上依然昂首直立。长衫下摆随风摆起一些,看得出的风尘仆仆,一种英雄的沧桑感在他周身弥漫。她想他一定是一个光明磊落,义薄云天的大侠。

他原本匆匆的目光坦荡平静的回视她的注目,那种眼神里她看到了忠,义以及仿佛很多的责任和使命,还有自身浑然天成的侠客的气息。他就像是她心目中的乔峰形象的复制,心在大漠长空煮酒言欢,却有种种道义命运牵绊,令她万分敬重却又无法不替他惋惜。

她没有收回自己敬重欣赏的目光。那个乔峰一样的男人也没有移开审视她的双眼,只是若无其事的扫过她扶着窗棱的双手,目光停在她的右手食指上片刻——是那枚古怪的玉戒指。冷冷的白色,雕成一个奇怪的类似于月牙的形状,像是一种图腾。造型简单古朴,却自有一种神秘的味道。

那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光芒,她看不懂,好像是,了然于胸。

他一直在和她对视,行至马车旁边时,她冲他点点头,展开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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