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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辩于朝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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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亮,外头昏暗一片,空气中如月未蜕,子然便起身自行更衣,他才不要被下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堂堂王爷竟被王妃赶至床下安睡,微弱的烛光下,依稀可见墨发垂落在雪白的被褥,落枕之上,睡姿还真不敢恭维,竟成大大的‘人’字,子然嘴角一扬,这女人真是不雅,轻轻为其液好被角,一枚轻吻落于莫椟耳尖,自言道:“看本王回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指尖由脸庞滑落至发丝,悄悄启门而出,从来没有像今日般留恋这座空寂如死城般的王爷府,她好似生命中的一抹光鲜,无法磨灭也无法割舍,磨之则无暗天日,割之则空寂一片,莫椟之于子然不知是幸是悲,便是悲,子然亦是把他扭转成喜,他需要一个能站在他身边的人,王者空寂,他不要这份寂寞。

朝阳殿此时百官齐聚,垂首不敢多语,大殿之上的那位此时已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就差拿大臣开刀了。除了子然外的四位王子站于离玥皇最近的位置,左侧乃是大皇子兰司宁,七皇子兰茗之,两者皆是刘淑妃所生,大皇子生性冲动易怒,而七皇子不然,内敛多智,其所设所想皆为大皇子为中心,其对面是四皇子兰泰茗,母妃早逝,不得宠,无缘于上座,偶尔早朝外闭门不出,甚爱音律,十一皇子兰贺茗,乃是弱冠,生性懦弱,个性孤僻,唯与八王爷交好。

“八王爷到……”太监高呼声起。

子然不紧不慢,好似刘姥姥逛大观园一般,扫视全场,各个人的表情动作尽收眼底,大皇子一脸等着看好戏的兴奋劲表露无疑,四皇子,七皇子一如常态,唯有十一皇弟使劲给自己使眼色,看来皇家里也就十一弟比较像兄弟了,其他的都是王八,就是王八。丝毫不顾及父皇的脸色,一会给这个官员整整朝服,一会给那个官员拍怕帽灰……

“儿臣给父皇请安了。”子然手握折扇,螓首微垂,算是见礼了,然后一个侧身,插入四皇子与十一皇子的中间,“皇兄,你又来晚了,刚早朝前都在议论你擅自出兵莫国的事情呢。”十一皇子兰贺茗低语道,唯恐子然吃亏似的。

大皇子见子然到来,迫不及待想向玥皇数落子然的罪行,老七茗之本想拽住,却被其挣脱,排众而出,道:“父皇,您向来偏爱八弟,儿臣无话可说,只是八弟仗着您给他撑腰,越发目中无人,早朝迟迟不到亦不是一两天之事,连基本的君臣父子之礼都没有,而且这次更是过分,擅自带兵攻打莫国,便是赢也就罢了,打了败仗还损兵折将,不征求父皇大臣的意见,擅自娶了莫国二公主回来……”

七皇子茗之看着玥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使劲给大皇兄使眼色亦不奏效,大哥啊,您这是火上浇油啊,而且父皇最恨的便是手足相残,您这是损人不利己啊。

果然,玥皇一掌拍在桌案上,震的大殿之内竟是回声,大皇子司宁顿时停住,退回到七弟身侧,不再言语,大皇子很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手心之中皆是冷汗。

玥皇吸口气念道:“煮豆燃豆萁,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及。好诗啊,好诗啊,哈哈。”

曹植的《七步诗》不正是给在场的皇子提醒吗?

众大臣也不敢敷衍,跪地曰:“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请来吧,现在大家来说说八皇子私自出兵之事。”玥皇正经危坐,喝道带着几分怒气与威严。

中立派经过刚大皇子之事,虽是引《七步诗》告诫皇子不得手足相残,也体现的玥皇对八皇子的偏爱,既然皇上都有所偏向,自己又何必耿耿余怀,按现在的局势,八王爷民间人气甚高,朝党羽朝中遍布,深得皇上宠爱,自己又何必得罪下一任皇帝啊,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子然党羽多数为文臣,深知玥皇虽偏爱八王爷,如若为其求请,让玥皇察觉出些什么,自身会受到打压不说,八皇子也会倒台,只是两名武将却思之甚少,其只知道八王爷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救命之恩),便是牺牲自己的孩儿亦是再所不惜,这两老将军便是玥莫之战的李恒,黄珏两位年轻将军的父亲,子承父业,相继跟随子然左右,出生入死。

两者出生入死领兵打仗,相视一眼,便知对方想法,多年的交情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一齐排众而出,单膝跪地,抱拳道:“皇上,是臣等之错,未管教好犬子,以至于出这等事情,请皇上治罪。”

“是啊,皇上,罪臣之子李恒擅自出兵,甚至牵连八皇子,至八皇子于险地,请皇上治罪。”

大皇子党羽借机落井下石,“皇上,如若没有八皇子允许,黄,李俩初出茅庐的小将怎敢如此。”

“是啊,皇上,黄老将军与李老将军互主心切,妄言欺君。”

“皇上,臣以为……”

……

子然手持玉扇走至跪着的众臣身边,扶起白胡子大臣,温言道:“太宰大人,您年纪大,跪久了不好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王妃便没了倚靠,怎么在大皇兄府上立足呢。”

再扶起一位,风轻云淡道:“李尚书您也是,年时那般高,乱讲话不怕天谴呀,不怕报应到大皇兄的侧妃身上,大家可能不知道缘由吧,那侧妃呢可是李尚书的义女呢,呵呵。”

“还有明月大人,您……”

……

越说道后头,众臣,大皇子,七皇子亦是心惊,想不到半年不在玥国的子然竟了解的这般清楚,一则向父皇道明了自己结党营私,二则诉说了自己以莫须有的罪名按于八王爷,相煎何太急,这不是父皇当才说的嘛,其风轻云淡几句话便扭转了朝堂的局势,恐怕自己府邸都有他的人了,这兰景曦到底是什么做到的,怎么这般厉害。

玥皇依旧是威严肃穆,喝道:“都起来吧,怎么要八王爷一个一个扶起来不成,要不朕来扶可好?”

“臣等不敢。”

“大臣有大臣的正道,皇子有皇子的法则,也不要乱套了,朕还是玥国的皇上,希望你们记住,这样的事朕不想再看到,至于私自带兵之事,待查明事实真相再说,后日便八王子大婚……”玥皇眼眸一眯,扫过众人,众人不由低下头,好似做了亏心事一般不敢直视。众臣皆是明了‘待查明真相’的含义,哎,可见玥皇对八王爷的宠爱已是登峰造极,若是他人,早已斩首抄家,只有玥皇自己可是有苦无处吐,把这个混账儿子逼急了,以他的能力已是率兵逼上玥影宫来,现在的忍让只是想在世人眼里,历史书上留下好皇帝的名号,清清白白的登上皇位。

“臣等(皇兄/皇弟)恭喜八王爷(皇弟)大婚,百年好合。”

“呵呵,客气客气,哈哈。”子然一听众人虚伪的奉承着,不由也咧嘴大笑,似是讽刺,似是为大婚而欢喜……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子然,你也开心的太早了吧,婚后三日后去营中报到,收收心,历练历练,此次也不让你去当元帅将军,小兵即可,至于这朝也不用上,只是不知归哪儿营好。”玥皇嗔怒道。

几个大将面面相觑,谁敢收留这活泥鳅,谁敢指使他早起训练,谁敢得罪他便是找死,这尊大佛容不了自己的小庙,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打不成,骂不成,还得供奉着,搞不好营中之兵皆得陪他玩耍。

“皇上,小臣营帐伙食甚是不好,恐怕不适合八皇子。”李翁乃是性急之人,唯恐玥皇把八皇子派送至自己军营,便先发制人。

哪知玥皇道:“如此甚好,吾儿便是需要受些苦,俗话说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不如就去李将军的营地去吧。”

其他几位大将一听,顿时心中石头落地,唯恐李翁将军反对,极为默契的排众而出道:“皇上圣明,皇上圣明。”丝毫不见李翁将军傻掉的脸孔,那个叫委屈后悔哦,早知道便说自己营中训练轻松,伙食丰盛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子然,你可有异议?”玥皇语气不容其否定,眼眸直射子然而去,好似不叮出个洞死不罢休,你留军营之中当个小兵,应该不会搅出什么风浪来,朝堂之上也能安静些,自己也好想些法子既保全了他,又不伤玥国国本。

既然父皇都不追究擅自出兵之罪,自己又何必再违逆引来更多麻烦,只有硬着头皮,极不情愿道:“儿臣无意义。”

看着身侧的几位大将因自己不分在他们营中而显得格外开怀,子然眼眸滴流一转,便想恶作剧一番,道:“父皇,儿臣在一个营中学的东西亦是局限,不如几个大营轮流呆,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可好比较比较哪个将军的军营素质最高。”

“好,果然是朕的好儿子,就这么办。”只要这个儿子不在朝堂之上,一切都好说,玥皇怎会不答应。

子然则嘴角一勾,眼眸余光瞄向变色的众将军,亦是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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