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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竟遭软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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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青记得她站在一个土丘上,背景是一片漆黑,忽然有什么东西打到了她的脸上,有轻柔的感觉,抬眼一看,漫天飞舞着什么东西,细细一看原来是细碎的桃花瓣,叶子青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桃花雨,虽然有点儿狗血,但是还是相当的浪漫。

侧耳倾听,仿佛有一个人在呼唤她,她的代号太多,不知道那人叫得究竟是什么,可是她就是知道,那人地地确确是在叫她,渐渐一个人影穿过了桃花雨向她走来,颀长身材淹没在桃花雨里,怎么看都像一幅画。

叶子青努力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人是谁,就在她隐约看清楚那个人长了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口一阵剧痛,难受的让她眼前立时一片黑暗,继而她猛然睁开了眼睛。

自己身处舒适的软榻上,哪里有什么桃花雨,原来一切不过是梦。

嘴边的褥子上有可疑的湿迹,叶子青眉毛跳了跳,感觉有些窘,看来趴着睡这个睡姿确实不适合她……她迅速翻了个身避开了那块证明她不良习惯的湿迹,却发觉心口真的有些痛的,伸手一摸,原来是那块凤佩硌着胸口了。

她忽然有些荒唐地想,莫不是因为这一块通灵玉,才做了这么稀奇古怪的梦?

是啊,她叶子青竟然梦到男人了,多么不可思议,她缩到床角咬着指甲直眨眼睛,这代表什么呢,如果来推理一下,桃花暗指桃花运,玉佩又要牵扯上她的姻缘,那么,梦里出现的那个人,当是她的真正姻缘了,可是他,究竟是谁?

任她怎么想就是记不起来那个梦中人长的什么样子,只能揉揉额角,真的有些头疼,她恍然发觉自己最近很少做梦,而只要做了梦必然忘记其中最关键的东西,而且,睡得越来越死,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莫名其妙。心烦意乱。

那个梦中人究竟是谁,自己这分明就是得健忘症了嘛,她越想越不爽,于是随手使劲捶打了床铺一下,发出闷闷的一声,而且手指得有些疼,忽然就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问题……这是哪里?

眯着眼睛仔细想了想,很好,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她觉得自己没救了。

她从床铺上坐了起来,晃着一双脚摸索着地上自己的鞋子,却没有找到,想是踢进了床下,便弯下腰去床底下够鞋子,就在此时,她听到身后的屋门被推了开来,叶子青有些尴尬地把头从床底下缩出来,回头去看。

萧域穿着一身墨蓝长衫,站在阳光随着门旋出的光圈里,静静看着爬在地上的那个瘦小的人,显然那个人正一脸窘窘的表情找话说,而他却注意到了她仅着一身白色单衣,透明的几可看见她的皮肤。

“回去躺好。”他脸上泛起了一丝几乎无法觉察的浅红,淡淡开口,目光不着痕迹地微微放低,不愿意看到她在他面前穿的单薄,这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亵渎了她一样。

叶子青愣了片刻,二话不说,迅速爬回了床铺,乖乖钻进了被窝躺好,瞪着一双无辜眼睛看着他走近坐在她的床铺一边,她已经记起来了,她随萧域上了一匹棕马,然后的一切她全不记得了,而她的昏睡穴有些酸痛,定是他点了她的昏睡穴。

她望着他嘿嘿傻笑,萧域也仔细看着她,眼中透露出一抹无奈笑意,伸手替她掖好了被子。

叶子青心底黯然,虽然笑的傻傻的,还是不免失落,她那么信赖的域,竟然开始瞒着她了,他点了她睡穴,避免她看到他将她带到了哪里,所以她很聪明地避开了所有关于这个的问题,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没有问。

她这个时候才有功夫好好看一看他,他脸上原来仅存的分毫稚气也已经消磨殆尽,他将头发用墨蓝丝带高高束起,衬得他的面庞更显清瘦,然而一双墨瞳却较之从前更是深邃,开始让她觉得有些深不可测。

“你来找我?”萧域话一出口,他就恍然发觉他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很明显的欣喜在里面,连忙轻咳一声,垂下了眼睛遮掩。

叶子青脑子转的飞快,衡量了许多东西,心口不一,鬼使神差地开口状似无意说道:“忽然想要来这里逛逛,不想遇见了域。”

萧域眼中迅速掠过了一分失落,然而很快便已经不在,叶子青看到的,只是他淡淡的一笑,还有他坦荡毫无芥蒂的眼神,她忽然就有些后悔撒了个谎,心思翻动,不知究竟要不要说实话。

“你定是闷了,带你出去走走吧。”萧域却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他站了起来问道。

叶子青的一席话就此噎了回去,暗暗叹了口气,放弃了告诉他真相。她不知道,当骗了一个人一次以后,她就不得不一遍遍的撒谎,不断给自己圆谎,这个谎言会越说越大,直到最后无法承受。

这是一个不大的府邸,屋宇不多,构造也很简朴,然而树木花草居多,鸟声婉转,空气也很是清新,叶子青是个不记事的人,很快就觉得神清气爽,长长吸了一口气,忽然就想到了很多趣事,不断地说给萧域听。

地上铺着大块大块的青绿色石头,每一块和每一块隔的很远,凸起来的一块,好像那时候练武功时玩过的初级矮版梅花桩,叶子青玩心大起,在一块石头一块石头上跳来跳去,像个兔子。

萧域便索性跟在她的身后,眼中盛满了笑意地注视着她上蹿下跳的身影,知道这里的石头上面都有青苔,所以还要留意不要让她一脚跳空摔个狗吃屎,这个傻丫头,总要待在她身边他才安心。

“这里真好。”叶子青由衷地赞扬道,忽然坏笑着看了看萧域:“域一个人躲起来,好会享福。”

萧域清浅一笑,欲言又止,一句话到了唇边却被他生生咽了回去,他不善表达,有些话语他也说不出口,只懂得一味守护。

二人一路走来,一个人也没有碰到,反倒是叶子青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说了个遍,口干舌燥,萧域便带着她去亭子坐着,听她继续意犹未尽地说,他很奇怪,他从来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却如此喜欢听她说。

叶子青刚讲了一个冷笑话,拍着大腿狂笑,突然发觉萧域那边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看着叽叽喳喳的她,她立刻觉得非常的窘,于是咬咬牙,正准备讲一个更冷的冲刺一下挽回点儿面子……

却见萧域黑眸里光彩闪动,他刚毅的唇线有点儿生涩地弯了起来,伸手到她鬓边,动作轻柔地摘掉了她鬓边挂上了的一片树叶,望着吓傻的她淡淡一笑,抛了开去。

“我还以为……原来是一片叶子啊……嘿嘿……落在叶子青头上的叶子果然蛮青的嘛……”叶子青又忍不住说了个爆冷的笑话,很好,对方果然一脸面无表情,连方才的微微笑都没有。

她只好游离视线,不经意目光稍稍越过他的肩膀,被远处的一个人吸引,她眯眼,隐隐看到了那是阿姒,她默默站在远处望着这边,从这边看过去,阿姒神情模糊,然而那一双大眼里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信息。

叶子青以前不认识这个女子,上一次是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这个女子还在乔装打扮,还在嘻嘻哈哈,然而叶子青忽然就那么肯定这个女子平素来一定不是那个样子,她的心事,一定很重。

不由地想去仔细看阿姒的眼神,叶子青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

叶子青用过晚膳,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能瞒着萧域。

当初在轩辕堡,她草草决定来找萧域讨药,那是因为她觉得她是真的欠黄栩的,此时此刻,她却说不出口,萧域意在天下,而他又凭什么把解药给自己的竞争对手,难道真的要她再次做一次梁上君子吗?

而这一次,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关乎天下,她不能肯定,她能不能全身而退……

叶子青一抬头,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今日萧域告诉她他的议事厅,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忽然就听到院里有人走近,好像还不少,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翻身上了房梁,再想下来,后悔晚矣。

萧域走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一个白须老者,外加四个中年男子,两个少年,于是一间小屋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叶子青蹲在房梁上咬咬手指头,连忙指天发誓,苍天啊,我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韦老有什么话直说吧。”萧域入了主坐,淡淡道。

“京里鲁王府差人来说,咱们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形势紧迫,殿下又不是不知道。老臣却还听人谣传殿下带着一名女子游园,不理会鲁王府的人,甚是悠哉。”那老臣咳了一声,试探道。

“不是谣传。”萧域望了他一眼,继而淡漠道:“如果我不带着她熟悉园子,恐怕他日她便是遇险也不知如何找到我,鼠辈难防。”

那老臣脸色一青,知是暗讽,所幸他脸皮够厚,一瞬间便已经恢复正常,正色道:“可是殿下这一现身,不知道又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一派义正言辞:“为了一个女子,就算她是凤佩之主,殿下这样真的值得么……”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萧域出声打断他,他冷声道:“有些话,多说无益。”

“殿下是老臣看着长大的,殿下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被美色所迷,老臣岂能袖手旁观?”那老臣毫不畏惧,反而有越挫越勇之态,神态间轻蔑闪现:“殿下金贵之身,需要看清楚轻重,一个女人,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也就那个凤佩有些用,依老臣之见,留下凤佩,把人杀了最好……”

“咣”的一声脆响,萧域旁边的矮桌已经断裂为两半,生生被他一掌击碎的。

那老臣更是连忙收声,萧域脸色阴沉的可怕,这在为人淡淡冷漠的他身上很罕见,所以一屋子的人都吓傻了,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是好。

房梁上同样火冒三丈的叶子青忽然间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

所以那正准备第二波攻击的老臣忽然不说话了,眉毛跳了一下,右手缓缓捂上肚子,全屋子的人陪着他静默了片刻,只见他忽然冲着屋子外面狂奔而去,一面高呼:“老臣内急,殿下恕罪。”

大多数人都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更有人猜测那老臣忌惮萧域,所以屎遁了。

就在此刻,梁上某人已经憋笑憋得浑身发抖,无声捶着自己大腿,一双手正猛力抓着房梁,害怕自己因为过于兴奋而摔落下去,这泻药果然妙用,下起来有些风险,却效果甚好。

谁都不知道那老臣究竟怎么了,一屋子人没有人说话,大家见劝说也没有什么结果,于是纷纷散了去。

萧域见所有人都走了,他却久久不离开,独自坐在主坐上抿茶,直到房梁上的叶子青腿都要蹲酸了,他才轻声斥道:“胡闹。”

叶子青这才跳了下来,听出他语调中的无奈好笑,便知道他并未生气,坏笑道:“那老头子嘴好毒,让他痛快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萧域闻言不答,只是低头看她,恰好叶子青正抬头,萧域眼中的一切头一次让她看了个透彻,那里面是浓浓的疼惜,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有一点点忧伤,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电光火石之间,当叶子青再次探寻的时候,已经空余一对黑曜石一般平静的眸子。

萧域语气停顿了很久,忽然静静道:“以后,若没有我,千万不要如此莽撞。”

叶子青觉得心底一下子温暖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傻乎乎点头,这才是那个一直站在她身后的萧域,永远包容她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日子,叶子青陷入了一种很窘迫的境地,因为她凤佩之主的特殊身份,她几乎哪里都不能去了,她不会让萧域为难,所以只能忍住无聊哪里也不去。

很奇怪,在这里和在轩辕堡不一样,在这里,她竟然荒唐的觉得自己像个犯人一样被软禁了,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后不得不下了结论,就算这个地方是萧域的,她还是对这个地方没有好感。

可是,反过来说,难道她就对轩辕堡有好感了吗……

她曾经尝试过偷取解药,然而种种线索却告诉她,这个解药是萧域随身携带的,她顿时没了想法,难道真的要向萧域讨要么……她并不希望让他为难。

于是这件事一天天被推了下来,直到叶子青腰上轩辕堡的牌子掉落,并且被人捡到。

事后再回想的时候,叶子青只能隐约记得那天闹得很厉害,被叶子青整过的老头闹得最为厉害,这些她都不在意,只有在看到萧域默不作声的时候,她的心隐隐痛了一下,他是不是再也不会相信她了……

只记得那件事之后,萧域过了很久才来她的屋子,开门见山便是一句话:“这一次事情很大。”

“噢。”叶子青抱膝坐在环椅上,随手去摆弄茶碗,状似无意地问道:“那要如何处置我呢?”

“他们说,”萧域说了三个字便没有了下文,过了良久,这才回头凝视着她,一字一字道:“要斩草除根。”

叶子青手一抖,茶碗被碰落,萧域却赶在它落地之前轻轻一捞,放回小桌上,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一气呵成,他轻抚袖上灰尘,眉目淡漠地看着她。

叶子青长吸一口气:“你也要?你也要杀我?”

她的声音都在战栗,她不由苦笑,原来自己这样怕死。

萧域没有回答,而是转过身子往外走去,叶子青静静地望着萧域的背影,细白的手指在那个失而复得的茶碗上捏出了青白,他和她,都在等他的一个决定。

在垂纱拱门,她有些意外地看到他站住了步子,她微微提起的一颗心倏地放了下来,闭了闭眼睛,心中温暖一片,原来无论如何,域,都不会伤害她的。

萧域回过头来,黑眸深沉如夜,定定望着她的双眼,淡声道:“倘若……与所爱之人携手天涯,却始终被仇恨纠缠,子青以为如何?”

叶子青低头看着杯中浮起的茶叶,用杯盖轻轻拨弄开来,抬头浅浅笑道:“子青倒是认为,若是两人真的相爱至深,纵是再大的仇恨,也都淡了。”

萧域身体猛然僵直,黑眸中流转着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如坠深渊。

他松开了扶着垂纱拱门的手,垂在体侧,慢慢紧握起来,飞快地转过了身子,略略侧过脸轻声道:“我知晓了,你早些歇息。”

叶子青看着门口的珠帘子随着他的离开一下子洒落,像跌落一地的星星,华丽的破碎,她突然有些想哭,却始终说不出为什么。

走近了垂纱拱门,才发觉拱木上的变形,突起的倒刺上有红色的痕迹,她伸手去摸,却如同被灼伤一样迅速抽离了手,望着那里怔怔出神,许久才长叹一口气。

她看到了外间的圆桌上,一个瓷瓶静静摆在那里,她苦苦寻找的解药,她怎么会不认得?

她怎么也忘不了萧域临出门轻若叹息的一句话,他说:“可是子青,我保不住你,也舍不得你死,所以,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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