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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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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已经就想要她了,她看你的眼神,你已厌倦了我是吗?”徐氏一把扯住永安大君的衣衫。

岂料永安大君一把摔开徐氏:

“你听清楚,我认识郑尚宫在你之前,如果我对她有非分之想,就不会有我与你的一段姻缘,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但是,你的所作为所为。”

情敌之间郑尚宫与徐氏:

人已开始有些晕眩,感到脚底软软的,伸出手正要拾起第六杯,脆生生的声音响起:“东宫大人,嫔宫娘娘,臣妾瞧郑尚宫已吃了这么多盅酒,脸上已有了春色,再这么吃下去,怕也是伤身,不如由我等代劳吧!”

竟然是徐氏替我说话,东宫与嫔宫见是徐氏开口,欣然应允。

她推了推一旁的永安大君:“就请相公替我帮郑尚宫吃酒吧,您今晚滴酒不沾,不吃几盅酒也是白走一趟。”大君一面含笑望着徐氏,一面自斟了两盅,算是替我解了围。

嫔宫与王内官:

我能想像出药碗咣啷掉在地上,血从他的口中喷出:“他,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在瞬间的悲痛后,奇尚宫渐渐平复下来:“忍了他很久吧!心字头上一把刀。”我拭了泪,摇摇头:“他想要活下去。”

第八十三章雁过留声

仁平公主舀了一勺鲍鱼内胆粥奉予严宗嘴边:“父王千岁最爱吃这个粥,女儿特特呈予孝顺您,”复又另舀了一勺五仁籽粥呈予敬妃跟前:“儿臣也不偏心,慈殿娘娘您也顺手在儿臣这里吃一口。”

这天伦之乐教众宫人好生羡慕,我想起在妙香山的慈亲,在家我亦如此承欢父母膝下的。

仁平公主又软语温言的说道:“父王,女儿在民间听了个典故,说这女儿是父亲最后的情人,所以世间的父亲都千娇万惯的宠着女儿呢!故迩父王是这样宠着仁平,慈殿娘娘就不要吃飞醋了。”

严宗慈爱的搂着仁平公主,喃喃笑道:“这话说的好,你呀,就别吃我和仁平的飞醋了。”敬妃拿绢子捂着嘴呵呵的笑着。

在这九重宫阙里,唯一能如此随兴得到君王的欢心,不会是母仪天下的王妃,也不会是宠冠后宫的嫔御,更不王子们,唯有公主。

公主才算得上是这个国家最受君王恩宠的女子,真正是金枝玉叶,最为尊贵的身份,今天如此近前侍奉,方是感受到了。多年以后,我不仅是今日之感受,更是亲身体会。

一时用膳完毕,吴尚宫奉上五味子茶,只听得严宗问道:“中殿,你觉着如何?”敬妃摁着茶碗,片刻沉吟:“主上,臣妾觉着是否须从长计议。”

仁平公主吹了吹茶碗上冒着的热气:“父王为何不把满朝文武的千金都召进宫,花上挑花呢!虽然三弟只是大君,父王也不能这样偏心,让东宫选遍,只让大君没得挑拣。”

我竖着耳朵,正要字字句句听清,只见敬妃向吴尚宫说道:“累了一天,你让大家都散了吧,留两个上夜的宫人在殿外候着即可。”吴尚宫便着我们一干宫人退下了。

一步三回首离开中宫殿,心里好不失落,仁平公主说得何尝不是,满朝文武的千金,这样高贵的身份,还得花上选花,才配得上王子,顺凤小姐虽是士大夫家的闺秀,然出生似乎不够高贵呢。

那日荡千秋,永安大君目光灼灼的望着顺凤小姐,那样的眼神,他从不曾那样望着我,想到这里我心里十分不安,大君真的那么喜欢顺凤小姐吗?我努的回忆起与大君相处的片段,也有温情和适意的。

月光下清淡的温柔,他充满魅惑的气息,我绞着手帕,心绪不宁,不,我不甘心,现在仍然是局势未明,就算王子要配佳人,就算大君喜欢顺凤小姐,可是我先遇到大君,我是占了先机的。

我出生低微又如何?爱人的心从不曾低微,就算我是一个宫女子,就算没有丁点可能,我也要去争取。

因为是那样的心动,就那样的情不自禁,令我难以自持,也许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有我的存在,我的一番心意,雁过留声,尚且是爱着人一个鲜活的心。

没有背景,没有出路,只能靠自己在黑暗中摸索,不能这样任命运飘零,要尽自己最大力量来改变命运。

这力量驱驶着我,令一向谨慎的我,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子,径直往东宫殿去。

这一去,是惘然的,是惶惑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做,只知道东宫距离大君最近,不知道该如何接近,只知道去到那里,我就有机会。

第八十四章越人歌

徘徊在东宫殿的宫门前,守门的宫人寻问道:“这位娘娘有何公干?”我定了定神:“来找奇尚宫娘娘。”

那宫人自是入内通报,远远听得东殿里划拳声酒令身不断,烛光里摇晃的人影里,只一眼就瞧见永安大君的身影,映在雕花格子的推门上。

奇尚宫很快就出来见我,黑暗里,她的脸愈发白得透明,眼神更是透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我转回身,坚定的望着她:“帮我。”不容分说,凑在她的耳边迅速的说出请求。

她翕动着娇艳的红唇,叹了口气:“你的心思竟然在他身上。”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帮我,一定要帮我。”奇尚宫沉静的望着我,我连忙握着她的双手:“你不愿意?”

她回握着我的手,目光闪烁:“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敢说敢做的,但只是,你可想清楚了?”我一个劲儿的点头:“是,我想清楚了,一定要这么做。”

奇尚宫拉着我的手走入一间偏殿:“我帮你,不去尝试就永远没有机会。”

她拉着我走到殿内一隅的屏风后说道:“这间偏殿是专为散酒气的大人们预备的,这也要赌赌你的运气,看看他会不会来这里歇息,子时我会来接你,当然,也有可能是别的人进来,你躲这里耐心的等候。”

我只差给奇尚宫行大礼了,满是感激之意:“谢谢你。”奇尚宫提着群摆正要出去,转回身冲我说道:“虽然我帮你,有些事情还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可别太过于执着。”

太过于执着,原来已她看穿我的性子,我柔弱的外表下,包藏着一颗执着的心,但凡是认定的,不论艰难险阻,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是一定要去争取的。

我执,成就了我,也误了我。

藏身在屏风后,侧耳紧紧听着殿内的动静,苍天,苍天一定要保佑我,我能在这里遇到大君,一定要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伏下身,撮着双手,不断的许着愿,大君,请您过来,请您到小女这里来。

像是天遂心意,殿门很快被拉开了,我站起身,探出半边脸,是大君,果然是大君,他一个人扶着殿门,脱了鞋歪歪斜斜的走进来。愈近就闻见愈浓的酒气,他躺殿内铺陈的软榻上,伸手欲拿取水喝。

许是不胜酒力,咣啷一声,茶碗摔在地上,裂了个粉碎,我急步走上前,收拾了碎裂的茶碗,他探起身:“是何人?”我新沏了茶,呈予大君的跟前:“是小女,郑尚宫。”

大君抽了凉气,方接过茶碗:“你怎么在东宫?”看着他一气喝完茶水,我想说话,不知为何突然开不了口,他直盯着我:“郑尚宫,你,”我深吸了一口气,痴痴地望着他:“小女是专程在这里等候您的,大君。”

永安大君在我如此注视下,别开脸:“何事在此等我?”他别开脸,我的心底飘过一阵愁云,这个举动可是不好,是否过于造次了,心跳得真厉害,如扑撞的小鹿,可事已至此,正如剑在弦上。

"您可知那首诗,那首诗的内容."我知道我的脸滚烫绯红,亦知道我的心跳加速如砰砰鹿撞.面对着这个令我心仪的男人,此刻,真难以自持,只想让他知道,让他知道这番心意。

他突然沉默了,他不问是什么诗,只是睁着眼沉默而不解的望着我,我鼓起勇气,忍着羞怯,含着渴求大胆的望着他:“是《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八十五章诉衷情

黑暗中,他黑白分明的眼瞳闪过一丝震惊,这丝震惊在匆匆扫过我热切的目光之后转瞬即逝,他低垂了眼,依旧沉默着。

我的心在适才急剧的紧张之后,又悬了起来,这一次像是被抛到高处,大君这样沉默是为何意呢?

在他的沉默中,我分明可以听到彼此起伏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声轻轻的扬起,又重重的落下,我的呼吸声则是那样间断冗杂,一如我紊乱的心;

他一动不动坐在原地,不言不语,像一尊雕像,我跪坐在他的跟前,满是恳切的望着他,像个虔诚的教徒。

滴嗒,更漏的声音,在这样的僵持中格外清晰,时间变得慢长起来,大君还是沉默着,我甚至看不到他的目光,他的表情,他像是静止的,不,大君,您怎能一言不发,可知我怀着羞怯与不安?

我就这样鲜活的坐在他的跟前,他这样的表情,是为何意呢?挣扎中,我抓着他的衣袖:“大君,小女的心里有您,您的心里可曾有小女?”他别过脸转过身回避着我,叹了口气:“不知道。”

不知是何来的勇气,我拉着他的手,紧紧坐在他的身后:“您可知道,那晚在马车上,我靠着您的肩,从那一刻开始,我的目光就紧紧跟随着您的身影。”

他匆匆站起身,挣脱开我的手臂,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夜色已深,郑尚宫早些安置吧!”他像逃也似的,大步离开偏殿,扔下我无比失落的杵在原地。

他的态度,再清楚无比了。

不知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东宫殿,夜色是这么的黑暗,天边的一丝新月为乌云遮憋了身影,看不到丁点光亮。

适才的情景,让我难以置信,大君虽然严厉而刻板,至少他平素看我还是和气的,他的声音也不像适才那样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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