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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烛光婚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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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空濛,洒下的荧光铺地而来,灯火辉煌,与之照相辉映,比之白日里的热闹繁华,晚间的卿拾殿便显得寂静不少,高台之上冷风习习,玉雕栏上红色绸带被月色洒染得朦胧飘逸。

高台之上白衣男子衣袂随风而舞,孤独遗世,手握酒壶,丫一口玉酿,可惜少了与之饮酒的知己,战友亦或者自己一厢情愿的爱人,亦是饮之不畅。眉宇间道不清的郁结,说不明的孤独,指尖触碰着雕栏玉砌,这便是你与他俯瞰众人饮酒婚庆所站之地吧,是否与你触碰的同一寸地方,仰天长叹,感慨今日的月华为何显得这般苍寂无奈,可是在可怜叹息我霍梓祈啊。

我爱你,却不知道该如何靠近你的孤独,触碰你的内心深处,唯一的方法便是与你打闹嬉戏,让你暂时忘去那抹孤寂与烦闷。飘然出尘,傲视天下的白凤凰儿,乃是入画之人,吾等凡夫,看画之人怎能融入你的心灵,你注定站在高处俯瞰众生,而他便是与你并肩之人,只是……我们便注定此生为敌了吗?

这无声的夜,墨色洒人间,酒不醉人,人自醉,一道墨风拂过,透射着淡淡的肃杀之气,黑衣黑发的女子亭亭而立,黑娟蒙面,黑眸在月光的点射下格外黝黑透露,却又死寂空濛一片,耐人寻味。霍梓祈顿时酒醒,他感觉到她身上淡淡的杀气。

“哈哈,想不到还有人与夜月一样呢。”黑衣女子眼眸一敛,逝去萧杀之气,霍梓祈临手而发的匕首也轻轻放开,嘴角微微上扬道:“不知夜月姑娘有何贵干?”

“主子……八王爷让夜月转告阁下晚间不要随便走动,虽是在自家府邸,可是不为自家主人做主。”夜月语气冰冷,只是在“主子”“八王爷”的词眼上显露些愠色。

霍梓祈怎听不出言下之意,看来玥国皇族也不似莫国太平啊,椟儿,你可真是离了虎来了狼啊,恭敬道:“姑娘说的是,凉风吹够了也该回去了。”漫步朝殿下走去,又是一阵黑风旋过,只留下一抹似有似无的空寂之气,其不由苦涩一笑,喃喃道:“原来孤寂寥落之人还不只我一人,男子为留不住白凤而苦,女子因郎心不再而累,呵呵,有趣,有趣啊……”回答他的只是朗朗回音,不甚寥若。

怡园之内,琉璃灯盏高高挂起,随风摇摆,却衬得园子灯火通明,宴请宾客,桌椅横斜,杯盏交错,吆喝之音此起彼伏,诗词歌赋朗朗上口,祝贺道喜之词层出不穷,子然酒至半酣,脸颊上泛起一层绯红,抱拳致谢不曾停歇,脸上优雅之色未褪,这里敬酒几盏,那头罚酒一杯,大家都当八王爷好客,哪知他心头却谩骂不止,本王定要把你们全甩干净了,以免扰了本王的洞房花烛的兴致,这可是期盼已久,算算日子都禁欲三,四个月了呢。

你敬我饮,斗酒喝彩,宾客潦倒,子然亦是千杯不醉,也不想想风尘之地溜达出来的人怎可那么容易醉,凡有人敬之,皆饮而尽兴,而八王爷敬酒乃荣耀之事,谁敢不从,不多时所有人都酒醉而酣,倒与桌,卧与地,无一清醒。子然扫视全场,整整衣衫,优雅起身,唱和道:“大家起来再喝呀,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起来啊,怎么都醉了呢……”嘴角笑意更浓了些,带着几许奸计得逞的狡黠之色,剑眉一挑,略带喜色道:“既然大家都醉了,那么子然便先行一步了。”

见无人应答,俊脸向身侧的仆人婢子一瞄,下人们便心邻神会的搀扶宾客回西院休息。子然仰望星空,在酒意的渲染下显得空明透彻不少,不待身侧的护卫反应,白衣凌空而起,踏尘而去,让夫人等急可不好,谦谦君子怎可让女人久等,这可不是子然的风格行事。

婚房红霞之内,红烛闪烁,金黄色的火苗跃出灼人的色彩,待莫椟给子然的那帮所谓的兄弟姐妹敬完酒便被安置在洞房之中,桌子,椅子,床铺,饰物都是红彤彤一片,都要审美疲劳了,头顶那么多珍珠,还要正经危坐,这结婚可只是件体力活,比自己小时候跟随师父习武练字还累,索性喝退婢子,摆开架势,偶尔从床下捞几颗花生,桂圆什么的嗑嗑,偶尔侧躺安睡,可头顶的玉冠着实碍眼,影响睡眠,摘了吧唯恐有人进来闹洞房看到了影响形象,感叹坐立不安也不过如此。

忽闻殿外启门之声,忙起身,凤姿端坐,双手双并放于膝上,螓首微低,莫椟咬牙切齿的暗地里咒骂了一番。

洞房红霞之间,寂静如尘,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浓重的酒气,子然站于床前佳人面前,嘴角扯开大大的笑容,自言自语道:“看你能坚持多久。”

一袭白色的裙袂落于莫椟视线之中,衣袂在烛光照耀下金光闪烁,呈现祥龙之态,抬首竟是子然,不由呼了口气,本想抱怨一番,见其柔得似水,眸光荡漾的神情,不由一愣,原本的怒气也随之消散,两人隔着珠帘遥遥相望,好似相隔千年的眷侣情人偶遇。

子然此刻忘乎所以,便是指点江山,算计彻谋的意境也飘然远去,只有眼前的女子才是自己唯一所想,指尖蔓延至墨发处,撤去凤翔玉簪,小心翼翼为为莫椟摘下玉冠,顷刻间墨发如瀑布般泄下,洒落在喜服之上,莫椟如卸了千斤大鼎般,清松自在了不少。

看着她雪白肌颜,脱尘无暇的脸庞,看着她愣愣回视着自己,子然不由身心一荡,原来安静如她,也可以这般美好,久久凝视,不能自己。

莫椟眨巴眨巴眼睛,好似不相信眼前凝视自己的是自己的夫君一般,脸上顿时染上一片绯红之色,更添几许女子的娇羞扭捏之态,不敢看他,撇开头遥望烛火,结巴道:“喝交……交杯酒吗?”

子然回神,挑眉诡怪一笑,提了提袖摆,斟满两盏,送至莫椟面前,优雅无双,温柔无限,“娘子,请……”

玉手交叉,一饮而尽,子然温热略带酒气的鼻息充满鼻腔,稳稳热热,撩人心弦,绯红的脸庞顿时又添了几分颜色,呢喃道:“不早了,既然酒额喝了,那我……我就先睡了哦。”酒盏送至子然手中,一个旋转跳至床榻之上,侧卧朝内佯装安睡,这般情况便是鬼也恐怕难以入眠,更何况精神紧绷的莫椟呢。

子然一愣,瞬间也明了莫椟的心性,拂袖一甩,两杯盏准确无误的落于桌案之上,褪去外衫,跳至床榻之上,嘴角的幅度扩大了不少,掰正身下僵硬的玉体,附耳呢喃道:“夫人,怎装起睡来了,我们的夜晚还未开始呢。”

软软温温的气息在耳边呢喃不散,好似置身浩瀚夜空之中,好似醉酒之人分辨不清状况,身上一重,莫椟眼眸一睁,双眸相对,好似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窘相,佯装恼怒道:“大晚上的给我老实点,我要睡觉了,无视你。”

“王妃,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呢,别忘了我们可是图友哦。”子然媚眼飘来,柔软的双唇覆上她的嘴,撬开齿贝,直驱而入,雕琢品味,甚是人间美事。

子然吻得深切,原来与自己心爱之人做还真是件美妙的事情,吻落如蜻蜓点水,落于各处,白玉上荡漾出一块又一块的红玛瑙,好似要尝尽她每一处柔软,冰冷的指尖在她身上摩擦探寻,子然的大掌好似火油一般,所到之处皆会滚烫一片。

莫椟的脑中一片空白,被他引进无边无际的混沌□中,铺天盖地,措手不及。虽之前也与他有过亲近接触,却不及此番无措,许是地点不同,环境不同,心境不同之故。耳中弥漫着子然压抑的喘息声,仿佛落石遁入,水中荡开层层涟漪,冲击着大脑神经各处,让人麻木迷醉。

莫椟闭上双眼,让黑暗来笼罩自己的不安与彷徨,沉沦在这糜烂之中,舌尖在白玉上轻点滑过,柔弱无骨的身娇躯轻轻颤抖,身上一凉,眯眼打量,不知何时身上的衣衫被扯落下来,如白鹤一般翩然落地,有那一件奶白色的肚兜半垂半落地挂在玉体上,而身上的男子亦是内衫半敞,露出迷人的锁骨,看似瘦瘦的子然想不到也有这般均匀迷人的身体,引人浮想联翩。

子然修长的手指攀上她的面颊,一路滑下,勾画出她的玉体,拂过她的玉肌,闲暇之余扬起一抹诱惑的笑,“我可是等了好久了呢,这场面我都描绘过多时了……”

莫椟瞬间清醒,好似想到什么似的,呢喃道:“会痛,我不要。”双腿夹紧,欲动手推开身上之人。

子然一急,如大灰狼骗小白兔一般,眼眸闪烁着诚恳道:“怎么会,我们不少在营帐之中便做过在,怎会疼呢。”边说边轻吻着身下之人,撩动女子的心弦,待女子意乱情迷之时问道:“想想啊,想到没呢,不疼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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