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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燃烧着一把熊熊烈火,好似嘴间就要喷出火焰般难受,她记得喝完那杯有问题的酒以后就是这种感觉,可是药性明明已经消散了,为什么还会复发?
“好热!开一下冷气!”着火的身子越来越烫,几乎快要超出自己的控制,下一瞬间冷风袭来如同整个人掉进冰窖一般清爽,可又在转眼间又变得惹祸朝天,整个人都渴望着寻求冰凉的物体。
紧挨在车窗边的希艳,只知道借着车窗降低体温,一次又一次轻蹭着,上下起伏的胸口带着节奏跳动,火红色的晚礼服低耸的胸襟两座白色双峰呼之欲出,明显在勾引着人。
而她身旁开着车子的男人,既要注意前方路面,又不舍得浪费这么动人的美景,裤裆下鼓起的家伙随着她的胸口一起跳动着,直到再也忍受不住时,及时踩下刹车,猛然伸手揪住她的后发,逼着她仰高脖子,热吻一路自她的美颈滑下至胸间,粗大的力量印下一条深深的印记,再原路返还至薄热的红唇纠缠不休。
多久没能好好品尝到的芳香,在这一刻全部补了回来,激烈的纠缠依然弥补不了两人的空虚,直到越吻越不满足,甚至渴望就地撕下她唯一一件小小的衬缕,狠狠的一次又一次的满足他为止!
只是他不能这么做!
刚卸下人皮面具的砜痕,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爬起,继续发动车子前进。
而刚刚被稍稍餍足的女人,总算拿回了些许理智,回头就看见舔抹着嘴角回味着的男人,一副满足的神情。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同学给你下的药,刚在林子里那时给你扎的那针只是特制的镇定剂,现在药力消散,你身上迷药的药性当然又开始作祟!”
“你有解药的!是吗!”面色晕红一片,希艳咬着干裂的红唇问。
“我就是解药!想要就自己来拿!”
尚有理智的她,哪能容许自己做出如此羞辱的事?她知道他想要报复自己,想要狠狠的羞辱她!
可是她体内的热火源源不断折磨,真怕没多久自己又要失去理智。
“我知道你骨头硬!你想要硬撑过去我也不拦你!”暇以好整的做靠在自己的位置上,两眼斜睨着一旁被欲火焚烧的女人。
忍着药力的侵蚀,希艳紧揪着自己的双臂,侧头问,“他人呢?”
“谁?”
“你抢了他的身份!他人呢?”一声怒吼几乎用尽她全身的力道。
事不关己,砜痕冷淡的开口,“死了!”
“是你杀了他?”明明是反问句却是肯定的口吻。
话音刚落,车子遽然停下,一旁的人儿瞬间被人从座位上挖起,转眼间人已经落入一赌坚硬的墙壁之下,纤细的脖子被人狠狠捏在掌心,唇边喷洒出的热气,明显带着强烈的怒意!
“你要惹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我一直都在等你开窍,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有时候我巴不得想要一枪了解你算了!”说着愤怒的话,却依然控制不住为她着迷,触摸她肌肤的双手明显带着兴奋的颤抖,指尖轻碰带过的战栗,整个人都为之震撼。
多少年的思念一触即发,再也无法抑制想要碰她的心,身子往前一倾,用尽全身力道狠狠吻住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车子就停在山路正中,挡住了后面车辆的去路,而被留在半山腰上的艾媛媛,十分幸运的被后来者居上的战筠解救,瞧见前面停住不动的车辆拔高音量吼,“是希艳的车!抛锚了?”
艾媛媛急着下车,战筠急忙把她拉座位,“你别过去!就在这待着!”
“为什么呀?”
“你没瞧见车子在那一晃一晃的吗?”
“是车坏了吧!”带着疑问的艾媛媛,不肯定的说,不敢往那方面想!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希艳真会和那个医生好上?但如果真是这样的......“那个......要多久啊?”
“说不准!看情况的吧!”战筠拇指敲打着方向盘,耐耐心心的等着!
“那不会要我们一直在这里等吧?”
“要不这样!你上去催催他们?”坐在车尾后易羽半开玩笑着说。
“我可不想长针眼!”艾媛媛头皮一麻,往位置里缩了下,“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他想和人家燕好,只要跟我说一声就好了,用不着把我扔在半路上啊!要是你们先走一步的话,我不就要走下山了?说不定人还没走到山下,就已经饿死在半路上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那是你活该!谁叫你欺负他女儿的?”两个大男人异口同声的嗤笑她。
“啥?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我欺负希艳的女儿,他就对我记仇了?”
“说来说去你还没明白吗?那个姓张的男人,就是你辛辛苦苦四处打听的人!”
“怎么可能!连希艳她自己都没承认都没发现,你骗我?”
“我能变装成老头!他就不能易容成别人?”
易羽的解释终于让她恍悟,想起曾经居然当着捉弄他女儿,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想想她很不甘心,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始终见不着那本尊一面!艾媛媛紧皱着眉头苦思着,索性脚一跺,当真推门下车,“就看一眼!让我看清楚那男人长相就OK了!其余的我就没瞧见!”
“啊?不会吧你!你真要去?”易羽脑袋冒出车窗,悄声想要把她招呼回来,却只见她府趴着身子,贼溜溜的往车边靠去,顺着震动的车体,一点一点冒出小脑袋,眼看视线就要碰触底线的时候,突然头上一沉,脑袋被压到下面再也无法挺出来!
“阿姨你在干什么?”小小稚嫩的声音自艾媛媛头顶传来。
艾媛媛侧头斜眼望去,就瞧见狄亚抱着千寻站在她身后,狄亚的另只手掌正压着她的头颅不准她往上冒!
死小鬼!
眼见作战失败,艾媛媛只好灰头丧脸的爬回原位!
没多久,车子里的战火停下,车窗一摇,里面传来一道气喘吁吁的男声,“等下.......你开车送她们回去!我不跟你们一道走!”
“知道了!”狄亚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不让小女孩看见任何一点不雅的画面,把她放入车内时还特意猛上千寻的小眼睛!
忙着打点衣物的砜痕,顺手拿出一只漂亮精致的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里面隐约散发出淡淡清香,递给狄亚,“把这个放她床头!”
“治她头疼病用的?”狄亚猜这肯定是能帮助她安睡的药,“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给她?”
砜痕眼一瞥,不悦的说,“我喜欢看她每天为我做噩梦!不行吗?”
神经!狄亚抓过玻璃瓶,绕至车前和砜痕交换了位置,而一旁则安放着熟睡中的女子。
她脸上那份安详感多年都不曾见过,他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说到底,他也在折磨着自己!
翌日,当希艳醒来时,总以为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身侧原本煨汤的温度此刻却是冰冰凉凉的令人心寒至空虚,好像他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心力交瘁的让她忍不住皱起柳眉!
为了摆脱胡思乱想,希艳早早就上了警局处理文件。
刚走近警视大厅,不巧迎面碰上死对头方雯,那张涂满粉底的脸上又堆满了骄傲,绕过希艳身边时还特意仰高鼻子朝她喷气,咬牙切齿的说,“咱们走着瞧!”
希艳不解的眨了眨眼,目送着对方消失后才问向一旁的同事,“她......被保释了?”
“不是的!昨晚半夜市局长派人送了份文件过来!”
“什么文件?”
“是方小姐和甄建东的离婚协议书,他们早就已经离婚了,只不过碍于面子没有对外公布罢了!所以这次的事全推给甄建东了!方小姐刚录完口供,没事就让她走了咯!”
“没关系!只要医院里那位跑不了就行!”对于方雯的挑衅,她爱理不理!“文件都准备好了吗?没有就给我处理,弄完了我再送进办公室就行!”
“都好了!艳姐要不要看一下?”有点腼腆的青涩小生,打算小小显露下自己的能耐来博得美女一笑!
可惜事与愿违,希艳抽走文件直接往办公室走去,连瞧都没瞧对方一眼。
现在的她只想找点事做,不要让自己停下来胡思乱想,可人难免还是会恍恍惚惚。拿着文件走向办公室大门前,手还没碰上门把,却见隙开的门缝里隐约传来对话声!
“我找不到他人!都找了他八年了!这案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结?”
这道久违的声音让希艳心口一阵作呕。
是默斯!他说要找谁?居然找了八年都没找到?难道他要找的人......是他?
“年轻人!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凡是都要一步一步来!”
略显有些苍老的声音是他们特勤组新上任的上司。
本想进门的希艳一听他们谈话内容,不自觉的停下脚步,静静聆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办事向来都这样!效率是最重要的!老头!你可以下岗了!”默斯不怕惹怒对方,说出来的话非常刺耳!
好在希艳的上司是个成熟稳重的人,绝不会为这些小事而大动肝火,只是不再劝解转而询问对方,“既然你已经忍不住了,那你有什么打算?你有办法把他直接找出来吗?”
“当然!我已经想好办法了!连鱼饵的人选都非常完美!”
“谁啊?”
“你家底下那位既漂亮又能干的美人鱼!”门内,轻轻传来一道阴森森的话语。
希艳浑身一震,手中文件不小心散落了一地。
她就知道!找了他八年,还能有谁?而且她就是引出目标的不二人选!
震惊之余,背后突然被人一拍,希艳猛然转身,没看清楚来人就连忙捂住对方的嘴,把他推进无人的角落为止。
“你干嘛啊?”被希艳捂住嘴巴的居然是艾媛媛,见希艳那慌慌张张的态度,有些担忧的问,“碰上鬼了不成?瞧你吓成这样!”
希艳惨白着一张脸,慌乱的不知所措,见着对方的脸时,猛然抓住她的双臂,激动的问,“我问你!如果现在我要你亲手抓住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好是你的.......你的......”
“我的男人?”见她说不下去,艾媛媛好心替她接口!
希艳剧烈点头,“你说!你会抓住他的!对吧!你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他抓回来的,对不对?”问着问着,眼泪竟然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她已经没有注意了,只希望对方能给她指明一条道路,好让她没有顾虑的笔直往前冲!
“你说的话连你自己都不敢承认了,为什么还要我来给你答案?”
希艳僵硬着摇头,转身就往外冲,“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这么蠢?总是想不明白总总的一切?到最后居然连个答案都找不出来!
如今又要她做一次选择?在男人和道德之间?